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希德』上位03(蒙眼/药物/尿道插入)

门的方向传来一声漫不经心的笑:“你希望是谁?”

是那个Alpha。

多么悦耳动听的声音,让人难以想象这个人本质的下流肮脏。

阿希德猜他可能是不学无术的混混,也可能是花心浪荡的恶痞,还可能是败光家产的草包——尼贝尔不可能找什么好人来,阿希德却无法去在乎了。

总之,他回来了。

只是听到他的声音,阿希德就难以遏制心底的激动和亢奋。他焦躁不安地在床上扭开扭去,迫不及待地渴求对方来到身边,铁床被他摇得“哗啦哗啦”响。

他思念Alpha不留情面的嘲讽,渴求那比婴儿小臂还要粗壮的性器,期待对方贯穿身体时的野蛮。

腿间花穴开始自发收缩蠕动,成倍地从内里深处流出晶莹的液体,做好了一切接受插入的准备,甚至于尿道都变得无比难耐,迫切地渴望那人凌虐。

Alpha走过来坐到床边,伸手抚摸他的小腹:“怎么,见到我这么高兴?”

掌心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肚皮传入膀胱,阿希德不由自主呻吟着挺起腰,追逐他的爱抚。

Alpha轻笑出声,顺着肚脐往下,越过微微发硬的阴茎与睾丸把手指插入花穴。

阿希德喉咙溢出绵长的叹息,穴肉绞紧,贪婪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来。

Alpha见怪不怪,倒也没有和之前一样出声讽刺阿希德,只是把冰冷的手指在里面轮流搅了搅,捂热了,再抽出来,插进上面饥渴翕动的女性尿道里。

膀胱骤然酸胀,阿希德惊喘,合拢腿夹住对方的手腕,感觉到尿道深处涌现出一丝湿意。

“还要,还想要。”阿希德伸长腿放到Alpha身上,暧昧地摩擦裆部那包鼓鼓软软的东西,“好、好痒……你冷不冷?放进来,我、我帮你暖暖好不好?”

他磕磕巴巴说着难为情的话。

Alpha没有应声,手指在阿希德尿道里抽插起来,时不时左右旋转,或者换成指甲轻轻挠痒。方才从花穴里带来的粘液润滑了尿道,让他能够灵活在逼仄的甬道里各种动作。

已经习惯了被粗暴对待的阿希德根本无法抵抗这种温柔,膀胱传来一阵一阵的痒意,让他恨不得Alpha能插进膀胱里面去。

神官咬住唇:“呜,再深点,再深一点,给我,嗯啊,好棒唔唔!”

Alpha饶有兴致地问:“我不在的时候,一个人难受吗?”

“难受,难受!”阿希德拼命靠近对方,若不是被绑在床头的手限制了行动,他这会儿已经贴到Alpha身上去了,“不要走,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我真的好害怕。”

“你还真是粘人啊。”Alpha说着,抽出手指。

失去抚慰的尿道陷入巨大的落差之中,阿希德浑身一僵,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话。他颤抖着腿,小心翼翼地磨蹭对方的腹部和双腿之间,放软语调:“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会乖乖的,不要出去好不好?”

“别着急。”Alpha窸窸窣窣摆弄着什么,将一支细长软管插进阿希德尿道里,一路捅到尽头,“我弄了个有意思的东西给你玩,来,张开点,含进去。”

阿希德不知道那是什么,他心怀恐惧,但无法抵御被戳刺括约肌的快感。一不留神尿道失禁放松,那根细长的管子便顺势插入膀胱。

接着管壁变得冰凉,阿希德在黑暗中听见了水流声,似乎是从他身体中传来的。一开始他还没有意识到这是在做什么,直到膀胱传来沉甸甸的下坠感,被填满的器官在持续不断的灌入中进一步撑大。

“好涨,已经够了,我、我装不下了。”阿希德仰起头急促的喘息,焦躁地摩擦双腿,感觉自己的小腹高高隆起,“不,不行,到极限了,好涨,我想上厕所,我、好想尿——”

他的身体本能性集中力气,试图排出压迫器官的多余液体。然后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他软垂的阴茎只排出了可怜的几滴尿液,女性尿道更是含着软管干巴巴地抽搐两下,没能挤出任何液体。

“怎么回事?好奇怪,尿不出来,我……”阿希德无助地眨着眼睛,被蒙住的视野一片黑暗。他的膀胱涨得快要爆炸了,可他一滴也尿不出来。

Alpha抽走软管,阿希德感觉到膀胱里汹涌的液体随着管道离开而向唯一的出口蜂拥而去,但这种流出的快感又在尿道口边缘戛然而止。

Alpha似乎用什么堵住了阿希德的尿道口,阿希德感觉自己里面像含着一条绳子,被迫处于撑开的状态。

“舒服吧?你不是一直想被操膀胱吗?”Alpha宽阔有力的手掌来到阿希德圆滚滚的小腹上轻微握住,隔着皮肤捏了捏灌满水的膀胱,“这样你就能一直享受被填满的快感了,很符合你的喜好。”

