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发泄开苞美艳陪酒小哥/大奶花酒/筷子插屁眼/蚌屄潮吹失禁/射尿嘬龟头

33 发泄开苞美艳陪酒小哥/大奶花酒/筷子插屁眼/蚌屄潮吹失禁/射尿嘬龟头

“安安...”

谢隆飞只哑声叫他,却说不出后面的话。

门口的尤安歪头朝他笑了笑。

“安安...我...”

尤安笑眯眯的:“你压着小瑞医生做什么呢。”

“我们...检查...”谢隆飞的声音弱了下去,显然他自己都不信这种荒唐的借口。

“哦,那看来你们还没检查完。”尤安优雅又从容地捋了捋耳边的鬓角,“我先回去了。”

谢隆飞下意识地将身体往前探,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却只握到了一团空气。

他无法回去。

招惹的花蝴蝶多了,终究还是暴露了。

他浑浑噩噩地住进了酒店,不敢打电话,只好一直发消息给尤安,他不停地道歉,请求尤安的一个原谅。

可尤安始终没有回复他任何一个字。

安安是生气了对吧?

他一定生气了。

毕竟...他撞见了自己的出轨现场。

而自己,更是在他没看见的地方出轨了不知道多少次。

一时间,慌张、羞愤、愧疚...复杂的情绪淹没了谢隆飞。

他甚至开始幻想,如果安安提出要离婚该怎么办。不!不行!安安怎么能和他离婚。

胡思乱想了一个星期,谢隆飞本想今天下班后回去看看,那么多天杳无音讯,要不是他每天开车经过家门口看见里面的灯亮着,他可能会怀疑尤安已经搬了出去。

不巧的是,今晚恰好有个大客户的饭局。谢隆飞的公司在经过前段日子大大小小的风波后,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接新的大单子了。今晚应酬的大客户还是通过尤家才攀上了一点关系,因此谢隆飞不得不应酬完再回去。

客户是一个胖老头,私生活混乱,但有个母老虎妻子管着,平时也就应酬的时候能胡搞一下。按照客户的要求,谢隆飞和他单独吃晚餐,但谢隆飞进了包厢才发现里面不止胖老头一人。

餐桌边沿坐了个露着奶子的小姐,那胖老头正眯着眼嘬她的奶尖。胖老头边上还坐了个双性人,全身赤裸地跪着为胖老头口交。

“让谢总见笑了,这不是太久没开荤嘛。”客户见谢隆飞来了,这才慢吞吞地抬起头,示意两个陪酒的坐在两边,他一手握着一人的奶子,一手摸着另一个人的大腿,“谢总不会介意吧?”

谢隆飞当然不会介意。

这些有钱人多多少少有些不检点,更何况他自己有钱之后不也喜欢在外面拈花惹草么?

“谢总果然和我投缘,以前那些合作对象啊,看见了之后眼睛里的鄙视真是藏也藏不住,哪像谢总这么淡定。”

“庞总客气了。”谢隆飞也是玩得开的,坐在庞总对面看他挑逗两个陪酒的小美人也不觉得尴尬,反而自己还看得有些火热。

但一想到今晚还要和尤安面对面道歉,他的那点欲火又悄然消散了。

不行,得管好自己的下半身——

“诶,来了呀。”谢隆飞还在给自己洗脑,对面的庞总突然对着门口招了招手,“快坐到谢总身边去,好好伺候!”

谢隆飞一愣,转头就看见一个捧着一大瓶洋酒的巨乳美人儿朝自己走来。美人儿把那大大的瓶子捧在自己胸前,瓶身压着他柔软的乳房,正正卡在乳沟里。

那浑身只穿了件白衬衫,胸前还解开了四颗扣子的美人儿挟着幽香坐到了谢隆飞边上。

“谢总,不知道你口味是什么,这种还喜欢吗?”庞总笑眯眯的,“要我说啊,男人就是要学会享受。我也好久没享受一下了,今晚咱们开心就好,生意这种东西自然而然就促成了,你说是吧?”

谢隆飞听出了这客户的意思。

怪不得要选个隐蔽性极高的私人会所,怪不得只要谢隆飞一个人来呢。

“这美人儿是新来的一批,还是雏儿呢,谢总觉得怎么样?不喜欢可以再换。”

“不用了...”谢隆飞瞥了眼身边楚楚可怜望着他的美人,本来的意思是他不需要有人陪酒,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就他吧...”

