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总攻主奴]白白摇不动了

事后复盘

等到陌寒出来时,云遥的屁股已经快要疼到没有知觉了,他为了转移注意力,偷偷溜出去拿到了自己的手机,现在正在打游戏,已经破了敌方三路高地了。

陌寒差点抄起毛巾抽他,就冲一个澡的功夫,前后十来分钟,小东西都坐不住。

他挑了一下眉,兀自拿起吹风机吹起了头发,不太想理他。

云遥见他没和自己算账,美滋滋带兵推掉敌方水晶结束了游戏,又一颗小星星到手。

他是来到谷城后才知道有这么一款游戏的,试着玩了两把觉得很有意思,还可以氪金买皮肤和英雄,充了钱买买买很是happy。

他主玩中路,上手极快,夜以继日打下来,现在已经是星耀段位了。就是没几个好友,每次听到别人语音时都有点羡慕,自己又不想和陌生人对话,拒绝尬聊。

他没敢再开,老老实实放下手机蹭到了陌寒身边寻找存在感,主要是试探陌寒有没有生气。

他伸手就要抢吹风机,像是分不清楚状况的小猫来招惹主人一般。陌寒怕烧到他,关了吹风机拿远点,问道:“做什么。”

云遥哑着嗓子憨笑:“主人,我给你吹吧。”

还愿意理他,那就是没有生气了,太棒了。

陌寒不置可否,瞟了一眼床头柜上云遥的手机,不知道小东西是什么段位的。

他一想到小东西身上的衣服有多脏就膈应,沉声恐吓:“不想在上面坐一整晚就现在坐回去,限你三秒钟之内。”

“!!!”

一整晚,哦买噶。

前后陌寒只有两句话,成功把云遥赶走了。

云遥撅着嘴慢悠悠坐回了床头柜上,看着陌寒又一次打开吹风机吹头发。

好无聊啊……

啧啧,这发量,这发质,唉~实名羡慕。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的原因,云遥刚来谷城那会儿疯狂掉了几天的头发,他还以为得了什么绝症,这几天才没怎么掉了,但是发量还没有养回来,摸上去能明显感觉到只是薄薄的一层,实惨。

大变态一天能洗八百次澡,也不怕把自己给洗脱皮了,赶紧住在浴室别出来为祸人间吧。

身上有味道了,他也想洗澡,搞过事情之后只想睡觉,主人一点也不体贴。

被揉阴蒂怎么能那~~~么爽呢,和它比起来射精的快感都逊色了不少,为什么不是自己早些时候开发出来的,那样的话还能多爽几次。亏了。

嘶~屁股真疼,他要网购一个世界上最软的屁垫,按着豌豆公主那床十八层的被褥的标准来,次日达的那种。

“你别在这里坐着了,去衣帽间找一件衣服当睡衣,去洗个澡。”陌寒又一次关掉吹风机,交代道。

云遥在床头柜上扭动,故意撒娇道:“主人帮我洗嘛,我好累的~”

他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观察着陌寒的反应,结果笑容缓缓凝固。

又来了,陌寒脸上又是那种诡异的笑,绝对没有好事。

“不了不了不了,我突然感觉自己打了一大管鸡血,我可以自己洗的。”

云遥麻溜出门拿衣服去了,生怕陌寒逮住他再折磨一顿,瞬间腰也不酸腿也不疼了。

等到云遥顶着毛巾出来时,卧室里的大灯已经被陌寒关掉了,暖黄色的床头灯只能照亮小半部分房间,还挺有情调。

云遥本以为陌寒会像小说里讲的那样家里装修冷淡又禁欲,可真正转一圈下来看着还挺正常,有随处可见的地毯,还有一些造型各异的灯具,还有几个小摆件,怎么都和冷淡沾不上边。

“主人,这样子看不清楚人哎,完了完了,我有夜盲症了,主人你在哪里,我前面有障碍物吗?”这副残破的身躯都抵挡不住戏精云小遥表演的欲望,他还故意两手往前探,装得有模有样的。

陌寒不想看云小遥耍宝,他拿着吹风机没好气道,“闭上嘴过来,给你吹头发。”

“哦。”

自己的搭档不接戏,愁人。

云遥身上穿着陌寒的衬衣,堪堪遮住半个屁股蛋,他自觉骑坐到了陌寒的腿上,尽量弓下上半身让陌寒给自己吹头发。

“你坐在地上。”这样子两人都不舒服。

“不。”

