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洗澡(上)

叶迟昕还沉浸在情潮的余韵中,抱住白卿云的肩,仰头黏黏地吻着白卿云的脖颈,在微突的喉结上不停的轻咬。他的体内还含着白卿云的性器,身上斑斓分布着白色精液与汗水的混合物,反射着淫靡的光晕,他就这样放浪的坐在自己哥哥怀里,微眯着眼,哑着嗓音道:“哥哥,舒服吗?”

“唔.......小迟,别再动了。”白卿云伸手掩住眼,含住他性器的叶迟昕似乎尤为不满足,刚从那种濒临崩溃的高潮中清醒,就又扭着腰求欢。

那个湿红的女阴就像是一团黏热的花泥,恋恋不舍地吞吐含吮着他的性器。穴肉绵软湿润,亮晶晶的似乎能挤出水。

他是怜惜叶迟昕第一次,可并不意味着他是个废人。

浑然不觉的叶迟昕贪婪的注视着哥哥似乎因为害羞而晕红的眼,那像是擦了一层女子的胭脂,鲜艳夺目,恍惚间他的哥哥变成了他的新嫁娘,被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他恍然想起初见时白卿云犹如一株即将凋敝的兰花,清雅幽静,他曾想将这株兰花碾进尘埃里,零落成败叶,可这株兰花却不知不觉盛开在他的心间。那株兰花依旧是羸弱的,只是他却不敢再轻视。

“哥哥........”叶迟昕口中轻唤,他瞧见了白卿云腰腹上沾着他喷出的精液,嘴唇微弯像是恶作剧一样,笑道:“哥哥被我弄脏了,身上全是我的味道。”

他又舔了舔白卿云的唇,道:“这样的哥哥真好看。”

白卿云感觉到叶迟昕再一次绞紧了自己的性器,那柔软细腻如丝帛的穴肉紧紧的纠缠,隐隐可以听见缠绵的水声。白卿云轻喘一声,他撇过眼,目光落在别处,道:“小迟,够了,你别再.......”

“怎么可能会够?”叶迟昕打断了白卿云的话,他伸手捏着白卿云的下巴,迫使白卿云的目光和他相对,在保证自己完完全全占据了白卿云的所有视线后,叶迟昕仰首吻了上去,唇齿厮磨间,他低声道:“我喜欢哥哥,所以怎么也不会够。”

叶迟昕紧紧的盯着白卿云,道:“哥哥呢?哥哥喜欢我吗?”

二人对这唯一的答案心知肚明,可叶迟昕还是想要从白卿云口中得到明确的答案。白卿云如了叶迟昕的意,黑色的眸子映出了叶迟昕偏执的神情,微笑道:“喜欢。”

似是怕叶迟昕不信,白卿云伸手抚着叶迟昕的侧脸,颇为珍惜的亲了亲叶迟昕的眉心,声音温柔道:“我很喜欢小迟。”

叶迟昕明知道这是灵蛊的作用,可他还是心动了,他的心脏在胸腔疯狂的跳动,似乎马上就要跃出胸膛落在白卿云手上,亲吻白卿云的手心。

于是叶迟昕顺从了心意,他拉过白卿云的手,舔吻上白卿云的手心,他舔的很仔细,每一根手指、每一道掌心的纹路,都被叶迟昕虔诚贪恋的吻过。叶迟昕强拉着白卿云的手,贴上了自己心口,十指纠缠描绘着那朵淡粉桃花印记。

他看着白卿云,低声道:“哥哥,我也很喜欢你。”

“我从一开始见到哥哥,就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人这么好看。而相处久了,又疑心这世上怎会有哥哥这样好的人,恰好符合我的心意。”

白卿云的手被叶迟昕牢牢的握住,他的手覆在叶迟昕的心口上,能够感受到叶迟昕心跳的搏动。他的下巴被叶迟昕捏住,然后再一次贴了上来,口齿间再度充满了馥郁微凉的罂粟花香。

白卿云看着叶迟昕,他听了叶迟昕的话面上有些困惑,似乎在回忆,他回吻叶迟昕,然后不确定道:“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小迟的,好像一夜之间,你在我心里就变得很重要了。”

叶迟昕动作一滞,他匿去眼底浮现的一抹阴影。哥哥现在这模样全是因为灵蛊的原因,雄蛊会爱上雌蛊,这样的哥哥并不是真实的哥哥。白卿云的一切情感都被蛊虫操纵,哪怕他说的话再甜蜜再动听,自己也不应该相信。

可他还是无可救药的沉溺于这虚假的温情,他自欺欺人,不是真的又怎么样?只要蛊虫一直在,他就可以拥有哥哥,哥哥的气味、哥哥的怀抱、还有哥哥的亲吻,全都属于他。

就算白卿云知道了真相又如何?反正哥哥那么心软善良,就像西天的佛祖,既然可以原谅想要害他性命的佣人,那么也可以原谅对他心怀不轨的弟弟不是吗?