美人儿瞬间笑逐言开。

菜一道道的上来了,对面的庞总一左一右两个陪酒的美人争先恐后地喂他,有时是嘴对嘴喂,有时又把菜夹到自己身上让庞总舔。

谢隆飞暗叹口气,死死压抑住胯下的躁动,心想陪这个庞总放纵一会儿他就能回去了。

不过一个多星期没吃到肉的猛兽哪是那么好控制的。

那边的三个人你侬我侬闹得正欢,心思显然不在吃晚饭上。见谢隆飞只是安静地咀嚼,陪酒的小美人试探性地给他开了一瓶酒,满满地倒上了。

“你叫什么?”谢隆飞想,只是问问名字而已,不做别的。

“谢总叫我淳淳就可以。”见他愿意和自己说话了,淳淳笑得更开心了,两个小酒窝

一左一右地酿着甜蜜。

“多大?”

“啊...我...我有g杯。”淳淳有些害羞地凑近了点。

谢隆飞捏捏眉心:“我是问你几岁。”

“我...”淳淳小脸瞬间爆红,肉眼可见地升起了红晕,“我成年了!谢总放心...”

“不用紧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淳淳捏了捏手指,低下头。

像他这种新人,最快提升地位的方法就是傍上一个大佬,很多有钱人都喜欢给处子开苞,他今天只要勾到这个谢总,还怕自己以后在会所里混不下去么。

这么一想,他巴不得谢隆飞什么都对他做了才好!

但他进来包厢之前,有曾经和谢隆飞一夜情过的同事跟他说,谢总喜欢清纯可人的类型。不好明着勾引,淳淳只好把自己装成一朵不谙世事的小白花,希望谢隆飞采摘了他。

但他却说不会对自己做什么?!

淳淳咬咬牙,再抬头又换上了无辜的表情。

“谢谢您...”淳淳把酒杯端起来放在谢隆飞嘴边,“谢总喝酒...呀——”

满满的酒液洒在了谢隆飞的前襟。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给您擦一擦!”

“没事。”谢隆飞挡了挡他伸过来的手,好在里面还有一件衬衫,谢隆飞把脏了的马甲背心脱掉,叫来了服务员拿去速洗——这会所楼上就是客房,各种客房服务都是有的。

淳淳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偷偷瞪着离去的服务员。

高档会所的酒也很高档,那面的庞总已经解开裤子,扶着自己的小老二冲进了一个人的逼里,另一个陪酒的尽心尽力地舔他松弛的胸肉。

场面有些辣眼睛。

谢隆飞一嗤,这庞总的二两肉就那么点大,那陪酒的小美人叫得好像被什么巨无霸大屌肏了似的,嘴里还喊着“好粗”“好大啊”这类的骚话。

我的鸡巴才又粗又长呢。

闷了几杯酒下肚的谢隆飞心想。

这庞总应该很快就能完事,也好,他得早点回家给安安道歉。

出乎意料的是,庞总短小但精悍,居然还挺持久。谢隆飞都喝了一整瓶烈酒,也没见他泄一次。

他有些烦躁地松了松领口。

一直安分地待在旁边倒酒的淳淳见谢隆飞终于有点酒精上头的样子了,连忙想继续灌他,把他灌醉了,看他还忍不忍得住!

“谢总,还喝吗?”

“嗯。”谢隆飞喝完最后一口,心里又乱又躁,脑子里都是那天尤安站在门口对他笑的画面。

想着想着他忍不住颤栗了一下,那个笑容与往常一样甜美好看,却让他捉摸不透。

谢隆飞正半阖着眼揣摩尤安那天笑容的意思,腿上却冷不丁地被一团柔软的嫩肉触碰。

“你——”谢隆飞眯起眼盯着坐在他腿上的陪酒美人。

“我,我只是想让谢总开心一点...”淳淳抚摸他皱起的眉间,“皱起来就不好看了。”

谢隆飞一个愣怔。

最开始谈恋爱的时候,尤安也这么对他说过。那时候他的事业正在上升期,整天忙得焦头烂额,连约会都是皱着眉头在想公司的事。那天他们看电影,尤安也是偷偷摸摸坐到他腿上,用温凉的指尖抚平他的眉间。

“皱起眉头就不好看啦!”