陌寒:“……翅膀长硬了,反了天了。”

他舔了舔自己的虎牙,打开吹风机举起来干活,充当tony老师。

臭臭的小东西变成了香喷喷的云小遥,两人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刚洗过澡的云小遥皮肤嫩到能捏出水来,小脸红扑扑的惹人爱,只是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的不太真切。

陌寒似乎喜欢上了这么抱着云遥,他没再说话,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开热风给云遥吹起了头发。

他又换了一件浴袍,领口松松垮垮的露出一大片皮肤,云遥有点馋他的身子,退而求其次凑过去,张口咬住了陌寒的平安扣,抬头笑看陌寒。

这个角度看大变态,仍旧帅到过分,嘿嘿。

陌寒

睨着暂时乖乖软软的小东西,这是在……卖萌?

同样的洗发水沐浴露,陌寒总觉得云遥身上要更香一点,男孩不闹腾乖起来时,还挺招人喜欢的。

气氛太好了,云遥眯了眯眼睛,想困觉,陌寒的手指在他头发间穿梭,弄得他超级舒服,就差小猫被撸毛时呼噜呼噜了。

吵哄哄的吹风机终于停了,云遥咬着陌寒的玉坠,含糊地问出自己憋了许久的问题。

“主人,你戴这个坠子有什么讲究吗?我看也不是什么特别好的料子,和你整个人都不搭。”

陌寒低头看着头发蓬松的小家伙,自己的心情也好上了许多。

“松开,只是戴许多年习惯了,你要的话送你。”

云遥食指托了托自己的项圈,“喏,还是别了吧,我戴了项圈,您允许我取了换成玉坠子吗?”

他还故意眨了眨眼睛,又找到大变态话里的漏洞喽,暗爽。

陌寒:“……”

确实不允许。

他包住云遥的屁股捏了捏,正色道:“松开。”

被人抓住颈饰总是会有点不舒服的。

“唔。”云遥摇了摇头,他不松开,就要这样子。

“要说正事。”

“嗯?”

云遥疑惑,他俩还能有正事?还是光着屁股讲的那种?

他还是没松口,小小的玉坠子含在嘴里,很圆润,还挺有意思的。

陌寒懒得和他计较,直入正题:“云遥,这一次拍打,我对你很不满意。”

“啊⊙w⊙……?”这还有打后复盘的?

“罚你的原因暂且不说,偷懒投机,这是你的性格,或者说正是我们两个之间的趣味,我享受你的不听话,愿意陪你折腾,所以这些不用说。但是做了的事情,你没有把它做好。”

云遥把小平安扣吐了出来,眼角缓缓下垂,委屈巴拉。

“你可以撒娇,可以哭闹,甚至可以讨价还价,这些虽然已经出格了,但我都允许。但是,你不可以动作拖拉,不可以跑神,当然,更不可以私自去拿手机。”

陌寒两指捻起云遥的手机,应该是刚才拿过来的。为了方便打游戏,那个粉色手机壳已经被云遥换掉了。

“解锁。”

“主人……”这是他的隐私!

“解锁,别让我说第三遍。”

“哦。”

云遥给他开了锁,自暴自弃趴在陌寒胸上搂住他的腰,又要被骂还要被查手机,小奴没人权吗!

游戏界面还没退出来,陌寒翻看了两下,放到了一边。

“前几次我还隐隐约约抓不住,就今天来看,你是故意调皮的,对吧。”

“擦鞋子的事情,你被我抓包,好,我打一顿完事,你爽了我也爽。可是,你回忆一下自从来到客厅后你的表现。”

听着陌寒胸腔里的震音,云小遥都快要睡着了,本来就消耗了一大波体力,又洗了热水澡,再被热风呼了一阵子,想不困都难。

强打起精神细细琢磨,云遥想起了自己脑子里滚过的那些弹幕,想起请罚还要被提醒,想起自己连趴下来的姿势都要想半天,想起自己刚才打的那一把游戏。

他好差劲,是不听话的坏孩子。

“明白我的意思吗。”

“嗯。”

明白归明白,委屈巴巴还是要委屈巴巴的。

陌寒感受到云遥半真半假的伤心,不自觉放软了声调,“我没收过你这样子的奴,也没说过这么多的话。”他顿了顿,自嘲道,“嘁,其实说这些都是废话,在其他人眼里,调教不就是床上那点事儿嘛,庙小还规矩大。”

