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希德』上位02(蒙眼/药物/尿道插入)

“不、不要,不怀孕,别射进来!”阿希德拼命摇头,侧过身试图躲开对方的手。

Alpha自然不允许他逃离开,按在小腹上的手顺势往下,越过他微微抬头的雄性阴茎插入腿间,粗鲁地拨开花唇用手指刮下去。

“不!”阿希德猛地弹了下腰,张大嘴喘气。

“嗯?”Alpha疑惑地把手挪回刚刚刺激到他的那一点,在阴道前庭的尿道瓣上来回摩挲,“这里也是你的敏感点?你这儿怎么这么大,我手指都能插进来了。”

“呜呜!”阿希德咬紧唇不愿意承认,片刻后又实在痒得受不了,主动挺胯迎合对方的手指,“好痒,求你插进来,里面受不了……”

“你确定?”Alpha冰冷的手指在尿道口绕圈,“我听过要插肛门的要求,还没听过要插尿道的。这里可不是能用来做爱的地方,真插进来你就坏了。”

“呜,不会的,插进来吧,求求你了,我里面真的好痒。”阿希德哀求道,急躁地胡乱磨蹭。

Alpha“啧”了声,轻而易举就把食指塞进了脆弱的尿道管,道:“你可真会玩,神官阁下。这里是用什么弄得这么松?你自己经常用手指玩这儿?”

“是……银色的棒子——啊!”阿希德浑身像过电一样痉挛,他舌尖卷起,口和鼻已经不能满足自己急促的呼吸。

和花穴被插入的感觉不一样,连接子宫的甬道大多时候体会的是被填满的充实感,要摩擦起来才会滋生欢愉。

但尿道管内仿佛每一寸壁肉都是敏感点,单单是Alpha把手指插进来,就有无比尖锐的刺激涌上心脏,又痒,又痛,又爽,逼得阿希德简直要发疯。

他用膝盖夹住对方悬停在半空的手,把它当作按摩棒一样贴在手指上用力撞击,让那根修长而指节分明的食指狠狠戳入尿道深处,带着哭腔乞求:“插我吧,插我,随便你怎么玩,想插多深都可以……啊!”

Alpha分开他的腿,把食指换成更长的中指,一鼓作气掼到根部,还恶意地带动尿道管在体内搅动:“里面怎么没那么松了?差点插不进来,是不是你用的棍子不够长?”

阿希德直接屈膝反跪在床上,腰腹向上拱成一座弧桥,臀肉抖得像筛糠:“啊啊啊——不!好痛——不要,轻点,求你轻点,要坏了啊啊啊!”

Alpha快速抽动中指,进入这个神秘通道的体验似乎让他感到新奇:“你这儿外面比较松,没什么弹性,里面倒是紧,不过插两下也慢慢开始变软了,很快手指就不能满足你了吧?”

神官脸上的眼布晕开水渍,些微泪痕在鬓角浸散。他如殉道者扬起弧线优美的脖颈,用沙哑的嗓音哀声哭泣:“能满足,别走,别拔出去,求你了……再用力一点,插我里面,不不不轻一点啊啊啊好痛,呜,好、好爽……”

“到底痛还是爽?”Alpha问,开始加重力度,每一次都用足了力气,迅猛地刺入窄颈,操得里面嫩肉与黏膜瑟瑟发抖。

“爽……哈,不行,我不行了啊啊啊——我要、我要、呃!”

阿希德骤然挺腰然后僵住,翘起的阴茎喷出一股白精浇在他胸膛上。他就这样凝固了半晌,几秒后才重新有动静,瘫软地摔回床上。

Alpha没有抽出手指,仍在女性尿道里不紧不慢地抽插。

那里不论什么时候被侵犯都会产生快感,甚至没有疲软期。阿希德已经完全被淫欲的欢愉蒙住了理智,酸软地躺在床上享受手指奸淫尿道带来的刺激,他的脸上泛起变态一般的潮红,唾液不由自主从张开的嘴角流了出来。

“舒服吗?”Alpha问。

“呜……”阿希德大脑一片空白。

“还想要更大的吗?”Alpha的声音低沉且充满诱惑,像来自地狱的恶魔,“你这里面已经松下来了,手指恐怕无法再取悦你了吧,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插进来满足你吗?”

