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半夜回家伪强暴安安/渣攻黑化/裸体囚禁金丝笼/当面肏助理强迫受吃醋/蛋

34 半夜回家伪强暴安安/渣攻黑化/裸体囚禁金丝笼/当面肏助理强迫受吃醋/蛋

他再醒来的时候,已是凌晨两点半。

理智回笼,他一拍脑袋,想起自己之前给尤安发了消息,说晚上会回去的。脑袋还有些沉,不过酒已经醒了大半,他没再看一眼身边躺着的淳淳,急匆匆去洗了个澡,穿戴整齐准备连夜赶回去。

就说是陪客人喝酒喝醉了,所以在客房里休息了一会儿吧。

撒谎久了,借口多了,他已经活在谎言的世界里,也学会了自欺欺人。

到家已经快四点了,偌大的别墅漆黑又寂静。谢隆飞没有开灯,摸着黑来到了卧室。

他隐隐约约看见鼓出一团的被窝,难免开心了一下——安安还愿意睡在他们的床上,是不是代表他没那么生气了?

尤安确实没生气,否则亲眼目睹老公出轨那么多次,他早该气死了。

在这件事情上,他已经没什么情绪了。

他其实心知肚明,谢隆飞的出轨只是肉体意义上的,你要说他精神出轨,感情出轨了,那还真不见得。

但身体出轨就不是背叛了吗?

没见过鸡巴还能和男人本身分开来独立对待的。

成年人的世界总是这样复杂,生活也是,感情也是。尤安向来不爱想太多,从一开始的不可置信,到伤心失望,甚至一度自我怀疑,再到最后的坦然接受,个中矛盾与纠结,尤安现在只想忘掉。

与其想那么多,不如诚实一些,与自己龌龊的欲望和解,从容面对自己奇特的性癖。

所以谢隆飞没回家的这段时间,尤安真没生过气,该吃吃该睡睡,谢隆飞自己倒是脑补得起劲。

不回消息不是还在愤怒,而是他懒得回。

“安安...”谢隆飞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俯下身去看半个脑袋都埋在被窝里的尤安,“怎么睡被子里去了,也不怕憋着自己。”

尤安迷迷糊糊觉得自己的脑袋被扒拉出了暖呼呼的被窝,不开心地挥手拍了过去。

“嘶...”睡梦中的尤安没有控制力道,打得谢隆飞脸还挺疼,他也不恼,只低声哄道,“安安你睁眼看看,我回家了。”

“唔...”尤安挣扎着半睁开一只眼睛,“你是不是有病啊现在几点?”

他本来就有起床气,因此语气很不爽。

谢隆飞却觉得他还在生自己的气,好声好气地哄他:“安安对不起,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发誓以后再也不...”

“烦不烦啊谁生气了!”尤安推开他不断凑过来的脑袋,心说你再打扰我睡觉我就真生气了。

“你骂我吧,打我也行,不要不理我好不好?安安,安安...”

尤安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小卷毛,黑着脸坐起身:“你真病了?我说了我不生气,你谁啊值得我生气么!”

“我...我是你老公啊,我...”

尤安哼笑一声,自个儿往里挪了挪,躺下来准备继续睡。

“安安你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不生我气?我跟你道歉过了,我不用你原谅,你跟我说句话啊好不好...安安...”

见尤安充耳不闻一脸无所谓只想着睡觉的样子,谢隆飞不知道哪根筋被戳痛了,语气沉了下来:“你真不生我气?为什么?”

尤安嘟嘟囔囔:“你好烦啊,十万个为什么嘛...”

尤安刚重新闭眼,肩膀就一疼,他痛呼一声睁开眼,黑暗里他看不见谢隆飞黑沉又疯狂的神情,但他听见谢隆飞的声音又低又哑,似乎藏着不知名的危险。

“安安你怎么能不生气?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嗯?我和别人做爱,你为什么不生气!”谢隆飞把他从被窝里不甚温柔地捞出来,双手死死扣着他肩膀,“你说啊,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我那么爱你,你怎么能不爱我!”

尤安迟疑了一瞬,他也不知道自己还爱不爱谢隆飞。

但不管爱不爱,谢隆飞这样子就跟疯了似的,尤安一点都不想跟一个疯子对话。

“你放开我!”