“你我都知道,那不仅仅是床上的那档子事,对不对。”

“……嗯。”

“我没指望你能马上改过来,你的性子我也了解的差不多了,慢慢来,我负责引导你,这是我的任务。”

云遥被感动得稀里哗啦的,大变态似乎没有他想象中的变态了。

“我给你联系了学校,还是教授小提琴,你别任性,尽量多去上课,想要在这条路上走更远就踏踏实实来,别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我不想去上学。”

要问不想去的原因……有几个愿意去上学的。

“这方面我不太明白,那给你请家教怎么样。”

陌寒以为他单纯是不想见人。

“那倒不必,我还是去学校吧。”

云遥见事情没有转寰的余地了,马上妥协。他有点怕了陌寒请的人,一个雒教练都够他喝一壶了,再来一个老师也是狠角色该怎么办,拉错一个音加练二十分钟?或者干脆点打手板?

不行不行,太魔鬼了。

说完正经事,陌寒又一次瞟向云遥的手机,漫不经心道:“还有一件事,希望你能答应。”

“主人请说。”

小东西战战兢兢的,别说是一件事,就是十件他都要答应,

他快要内疚死了。

他真的好差劲哦。

“带我上分。”

陌寒看了,云遥竟然是星耀玩家,相比于那个姓南的,很明显云遥更适合当他的陪玩。

“???”

云遥满头问号,不是他想的那个上分吧?

于是,两人加上好友相约峡谷,一局游戏下来,云小遥成功俘获金主爸爸的芳心,应聘上了御用陪玩的职位。

陌寒本来想再打几局的,看到小东西头都要耷拉到胸前了,眼睛都睁不开,只好作罢。

“睡了,你也在床上睡。”

“哦”云遥趴在床上,沾上枕头就睡着了,他实在是太困了,拉灯。

临睡前陌寒想了想,可能真的是因为那劳什子的舅甥关系,他才会不厌其烦对云遥说很多话。

绝对不是趁虚而入让云遥带他上分。

……

第二天,陌寒带着云遥去了他挂名的医院,领着他各个科室乱转,血液激素什么的轮流查下来,一个个的加塞加到飞起,惹得正义守法好青年云小遥频频侧目。

啧啧啧,此人不是良民。

前面的都还好,到了最后一项,云遥也不是很懂,就是要让医生来看看他的下面,肯定不会是陌寒。

陌寒随意找了一个有交集的医生,来帮云遥做最后的检查。那医生是圈外的,姓陈,究极自来熟,据说是他的师弟,工作能力还可以。

临到脱裤子时,云遥揪着裤腰请示陌寒,可以脱裤子吧?

他怕陌寒再一次化身恶魔,掰开他的腿抽他。

“脱吧。”

陈医生也算见多识广,淡定道:“你出去吧,小家伙紧张,”

陌寒点头,“行,拜托你了。”他又俯下身摸了摸云遥的头发,轻声对着云遥讲:“我在外面等你。”

“嗯。”

云遥不想让陌寒走,紧张又不是因为陌寒在,而是被人看啊。

他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让别人看他的阴部时没有任何感觉,只会害羞,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没有暴露癖!可喜可贺!

但是在外人面前他不好发挥,只好眼睁睁看着陌寒走了出去,恨。

陌寒站在了屏风后面,翻看着云小遥积攒下来的各项体检报告,情况还算可以,没个什么大问题,小家伙非常健康。

屏风里面,陈医生检查完云遥的外阴,拿出来一个奇奇怪怪的工具,对着云遥晃了晃。

“小朋友,可不可以给你做一下内检,就是把仪器放入阴道里查看一下。”

“可……可以,会不会很疼?”

大变态不在,小怂包云遥点亮了小白花属性,说话声音弱弱的,简直我见犹怜。

果然,陈医生沦陷了。

“不会,我注意一点,慢慢来,不会疼的。”

“……好吧。”

云遥闭上眼睛,努力放松自己做检查的准备,一口气还没呼完呢,就听见陈医生出声打断了检查。

“呃稍等,我出去问一下。”

他把窥阴镜放下来,出去找陌寒说话,“你们上过床了吗?”

陈医生直奔主题,他看里面那位下面还有点红,估摸着刚搞过事情,但又不像是有过插入性性行为的。

“没有。”

陈医生左手拇指食指弯曲成圈,右手食指戳进去,“我想给他做一下内检,你同意吗?”