一时间,谢隆飞有些迷茫,恍如昨日,但说这话的人却是不同。不,仔细看看,淳淳的眉眼和安安竟有几分相似——他们的瞳仁都不小,猫儿似的无辜又可爱。

谢隆飞喉结一动。

淳淳自然注意到了,勾着嘴角将新的一瓶烈酒打开,噙着笑意倾倒酒瓶,让金黄的液体浇湿了自己透明的白衬衫。冰凉的酒液从锁骨一路往下,湿透了衬衣,拥挤在美人儿深刻的乳沟里,再一滴滴往下落,滴落在美人儿翘起的小雀上,最后落在两人的腿间。

淳淳没穿裤子,但谢隆飞就不一样了,他的裤子被一滴滴酒液打湿,在裆部晕成一团深色。

“呀...好浪费...”淳淳微蹙着眉,委屈地看向谢隆飞的眼睛,“对不起,我又把您的裤子弄脏了...”

醉,一个能够很好掩饰清醒、释放欲望的字眼。

谢隆飞明知道自己没有醉,但他却放纵自己,逼自己醉。

就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这一次之后,他一定不会再出轨了!

他一定和他的安安好好过日子。

脑海里还在做思想斗争,他却听见自己低哑的声音:“浪费了怎么办,我是不是该喝掉?”

淳淳一听有戏,忍着兴奋装出一副羞涩的样子:“那...那谢总不嫌弃的话...”

怎么会嫌弃?

g杯的大奶像水滴一样,丰满傲人,因为太沉重了似的晃荡着垂下一点,粉色的大奶头却挺拔着翘起。雪白的乳肉上横流着金灿灿的液体——多像骚臭的尿液浇在他的大奶子上!

谢隆飞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火热的大掌伸进小美人的衣摆,触上他光滑的脊背,将人往自己面前压。他胸前的衬衣大开,仅剩两个最底下的纽扣,被他的男根顶起。

谢隆飞粗重的鼻息缓缓靠近淳淳袒露着的乳肉,没有一丝毛孔的雪白奶肉混着浓烈的酒气,一点一点渗透他的神经。舌苔上的味蕾蠢蠢欲动,想要品尝涂满了酒味的奶球——

“嘤嗯~”

厚实的大舌头卷上了滴着酒液的奶头。

奶头有些发硬,但牙齿咬上去时还是柔软地陷入了。

“倒酒。”谢隆飞粗声粗气道。

淳淳娇喘着,颤颤巍巍地把酒自乳前浇下。谢隆飞的大舌头飞快地扫着他的乳沟,将苦辣的酒液尽数舔进嘴里,双手也情不自禁地上移,握住了两团大奶肆意揉捏成千百种形状。淳淳叉开双腿跨坐在谢隆飞的腿上,丰满柔软的大屁股紧紧抵着他凸起的裆部,两条细嫩的胳膊柔柔地圈住他的脑袋,奶子不断往前挺让他吃得更多。

却是暴露了他淫荡的本性。

但没有人在意他的表里不一。

真正表里不一的男人正埋头喝花酒喝得起劲。他一手提起淳淳的腰,一手胡乱解开自己的皮带,把巨无霸从内裤里释放出来,再放下淳淳的腰,让那柔软的大屁股和流水的小逼紧紧贴住自己的巨屌。

龟头流着欢沁的泪水,想要钻进温暖的隧道里。

还没见过世面的小花紧紧地闭着,被大蘑菇戳出了眼泪,哭着喷了大蘑菇一身。

“还没开苞就流那么多水?”谢隆飞啃咬着淳淳红肿的奶头,“真是敏感的骚货啊。”

淳淳咬着下唇哼哼唧唧地喘息,屁股贴着巨根前后挪动。

另一边的庞总换了个人,那是个女人,叫声又尖锐又淫荡,听得谢隆飞心痒极了。

想操逼...好想操逼!想要扒开骚货的腿,把硬到不行的大鸡巴挤进处子逼里,想听这个纯情的骚货像妓女一样淫叫!想要把他抬起来狠狠地肏!让他的大奶子晃得像大白兔!让他潮吹!让他失禁!把他操出奶!让他被自己的臭精液灌大肚子!

谢隆飞的眼眸越来越赤红,呼吸越来越急切。

安安,你爱我的,你不忍心看我憋出毛病来的,对吧!

“嗯哦哦哦哦哦哦!!!”

