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其实是车(下)

听到这话,原本闭眼享受热水的白卿云一睁眼,就瞧见自己的弟弟摆出这样一幅香艳引人遐想的姿势,如此热情大胆的勾引若是不上当好像说不过去。毕竟弟弟这么努力的勾引哥哥,哥哥又怎么可以视而不见?

可自从来到这个身体白卿云就颇注意调养,纵欲伤身,他今日已经吃饱了,但小小的调戏一下弟弟还是可以做到的。

白卿云似乎是因为见了这冲击性的一幕,脸一下就红了,他侧过脸不敢去看叶迟昕,害羞的掩着嘴,不敢多看一眼,道:“小迟,你不要每次都这样.......”

这种直白的羞涩看得叶迟昕心痒痒的,他撑着浴缸挪到白卿云身前,双腿缠着白卿云的腰肢,将那个淫乱的肉花送得更近了些,就要贴着白卿云沉睡的性器了。然后叶迟昕撩过白卿云垂在耳边的长发,含在口中舔舐,看着白卿云笑道:“不要什么?”

那股罂粟花的甜香离得更近,被温暖的水汽蒸腾的更加浓郁了一些。白卿云更觉得无措,他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却被叶迟昕牢牢的圈住腰,禁锢在这馥郁的花香中。那个软烂的女阴已经贴在他的性器上了,像是软腻的海葵黏黏地亲吻他的性器。

叶迟昕伸手捏着白卿云的下巴,强迫他回头,然后轻轻啃咬白卿云的唇瓣,他嗓音有一些哑,低笑道:“哥哥,不要什么?”

见白卿云神情犹豫,脸上羞涩的神情如此美味,以至于叶迟昕生出了想要吃掉白卿云的错觉。叶迟昕的瞳色更深了一些,他附在白卿云耳边道:“哥哥,说给我听。”

白卿云终于招架不住,他侧脸轻轻吻着叶迟昕的眼尾,道:“不要引诱我,小迟,我怕伤着你。”

叶迟昕看见了白卿云眼中的无奈和欲望,一股终于诱人堕落的兴奋感让叶迟昕感受到阵阵战栗,他含着笑舔弄着白卿云的脖颈,道:“我只会引诱哥哥,也只想引诱哥哥。”

“哥哥对我起了欲望也没关系,因为哥哥的欲望我都会满足,不论是作为弟弟,还是作为哥哥的情人........”

叶迟昕缠着白卿云的腰缠得更紧了一点,他的眸色深沉如浓墨,浸透了令人胆寒的欲望,他痴迷的吻住白卿云的唇,道,“因为我想要哥哥,比哥哥想要我还要多于百倍。”

白卿云小小的叹了一口气,他似乎对于弟弟的任性多有无奈,可还是包容的回吻叶迟昕,道:“我也想要小迟,可小迟你今天已经很累了。”

白卿云轻轻的抚着叶迟昕的脊背,感受到缠着他腰的双腿因为脱力有些颤抖,道:“洗完澡后好好休息,如果你受伤了我会心疼,以后若是小迟想要,我们还可以做。”

白卿云轻轻的用唇碰了碰叶迟昕的眉心,温柔道:“听哥哥的话好吗?”

那些积聚在叶迟昕眼中浓稠的欲望听了最后一句话时突兀的消散了,心脏里涌入了另一种因为被人放在心上,而感到的喜悦和满足。

身体内贪婪叫嚣似乎永远不能满足的欲望也渐渐平息,叶迟昕意识到只有白卿云如此不同,哪怕种入了雄蛊使哥哥对他起了欲望,可在哥哥心里,比起单纯的欲望,哥哥更在意他的身体。

这种感觉令叶迟昕贪恋,可他不是个听哥哥话的好弟弟,白卿云对他越包容越温柔,他只会想要索取更多。像一条贪婪的毒蛇,紧紧的缠住他的哥哥,哪里也不准去。

于是叶迟昕放弃了直白的勾引,而是黏在白卿云身上,一边亲着白卿云的脖颈,一边撒着娇道:“可哥哥射的太深了,我清洗不了最里面。”