这位小朋友脖子上戴着项圈,有主的话还是问一下比较好。

“做。”

陌寒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有的人热衷于那层膜,男女都有,即使不是因为性行为破的也要死要活的。

他不在乎自己的奴干不干净,他连上了多少人的床的方清都要,检查工具而已,膜破就破了。

“好嘞。”陈医生搞妇科的,见多了为了那层膜过来哭闹投诉的,那些倒还好,他拿不准这位的态度,万一惹恼了这位,他还要不要饭碗了。

他拿到了圣旨,转身回去放心干活,间或提醒云遥几句,让他不要紧张。

“放松,对,不会伤到你的,不疼的。”

……

等到陈医生出来时,他两手取掉手套,接过陌寒递过来的体检报告,边翻看边讲话。

“咳,小家伙没有膜。”

他一脸幸灾乐祸,傻子都能听出来是什么意思。

陌寒嘴角一抽,不置可否。

亏他是医生,没有阴道瓣的原因海了去了,至于单独拿出来说吗,这个玩笑过于低俗。

陈医生看完了体检报告,感叹道:“他的两套器官非常完整,完美共存在一具身体里,而且他身体里的雌性激素和雄性激素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目前显现出来的是雄性特征。”

“他这种情况,临床上主要是基因方面的原因,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辐射,”陌寒不欲多说,转移话题道,“所以,他的激素平衡是可以

变化的。”

“对,保不齐你上他两次,雌性激素就显现了,乳房会不会变大、会不会怀孕这些都要以后再看,我建议有性行为时还是要做好避孕,避免万一。”

陌寒想了想云遥女化后大胸大肚子的样子,差点起一身鸡皮疙瘩,可千万别,他会忍不住把人给丢出去。

云小遥穿完裤子出来,径直贴向陌寒,“主人,我的检查怎么样?”

未等陌寒开口,陈医生很没眼色接过话茬,“小家伙,你很健康,祝你们俩生活性福。”

重音放在了“性”上,配合着他那微妙的表情,云遥秒懂了,悄悄老脸一红。

放他下去,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

陌寒不想再听他说一句话,道了声谢便拉着云遥走了。

“主人,主人你慢点,我……”

云遥颇为难为情,陌寒走太快了,他下面刚进入过异物,心里作用下不太敢迈开腿走。

两人站在电梯门口等电梯上来,云遥偷偷瞟向陌寒,低声问道:“主人?你生气了?我哪里有问题吗?”

今天明明好好的,为什么突然生气了?

“没有,不是因为你。”

吓死云遥了,不是因为他有绝症就好。他做作地松了一口气,歪头问道:“那是因为陈医生喽~”

“我猜猜哦,是不是因为陈医生说话怪怪的,呃怎么说呢,没有与人的界限感。”

云遥觉得自己真有文化,观察力也一级棒。

“他对你做什么了?”

陌寒皱眉,陈医生冒失到云遥身上去了?

“那倒没有,我虽然没检查过这些,但也感觉不到他动作的不对劲。就是他语言上很怪嘛,你们的对话我也能听见。”

和根本不熟的陌寒开男人间的低俗玩笑,对承受方也就是他的肆意评价,那种感觉令云遥十分不爽。

陌寒放下心来,淡淡盯着云遥,转移话题道:“找司机开车送你,去健身房找雒教练,继续开身子。”

“主人,我屁股还疼着呢~”云遥震惊,话题怎么跑到这里了,他今天早上起床腿筋还是疼着的,屁股简直不能看,青一块紫一块的,坐车过来时都是一大折磨。

“你随意,两周内。”

意思是云遥只有两周的时间把身体各处拉开,他不管过程,只要结果。

“叮~”电梯到了,陌寒大步走进,云遥紧随其后,恨不得黏在陌寒身上。

“不要嘛!”他挽住陌寒的胳膊,求饶道,“主人你看,你暂时又不会睡我,多留点期限好不好~求求你了~”

劈叉下腰什么的,那真不是人干的事情,云遥都要给陌寒跪了。

陌寒生动诠释了冷漠.jpg是个什么样子的,云遥被他看得浑身白毛汗,怂兮兮抿了下嘴唇,收回自己的爪子,连忙狗腿道:“这就去,这就去……”

可怜了他的屁股和腿喽。

说完,刚好到了陌寒的楼层,他向陌寒挥手告别,自己按了一楼的按键,自己滚去找虐了。

完了,一想到雒教练那一张脸,他就牙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