第十五章 为什么还是肉呢

这次突如其来的生病出乎人的预料,等白卿云发现监控画面中的韩锦秋状态不对劲的时候,韩锦秋已经烧得神智不清,他脸颊通红,侧躺在地上,紧紧的闭着眼,额头上渗出冷汗,浸湿了鬓发。他的意识似乎坠入了黑色黏腻的梦境,哪怕听到白卿云的声音,也只是颤了颤睫毛,没有睁眼。

白卿云叫了几声韩锦秋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应,他走到韩锦秋身前蹲下,伸手去试探韩锦秋的体温,手下皮肤附上了薄薄的一层汗水有些黏腻,温度高得不可思议。白卿云忽略了身旁系统惊慌无措的声音,冷静的从医疗箱中取出降温的针剂,将冰凉的药液注射入韩锦秋的静脉。药物很快就开始发挥作用,白卿云半抱着韩锦秋,一只手放在韩锦秋的额头上,等韩锦秋的体温渐渐下降到正常区间的时候,白卿云再次喊了韩锦秋的名字:

“韩锦秋?”

连续唤了几声,韩锦秋依旧没有反应,白卿云看着韩锦秋紧闭的双眼,尝试着喊了一声:“父亲?”

似乎是这一个多月白卿云恶趣味调教的影响,韩锦秋竟然独独对这两个字做出了反应,他眉头微蹙,睁开了眼,涣散的瞳光渐渐聚拢,映出了白卿云的影子,只是韩锦秋的思绪尚且处于混沌之中,直愣愣的看着白卿云,缓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二人目前亲密的姿势,他挣扎着要摆脱白卿云的怀抱,却发现自己四肢无力,身体沉重得像是一块废铁,只能靠着白卿云,否则他连保持坐着的姿势都不可能。

白卿云招来保姆机器人递来一杯温水,手拿着杯子示意韩锦秋喝下去,此时韩锦秋才发现自己不但是浑身无力,而且嗓子也因为干渴疼得厉害。他就着白卿云的手喝了几口温水缓解疼痛,抬眼看向白卿云,嗓音沙哑道:“你又给我下了什么药?”

韩锦秋疑心他如今的状况正是白卿云下药导致的,或许又是这个不孝子想了什么新的花样折腾他。闻言白卿云并未生气,他放下水杯,道:“我可什么都没做,你只是因为休息不足生病了而已。”

白卿云垂眼看向韩锦秋,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白卿云的态度非常温和,可这种温和的态度却让韩锦秋感到非常古怪,他眯着眼打量白卿云,只见白卿云神情认真,根本不像有阴谋,在刺眼灯光的映照下,微微低首的Alpha罕有一丝温柔之色。然而韩锦秋并未被表象迷惑,在这一个月的时间他已经深切体会到了掩藏在清冷皮囊下恶劣的灵魂。韩锦秋沉默不语,只是戒备的看着白卿云,白卿云没有得到回答,知道了韩锦秋在介意什么,道:“不用这么防备,我现在不会对你做什么。”

白卿云状若不经意道:“没想到一个Alpha因为纵欲过度而生病,还真是.......好好休息吧,父亲。”

韩锦秋神情茫然了一瞬,他的耳朵接收了白卿云话语的每一个字符,可大脑却只记住一个词‘纵欲过度’,他?因为纵欲过度而生病?

连续一个月荒淫无度的记忆在脑中复苏,身材矫健的成熟男人被按在地上抽插,因为巨大快感翻白的眼睛和高亢的淫叫,或者是主动跪坐在Alpha的性器上,被插得淫水四溅面色潮红。过于淫乱和羞耻的记忆像是一根火线,点燃了潜伏在血管内的欲望,然而身体上渐渐感到情动的同时,韩锦秋的内心却越发冰冷,没有信息素的挑拨,没有药物影响,仅凭着一句话就可以唤醒身体的欲望,这一个月不仅是让他的身体习惯于接受另一名Alpha的侵犯,更重要的是让他在潜移默化中被改变。

他难以想象若是时间再久一点他会变成什么样,成为一个只知道欲望主动匍匐在Alpha身下的雌兽?这种未来刺痛了韩锦秋,他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韩锦秋闭了闭眼,下定了决心。这个时候白卿云已经放开韩锦秋,准备离开,韩锦秋叫住了白卿云,道:“上次.......”

白卿云转头,心知韩锦秋是什么意思,白卿云转身走到韩锦秋身前,弯腰,修长白皙的手贴上韩锦秋的左脸,使男人微微抬起头,他凝视着那双金色的眼,道:“肖墨现在和皇帝对上,误以为你在皇帝手中,而皇帝知道你还活着的消息,正在寻找你的下落。”

韩锦秋略一思考便知道这是谁捣的鬼,他盯着白卿云,道:“小心玩火自焚。”

白卿云露出一个微笑,右手撩起韩锦秋耳侧的一缕碎发,道:“这就不劳父亲操心了。”他看着韩锦秋,抛出诱饵,道:“父亲还想知道更多的事情吗?”

