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

白杉城拉开了他的大腿根部,双手狠狠得掐着他的腰肢,蛮横得将发烫的硬物在他的身体深处抽插耸动,相连在一起的部位就着前一场时隔未久的战情,与留下来的黏液发出激烈的水渍摩擦声。

穆承雨被他干得狠了,只觉得下腹部一片热辣的麻顿,胃的底部也像是被打桩机无情得挞伐一样,顶的他觉得好像柔软的内衬都要被戳烂了,白杉城似乎爽到完全不想改变这个姿势,与进攻的频率和力道,那一下胜过一下的狠劲,让敞开身体承接的穆承雨没由来的感到害怕。

白杉城称心如意得用这个姿势交媾了莫约十来分钟,觉得实在意犹未尽,想要更刺激的快感,或者说想看到穆承雨几乎被他干到空白的表情,再出现更多精彩的垂死挣扎。

他把被动骑乘在他身上的穆承雨放倒在被褥上,未等他适应新的姿势,就疯狂得顶撞起来,坚固的大床顽强不过Alpha的粗暴,也开始摇摇晃晃,更别提直接承接冲撞的穆承雨,更是咬不住下唇,被迫微微张开薄薄的唇瓣,无声的低喘了起来,空气越吸越短,越短越单薄,他甚至连单音的呻吟都发不出来。

穆承雨多年跟白杉城翻云覆雨的经验累积,两人身体的契合度又创下新的高度,他今晚被搞了这麽久,早就被干开了,身下的密穴松软得吸含着粗暴又狰狞的性器,彷佛连身为本我的防御机制都被彻底捅了开来,再更深层的东西就任由白杉城予取予求了。

白杉城不想这麽快结束这场延长战,他暂时撤离了炮台,让近乎有些失神的穆承雨得以缓口气,穆承雨调了几口吐息,并没有觉得脱离了窒息的桎梏,只要白杉城还未缴械,这场折磨就还没完事。

他迷迷糊糊得想着白杉城今日似乎没让他吞下那些助兴的药物,却怎麽觉得白杉城好像对他精力无穷的样子,才正想着,他的唇瓣就突然被撬了开来,随即挤入一粒冰凉的圆状物,白杉城指头一顶,吞咽反射便让穆承雨咽了下去。

他没抽出手指,而是漫不经心搅弄着穆承雨的口舌,让他发出困难而淫荡的声响。

白杉城俯身压在他的背脊之上,动情得吮稳着他後颈上的咬痕:「差点忘了这个……」舔着舔着,舌尖像是燃着火,越来越滚烫,穆承雨甚至感觉得到白杉城下身昂扬的性器,喷张得在他湿淋淋的臀上打着转儿。

白杉城用性感的气音粗喘道:「我们这事儿还久的……」

穆承雨头昏脑胀的任由男人把自己拉起来,他腿软的像面条,腰也没力,自然走不动,白杉城轻而易举就把他拦腰抱起来往窗边走,屋内有空调并不冷,但穆承雨下身光着,落地窗虽是关着,只是外边夜凉如水,他还是觉得底下冷飕飕的,止不住打颤。

他上身还挂着白杉城的毛衣,只是早被扯得东倒西歪,白杉城挤在他的腿间及股沟嬉戏玩耍,却一直卷到毛衣的质料,他扯了几次没作用,便叫穆承雨自己把衣服撩起来提着,别碍他爽的好事。

「你这是、干嘛……」穆承雨被玩弄得面色潮红,像是病了,粗烫的硬物就一直磨蹭着他敏感的肌肤,却迟迟不肯进洞:「别闹了……」

「怎麽闹了?」白杉城恶劣得狎弄道:「我觉得可爽了。」

穆承雨闭了闭眼,也不知怎麽办,就夹着腿,希望他蹭出来:「那要多久……」

白杉城见他夹紧双腿,更是来劲了,明知道用腿把他夹出来简直是无稽之谈,他越战越勇,越玩越劲,挺跨戳弄着,觉得这劲儿可持久无比,又游刃有余,人生简直没有更可乐之境:「你要多久,便多久……」

这话就说得颠黑倒白了,穆承雨松开了腿,随即被掐了一下,就听到白杉城命令道:「夹紧。」

穆承雨吃了助兴的药,这会身体起了热,像是低烧,後面也空虚着,脑筋都快转不动了,他受不了白杉城这样只过其门而不入的折磨他,便断断续续道:「可、可以了……够久了……」

「可以什麽嗯?」白杉城好脾气似的循循善诱。

「你进来便是……」穆承雨不跟他拐弯抹角,不就是想让他求他,还为难谁了?

白杉城附在他的耳畔,湿热得舔弄他的耳珠,含糊道:「我想干你干到天亮,好不好?」

穆承雨咬了咬唇,忍着没发出声,白杉城又道:「起床後再继续干,我想干你一整天……」

究竟说的是一整天还是一整年,穆承雨根本没听清,他浑身上下灼热难耐,管这蛮横的少爷提什麽丧权辱国的条款都得应了,他略微压低了腰肢,用肢体动作隐忍得回应了白杉城的话。

白杉城灰蓝色的双眼烧灼着沸腾的兽慾,直想把他的人干到怀上自己的孩子,穆承雨的小腹平坦,腰窝微微凹陷,却不知为何总是让人看了就性慾高涨,他也早就是身经百战,年过而立成年Alpha,难道就真如狄嘉利所言,尚未完成标记得Alpha就无法摆脱原始的兽性吗?

「承雨,回答我……」白杉城压抑而焦渴道:「你要让我干多久,嗯?」

穆承雨低吟着,似在哭诉:「都可以、都行……

你进……嗯、」

白杉城拉开了穆承雨的右腿,扛着他的腿弯,将他湿润的小穴暴露了出来,粉粉肿肿的,又牵拖着白液,看起来既无辜又淫浪,就像穆承雨本人一样,总是喜欢低垂的眉眼,那向下回避的视线,总是在促使人更粗暴得抬起他的脸蛋。

白杉城将性器钳入的那一刹那,像是被吸吮了一般,不受控制得撞到了最深处,脑袋空白一片,所有的思绪都被卷入下身相连的快感,等他掌握回主导权,已经来回冲撞了十几下,穆承雨在他身下难得哭喊着:「不行、啊!……」他嗯啊喘了几下,受不住道:「太深、好深……」

「乖,没事儿。」白杉城一边哄着一边更大力的冲刺,几乎没抽出,又更往深处重凿,穆承雨几欲尖叫出声,无助得摇着头哭泣。

「杉城、疼……会坏的、嗯……」穆承雨断断续续抽咽道:「好疼……」

白杉城不知为何,心尖也像是被捏撺着,下半身却像脱缰的野马,根本停不住冲劲,他忍不住亲了亲穆承雨的纤细的下巴线条,这动作他是从来没做过的,却一点都不违和,边低声诱哄道:「乖,再一会儿就好。」

穆承雨像是默认了,不再多置一词,闷声不吭,白杉城忘情得驰骋着,期间手机震动了好几次,他都没有察觉。

待白杉城缓过这猛劲儿,正想换个姿势放慢步调来,这时楼梯底下却忽然传来了几声不清楚的声响,白杉城根本不在意,反倒是穆承雨转过了身想听清楚,愣是分了神。

「等等,是不是、嗯……」穆承雨艰难得问道:「铃声?」

「是又怎麽?」白杉城恶狠狠得重顶了几下,以示惩戒:「天大的事都没有让你受精来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