“你先告诉我你爱我啊,安安你爱我的对不对?”谢隆飞紧紧地抱住他,像是要把人揉碎了镶在骨肉里。

“你是疯了还是醉了没清醒?”尤安挣扎着,却仍被他结实的胳膊紧紧禁锢,“你能不能看看现在几点啊?等你清醒了再来跟我讲话行么!”

谢隆飞半点儿没听进去,他的身体微微颤抖,魔怔似的念着:“你应该吃醋,你应该嫉妒,你应该骂我!你为什么不生气,我跟别人上床,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我该有什么感觉?”尤安心想自己有快感啊,这疯子还想要什么感觉,不过他当然不会说自己看他操别人会觉得爽,“我生气了然后说要跟你离婚你就开心了?”

“离婚?不可以,不可以安安...”谢隆飞粗暴地握住他的后颈,在黑暗中找到他的唇舌,亲吻他,似乎在企盼他能够回忆起往时的甜蜜。

尤安虽然没什

么处男情节,但他有点精神洁癖,他可是亲眼见识过谢隆飞亲了那么多不认识的陌生人,所以他很早开始就在躲避他的吻。但大半夜的他刚醒来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谢隆飞又这样强迫似的啃他,他推不开人,只能一脸嫌弃地往后躲。

谁知道这张嘴刚刚有没有亲过别人,亲完别人有没有刷过牙?

见尤安连自己的亲吻都在躲避,谢隆飞顿了一会儿,他一言不发地脱了自己的衣服。尤安本来以为谢隆飞总算安生了,谁料下一秒自己身上的睡衣就被谢隆飞扯开。

就真的是扯开,纽扣掉在地上的声音他都能听见。

尤安挣扎着按下了房间的灯,扭头就看见满头大汗、红着眼眸的谢隆飞。

他看起来就像一只愤怒到失去理智的野兽。

尤安觉得好笑,他自己还没生气呢,谢隆飞有什么资格好生气的?

他还没来得及扇一巴掌让谢隆飞清醒清醒,他就被谢隆飞锢住了手脚,任凭他挣扎谢隆飞也纹丝不动。

这不是一场温柔的性爱。

从第一次上床开始,谢隆飞和他做爱时就都是温柔体贴的,他会细细吻去尤安额头的薄汗,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和一头发情泄欲的野兽没有区别。

尤安的小花已经很久没有被这么庞大的性器登门拜访,这些日子他最多用假阴茎玩一玩自己,但假阴茎哪有谢隆飞的真家伙一样粗硬。

有那么几个瞬间,他是疼痛的。

可毕竟是曾经日夜相处的好伙伴,紧闭干涸的小花很快就吐出了汩汩花蜜,尝到了快乐,可小花的主人却并不快乐。

谢隆飞操别人时,尤安不觉得陌生,但现在谢隆飞的粗暴,却让尤安觉得陌生。也许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这种粗暴也在其他人身上彰显过。

尤安一时之间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谢隆飞。

也许,他从来就不认识真正的谢隆飞。

他不知节制地贯穿着尤安,没有戴套,没有前戏,头发上的汗水一滴一滴沿着发尾落在尤安脸上。

“安安,你哭了?你还爱我的对不对...”

尤安没忍心告诉他那是他自己掉的眼泪和汗水。

谢隆飞一边哭着操他,一边还逞强辩解的样子,实在有些好笑。

尤安觉得,自己还是更爱从前那个恣意潇洒的,不那么卑微狼狈的谢隆飞。

一丝呻吟还是不可避免地溢了出来。

谢隆飞却认为这是个信号,尤安有感觉了,他喜出望外,公狗腰更快地挺动。

“唔...停下...唔嗯!你这是...强暴...!”

“我强暴你,你会对我生气吗?”谢隆飞发狠似的抽插着身底下软嫩的小花穴,像要把它撞疼似的,当他看见尤安萎缩成一团的男根时,他笑了,“安安,你是不是很生气?你哭出来呀,骂我呀!”

“我这么对你,你为什么不哭?”

“你是不是已经对我死心了?为什么你没有表情!”

尤安觉得谢隆飞八成是眼瞎,他现在的表情肯定很狰狞——因为他他妈要被这傻逼的驴屌插破肚子了!

“你轻点!啊...痛...”

“安安我也好痛,一想到你不爱我我的心就好痛,你告诉我你爱我,说啊...”

尤安知道这时候哄他一句“我爱你”,自己就不用遭这罪了,但是这疯子把自己插得痛死了,他才懒得去哄!