叶迟昕恶趣味的看着白卿云因为害羞而手足无措,可怜兮兮地哄骗道:“哥哥帮帮我,洗不干净可是会生病的。”

一听到叶迟昕会生病,白卿云纠结了一下。此时叶迟昕双腿还是紧紧的缠着白卿云的腰肢,那朵艳红的女花在热水里绽开,淫靡的吐着丝丝缕缕白色的精液。白卿云红着脸,尝试着将手覆在那艳熟的女阴上,学着叶迟昕的动作分开了那两瓣腻滑的阴唇,使更多精液流出。

那被糊满了白浊的阴蒂也渐渐变得清晰,依旧是肿胀的、柔软的,红肿如半滴融蜡的阴蒂,随着白卿云小心翻开阴唇清洗的动作,犹如嫣红滚烫的舌头一样,贪婪地一下一下舔着白卿云的手心和手指。

白卿云害羞地连声音都有一些颤抖,道:“小迟,是、是这样清理吗?”

引导自己的哥哥亲手玩弄自己的女阴是一种什么体验?叶迟昕可以说很爽,比起生理上的快感,心理上被自己亲生哥哥亵玩的禁忌感和刺激感超过一切。

他注视着白卿云骨节优美白皙的手指,衬得自己腿间那朵艳红翻开的女花究竟有多软烂,多红肿。那白皙的手指剥开女阴的褶皱细细清理时,每一寸黏软通红的唇肉都在绵密的亲吻舔舐着白卿云的手指。

那一处贪婪得仿佛是一朵脂红软融的海葵,吸着白卿云的手不停地往里送,将自己最私密的角落里里外外全部置于白卿云的掌心之下,与其说他在引着白卿云亵玩自己,不若说他是在用女阴猥亵白卿云的手。

敏感的阴唇和粘膜

被那一只手不断的抚慰抠挖,除却柔软的指腹,坚硬的指甲触碰到阴蒂的时候带来一阵阵电击般酥麻尖锐的快感。比起滚烫的女阴,白卿云的手是微凉的,覆在湿热的唇肉上时,那一丝凉意就尤为明显,激得叶迟昕不停的颤抖。

叶迟昕自己也没想到敞露着女阴让自己亲生哥哥亵玩竟然这么快乐,他红着脸,双眼迷醉,痴痴地舔着白卿云的喉结,整个腰都塌了下去,将白卿云的手吃得更深,扭着腰用自己湿红滑腻的女阴摩擦白卿云的手背获得更多快感。

听见白卿云的问话,叶迟昕勉强提起了精神,他实在着迷于这种快乐,于是他舔了舔唇,泄出一声融化般灼热的呻吟,道:“嗯........哥哥,还不够,还要更深一点。”

叶迟昕将原本夹紧的胯骨打得更开了一些,他强忍着那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努力的用柔软滚烫的肉腔吞吃这白卿云的手指,口中一边放浪的呻吟,一边指引道:“哥哥应该.......嗯啊........应该把手伸进去,对,就是这样,再深入一点点,还可以再进去一点.......啊!”

叶迟昕本是引导着自己的哥哥如何玩弄自己,他教白卿云将手指伸入自己的女穴,纤细的手指当然比不上滚烫粗壮的性器,可这样的玩弄是越过身体直达灵魂。那穴肉原本就被操开,一时半会缩不回去,只能怯生生却又熟练地夹弄着那两根纤细的手指,滑腻的粘膜紧紧的裹着,叶迟昕甚至都能在脑中勾勒出白卿云手指的形状。