“不……”阿希德咬住唇,带着哭腔小声反驳,“可是这样好涨,尿不出来我好难受。”

“习惯了你会喜欢的。”Alpha不以为意,那只大手顺着

小腹向下,回到了阿希德腿间的私密地带,拉住他女性尿道里绳索一样的东西拽了拽。

但它比绳子有弹性多了,那瞬间阿希德产生了尿道被对方揪住的错觉,Alpha往外一拉,整个膀胱都开始下坠,仿佛要跟着一起被拖拽出去。

他惊叫一声,并拢腿夹住对方手臂,声音带着恐惧的哭腔:“不要!不要拽,要出来了!”

“哦,很喜欢嘛,又翘起来了。”Alpha轻微嗤笑一声,用另只手撸了两把阿希德半硬的阴茎头,“好了,现在来看看你饥渴的雌穴。”

Alpha解开了阿希德手上的绳子,把他往床外面拖。阿希德下身一悬空,立刻害怕得抱紧了对方的肩膀,双腿紧紧缠在Alpha的腰上。

Alpha抬了抬阿希德的屁股,就着这个姿势把人压在床沿上插进了Beta湿漉漉的雌穴。

花穴里的甬道绵软而紧致,一经插入,就层层裹吸上来不愿放开,不断分泌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液,只为了方便异物的侵犯畅通无阻。

阿希德惊喘一声,用力攥住Alpha的手臂,另一只手抵在对方腹肌分布匀称的小腹上试图推拒:“不……啊啊啊!”他蜷起脚趾,小腿肚发抖。

结合处的两瓣花唇在雄性阴茎的压迫下白得毫无血色,自顾喷出大股源源不断的蜜液,像是被触发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开关。

“才插进来就高潮了,比之前去得还快,果然很爽吧?”Alpha嘲笑道,然后又“嘶”了声,“别抓我头发。快放手!”

阿希德下意识松开手,他也不是故意要拽对方头发,刚刚有痒痒的东西垂下来扫到他手臂上,所以他顺手就一起抓了。

就算现在放手,也断了好几根头发缠在他的手指上。

Alpha似乎被阿希德的行为触怒,十分粗暴把他推倒在床上,抓着大腿在还陷在高潮余韵中的花穴里用力抽插起来。

阿希德被撞得连人带床一起后移,Alpha饱满的阴囊拍打在他阴户上,把娇嫩的皮肤拍得发红。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神官小声啜泣着,紧紧攀着施暴者的手臂,宛如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好涨,求你了,好想尿……”

小腹涨得快要破裂了,憋不住的尖锐尿意朝下体的出口汹涌而去,濒临失禁时又因为无法释放而强制性回流。阿希德竟然从中尝到了让他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那种诡异的快乐让他像此时被Alpha强暴一样欲罢不能。

阿希德呜咽着,他挺起胯,一下一下抽动着,未能合拢的尿道里涌出些温热的液体。但和撑大膀胱的分量比起来,那点尿液是何等微乎其微。

Alpha把他翻了个身,揽着腿抱起来,阿希德重心前倾,害怕得抓紧了被他潮喷打湿的床单,半撑在铁床上:“不、不要,放我下去!”

“啧。”向来随心所欲的Alpha自然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抱着他的屁股再次发力,快速冲刺起来。

硕大的性器在窄小逼仄的花穴里跳动起来,Alpha一把将阿希德拉上来抱入怀里,用力挤压着红肿的宫颈口,在他耳边低声说:“你失禁了。”

阿希德睁大眼,温热激烈的液体灌进他体内,被性爱驯服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他全身大汗淋漓,心脏极速跳动,口和鼻已经满足不了呼吸的需要,缺氧让他大脑产生幻觉。

他开始分不清快感的来源,Alpha那么说了,他好像就真的感受到了液体从饱受折磨的膀胱中汹涌倾泻的快乐。

“啊——”阿希德仰头靠在Alpha肩膀上,高潮中的下体触电般高频抖动,含着异物的女性尿道圆孔贲张,四周嫩肉发红,仿佛正在经历某种刺激的洗礼。

这一次高潮极为漫长,几乎要彻底消磨阿希德的意志。等阿希德终于在漫天的白光中拼凑回自己的意识,背后的Alpha正巧拔出性器。

粗长的肉棒从体内离开,就像拔走一块身体与生俱来的一部分,阿希德咬紧穴肉试图挽留对方,沙哑地哀求道:“不要走……”

阴茎全部退出,结合处发出“啵”的一声,大量热液失控地从甬道里喷涌出来,淋湿了神官的阴户和屁股。

这才像失禁,怎么止也止不住。

阿希德分不清楚它们究竟是Alpha射在里面的尿还是灌进膀胱里的水,他抓着Alpha的衣服和头发,小声哭着抱怨:“还是好涨……没有尿干净,还想尿……”

“下次吧。”Alpha拍拍他的屁股,“我还有工作没处理完,嘶,别抓我头发!”