哥哥会原谅他的。

可心下却隐含不安,叶迟昕嘴角噙着笑,宛如一条诱人堕落的毒蛇,缠上了白卿云,黏腻腻的吻着白卿云的颈侧。然后他压下腰,使自己将白卿云的性器含得更深了一些,堪堪地抵住宫口,用那个柔嫩滚烫的地方不断的轻蹭,忍着似乎是从灵魂深处迸发的尖锐锋利的快感,看着白卿云再一次因为快感泛红的眼尾,叶迟昕低笑道:“哥哥,再来一次好不好?”

白卿云敏感的荤头不停的被柔软黏热的宫口轻吻着,那包裹茎身的滑腻软肉像是是吸满了淫液的丝绸,夹着白卿云的性器缓慢的蠕动,腔肉上不平整的褶皱每一丝缝隙都储满了湿滑的粘液,随着叶迟昕的动作不停的流出,涂抹在男人的阴茎上。

这种不停被吸吮按摩的快感足够令人失神,更别提青年眼神诱惑,那不显丝毫女气的面上弥漫一片沉醉的酡红,扭着劲瘦的腰,用翻开如艳花的女阴在白卿云的胯间厮磨。含不住的淫液和精液的混合物沿着厮磨间的缝隙被挤压而出,发出天鹅绒浸水用指尖摩擦的声音,淫秽色情到了极点,满足了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征服欲。

他们此时仿佛身处聊斋戏曲里,夜宿古寺的书生白卿云遇见披上艳鬼皮囊的叶迟昕,艳鬼迷上了书生,使劲百般解数引诱,只求共赴欲海,贪欢一晌。

白卿云似是终于受不住,他抱住了叶迟昕的背,将头埋入了叶迟昕的颈间,声音喑哑透着情欲潮湿的热意,哀声道:“小迟,别再弄了,我要忍不住了。”

叶迟昕抱着白卿云,他爱怜的侧首吻住白卿云露在漆黑长发外的一截白皙的颈项,舔过那些因为垂首而凸起的脊椎骨,在上面留下零乱如桃花落英的吻痕。

他爱极了这样被自己哥哥依赖的感觉,心脏像是盈满了香甜的蜜糖,叶迟昕咬着白卿云的耳廓,再一次的故意沉腰将白卿云的性器吞吃得更深,道:“哥哥,全都射给我也没关系,我喜欢哥哥,我想让我的身体里充满哥哥的味道。”

叶迟昕放低声音,吻着白卿云的耳暧昧道:“就算给哥哥生孩子,我也愿意。”

白卿云听后惊讶的抬头,却被叶迟昕堵住了话语。叶迟昕倾身吻着白卿云,撞见白卿云惊讶的神色,叶迟昕心上竟有一种恶作剧成功的快意,他咬着白卿云的唇瓣,道:“当然是床笫之间的玩笑话,哥哥不用在意。”

可只有叶迟昕知道,在那一瞬间,他是真心的。可这样不行,哥哥太过单纯,他会吓着哥哥的。

白卿云的惊讶倒不是他演出来的,他察觉到叶迟昕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的一丝认真。只是叶迟昕推说为玩笑话,白卿云便也不再深究。他回到自己的人设,神色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随即他便被叶迟昕层层推挤的穴肉吸引了注意力,面上浮现因为情欲难耐的红晕,他深知叶迟昕偏爱欲迎还拒的戏码,被这样频频勾引,那一丝怜惜便也消磨了。

白卿云主动的回吻叶迟昕,他的眼中理智挣扎于情欲,浮现出迷离的水光,道:“小迟,你很累了,休息一下好吗?我怕你受不住。”

听清了白卿云话中的关怀,叶迟昕心下高兴,他的哥哥总是这样好,殊不知自己才是傻乎乎一脚踏入陷阱的那个。叶迟昕伸手按住白卿云殷红的眼尾,痴迷的吻上那双迷蒙的眼,道:“没关系,哥哥给我多少我都受得住,只要是哥哥给的,我都受得住。”