在听到更多的消息的时候韩锦秋眼睛一眯,可他明白白卿云并没有那么好心,他等着白卿云提出交换的条件,白卿云继续道:“还记得我原先说的话吗?只要父亲你听话,我就会告诉你。”

如同鲜美的肉块,明晃晃的引诱饥饿的猎豹。可看似柔软鲜嫩的肉中藏了刀,吞入腹中只会肠穿肚烂。韩锦秋恍然发现自己再一次落入了白卿云的陷阱,如果他选择暂时低头,不论他是自愿还是被迫,只要他还想要逃跑、还想要自由,那么低过一次头,就代表他也可以为了自由低无数次头。像是马戏团的猛兽,可以为了生存学会取悦人的

表演,而他也会为了逃跑和自由,学会向白卿云低头。驯服猛兽,不过以利诱之。

看似给了选择的权利,可实际上韩锦秋只有一个选择。

这样精心布置的陷阱犹如大网将他层层网住,仔细回忆,从一开始白卿云仿若话中有话暗示发现他的小动作引得他心神大乱,逼得他主动求欢以为这样可以扰乱白卿云的视线,可却把自己弱点主动送到白卿云手上。巨大的荒谬感和愤怒砸的韩锦秋眼前发黑,他难以相信自己竟然这么轻易的就中了白卿云的陷阱,可更让他愤怒的是哪怕从头再来,他也依旧会这样做,这是一个阳谋,他不得不中。

韩锦秋抬手抓住白卿云附在他脸侧的右手,用劲极大,手背上的青筋隆起,吞下无意义的怒骂,那只会显得自己更加狼狈,韩锦秋咬牙,一字一句道:“我、记、住、了。”

白卿云抽出被捏的生疼的手,赞许的抚过韩锦秋的下巴,像是夸奖一只猫咪,他放轻了声音,缓缓道:“不论父亲想要知道什么,都可以。”

一场情色交易达成,韩锦秋本身便是最优秀的Alpha,身体很快就重新恢复了健康,虽然在情事中依旧野蛮得像是驯服不了的大猫,喜爱用犬齿在白卿云身上留下斑斓血痕,可韩锦秋从以往对于身处下位的抵触心理收敛了不少,甚至在大多数时候他都是热情而主动的一方。

而这样强忍羞耻,催眠自己逐渐转变心态的努力是有回报的,在每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之后,白卿云都会抚摸着韩锦秋光滑柔韧的皮肤,刺激着已经被被欢愉迷失心智的男人恢复清醒,看着韩锦秋的神情挣扎于痴态和清醒之间,告诉一切男人想要知道的任何消息。

一次一条,明码标价,公平公正得就连恶魔都会流下眼泪。

而在韩锦秋眼中,白卿云的确比恶魔还更让他畏惧,这种畏惧并不代表韩锦秋会害怕白卿云,他害怕的是与白卿云的性爱带给他的欢愉。那种只存在于古籍中的邪恶化身似乎披上了一层美丽圣洁的皮囊,在一次次尖锐、震颤灵魂的高潮中诱使他飞快堕落,一个刚硬强壮的Alpha融成了一滩泥淖,愉悦贪婪的吮吸入侵者性器,情不自禁的发出尖叫呻吟,喷出湿淋淋的淫水。他的神智在令人疯狂的高潮边缘和清醒的警告中徘徊摇摆,身体背叛了Alpha的本能和意志,开始追逐渴求着快乐。

这带给韩锦秋的打击是致命的,他第一次怀疑自己是否能坚持到重获自由的那天,他憎恨厌恶沉迷在情事中难以自拔的自己,这会让他产生他并不是忍辱负重的和白卿云做交易,而是一个主动热情渴求被Alpha占有的的omega。高温熔化钢铁,欢愉摧毁意志,或许交易只是一个幌子,这才是白卿云真正的目的。

然而意识到了又如何呢?韩锦秋不肯吃亏的性格被白卿云牢牢掌握,与其被信息素引诱发情什么也无法得到,不如主动点还能够换来一丝消息。而每一次淫靡情事之后,韩锦秋就会愈发痛恨痴缠淫荡的自己,他甚至又破坏了一个保姆机器人,偷藏了一块超合金碎片,在手腕上划了几道深深的伤口,鲜血溢了出来,伴随着皮肉撕裂的疼痛,头脑得到了短暂的清醒。

韩锦秋试图用疼痛割裂肉体和灵魂,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快感对灵魂的侵蚀。白卿云发现了韩锦秋的小动作,他拉住了韩锦秋的手细看,修长的手指寸寸拂过已经结疤的伤痕,那些狰狞丑陋的疤痕破坏了如绸缎般光滑的皮肤,却另有一种凌虐的美感。白卿云望向韩锦秋,微眯着眼道:“难道父亲还有这样的爱好?”

