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总攻主奴]白白摇不动了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某人说过,“杀不死你的,终将成就你。”

毕竟年轻,云小遥作为一个励志青年,抱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态度,秉着轻伤不下火线的原则,“重伤”的屁股光速痊愈后,便滚去和雒教练死磕了。

论该如何和自己的形体老师相爱相杀,这似乎是个千古难题。

他卯着和陌寒赌的那口气,硬是咬着牙死抗了下来,目前已经能灵活把横叉竖叉给劈下去了,简直是个奇迹。

当第一次把叉给劈下去之后,云遥自己都不相信,要不是暂时下去了起不来,他都要一蹦飞起来了。

可把他给牛逼坏了,连忙叉会儿腰缓了缓。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竖叉就有横叉,其中艰辛不用多说,云遥感觉自己的腿都要被抻长了,光是裤子就报废了两条,让高岭之花雒教练一通笑话。

怎么说来着,穿着宽松版运动裤都能扯裆,还是两条……云遥也有点佩服自己,简直旷世奇才。

fine~

裤子不裤子的不重要,反正裤子钱是老变态给的,买一百条都没有关系,雒教练笑就笑吧,又不会掉两块肉。

云遥纠结的是更重要的东西,他眉头微微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心中的雷达警报声滋儿哇乱响,该死的老变态竟然一点碰他的迹象都没有!一点都没有!

那他累死累活拉韧带干什么?老变态占着茅坑不拉屎……啊呸,占着呃……就那个意思,逗他玩儿呢。

起初云遥还没察觉到不对,陌寒出差应酬做手术一个不落,整天快忙到脚打后脑勺了,肯定没时间出去找狗子玩,时间长了必定忍不住来着。再加上云遥自己又充分发挥了自己的粘人功底,时时刻刻在陌寒眼前骚气外放,他是真的不信陌寒能忍住。

然而事实证明,没有卵用,老变态真的邪门地忍住了。陌寒仿佛突然出家当了和尚一般,大有四大皆空一生吃素的架势在,他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小可爱在身边都没有兴趣,可他确实也没找其他的人耶。

难道他出去应酬时做了大保健?可以陌寒的尿性和洁癖,应该不会用外边的少爷吧?

又或者他陌寒进入了禁欲期?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的那种?

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不过有一点还算不错,好歹陌寒还有点人性,没有真的在两个星期内验收云遥的身体柔软度,将将给云遥留了一条狗命。

他不提云遥自然不会主动送人头,甚至心虚地躲了好几天,没有被揪到简直开心死了,又想得瑟起来,就差原地劈叉庆祝了。

逐渐忘记完全可以不遭这份罪的……

目前他在慢慢扶着墙下腰,这副木板似的腰子又是个大工程,他真想哪天不经意间闪一次腰,嘎嘣脆听个响,再搞个半身不遂来吓一吓陌寒。

虽然可能根本吓不到这个大变态。

呸呸呸,他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想。身体是自己的,受苦受累都得自己扛,不能糟践自己。

这大半个月他几乎黏到了陌寒的身上,还跟着他去机场把吕晚冬给接了回来,难道变态禁欲这么多天就等着在吕晚冬身上发泄?这个教授真的很好吗?

没有吧……?

他在路上盘算了半天要怎么比过吕晚冬来吸引陌寒的注意力,在回来的路上还暗自眼神威胁了吕晚冬,结果陌寒开车把俩人送到别墅,然后就走了……走了!

哦对,他搬到陌寒的淫窟别墅了。原因嘛,他之前住的那套,邻居应该是个明星,火到私生遍地都是的那种。

小区安保做得再好,也抵不上那群脑残粉们惦记,据说还有拿着记者证混进来的,太可怕了。他被误拍误堵了好几次,烦到不行,索性就直接搬出去住了。

他没想到的是,在不久的将来,陌寒竟然和他那个出门就有狗仔追的的邻居搞上了。那时的他无数次后悔,怎么没有在做邻居时把隔壁给暗杀了。

明明他基本上和陌寒是寸步不离的关系,竟然还是防不胜防,狗男男还能避开无处不在的狗仔们,是哪家小婊砸乱勾搭人的,水平还这么高,哼!

这段时间云遥在别墅里,可算是狠狠的拿吕晚冬出了一回气,甚至直接装模作样警告他离陌寒远一点,嚣张跋扈到了极点。

“吕晚冬,陪我打游戏。”、“吕晚冬,他是我舅舅,你不许和我抢主人。”、“吕晚冬,你和主人上过床吗?”、“吕晚冬,你和主人是怎么认识的?”、“吕晚冬,你知不知道主人还有哪些奴?”、“吕晚冬,我……我饿了,不想点外卖,你会做饭吗?”

吕晚冬:……这人嘴真碎。

这些单方面对话发生在云遥搬过来的第一天,两人通过一桌子的菜达成了短暂的和解。别说,吕晚冬的手艺确实不错,只是简单的家常菜都很好吃,云遥含恨吃下了两大碗米饭。

饭后,云遥乖乖去把盘子碗筷放进洗碗机,切了盘水果端了过来,对着沙发上看杂志的吕晚冬别别扭扭道:“你别和我抢主人,我就不……不骂你,我们就

是朋友,听到了吗?”

“嗯。”我好怕哦。

吕晚冬不想和他一个毛头小子杠来杠去,小孩儿没有坏心,什么心思都在脸上,只是自己的糖果被抢了后闹上一闹,他能忍也就忍了,本也就是不爱表达的性格。

再说,他也真的顾及到了云遥和主人的舅甥关系,再怎么样主人也不会把云遥丢掉,哪怕他一进门就叮呤咣啷一通装修,哪怕他转身就上了主人禁止让上的楼上,小作精能作起来都是有资本的。

可他就不会了,他什么资本都没有,他真的怕主人因为什么而不喜欢他,怂到了极点。

哦,不是怕主人不喜欢他了,主人从来没有喜欢过他,他只是怕被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