硬邦邦的大棒槌不由分说顶开了紧闭的无毛蚌屄,毫不留情地抽出时又扯得花蒂探出了头。

虽说双性人没有处女膜这东西,但第一次开苞也会感到疼痛。

“好疼~谢总轻一点!啊啊慢~疼呀啊啊~啊啊啊不可以整根~哦哦哦哦太大了嗯嗯嗯~”

奶头被男人粗暴地吸吮,穴道被男人粗暴地搅弄,淳淳痛呼出声,那声音大的把庞总那边都盖住了。庞总哼了一声,一巴掌拍上小美人的屁股,让她大声叫。

谢隆飞低吼着,他太久没操过处子,这小逼怎么会这么紧!太爽了!

淳淳小巧的男根被撞得一甩一甩,下一秒就射了出来。他羞窘极了,秒射什么的,就算是双性人也觉得好羞耻。

谢隆飞低笑,就是不碰他的小雀儿,淳淳忍不住想抚慰一下刚射过的男根却被他制止。

他附在他耳边问,再把你操射好不好。

淳淳心动极了,不用人教就自己学会了缩逼,两瓣肥嫩的肉唇把大鸡巴牢牢吸住,透明的汁水一股又一股地流出,润滑了他窄小的逼道。

好像没那么痛了。

粗黑狰狞的巨屌再一次狠狠贯穿他的小嫩逼,这一次甚至顶级了他的宫腔里!

“呀啊~~~~~~”

初尝甜头的小逼还没适应好,更深一层的子宫就被顶开了。

太刺激了!

淳淳心脏狂跳,他的腹部一阵酸涨,花穴深处竟是密密麻麻的瘙痒,有些痛,但爽极了!

谢隆飞听见淳淳愈发骚浪的呻吟就知道他这是爽了,于是更大力地加快抽插,整根撞进去,再整根拔出来,恨不得把两个大卵蛋都塞进那嫩逼里泡一泡淫水!

“噗嗤噗嗤”的水声破开肥厚的阴唇,淳淳的阴蒂探出了头,立马被眼尖的谢隆飞揪住,上下拉扯,左右旋扭。

“噫——噫——哼啊!啊啊!小豆豆被~呀啊啊!”

淳淳整个人软倒在谢隆飞身上,红痕交错的水滴奶摊在谢隆飞的胸膛,一起一伏,甜腻的呼吸颤抖着。

这样的姿势不方便扯阴蒂,谢隆飞干脆抽出了手,目光转向桌上的筷子。

这双筷子,他放在嘴里好多次,上面沾着他的口水,他将其中一根筷子对准了淳淳的屁股——

“呀啊啊!!!谢总——”

淳淳后穴一疼,忙转过头。

黑色的细筷竟插进了他的屁眼里!

“让你的骚屁眼也爽一爽。”谢隆飞性感的低音贴着淳淳的耳朵响起,呼出的热气打在他白玉般的耳朵上,染红了一片。

天赋异禀的屁眼很快就容纳进大半根

筷子,谢隆飞又拿起另一只筷子,也插了进去。

“让我看看小屁眼里有什么好吃的。”

两根筷子开始在淳淳的肠道里灵活地打架,淳淳尖叫着,筷子夹起他的媚肉不轻不重地拧动搅弄,很快他就爽得流出了肠液。

淳淳紧紧抱着谢隆飞,只觉得自己爽到呼吸困难,他忍不住仰着脑袋朝男人索吻。

男人很快就答应了他。

他的小嘴被男人狂风暴雨般吸吮啃咬,小舌头被男人仔仔细细吸舔好几次,他的初吻是这样的激烈,疯狂的舌吻搅动着彼此的唾液,席卷着口腔。

淳淳嘴对嘴喂了谢隆飞一整瓶烈酒,第二瓶下去,两人都彻底醉了。谢隆飞重重一顶,擦着他的花心插进了子宫里,淳淳尖叫一声,窒息着阴精狂泻,无穷的骚水一波波浇上谢隆飞的大肉棒。

餐桌上一片狼藉,淳淳被谢隆飞压在餐桌上,两条腿被他抬高到肩膀,肥美的臀肉随着大鸡巴不住地摇晃,屁眼里还夹着两根筷子,泥泞不堪地滴着水。

淳淳的水滴奶乱甩,谢隆飞把脸凑过去,让那两团巨乳柔柔地拍打他的脸。同时,身下的硕大鸡巴奋力猛顶,紫黑色肉刃快速地前后驰骋,扯着殷红的媚肉外翻,带出无穷无尽的汁水!

“嗯哦哦哦哦肏死人家了~谢总鸡巴好大呀啊啊啊爽死了~爽噢噢好爽啊啊啊啊!!!”