“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说!”谢隆飞确实已经成了一个疯子,他不复在职场上的果断和冷静,他像一个丢了灵魂的疯子,在冷静的尤安面前显得格外滑稽,“你以为都是我的错吗!”

“我那么爱你你知不知道?外边那些人都说我吃软饭,我拼了命想证明自己!”

“我忙着工作还要抽时间陪你,我那么爱你...我真的很爱你安安!”

“我真的要疯了,我的压力很大,要把自己压垮...宝贝不是我的错啊,我得发泄自己的压力...可是你...”

“谁让你身材不好...可我那么爱你,我离不开你...你懂不懂?”

尤安感觉自己的小穴被这疯子插破了,好像有和花蜜不同的液体流了出来。

“你疯了谢隆飞!嘶...你给我停下!”

“你哭出来,你叫我老公好不好,安安你好久没这么叫我了,我好爱你!”

尤安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没了意识,再睁眼的时候,眼前一片昏暗。厚重的窗帘牢牢地阻挡了光线,他背靠着什么坚硬冰凉的东西,身下是柔软的毛绒地毯。

他的全身都酸痛得要死,几乎要散架,他忍痛摸了摸周围,摸到几根坚硬的柱子。

忽地,“滴”一声,窗帘缓缓打开了,露出了窗外的阳光。

“安安,吃午饭了。”

有光的那一刻,尤安先是看到了自己还举在空中的手臂——那白嫩的肌肤早已布满了紫色红色的印记,密密麻麻的,有些可怖。

他又低头,看见自己全身赤裸,和手臂一样,也是满布红痕。

“谢隆飞,你想做什么。”尤安抬起头,望向打着领带穿着西装的谢隆飞。

“睡了挺久,饿了吧。”谢隆飞走过来,“快吃点东西。”

“你把我关起来了?”

尤安已经看见,自己正身处于一个金丝笼里。这笼子很高,估计他站起来也不会碰到头,但很窄,他只能蜷缩着手脚躺下。

“不乖的小猫不爱主人了,所以要让他乖一点。”谢隆飞朝他温柔地笑笑,“安安什么时候重新爱上老公,老公就放你出来。”

“你觉得你有什么值得我去爱的?”

谢隆飞沉了眼神:“因为我爱你,所以你也要爱我。”

“爱一个出轨的人渣?”

“我说了安安,那不是出轨。”谢隆飞顿在他面前,两人隔着金丝笼互相对视,“安安,我爱你,我没有出轨,我只是在发泄我的压力。”

“看不出来,你还学会欺骗自己了。”尤安嗤笑一声,“你把我关在这里,也不怕我恨你么。”

“恨之切,爱之深。”谢隆飞不在意,“如果你真的恨我,对我生气,对我哭,我可能会更开心。”

“我一周不回家,我爸爸妈妈总会来问你要人的。”

“这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和岳父岳母说过了,安安代表学校去通讯不发达的小星球交流半年。”谢隆飞盯着尤安蕴藏着怒意的眼眸,高兴极了,“毕竟安安那么优秀,岳父岳母当然会相信。安安,生气了吗?”

尤安属实没理解谢隆飞这个脑回路,为什么就那么执着于让他生气?生气就代表他爱他么?

而在谢隆飞看来,尤安连最基本的生气都没了,这和心死了没什么差别。如果尤安对他生气了,伤心了,那还能代表他在尤安心里仍有一席之地。

“你已经是个疯子了,我不想和你说话,你走吧。”尤安好看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他现在很不开心。

“那安安要记得吃饭,我晚上再回来陪你。”谢隆飞依旧温和地笑着,尤安却觉得他的笑恐怖极了。

这他妈就像是好端端的一个人一夜之间无脑黑化了。

尤安想了半天也想不到自己到底怎么刺激着谢隆飞了。

他也没说要离婚啊,就这样处下去,他尤安也不管谢隆飞的私生活,谢隆飞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生气是有的,不过是对于谢隆飞把自己裸身囚于这个金丝笼里,尤安觉得这是种羞辱。

就这么待到天都渐渐暗了,尤安烦躁地拉住笼子晃了晃,都不知道那疯子哪搞来这么一个笼子,把他关起来还不给他开个灯

真是恶趣味。

尤安第一次讨厌极了这个高科技的时代。他想上厕所都有机器人管家拿来尿壶给他用,尤安一边憋不住释放,一边狠狠唾骂谢隆飞这个神经病。

他大半夜地被谢隆飞这么折腾实在是累透了,但这笼子又不好放开手脚睡觉,虽然铺了层昂贵柔软的地毯,但尤安还是浑身酸痛。最后,他还是骂骂咧咧地睡了过去。

尤安是被金属碰撞的声音吵醒的。

“安安,睡得好吗?”