韩锦秋沉默不语,俊美凌厉的眉眼经过情欲烘焙后如秋水落刀,柔软了刀锋锐气。他挺直了脊背,浑身肌肉紧绷,意图以这般姿态掩饰白卿云触碰他时身体泛起的潮热,却被后颈泄露的酒香信息素暴露了自己。白卿云鼻间嗅到渐渐浓郁的酒香,尽管猜到了韩锦秋的真实意图,可并不妨碍他装傻戏弄一番大猫,他勾起一丝笑容,道:“父亲开始情动了,是真的很喜欢这种吗?”

韩锦秋神情一凛,他有预感接下来白卿云不会说出什么好话,只见那个恶劣的小兔崽子双眼微弯,从之前韩锦秋准备的道具里拿出了一个羊眼圈,微笑着对韩锦秋说道:“这好像还是父亲给我准备的,不过之前也没有用过,所以还是从最简单的开始吧。”

颠倒黑白的说辞并没有引起韩锦秋注意,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软绒绒,看上去无辜可爱得像是一截兔尾的羊眼圈上。彻骨寒意从尾椎升起,那张凌厉面孔第一次流露出惊慌之色,韩锦秋跳了起来挣开白卿云的钳制,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有些破音道:“混账!你不能用那个!”

白卿云只是歪了歪头,唇边笑意消失不见,他下令电击,将因为电击瘫软在地的韩锦秋拉了回来,慢条斯理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戴上羊眼圈,然后蹲在韩锦秋身边,抚摸着男人俊美的脸,道:“既然父亲给我准备了,为什么不用呢?”

俯首在韩锦秋耳边低语,似恶魔诱哄道:“你会喜欢上它的,父亲。”

韩锦秋第一次哭出来。

那些柔韧的毛发点

刺着穴口的嫩肉,勾起一阵阵钻心的痒意,吸饱了淫水的毛发变得更加富有弹性,随着性器进出的动作不断地被贪食的软肉一并吞入体内。又是辛苦的骑乘姿势,这个姿势将那截羊眼圈吞吃更深。根根分明的软毛搔刮柔软鲜红的粘膜,这种不同于人类光滑性器的异物触感让韩锦秋不自觉地拱起脊背想要逃离,却被白卿云残忍的扣住腰肢,被迫接受了那种搔刮内壁令人疯狂的痒意。那些弹性柔软的毛发摩擦过每一寸敏感的粘膜,明明已经被填满再也吞吃不下,敏感的前列腺被白卿云又狠又快的撞击,却仍然存在着犹不满足的空虚。

强烈的像是无数蚂蚁在血管爬过的瘙痒空虚,和被次次撞击前列腺的快乐的有些痛苦的快感交织在一起,逼得韩锦秋痛苦的皱紧眉头,金色的眼晃起阵阵情欲的波纹,他像是痛极又或者是爽极,连连倒吸冷气,混合着黏腻甜美的鼻音。俊美高大的男人挺起胸膛,将弹性富有光泽的胸暴露在入侵者的手中,近乎哀求的将抓住白卿云的手附在自己结实的胸肌上,腰肢狂放的扭动着,却还兼顾着用白卿云的手磨蹭自己敏感麻痒的乳粒,他的大脑甚至模模糊糊的产生了错觉:

——好痒......好痒.......痒得好难受......为什么还没有止痒.......明明还可以再粗暴一些.......

——把他操烂也没关系.......只要可以止痒.........

钻心的痒意让他产生了无论如何也不能满足的幻觉,柔软的内壁无意识的抽出绞紧,让深埋在韩锦秋体内感受男人高热湿润软肉的白卿云满意的喟叹一声,他愉悦的感受韩锦秋因为不满足而收紧的大腿,那双肌肉结实的大腿紧紧的勾着白卿云紧实的腰身。情动时的男人身体内部体温高得不可思议,这种柔软滚烫的内壁伴随着韩锦秋扭腰的动作灵活缠绵的吮吸肉棒,像是可以自主蠕动的海绵,舒适得令人头皮发麻。

太刺激了、太刺激了.......为什么?明明这么努力了可为什么还这么痒?还是这么不满足?韩锦秋的脸颊通红,瞳孔因为剧烈快感涣散,随之而逝的是韩锦秋原本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原本意图用疼痛唤起清明的计划彻底破碎,他连脑髓都要融化在这高热情欲之中,又哪里还想得起之前的雄心壮志?