“要……要,要更大的,插进来。”阿希德恍恍惚惚地抬腰触碰对方,张开腿恳求,“好痒,求求你,肏我这里吧。”

女性尿道里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噬咬,痒得他难以自持,不停地交错摩擦大腿。

Alpha翻身上床,握住神官的膝盖打开那双漂亮的长腿,把勃起后变得异常狰狞的庞大性器抵到对方阴囊下的入口处。

说是用手指已经插松了,实际上那里还是小得可怜,最多只能把肉菇头上的马眼含进去。Alpha顶了好几下都进不去,真要动真格非插进去不可,估计这个Beta下体会直接裂开。

阿希德还没有缓过神来,意识不到这一幕究竟有多么可怕,他的身体不停颤抖,既有被灼热刺激的激动,也有潜意识中萌生的恐惧。

“啊啊……好痒,好痒。”他睁着空洞的眼睛,不断用脆弱的下体磨蹭顶在入口处Alpha饱满肥硕的肉棒,“插进来,不要走,进来吧,我好痒,帮帮我……”

“算了,换种方式让你爽。”Alpha大手一翻,把他掀过去正面朝下跪在

床上,然后拽出他小穴里湿哒哒的麻布丢到床下,掰开他因为受惊而企图合拢的腿,“你不是想受孕吗?”

他轻轻松松把自己塞入了被麻布撑得松软的肉穴,十多厘米长的巨物缓缓没入,势如破竹般推平里面层层叠叠的肉褶,一直插到最深处。

趴跪在床上的神官抖了下,僵硬的腰瞬间塌下去,全靠膝盖勉强支撑:“不、不要,太深了,要被插穿了!”

“不插穿怎么怀孕?”Alpha冷酷地一挺胯,把剩下一小截肉根强行顶破障碍捅进去,“你也知道Beta受孕有多困难,就算是Alpha,想让你们怀孕也没那么容易。”

硕大的冠头蛮横无理地破开宫颈,从狭窄的缝隙里挤入子宫,把未经人事的处子宫室顶得隆起来才算整根完整地填入Beta体内。

“嘶……”Alpha深吸一口气,十指在床伴白皙的大腿上抓出红痕,“你还真是处子啊,子宫这么小,裹得比套子还紧。怀孕的时候会吃苦吧,要不要我帮你操大一点?”

Beta娇小的子宫被完全撑满,像极了小上两号的套子,无比艰难地包住Alpha硕大的龟头,这还是上次次已经被Alpha操松过几分的模样。严格来说阿希德被Alpha开过苞,已经算不得是处子了。

神官跪趴着翘高屁股,喉咙发出隐忍的呜咽,哭声沙哑。Alpha骑在他身上,粗壮如儿臂的雄性生殖器贯穿他的私密地,压得他小腹鼓出一截长棍状凸起。

阿希德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串在Alpha的阴茎上,对方稍微一动就能顶到他的内脏,稍微一射就会让他怀上孩子。恐惧压倒了Beta的理智,他低声啜泣,颤音在狭小封闭的密室里回荡。

Alpha没有怜悯之心,他用力地拍了下神官丰腴柔软的臀部,把那片白净的软肉打得通红,然后抱着Beta的屁股大开大合用力爆干起来。

他动了没几下,阿希德的哭声就变了调,带着几分Beta独有的柔媚,开始吸紧小穴配合肏干。

乐欲神教的秘药是禁物,是邪秽,它能把禁欲的Beta变成发情的omega,把贞烈的omega变成放荡的娼妓。

阿希德被灌了整整一瓶在下体的雌穴和雌性尿道里,没有Alpha的强暴他也会寻找任何能够塞进体内的东西纾解欲望,现在Alpha来了,轻而易举就能把他操成欲望的奴隶。

“现在还要吗?”Alpha强有力的双手铁钳一样牢牢抓着阿希德的腰,按着他往胯部一下一下猛撞,撞得阿希德耻骨发麻。

“要!要!好涨,肚子要被撞坏了呜——啊啊啊舒服,不要停,再快点!”阿希德疯了一样使劲摇头,兴奋地拉扯手腕,露出绳结下青紫的磨痕。对快感的需求战胜了一切,哪怕要被子宫里的鸡巴捅坏,也唤不起他的恐惧。