谢隆飞手里正拿着金丝笼的锁头敲击笼子。

“你说呢。”

三番两次被眼前这个男人吵醒,尤安脾气再好也要被起床气折腾疯。

“安安,你这样我很心疼。”谢隆飞手指通过笼子的缝隙,摸了摸尤安的脸颊,却被他扭头躲过去,“你服个软,说一声你爱我,哪怕是骗我的,我都会放你出来。”

“谢隆飞,这真的没有意义也没有意思。”尤安冷冷地看他,“我不明白你在贪婪什么,我没说和你离婚也没想管你在外面的花花草草,就这么过下去不行么?”

“可是你看见了。你看见我和别人上床,可你怎么还在笑呢?”谢隆飞神色又开始癫狂,“难道你乐意看我操别人?还是你早就不爱我了,所以无所谓?”

尤安沉默了,他要脸,总不好意思承认他确实挺乐意看自己老公操别人吧...

然而,谢隆飞把他的沉默当成了第二种假设的默认。

“你怎么能无所谓!你是我的老婆,你应该骂我,应该吃醋,应该质问我啊!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说,我以为你生气了,你却告诉我你根本没生气?!”

又来了!这疯子怎么老纠结他生不生气!

尤安干脆不理他了,任谢隆飞一个人自言自语地发疯。

“现在,立刻告诉我你还是爱我的,不然...”谢隆飞掐住他的下巴,“不然我就在你面前和别人做爱,逼你吃醋了。”

尤安差点要笑出声,正好他好久没看活春宫了,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递枕头,这傻子怎么也想不到他有这种癖好吧?

果然,尤安的憋笑落在谢隆飞眼里就成了打死都不说我爱你。谢隆飞气得冷笑,转身离开了房间。

没一会儿,谢隆飞带了个人回了卧室。

那人一身职业装,年轻漂亮,看见赤裸坐在笼子里的尤安后吓了一跳。

“总裁,这是...”

“这是我的夫人。”谢隆飞慵懒地挑开自己的领带,“和夫人介绍一下,你是谁。”

“啊,夫人好,我是总裁的生活助理温情。”漂亮的小助理看起来比尤安还年轻,“我是来实习的,还请夫人多多关照!”

尤安没说话,只用淡淡的目光打量那个生活助理。按照谢隆飞的品味,眼前这个胸大腰细的美人儿估计是个双性人,而且又是那种长得清纯床上发骚的类型。

“夫人...总裁、总裁今晚喝了些酒...所以我送他回来,那我就先...”

“忘了做我的生活助理该干什么了?”谢隆飞嘴角一勾,“安安,虽然这个生活助理才第一天上任,不过下午在办公室里已经被我好好教育过了呢。”

“呀——总裁!”

谢隆飞从背后抱住温情,灵活的手指往前探入他的衣襟。温情的胸罩是前扣式,谢隆飞指尖一挑就将包裹在黑色胸罩里的雪白巨乳释放了出来。汹涌的大白兔跳出来时还晃了晃,深粉色的奶头顶起衬衣胸口的布料。

小助理的职业短裙也被他解了下来,浑身只剩一件遮不住屁股的衬衫和黑色的丝袜。那衬衫皱巴巴的,一眼就能看出是被人长时间揉过,那黑色的丝袜也有大大小小的洞,裆部更是撕开一个大口子,里面没有内裤,只有温情精神的男根和布着稀疏阴毛的小屄。

温情可没想到这谢总家里还有个老婆,看这架势,还打算在他老婆面前和别人做爱。他虽然淫荡了点,但也不想上赶着当小三表演活春宫啊!他犹豫地想要推开谢隆飞开始揉捏自己奶头的大手,私下偷偷搞就算了,在这正主面前搞也太羞耻了吧。

但谢隆飞力气可比他大了不止一点,在温情的惊呼声中,谢隆飞从背后将温情顶到了金丝笼上。柔软的大奶子撞上冰凉的细柱,从缝隙中漏出奶肉来。

尤安皱着眉往后缩,不想让那双肥奶碰到自己,但这笼子就这么点大,根本没他后退的地方。

谢隆飞一直盯着尤安,见他此时皱起眉头,欣喜若狂道:“安安,你是不是很生气?是不是吃醋了?你看,我在摸别人啊!”