“你要走了?”闻言阿希德一愣,他有些惊慌地回过头,伸手想摘下蒙住眼睛的布,“别走!别丢下我,求——”

Alpha按住他的手腕,把他放回床上,重新绑在床头:“嘘,现在还不到时间。不过马上就能结束了,享受你最后的快乐吧,神官阁下。”

听到那声“嘘”,阿希德脚趾蜷起来,女性尿道情不自禁地开始发热,一些淅淅沥沥的液体缓

慢的溢过干燥的通道,滴落在床单上。

“又来?”Alpha说,“我刚换的床单,算了。”

这句指责让阿希德感到羞耻,他想憋住,但被异物填满的尿道括约肌根本无力控制。Alpha注意到他的异样,或者说听到了水声,伸手不那么轻柔地抚弄阿希德鼓胀的小腹。

在对方的安抚下,阿希德咬住牙,羞耻地接受了现状:“我都为你变成这个样子了,你为什么不能留下……”

“我很快就回来,会赶上的。”Alpha说,“别太沉迷……阿希德神官。”

大门重新关上,Alpha走了,阿希德回到了只有他一个人的黑暗中。

但是因为Alpha说过他会回来,所以阿希德开始期待开门声再次响起的那一天。

偶尔阿希德能意识到自己的不正常,但是他已经不在乎那么多了。他的灵魂烙上了那个Alpha的印记,无论对方是粗俗的农户或佣工,还是丑陋的混混或流氓,他都承认这个人是他的Alpha……虽然阿希德很清楚,自己只是个无法被标记的Beta。

他的Alpha会贪慕权势、窥视财富,但是没关系,只要他能从这里出去,无论对方要什么他都会弄到。哪怕对方追求更年轻甜美的肉体,与其他omega媾和,他……他也可以容忍。

只要能够留在他身边。

别离开他。

黑暗中阿希德听不见任何多余的声音,他数着自己的心跳计算Alpha已经离开了多久,又什么时候能回来。他总是在枯燥的数字中睡过去,醒过来也仍然孤身一人。

Alpha真的会回来吗?

他的Alpha是不是已经忘记他了?

是他表现得不够好、不够热情?是他的身体已经不是处子了所以不够紧,还是因为他没有性交经验不够骚?

阿希德并拢双腿轻微磨蹭,他的膀胱脱离了大脑的控制,下体总是忽然就泛湿,不受控制地漏出几滴尿液。因为他已然习惯了被迫憋尿的饱涨感,无时无刻不想排出体内多余的液体,而他的雌性尿道也早已失去最初的功能,沦为发泄情欲的性爱器官。

这副坏掉的身体,他的Alpha真的会喜欢吗?

阿希德在黑暗中醒来,又在黑暗中睡去。他忘记了夏恩,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外面的世界。

直到那一天,密室的门忽然又再次打开,新鲜的风带来熟悉的味道。阿希德迟钝地醒过来,辨别着风里的味道。

也许是他Alpha的信息素,他们在每一次做爱时对方一定像标记领地一样,充满占有欲地让他身上染满信息素的味道。可惜他却身为Beta,永远闻不出伴侣的气味。

他的Alpha,是什么味道信息素?

“早上好,阿希德神官……不,应该叫你主教阁下了。”果然是Alpha的声音,他从门口走来,每一步带起的布料摩擦都让阿希德食髓知味的身体颤动一分,“漫长的噩梦也该结束了,恭喜你坚持到胜利的曙光。”

阿希德完全没在听对方说些什么,他竖起耳朵,极力捕捉Alpha的方位,双腿带着最后一丝羞耻交叠合拢。

他的身体知道接下来应该发生什么,尿道与花穴同时弥漫开一片瘙痒的湿意,迫切渴望被插入与贯穿,流出的液体已经打湿了阴户和他身下的床单。

铁床微微一沉,Alpha在床沿处坐下了。阿希德向他贴近,舔了舔唇:“我……”Alpha没有像往常一样摸来摸去让他很不习惯,这意味想要做就需要他自己主动,而他的角色会从被强暴的受害者转变为勾引Alpha的娼夫。

但他的身体已经急不可耐了。

仅仅是隔着衣物感受到对方的体温,阿希德就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雌穴与尿道被无穷无尽的空虚攥住,让他连灵魂都亟待对方的填满。

“我、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以为你,不会再来了……”阿希德忍住哭腔,委屈地小声说,“尼贝尔不是要你把我……弄、弄怀孕吗,我都还没……”

Alpha的手轻轻放在阿希德鼓起的小腹上,让后者在瞬间噤声,他问:“就这么想要吗?”