那纤细的手指一边捋开细腻柔软的褶皱,将每一丝最隐秘的角落亵玩了个遍,一边导出黏腻的精液。那种甜美却不激烈的快乐就像大餐后的一顿甜点,让叶迟昕舒服地轻哼。他睁着眼,低头看着自己艳红糜烂的女穴是如何吃进白卿云的手指,大小阴唇都像是红腻的牡丹花,层层翻开,将男人的手含入花芯里,入眼的淫靡缓和了身体里肮脏的情欲。

正当叶迟昕浑身懒洋洋的,仿佛要融化进这种快感里,可那手指戳碰到了身体内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猝不及防得引得叶迟昕一阵惊叫。他立刻绞紧了体内的粘膜想要阻止白卿云的手指再一次深入,可对于那些已经软烂滑腻的穴肉来讲,这种力度毫无威胁性,叶迟昕只能眼睁睁的感受到那两根手指宛如畅通无阻般,抠上了自己那娇嫩敏感的宫口。

人类的指甲不同于性器的荤头,指甲坚硬,哪怕修剪得再整齐的指甲,它的边缘相对于柔嫩的宫口而言也太过锋利。更别提那锋利的指甲还伸进了微微张开的宫口,在极度敏感极度脆弱,密布复杂神经网络的宫口里恶劣的旋转了一圈。

白卿云似乎被这奇异的触感惊了一下,他疑惑道:“这是什么?小迟。”

叶迟昕根本听不到白卿云说的话,他的头脑一瞬间就被这尖锐到能够让人疯狂的快感击溃了,他脊背颤抖着冒出了大量汗水,双腿夹紧了白卿云的腰,那一朵女花狂乱地抽搐着,阴唇蜷缩着绞紧了白卿云的手腕。

那一瞬间快乐到可以割伤灵魂的锋利酸楚感猛烈地击打到了神经,子宫口立刻收紧了,紧紧的裹缠上那危险的手指,可这只会使手指上的指甲更深的陷入宫口附近的软肉中,残忍的造就更多更可怕也更刺激的快感。

这再一次让叶迟昕快乐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他的头脑混沌一片,只牢牢的记住被无尽快感冲刷以及灵魂都要被这种锋利快乐割伤的恐惧感,他的女阴抽搐着不停的喷水,那些没有清洗干净的精液都被那些不断潮喷喷出的淫水冲刷干净了。

他仿佛不再是一个人类,而是一副只会在无数错乱快感里颤抖,喷水,然后柔顺的夹紧入侵者的生殖器。在无尽残酷到冷漠的快感风暴里徘徊回旋,然后被抛到欲望的深渊,任凭这些尖锐酸楚感变成的风刃一笔一笔穿透自己的灵魂,使那些人类承载不住的快乐统统穿透,把自己变成一个欲望的容器。

‘太刺激了、太刺激了、不要再深入了.........不要了呜——’

叶迟昕混沌说不出话,也组织不出一句流畅的语句,他的腿不停的夹紧又松开,分不清楚他到底是想要更多的快感,还是想要单凭腿部力量阻止入侵者的进犯。他那清俊的容颜在这样过分的亵玩中融化了,呈现出如同一朵艳丽罂粟花催熟后,那种糜烂的沉醉的柔软气质。

叶迟昕不停挣扎着,浴缸里的水都流出一半,他以为自己是在努力挣扎,使自己能够逃脱,殊不知自己先前贪婪的举动把自己深深的插在白卿云的手上,扭腰的动作只会把自己的宫口更深的送给白卿云玩弄。

白卿云看见叶迟昕脸上那种放荡迷离的神色,恶意的用手指在脆弱的宫口厮磨,嘴上还无辜道:“小迟,这样够深了么?还要再深一点吗?”