尤安已经确定谢隆飞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他想看尤安生气,尤安偏不想如他所愿,反而展平了眉头,恢复到冷静的面无表情。

“安安,给我一点反应呀。”

谢隆飞愈加用力地压着温情往前顶,完全不顾温情的痛呼,只想让他的大奶子碰到尤安。

安安会露出什么表情?厌恶吗?还是惊吓?

谢隆飞津津有味地自己幻想着,一想到尤安不愉快的表情,身下本就膨胀的大肉棒把薄薄的西裤顶出一个呼之欲出的大包,像是要戳破那层裆部的布料。

他低喘几声,胸前架着温情往后拉,微微下蹲,破空而出的大肉棒冒着前列腺液,镶嵌着勃起的青筋,弹动着抵上了破洞黑丝遮不住的骚穴。

“哈啊——”

柱印红通的两颗骚奶子在温情的惊呼声中剧烈跳动了两下,紧接着,那高耸柔软的美乳开始荡漾汹涌的奶波,鲜红的奶头是不是擦过冰凉的笼柱,引起大奶子主人的变调娇喘。

尤安坐在笼子里,抱紧了双腿,细细的脚腕并拢遮住了赤裸的下体——

其实是在掩饰自己勃起的男根和冒水的女穴。

可这样的姿势在谢隆飞看来,无疑是一种脆弱又可怜的姿态。一股奇妙的凌虐感油然而生,虽然不是在折磨尤安的肉体,但谢隆飞却觉得自己刺激到了尤安的心灵。

他在心里矛盾纠结,告诉自己不该这么做,不该这么对自己深爱着的安安。但事实上,现实里他的肉体却涌起了无穷的快感。

谢隆飞紧盯着低着脑袋,但眼神始终注视着他们的尤安。他快活极了,在爱人面前光明正大地操别人的嫩逼,他想,他想再刺激安安!想让他伤心!让他不像人偶一般继续面无表情!让他美丽精致的脸上露出崩溃坏掉的表情!

“安安你看!他的骚逼好紧啊!啊...噢好爽...呼真骚!安安,情儿的骚逼比你的爽多了啊!噢、噢、大鸡巴爽死了!”

谢隆飞狠狠抓着小助理面团似的大白屁股,狰狞的驴屌粗暴地一次次撑开淫水直流的逼口,整根没入肉道,又整根拔出,大龟头翻出鲜红的媚肉又顶回去,噗叽噗叽的水声不绝于耳。

温情被他顶得直向前移动,他腿软地想要跪下,无力地抓着金丝笼,笼子被他们抽插的动作也带得开始晃动。

他们一人叫得淫荡,一人吼得低沉,都没发现笼子里的尤安也在发出细细的呻吟声。他第一次在没有手淫的情况下,只光看他们做爱,就射了一次。浓白的精液滴在毛毯上被吸收,尤安还没歇口气,花穴又瘙痒难耐。他悄悄垂下一只手,抚慰自己饥渴到哭泣的小花,指尖轻轻地抠弄着花蒂,另一根手指浅浅地戳弄自己滑腻的花径。

“啊啊啊总裁好大啊啊插死我

了啊啊、啊啊啊嗯~嗯啊~不行噫~~~插到g点了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丢了!!!!!”

温情大岔着腿,屁股高高撅起,哆哆嗦嗦地抓着笼子,忽地大奶一挺,发出一声高亢又娇媚的绵长尖叫,石子硬的奶尖颤抖着碰触着金丝笼,黑丝包裹着的双腿剧烈颤抖,直直挺成一条直线的男根喷出一道薄薄的精水,穿过笼子的间隙,打在了尤安身下的雪白地毯上。

和尤安的精液混在了一起。

尤安鼻息急促,身体微微发颤。

“操!大鸡巴爽死了!干了你一下午还咬得那么紧!安安你是不是该和情儿学学?”