淳淳的呻吟娇媚入骨,竟是比庞总那边的女人还要高亢动听。

庞总抽空瞥了眼谢隆飞这边,心里暗暗不爽,他怎么能让别人比下去!于是也发狠了操身下的这个骚货,逼她比对面叫得更大声!他还用自己的手指去抠挖另一个双性人的小逼,也让那小美人嗷嗷直叫起来,两人合起来的呻吟终于盖过了对面的淳淳。

谢隆飞嗤笑一声,他和那庞总的鸡巴就不是一个量级的,真爽的骚叫哪是强迫的叫声能比得过的?

胜负欲上来了,谢隆飞抱起了淳淳,开始在这包厢里边走边插,淳淳敏感极了,很快把薄薄的精水射得到处都是。

谢隆飞抬着丰满的翘臀,雄腰狂挺,一上一下地颠弄着,坚挺雄伟的大鸡巴在淳淳紧致的嫩穴里横冲直撞,肏得淳淳小嘴咿咿呀呀地高叫着,粉嫩的脚趾紧紧蜷缩,雪白大奶飞甩跳动,底下的鲜嫩花穴淫水直流。

包厢里的浪叫声此起彼伏,比赛似的像要穿破屋顶。

淳淳白嫩的小脸像醉极了似的酡红片片,他白净的额头上早已冒出了细细的汗珠,更不用说奋力顶撞的谢隆飞了。一滴咸味的汗水落进淳淳微张的小嘴里,他忍不住被浑身散发着男人味荷尔蒙的谢隆飞深深吸引,心里叫嚣着想要成为他的人,天天被他操,被他贯穿,被他插烂!

“老公~~~~~要被操破了啊啊啊~~”

身下的快感有一瞬间的停滞。

还没等淳淳疑惑,比之前更猛的一波抽插骤然涌来!

“唔啊啊啊啊啊啊好猛啊好猛嗯嗯嗯老公操死我了啊啊啊!!!”

淳淳一下子就明白了,谢总是因为自己叫了他老公,才会又猛上加猛。

“老公好棒啊~啊啊大鸡巴好深呐~”

“老公插死我!啊——啊——操烂我!”

他甜蜜的小嘴不断地娇吟着老公老公,却不知道是谢隆飞突然想到了尤安。

不知是满满的愧疚在当下都转变成了快意,还是在心里暗暗决定这是最后一次出轨,总之,谢隆飞更加地放纵了自己,肆意地肏着这个第三者的嫩逼,越插越烈!越插越快!

明晃晃的雪白巨奶荡漾着诱人的乳波,谢隆飞低头叼着一只奶激烈地啃咬、吮吸,直把那原本粉嫩的奶头吃得又红又肿。

紫黑色狰狞巨根在白嫩的蚌唇里疯狂地进进出出,淳淳娇脆的嗓音都叫哑了,一波又一波的剧烈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他再也忍不住,疲惫的小雀儿吐出最后一点稀薄的白精,滚烫的花穴激烈地颤抖着痉挛着。他尖叫连连,在谢隆飞一记前所未有的重顶后抽搐着吐出了一大波源源不断的淫汁,挤出了几乎没有缝隙的交合处,在谢隆飞身上喷出了淫靡的痕迹!

“哼嗯嗯嗯嗯嗯啊啊~~~~~”

淫水没有停止喷射的趋势,淳淳的小嫩逼潮吹不断,谢隆飞却没有放过他,大鸡巴浸在淫汁浪液里乘风破浪,勇往直前地把骚水往回顶。

淳淳被操得浑身颤抖,双腿失了力气,谢隆飞就抬着他两条腿,粗壮的大鸡巴狠狠贯穿进小逼,捣烂他娇嫩的子宫,碾磨每一处软肉。子宫口被粗鲁地撞开一次又一次,淳淳仍在喷射的淫水倒灌进去,又不断有新的潮水喷出来,他的小逼酸软极了,双眼翻白,嘴角溢出了口水,娇喘着喊道“老公”“老公”。

“不行了啊啊好深、啊啊啊想射!射!没有了!呜呜老公~啊啊、啊老公!!!”

他的男根已经射不出精液,或者说没有力气再射出任何东西。全身的快感都涌到了底下的两个洞里,淳淳尖叫着,谢隆飞突然拔出大屌,一道尿竟从女穴中喷了出来!