窒息般的空虚和快感交错冲刷韩锦秋的神智,他完全理解不了为什么越是吞吃肉棒,起伏扭腰的越殷勤,体内的空虚就越大。白卿云抚摸揉捏着韩锦秋肌理分明,流畅优美的肌肉,感受手下曼妙弹性的触感,他微笑着凑近韩锦秋,在那微张殷红,无意识流淌出唾液的唇上轻舔了一下,对着已经神智不清的男人说道:“父亲再努力一点,很快就不痒了。”

韩锦秋完完全全的被欺骗了,他扭腰摆臀更加热情,那些尖软的毛尖不断地刺激穴口以及穴肉,韩锦秋抽搐着射出了精液,白浊的液体有一部分落在了韩锦秋的胸膛上,蜜色的胸膛沾上淡奶油一样的粘液,看起来美味可口。享受着越发殷勤的服务,白卿云微眯着眼,毫无愧疚的看着因为射精暂时进入不应期,却因为体内瘙痒未曾解决,被折磨的难受得快发疯的韩锦秋,继续鼓励道:“对.......没错,就是这样,只要父亲再射一次,就不痒了。”

这时候韩锦秋早年不幸生活锻炼出来的韧性发挥了超常的作用,他近乎执意的要缓解身体里的痒意,不顾已经酸软的肌肉,收紧腹肌,在大腿内侧肌肉疲劳得痉挛的地步下扶着白卿云的胸口起起伏伏。羊眼圈已经被晶莹黏腻的淫水浸湿了,甚至韩锦秋臀部下的那块地板都流淌着一滩淫液。无数瘙痒快感在韩锦秋脑中炸开,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似要承受不住这痛苦的快乐。那张凌厉俊美的面孔上,流露出潮红污秽的痴态,无数晶莹汗珠沿着完美肌理蜿蜒流下,黑发被汗水浸湿。

他一边狂乱的扭腰,强迫酸胀疼痛的肌肉一遍遍反复执行起、坐、扭的指令,为永远得不到满足而痛苦,一边却又为这种残酷无情的快感感到食髓知味,唇边泄露出甜腻沙哑的呻吟。身体内部粘膜剧烈抽搐,在每一次性器和毛发抽离时,韩锦秋甚至受虐般得试图夹紧腰腹,试图挽留这种尖酸残忍的快感。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这么痒?.......好累好胀......快坏掉了.......

快感超越了人类神经承受极限,带来刀锋般薄锐锋利的疼痛,一遍遍凌迟快感神经,胡乱喷出的淫水流淌的到处都是,湿的一塌糊涂。他跪坐在像是失禁后大量淫水之中,双腿终于支撑不住他的体重,一个颤抖,他瞬间跪坐在白卿云的身上,后穴将白卿云的性器吞得严严实实,身体自然下落带来的重力使白卿云的性器重重的插入韩锦秋的身体内部,似乎要贯穿肉体的灼热让他情不自禁的发出高亢淫叫,胡乱的揪着自己的乳头,在颤抖中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

然而这并没有结束,再一次射精之后,体内瘙痒并没有得到任何缓解,韩锦秋绝望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可能支撑他再一次完成主动骑乘射精的过程,他脱力痛苦的趴伏在白卿云的胸口上,野蛮撕

扯着自己的头发,发出绝望的呜咽声。

“怎么哭了呢?”

一根莹白的手指擦去了韩锦秋眼角情不自禁流下来的泪水,白卿云看着满面潮红痴态的韩锦秋,有些惊奇的看着韩锦秋迷茫着一双眼,金色眼里失去了焦距,像是迷路的猎豹,颤抖着睫毛,滚烫的泪水沿着脸部轮廓流下,滴在白卿云的胸膛上。

若是韩锦秋知道现在他的模样,他肯定会羞愤自尽,但也许会拖着白卿云一起自尽。可现在的韩锦秋已经被疲惫、空虚和快感消磨的全部理智,只剩下本能的求欢,他握住白卿云擦拭眼泪的手,张了张嘴却只发出滚烫的喘息,用沁出红晕的脸轻蹭白卿云的手,像是茫然寻求帮助的大猫,白卿云轻笑一声,他凑近韩锦秋,轻轻说道:“只有这个时候才会乖啊。”

追着白卿云的气息,韩锦秋侧脸吻住白卿云的唇,贪婪又黏腻的舔舐,鼻间发出轻哼,白卿云揽住韩锦秋的腰,将身体健美的男人往上提了提,抽出自己的性器扔掉羊眼圈,看着因为体内含着的性器被抽离感到不适而扭腰的韩锦秋,白卿云微笑道:“算了,这次就先饶了你。”

“以后还有机会,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