谢隆飞被温情因为高潮而不断收紧的骚逼绞得浑身酥麻,精壮的胸膛紧紧贴着温情的背,将他压弯了腰。随即他的大手一边握住一只垂下的奶球,开始揉面团似的百般揉捏,同时身下重重压进更深的地方!

“噢啊啊啊啊啊进来了~~~”

凶猛的大肉棒猛地破开嫩滑的宫口,谢隆飞重喘着顶胯,硬是把大半截肉刃都顶进了窄小的子宫里。

注意到笼子里的尤安似乎在颤抖,谢隆飞一瞬间感到了心疼,但立刻,这种痛苦化作了变态的快意,占据了他的大脑和性器。

“安安,让情儿做我的小情儿好不好!我要在办公室里操他的逼!批文件的时候也要插进他的子宫!下班了就把他带回家,你就被我关在笼子里,欣赏我在我们的大床上操烂他的逼!”谢隆飞边说边侧头啃温情细细的脖颈,“老公要天天吸情儿的大奶子,谁叫安安你没有大奶呢?我要把情儿吸出奶水来,情儿做我的小母牛,每天给我喂奶喝!安安你那么瘦也要补充营养,你也喝他的奶水,长得更漂亮更可爱好不好!”

温情本来还在心里吐槽谢隆飞的变态,但这会儿早被他操得里里外外都娇了,甚至觉得在总裁夫人面前被总裁操是一件非常值得骄傲的光荣事迹。

“谢总插烂我哦哦哦、啊啊~骚逼要喷了嗯嗯嗯喷了、喷了啊啊啊啊!!!”

被操了一下午的子宫早已酥麻不堪,这会儿又被这么高频率地大力贯穿,温情才射精没多久,子宫也立马潮吹。谢隆飞的大鸡巴擦着阴蒂刮过去后抽出,那连绵的淫水就喷泉般喷了出来,谢隆飞将他压到笼子上,骚水淅淅沥沥地喷了里面的尤安一身。

“嗯...”

尤安打了个哆嗦,花穴不断痉挛,抽搐着吐出蜜汁。好在有温情的骚水作遮掩,他们都没看出尤安的不对劲。

温情几乎被谢隆飞肏得瘫软,抬眼扭头想看谢隆飞时,却发现他的眼神一直不在自己这里。

他还在看尤安。

温情轻轻皱了皱眉头,一股恶意涌上心头。他装可怜地望着谢隆飞,奶子蹭着谢隆飞的掌心,想要博得一点关注。

谢隆飞瞥了他一眼,手掌合拢,覆着温情柔软的奶子时轻时重,但只摸了一会儿,他就甩开了温情。他来到尤安身边,指尖隔着笼子描绘他的脸庞。

“安安变脏了,你怪不怪老公?”

尤安的头发被温情的骚水淋湿了,塌塌地耷拉着,像一只落水的猫咪,但看向谢隆飞的眼神却是那么亮。

“没什么好怪你的。”

或许还要谢谢他,为自己表演了一场还算精彩的妖精打架。

谢隆飞大概是没想到听见了这么个回答,愣了一瞬,低头,再抬头时眸子里蕴藏着盛怒。

“我这么羞辱你,你还不生气?我对你来说,真的已经可有可无了是么!”

“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别这么矫情。”尤安无语,“搞完了就离开,别瞎我眼睛。”

“完?呵,还早着呢!”

谢隆飞一把抓来跌坐在一边的温情,把他的两条腿挂在自己手臂上,抬起他的屁股,坚挺的龟头顶住洞口猛地往上一插!

“噢啊啊啊啊啊~~~~~”

咕叽的水声立刻响起,温情红潮满面,压抑着痛快的笑意,欲拒还迎地娇嗔着。

卵蛋大的龟头雨点般细密地啄着软嫩红肿的宫肉,捅得子宫服服帖帖地敞开了紧闭的小口,龟头棱狂碾肉壁,顶得小逼淫水四溅。

高潮过后的尤安已经进入贤者时间,他懒得再看面前那两个疯子的交媾,干脆利落地闭上了眼睛。

眼不见为净。

听觉却愈加灵敏了起来。

他听见谢隆飞粗重的喘息,听见小助理娇作的呻吟,听见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听见体液飞溅的水声......

甚至最后谢隆飞一声怒吼,他似乎也能听见那藏在精囊里的浓稠噗噗噗地闯入温暖子宫的声音。

谢隆飞疯了,他尤安又何尝没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