“啊啊要射了要射了!我要射了,再快点,用力,用力呜。”阿希德扬起脖子浪叫,毫无廉耻地要求Alpha插射他。

Alpha如他所愿加快频率,单薄的单人铁床剧烈晃震,几乎要被上面交媾的两人摇散架。

狰狞庞大的肉冠碾压着子宫最深处的肉壁,柱身在绵实缠吮的宫颈口上摩擦得起火,过于强烈的刺激盖过了射精带来的快感,阿希德脑子里一团浆糊。

他喷射的阴茎跟着Alpha打桩的节奏上下猛晃,黏稠的白精被甩得床上身上到处都是。

这次射精阿希德持续了很久,远超过Beta的正常射量。那些精液完全是被Alpha从前列腺榨出来的,Alpha的生殖器从背后进,茎腹隆起的尿道管又粗又长,直狠狠地压在穴肉与敏感带上来回刮蹭。

阿希德爽得手脚抽搐,鸡巴都软了还在忍不住喷精,难以想象那么软绵绵的东西怎么能射出这么有力的激流。

直到精液质量下降变得稀薄,阿希德嗓子叫哑了,阴囊也瑟瑟可怜地蜷缩起来,这场漫长的高潮才结束。

然而Alpha主导的性交却还没有结束,那根火热茁壮的肉棒没有半点疲态,精神百倍地重复着捣弄的动作。

阿希德一滴也射不出来了,马眼慢慢渗着透明的前列腺液。他逃不出欲望的牢笼,虚脱地被Alpha抓在手里,咬着Alpha大肉棒的蜜穴一抽一抽,似乎是某种征兆。

“呜……不行了——呃啊!等、等一下,要出来了……”

趴在床上的神官抖了一下,努力翘着屁股接受背后Alpha的侵犯。他用最后的力气张开腿,被撞得糜烂红艳的花穴前方慢慢打开另一个娇嫩的孔眼。它好似一口泉眼,汩汩涌出晶莹清澈的液体来。

尿液带着体内的余温,冒着腾腾热气,淌过下方娇嫩充血的阴蒂,穿过阴囊中间凹陷的缝隙,最后顺着Beta软垂的阴茎淅淅沥沥淋在床上。

阿希德被操得没有力气,连失禁都显得娇软无力。身后的Alpha似乎没有察觉到异样,误以为他张腿是为了进一步求肏,于是加强了肏干力度,埋在穴里的阴茎几乎只进不出,硕大的阴囊

“啪啪啪”用力拍打阴唇。

尿道口没有直接受击,却也感受到了从阴户传来的震动,即便是那种细微的拉扯感也能为得不到抚慰的尿道带来快感。

阿希德交握双手,目光迷乱地呻吟:“好痒,痒……不够、不够,前面也想要呜呜。求你了,也插插前面呃呃啊!”

“还痒?你这刚开苞的小花骨朵都要被操烂了,还不够?”Alpha俯下身贴近他耳边,色情地挺胯顶着软趴趴的小阴唇摩擦,“你是天生欠肏吗,神官大人?”