阿希德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太过急迫的喘息声。可是被Alpha碰到的那一刻,他就兴奋得快要高潮了。

Alpha叹了口气。

阿希德茫然无措地抬起头,蒙住的眼睛在黑暗中寻找Alpha脸的位置。他还没想到应该问什么,对方就伸手握住他的腿向两侧打开。

这个姿势让合拢的花唇分开缝隙,泡在淫液里的嫩肉乍然接触到冷空气,就像被看不见的东西往里面顶了一下那样。受惊的嫩肉蠕动起来,不仅没有害怕,反而分泌出了更多的液体。

神官的下体湿到根本不需要润滑,Alpha抓着他的腿,一杆长枪笔直刺入,一口气捅到花心,还往里压入了几分。

“啊——”阿希德蜷起脚趾,绑在床头的双手也十指相扣紧紧握住。他完

全是本能地叫了出来,不是恐惧和疼痛的惊呼,而是天性中取悦伴侣的技巧,颤抖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柔媚,鼓励入侵者可以更进一步为所欲为。

Alpha的性器粗长火辣,青筋虬结的柱身在紧致柔软的穴肉里长进长出,激烈的摩擦像刀子一样刮过肥腻的肉壁。每一次进入他都深深捣在尽头,锤得藏在绵软肉团里的狭窄入口充血红肿,汁水四溢。

被爆操干肿了的宫颈口敏感得不行,偏偏施暴者没有要进去的意思,顶多把鼓起的马眼插进缝隙里,挠得颈口里面的内壁欲罢不能。

“不,不!轻点,要坏掉了,啊啊啊!要坏、呜——”阿希德泪水打湿睫毛,艰难而急促地在如海啸般狂拍下来的快感中喘气,他的花穴裹紧Alpha,花心痉挛地喷出大股汁液,浇在顶撞自己的龟头上。

Alpha不但没有放慢速度,反而加快了攻势,把高潮中的神官操得两眼翻白,气都喘不上来。

汗水濡湿的红发贴在额角与背上,阿希德的双腿沿着小铁床两侧无力地垂下去,他所有的力量都留在了双腿间那口与Alpha较劲的花穴上,死死绞住对方不让其离开,恨不得能融为一体。

“啧,咬这么紧?”Alpha把自己碍事的长发绑起来甩到后背,箝住神官不堪一握的腰强行把人下半身抬起来,“这是做好备孕了,迫不及待想一发中奖?”

阿希德张口溢出无意义的破碎音节,他的脑子被Alpha操成了浆糊,只能顺着对方的话进行最简单的思考。

他怀了对方的孩子,Alpha会留下来吗?

“我、想要……”绑在床上的Beta像发情期中的雌兽一样对骑在身上的Alpha卸下所有盔甲,露出最柔软脆弱的私密地,任由对方入侵,哭着低声哀求,“让我、怀孕,给我你的孩子——啊!”

Alpha插进了子宫,隔着薄薄的宫壁顶撞上方饱满的膀胱,阿希德全身瘫软顺从地躺在Alpha手中,根本没有多余的力量挣扎,只剩前面的阴茎坏掉一样疯狂射精。

“不,不要顶,要破了呜。”被从外面操弄膀胱的快感强到恐怖,尤其是同时还被蹂躏着脆弱敏感的宫壁,阿希德好几次眼前发黑,甚至自己都能感觉到子宫磨肿后变得更加窄小,快要容纳不下Alpha硕大的龟头。

“你最好还是祈祷别怀上孩子。”Alpha说。

完全沉沦情欲的阿希德已经听不见了,性爱高潮中的空虚感让他彻底放下了廉耻心和尊严。他的阴茎射完后再也射不出别的东西,咬着Alpha肉棒的花穴泉眼一样一刻不停地涌出蜜液,强烈的、渴望排出某种东西的欲望仍然笼罩着他。

“呜……让我、让我尿,我不行、憋不住了,求求你,让我尿。”阿希德口齿不清地哀鸣,被身上狂风骤雨般抽插的Alpha顶得上下颠簸,差点咬到舌头,“要坏掉了,再不尿真的要坏掉了。求你了,大人,主人,啊!”

Alpha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从他体内退出去。巨大的空落感骤然袭来,仿佛失去支撑的穴壁与子宫都纷纷塌陷下去,落差感让阿希德一时反应不过来。

下一刻,他被Alpha翻过身压趴在床上,粗长的性器猛地掼进花穴,他还未来得及叫出声,就被对方从背后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