从来没用

女穴撒过尿的淳淳崩溃地浪叫着,他一定是被操坏了!

黄色的尿液还在淅淅沥沥地混着阴精喷射,谢隆飞又坏心眼地用大鸡巴堵了回去。

“啊~~~~~~~”

含着两只筷子的屁眼也喷出了一道液体,竟是把一双筷子都顶了出来。

淳淳抽着冷气浑身抽搐,肥奶上下狂甩,谢隆飞一把吸住他耷拉出来的香甜舌尖,两人含糊不清地叫着,身下交合的地方涌出了白沫。

谢隆飞已然失去理智,连庞总搂着两个美人说自己去楼上房间继续都不知道,后知后觉才发现包厢里只剩下他和陪酒的淳淳。

没了外人,谢隆飞就更放肆了,让淳淳学狗爬,让淳淳跪着,还让淳淳把菜倒身上,自己去吃掉。淳淳哭叫着高潮了好几次,却发现谢隆飞一次都还没有射。

“老公、射给我!射给我好不好~啊射呀~”

谢隆飞充耳不闻,抽出一截鸡巴,让大龟头磨蹭着宫口,时不时用力一撞,撞出噗叽一阵水声。他磨蹭了一会儿,又突然加快了速度,挥舞起沉重的肉刃,耕耘娇嫩的花田,劈开一道道层叠的媚肉,插进了深处的子宫里。

这次他不再退出来,只在那狭窄的子宫内来回抽插。

“啊啊啊、啊老公!好厉害嗯嗯啊啊啊啊、鸡巴好大啊啊、哈啊啊操烂了!!要坏掉了呀啊啊啊啊啊啊!!!”

又一次潮吹,淳淳满身大汗,高仰着修长的脖颈,眼角含着激动的泪花,嘴角淌着透明的涎水,仰躺在餐桌上混身抽搐。

骚货!安安才没这么骚!

为什么?为什么安安没有这么骚?!

如果安安的奶子大一点,小逼流水流得更多一点,叫得骚一点,他会出轨吗?!

他没有错。

他没有错!

谢隆飞红着眼睛发了狠似的啃咬淳淳的雪乳,心里竟是想收回之前的承诺。

他还想操别人!

他爱安安,但是他也爱外面那些美人儿的肉体啊。他爱死了那一对对雪白肥美的大奶,爱死了上面镶嵌着的大奶头,爱死了那些会潮吹的小逼,爱死了那些被他操到射不出精液的小雀儿!

他想起自己和尤安做爱时,尤安总是让他戴套。为什么要戴套!像这样直接操进子宫里,把满满的精液灌进去,大了肚子怀了孕,然后就可以涨奶,可以喷出香甜的乳汁,这样不好吗!

谢隆飞怒吼着,理智全无,死死掐住淳淳扭动的小蛮腰,肉屌狂冲,紫黑的大鸡巴全根重重没入红肿的嫩逼里,囊袋膨胀,浓稠的精液不要钱似的狂灌进淳淳软嫩的子宫里。

“嗯哦哦哦哦哦哦哦好烫啊啊啊啊!”

没等他射干净,淳淳敏感的子宫迅速合拢,紧紧绞住大肉棒。谢隆飞低吼一声,呼吸一重,憋了一晚上的尿液也喷了出来,射进淳淳嫩逼的深处。

满满的精液和尿水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淳淳顶着对被掐红的水滴奶,肚子竟微微隆起,像有了胎儿一般。

谢隆飞看得眼热,动手撸了撸身下的两颗卵蛋,又动身往里顶了几下,余精和余尿也再次射了进去。

他把大鸡巴抽了出来,斑驳的液体瞬间从小美人大开的逼里淌下,在餐桌上积了一滩水。

谢隆飞拉起还在娇哼的淳淳,挺着没软下去的大鸡巴凑到他嘴角。淳淳气喘吁吁地伸长脖子,痴迷地舔着他腥臭的大龟头,含鸡蛋似的含住,又忍不住嘬弄他的马眼,直到吸出一点残留的尿液和精水才罢休。

谢隆飞一射完,紧绷的神经就放松了下来,脑袋更是迷迷糊糊了。喝了那么多烈酒,他着实是醉了,连淳淳把他带去了楼上的客房都不知道。

两人又再一次地做爱,谢隆飞完全是按着本能肏进了淳淳的小逼里,连自己又射了人家子宫一大泡尿都没印象。

他再醒来的时候,已是凌晨两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