阴蒂被Alpha的阴囊根部无意按进肉里来回碾磨,触电般短暂又强烈的快感席卷头皮,阿希德被刺激得弹了下身体,子宫与淫穴齐齐收缩:“啊啊啊!我、我要射了呜——”

虽说是射,其实前面垂到床上的阴茎并无反应,反而是遭填得结结实实的花穴里喷出黏腻的热液,溢出两人交合的缝隙,黏黏糊糊地打湿下体滴落下去。

“用子宫射?你可真是天赋异禀啊,神官阁下。”Alpha右手绕到前面抚摸抚摸被肉棒撑得硬鼓鼓的小腹,奚落道,“实在是让我大开眼界。”

说完,他全根拔出去,把阿希德翻了个面仰躺在床上,再抓着Beta的两条腿重新插进去。

瘙痒的尿道刚刚只小解了一次,远远不够,现在更是连被阴囊拍击连震的快感都失去了,难受得神官立刻哼哼起来:“不要,不要用下面。”

“前面好痒,插插前面吧,尿、尿尿的地方也可以生宝宝,肏肏它嘛。”阿希德抬高屁股,神志不清地撒娇磨蹭,恨不得Alpha马上从花穴拔出去插进尿道里。

“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真不要脸啊,神官阁下。”Alpha“啧”了一声,把食指插进湿软的女性尿道里,狠狠抠挠几下,“可以啊,给我夹紧点,什么时候把我夹射了我就让你爽。”

“唔唔哈——”阿希德吐出舌尖,唾液涌出合不拢的口腔,沿着嘴角流下去。

他讨好地努力匝紧淫穴,但那张小嘴本就超负荷地被撑大,刚刚的高潮又耗费了他太多体力,以致于他此刻的努力是如此些微。

Alpha低低抽了口气,抓紧箝在手里的两条大腿,没忍住两秒,就拉着阿希德的腿呈近乎一字型的夸张角度撑开,奋力插起紧实的花穴来。

阿希德发出哀哀的低鸣,与之交合处汁水四溅,发出响亮的“咕唧”“啪叽”声。

插了十来下,Alpha猛地全根抽出,滚烫的龟头顶到翕张抖动的尿道口上,用力朝里挤压。

突如其来的刺激爽得阿希德弹起腰,尿口壁被摩擦挤弄的快感铺天盖地打下来,令他臀肉发抖。

终究是尿口的弹性略输一筹,就算被挤得整处阴阜变形,那里也只吞下了小小的马眼,外面还剩整整一个龟头压在耻骨上。

阴茎搏动起来,龟头温度持续上升,埋进尿口的马眼奋力怒张,一股激烈的液柱猛地打进尿道里,冲得阿希德一个激灵,感觉像是被强奸了尿道一样。

“张开。”Alpha冷厉地命令,“你不是说你这里也能怀孕吗?让我看看你肚子能揣几个崽,子宫怀一个,膀胱也怀一个?那你岂不是爽死了,天天躺在床上喷水?”

“啊啊啊!”阿希德沙哑地放声浪叫,浑身肌肉绷紧到极致。尿道括约肌原本下意识收紧,可被从外面射精的刺激实在太强烈了,他只感觉膀胱一酸,膀胱颈就自发张开通道。

Alpha浓稠的浊精冲刷过笔直的女性尿道,强有力又带着火热的灼烫感,狠狠射进膀胱里面。

不,那根本不是精液吧?正常人的精液怎么可能那么多,射那么久?

那不是精液又……是什么?

阿希德一阵头皮发麻,不由自主开始颤栗,强烈的激流冲击着他身体内部娇弱的器官,在膀胱里回流,陌生的快感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不要,不要尿在我里面,好脏……”神官虚弱地呜咽哭泣,在被人射尿的爽利中汗流浃背,空虚的花穴持续痉挛潮喷,“要灌满了!好涨、好涨!不行了,想上厕所,我真的憋不住了……呃啊!”