二人又是胡闹许久,直到屋内燃着的炉子渐渐熄灭冷却方才停息。叶迟昕被干的腰酸腿软,嗓子都叫哑了,根本没办法仅凭肌肉的力气将白卿云按在身下起伏。于是叶迟昕仗着白卿云看不见,悄咪咪的泄出一缕鬼气托着他动,自己则是全身心的沉浸在交合的快感中,被在自己身体里穿梭的阴茎一次又一次的送上快乐至融化的巅峰,然后潮喷的一塌糊涂,浑身湿淋淋的,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白卿云将叶迟昕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他只做不知,引诱着叶迟昕在他身上放浪的起伏,自己则全然放松享受着弟弟热情的服侍,吃得心满意足。

直至叶迟昕的小腹微凸,累得连鬼气都差点不能凝实,叶迟昕才终于消停了一点。可他舍不得白卿云退出身体,于是便坐在白卿云的腰胯间,黏糊糊的亲吻着白卿云,像是怎么亲也亲不够。

那一副新生的女阴第一次破处就遭受道如此放纵又靡乱的性爱,两片阴唇红肿充血都藏不住,内部敏感的神经还在因为快感余韵抽搐,像是两叠猩红半透明贝肉,只要稍稍一碰就会引得叶迟昕倒吸一口冷气。那副女阴竭力想要缩回原状,可激烈交合摩擦后,两片阴唇蜷缩起来又松开,湿红的花穴糊满了白色的精液,看上去脏兮兮的,彰显出主人过度的淫乱。

等叶迟昕恢复了一点力气,他察觉到白卿云的皮肤有些冰,他才回神发现屋内的火炉已经熄灭了,这时还是严冬,只要不燃炉子,室内一会儿就冷得可以呼出白雾。

叶迟昕慌慌张张的从白卿云身上起来,顾不得害羞性器拔出自己身体时发出的‘啵’的声音,也顾不上那些白色浑浊的精液因为没有了阴茎的堵塞,争先恐后的从花穴里涌出,在叶迟昕笔直修长的腿上流下靡乱的痕迹。

叶迟昕软着腿燃上炉子,然后捞着了一张毯子裹住了白卿云,颇为心疼的吻着白卿云冰凉的额头,道:“哥哥你冷怎么也不告诉我?冻坏了怎么办?”

白卿云见叶迟昕还是赤裸着身体,他打开毯子将叶迟昕一起裹了进去,也没在意叶迟昕身上淫乱脏污的液体,让叶迟昕坐在他腿上,亲了亲叶迟昕道:“我见小迟你还很累,不愿麻烦,结果到头来还是麻烦小迟了。”

“怎么叫麻烦?”叶迟昕抱着白卿云,他感受到白卿云的体温渐渐回暖,松了一口气,道:“哥哥的事我都自愿做的,怎么叫麻烦?再说这次也是因为我太过胡闹,才使炉子熄了。”

白卿云听得眼睛弯

了一下,他抚着叶迟昕的背,道:“谢谢小迟,如果没了你,我不知该怎么办。”

白卿云亲上叶迟昕,道:“小迟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

叶迟昕听后心中高兴,他被白卿云吃得死死地,只要一点点情话他的心就像是镀了一层蜜。他迎着白卿云的吻,道:“哥哥也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

等清洗身体时,叶迟昕也没有勉强抱着白卿云进浴缸,他知道自己现在腿软得连走路都费劲,要是再勉强抱着白卿云,他摔了无所谓,把白卿云摔了可怎么半?

于是叶迟昕放好水,就扶着白卿云进了浴缸,然后自己也进去坐在白卿云对面。这浴缸不大,只能勉强坐下两个成年男子,白卿云的腿和叶迟昕的腿不可避免的触碰在了一起,先前荒唐情事里留下的液体在汩汩热水里渐渐消散。

可叶迟昕并没有消停,他看着经过了情事神情慵懒,又被温暖的水汽蒸腾得更加可口的白卿云,难耐的舔了舔唇,明明浑身的疲惫都仿佛化作一道铅液在血管中流淌,可叶迟昕却对情欲食髓知味上了瘾。

他分开了双腿,大剌剌的在透明的水中敞露了自己红肿的女阴,那两瓣阴唇正因温暖的热水舒张开来,犹如一张殷红的鱼嘴,往外缓缓的吐出了一缕缕白色的精液。

叶迟昕紧紧地看着白卿云,一只手覆在自己的花穴上,然后伸出两根手指将那两瓣合不拢的阴唇分得更开,露出了红肿微胀的阴蒂还有蠕动湿红的穴肉,殷红的唇笑得如魅魔,诱惑道:“哥哥,帮我洗一下这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