叶迟昕现在只觉得自己被一团高热扭曲的藤蔓紧紧包裹,他浑身都陷入了难耐的情欲泥淖中,又怎能听清楚白卿云说的话?这时叶迟昕脸上流露出因为恐惧快乐,而有些刻骨淫荡的表情来,配着叶迟昕不停的呜咽声还有止不住流下的眼泪,使这个俊美的青年被自己玩弄到一种可怜的境地了。

“看来应该是不用再深一点了。”

白卿云看着叶迟昕再一次潮喷,好心的抽出了手,这时浴缸里的水已经少了一半,水的颜色也因为叶迟昕不停的分泌液体而有些浑浊。白卿云起身换了水,任由叶迟昕靠在浴缸里,等他换完水,发现叶迟昕脸上的神色还是恍惚的痴迷的,笑了笑,跨进浴缸帮浑身瘫软的弟弟清洗完。

这时的叶迟昕倒是异常的乖巧,他被白卿云清洗完毕,又被白卿云抱着坐在轮椅上带回了卧室,擦干头发穿好衣服,叶迟昕都没有回神,他真的已经累极,似乎短时间的承受了太多快感,所以大脑为了保护他暂时掐断了神经传输。

白卿云把叶迟昕放上了床盖好被子,看叶迟昕睡熟了。时间也到午夜一点,白卿云原本做出来的温柔好哥哥神色立刻消散了,他划着轮椅来到书房,关上门,也不点灯,淡淡道:“我让你做的事怎么样了?”

话音刚落,狐七的身影出现在了白卿云的身前,狐七不知道白卿云和叶迟昕之间的关系,叶迟昕小心谨慎的布置了结界,而她也是听到白卿云的召唤才出来的。

因此狐七神色无异,反而有些凝重,恭敬道:“主人,这里的确是有一个巨大的阵法,大概方圆十里都在这个阵法范围之类,阵法的中心便是梧桐公馆还有后山的寺院,其他更多的我就看不出来了。”

“嗯。”白卿云颔首,果然是因为阵法的原因他没有办法使用灵力,可限制灵力的阵法太多,白卿云不知道是哪一种阵法,便拿出宣纸和笔,递给狐七道:“你把见到的阵法样式画下来。”

却不想狐七有些踟蹰起来,她讪讪的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看着白卿云道:“主人,我不善阵法,只是凭着周围的灵气判断出此处有一处巨大的法阵。”

白卿云有些无言,他忍不住再一次问道:“你活了一千多年,怎么连人类的阵法都认不全?”

狐七有一些委屈,她们狐狸天生擅长迷术幻术,又哪里用得着阵法这种东西?直接妖气一笼,就成了一处天然的迷障,再说她们不擅长打斗,遇到事了打得过就迷回来吃掉,打不过就一个幻术丢过去跑了,她倒霉至极才碰上了白卿云这么一个扮猪吃老虎的。于是狐七委屈道:“主人,这平时也用不着啊。”

白卿云想着这只狐狸连自家山上的桃花成了气候要化成精怪都认不出来,而且狐狸这些皮毛华美、擅长诱惑人心的精怪最是惫懒不过,吃着老本就行了,哪用得着像人界修士辛辛苦苦修炼?白卿云有些无言,他道:“那你把所见到方圆十里周围所有的东西,包括山道、树木、流水的位置全部画下来交给我。”

白卿云给她的时间宽裕,一个月的时间,但如果有一处错误就扒了她的皮做成狐裘,狐七这才瞧见了白卿云身上搭着的雪白狐裘,想着自己的结局,心惊胆战的退下。

等白卿云刚处理完阵法这件事,深刻体会到了狐狸的不着调后,第二天叶迟昕醒来又让他体会到了作为一个哥哥的不容易。

叶迟昕因为前一日的纵欲过度,腰酸腿疼,特别是身下的那处花穴,疼得让叶迟昕连裤子都不敢穿,一碰就疼得吸一口气。

叶迟昕可怜兮兮的黏在白卿云的身上,不停的把脸在白卿云怀里磨蹭,撒娇道:“哥哥,我那里疼,帮我揉揉好不好?”

白卿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