女性尿道被堵住,只剩阴茎可用。阿希德隐约是觉得上面一阵畅通,阴茎头似乎流出了什么,接着他眼睛一翻,终于在长久的快感刺激下晕厥了过去。

这一觉阿希德睡得并不安稳,在梦里他都感觉自己时刻被侵犯着,少有喘息时间。甚至有时候他还会梦到强奸戏码,好几个人高马大的Alpha按着他前后夹击,口中说着污秽不堪的羞辱,在他体内又射又尿,操大了他的肚子,而他的身体竟然臣服在那种可耻的快感中,连生产时都求着Alpha们把肉棒插进来。

阿希德被吓醒,下体传来交媾的快感,很显然正是引发那种噩梦的来源。

“醒了?”Alpha问。

这个场景重复过许多次,阿希德总是被操晕过去,醒来仍然在挨操。他的世界没有白天黑夜,只有光怪陆离的梦和这个正在肏他的Alpha。

“呜。”阿希德咬

紧唇,他的眼前依然一片黑暗,蒙在眼睛上的布从未被取下,上面残留着在淫药操控下与Alpha合奸时的泪痕。

他下体悬空,被Alpha托着屁股,花穴被捣得发酸,淫水直流。

“不、不要插了,好酸,下面要出来了……”

Alpha没有听取他的求饶,反而加快了速度,撞得阿希德“啊啊呜呜”直叫,没过一会儿就爽得用双腿夹紧对方的腰,挺起胯高潮。

不等他高潮结束,Alpha像是失去耐心一般拔出去,把他翻身按在床上。阿希德跪趴在被自己打湿的铁床上,塌腰翘高屁股,Alpha抓着他的腰一鼓作气重新插进冒着汁水的穴肉里。

粗硕狰狞的长棍整根没入,再次大开大合操干起来,阿希德被强制延长高潮,穴口的花唇在激烈的撞击下红肿充血,不停漏着水。

这样被操了几十下,阿希德感觉到身上的Alpha停下来,体内巨物弹动两下,滚烫的液体冲击上宫壁,很快灌满了他的肚子。

“呃——啊!不要,不……”阿希德惊喘,侧头咬住自己手臂。

Alpha格外喜欢把他当做尿壶,在他体内尿出来,似乎这种羞辱方式让他更加兴奋。可耻的是阿希德却从最开始的羞愤欲死慢慢习惯,最后竟然会从中产生性欲。

阿希德已经不止一次在被Alpha尿肚子的时候失禁或者射出来了。

简直荒唐。

难得一次醒来,四下无声,Alpha不在,囚室里应该只有他自己。

阿希德一时还有些不习惯,呆呆地躺在床上。

从情欲中解脱的大脑忽然清明起来,被遗忘的仇恨再次涌上心头。

阿希德想起自己究竟为什么躺在这里,又是怎么被改造成这副浪荡不堪的模样。他痛苦地侧过身,手腕与脖颈的封魔环再次闪烁起来。

他恨透了尼贝尔,也恨透了那个和尼贝尔一丘之貉的Alpha。

可他没有手,没有魔力,没有神术。他只能诱骗那个Alpha靠近,在对方卸下防备时咬断他的喉咙或者舌头。

这是他唯一的报仇方式,并且机会只有一次。阿希德想象不到失败后,恼羞成怒的Alpha会怎样折磨他。

但这次Alpha始终没有出现。

阿希德死气沉沉地躺在床上等待仇人到来,黑暗让他丧失了时间感,寂寞让他勇气流失。

秘药带来的欲火折磨他,而他的思维水平在单调枯燥的环境中急速倒退,他试图背诵女神圣典保持清醒,然而无穷无尽的瘙痒频繁打断他的思路,他的身体陷入空虚之中。

Alpha好像有一天没来了,也好像有一周没来了,阿希德在床上辗转反侧,不断摩擦大腿。

尖锐的痒意贯穿雌穴与尿道,他头昏脑涨,夹着床的棱角蹭、曲腿用脚后跟磨……用尽各种方法去缓解那仿佛要把他燃烧成灰烬的欲望。

时间过得很漫长,漫长到让人类的仇恨逐渐变成苍白的愤怒,到最后连愤怒都不剩了。他开始渴望听到那个Alpha的脚步声。

身体渴望,心灵也渴望。

别把他丢在这里,谁都好,有没有人来救救他,或者杀了他?

终于,在数不清第多少次的沉睡中,阿希德被开门声惊醒。他竖起耳朵,夹紧腿:“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