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崽找日被奶狗发凶狂艹小泬

江亭知道,很多东西都留不住的。

比如时间,比如孩子,比如最虚无缥缈的情啊爱啊什么的。

他需要很用力,很用力,才能冲刷掉过去的印记。

所以他吞进纪云,用他相信没有Alpha能抗拒的阴穴使人快乐。即使小腹里开始出现轻微的钝痛感。

青涩的龟头刺入骚穴后,也知道吐出更多腺液,为这次探险做准备。一只柔嫩多汁的小鲜肉。江亭舔舔嘴唇,黏液照单全收,包裹在甬道里。

年轻的Alpha像吃到从未尝过的美食,又惊又激动,却手足无措,被他的肉穴夹得咬着唇颤动。

江亭更来了兴趣,抓着他无处安放的双手往奶子上摁,“捏它,想怎么捏怎么捏。”

两只手像初生的奶狗爪子,有点紧张地用指尖拢着软肉,“真、真的吗?”

江亭轻笑,“逼都给你操了,摸个奶算什么?”

纪云双手一只一边奶,捻了捻乳尖,两颗肉粒软得像麻薯小团子一样在他手里弹动。他抿了抿嘴,却没能克制住眼里的兴奋和雀跃。

江亭不禁笑出声,“好玩吗?”

“好、好玩……”纪云咽口唾沫,大起胆子把小巧的乳房抓在掌中揉搓,白肉从指缝里鼓出,奶头也被拢在掌心里躁动,小孔溢出没吸干净的奶白乳汁,浸润了掌纹。江亭又缓缓动起腰,胸乳便随着动作,在纪云手里上下起伏,仍被抓得紧紧的。

骚穴含着龟头,向下张开,向上收拢,反反复复仿佛一张小嘴嘬着棒棒糖。

纪云鸡巴被伺候着,手里还有奶子玩,一头一脸都羞红了,喉咙里却因为江亭嘬到龟头顶端的快感轻哼出来。

江亭舔着嘴唇问他:“舒不舒服?”

小孩儿眼睛亮亮的,望着他眨了眨眼,“好舒服……”

但江亭知道,发情期的Alpha要的不止是这些,他自己要的也不止是这点浅浅的插入。

“哥哥让你更舒服点好不好?”

“嗯?”

纪云不解,被拉着往前倒,膝盖跪地。

江亭半靠上身后的储物柜,张开腿盘住他精瘦的腰肢,“自己来,哥哥的身体都交给你了。”

纪云顿住,“……可以吗?”

江亭对他的迟钝很是无奈,膝盖顶进他t恤,腿弯蹭着年轻人敏感的腰侧,歪头笑道:“用你的大肉棒,把哥哥玩坏也可以。”

纪云脸上和胸口都被勾得发烫,呜了一声,挺着鸡巴狠狠碾进骚穴。

他蹭了两下,体会到自由的快感,不由微张开嘴,依着动物性的本能,脸红气粗地继续借着肉穴摩擦阴茎。

江亭感觉窄小的骚穴口被撑开到从未有过的满,小阴唇也在每次抽插中,紧紧贴着炙热的阴茎底部,满足地蹭他的腰和大腿,然后抬起胯往鸡巴上送。

“嗯……弟弟好厉害,肏到哥哥逼里来了……啊……好舒服……就是那里,嗯~”

甜腻的呻吟让两人的身体更加火热,下半身紧紧相贴,江亭大量渗出的淫水填满了每一处空隙,阴茎畅通无阻。

花穴口和花芯被爱抚着,快感阵阵像涟漪扩散到江亭的大脑,他又抬了抬屁股,让腺液被不断进出的龟头推挤,流更多到里面去,不一会儿,肚子里像什么东西在绞着,隐隐作痛。

他伸手摸到柜子上的烟和打火机,点上一支,猛吸一口,才慢慢感觉不到疼痛,却也没有先前那么舒爽了。

于是他和自慰时一样,自己摸到阴蒂,食指和中指夹着,快速搓动起来,半眯着眼,嗯嗯地哼。

纪云看他一手拿烟,一手自摸,有点迟疑,“……我把哥哥弄得不够爽吗?”

“不……“他只是有点痛而已,但江亭刚说出口,纪云皱着眉头,一口气顶到最里面窄小的另一段入口。

“啊!”

omega的惊呼解开了最后一道枷锁,年轻力壮的Alpha终于泄出力气,抠挖他的奶头,大鸡巴往骚穴里狠干。

江亭摸着阴蒂的手没来得及移开,纪云咬着唇,颤抖着抓住他挥到一边,气嘟嘟地念叨,“不能自己摸……说了都交给我的……说话不算数……骗子……”

说着说着眼圈居然就红了。江亭有点难以置信,但很快被顶得把这些想法抛到脑后去了。

粗大的阴茎偶尔进入最深处也还好,但每次都往最里面捅就太涨了,还有好几次撞上宫口,给江亭肚子戳得骤然一缩。

“呜……啊啊……嗯……骚穴……外面……”

江亭也分不清自己的叫声要表达什么,因为骚穴口被快速操弄又很爽,纪云的阴毛每一下都戳着小豆豆,光戳还不够,离开时还故意挺一挺,让阴蒂从毛丛中掠过,顶端被擦得绯红,诚实地溢出淫液。

与逐渐粗暴的动作形成对比的是,Alpha那股纯净的奶味。又罪恶又羞耻,即使江亭知道他已经成年了,却无法自抑地觉得自己在做什么不可饶恕的事。

他看向纪云的脸,

小孩儿睫毛润湿,没有复杂的感情,只是因快感而在他身上狠狠宣泄。纯洁的性感,像蓝白的炽热火焰,把江亭骨头都烧烂了。

“啊……啊……纪、纪云……”

他被顶得爽和痛搅在一起,乱成一团浆糊,他想慢一点,让自己还能说话,但无济于事,手脚不住颤抖,烟头也拿不稳,滚落在地。

这说不定是Alpha生来第一次全力发泄,不知疲惫地磨着鸡巴,江亭只能攀着柜台,才能不被他撞得左摇右晃。

他只好求饶道:“啊、慢、慢点……要肏烂了……哥哥的逼、要被你肏烂了……”

纪云却一脸天真无辜地望着他,“但是……哥哥刚才说了,玩坏也可以的吧?我觉得是说,逼被我肏烂也没关系的意思?”

“呜、呜嗯……”江亭只好放弃。虽然那只不过是因为怕他放不开才说的,但终究是落了下风。而且听到年轻人重复自己说的下流话,他的心脏竟怦怦怦地猛跳。

他自己抱住腿,不敢看纪云纯真的眼睛,撇过脸去,“来、来吧,哥哥的逼……随便你怎么操……”

纪云握住他膝盖,往上一推,让他屁股全暴露在灯光下。

不止是骚穴,蛰伏的男性器官和屁眼也看得清清楚楚,然后借着重力冲下去,鸡巴全挤进骚穴里,阴唇也被挤开,大张着贴住鸡巴两边的阴毛。

“啊啊……!”

江亭惊叫着闭上眼睛,如此被抽插了好一会儿,他耳朵里嗡嗡地响。

腺液混着骚水全流到里面来了,他感觉仿佛有什么在挣扎,在尖叫,但是他不能心软,他的身体现在属于纪云,属于这个陌生的Alpha。

腐烂的樱桃,就让它继续烂掉吧。

一股浓精浇在他里面。龟头能顶到宫口,精液说不定直接喷进去了。

纪云没有过这样的体验,满脸的慌乱,埋在他身体里哆嗦着射精,嘴里不住地轻哼。

江亭睁开眼睛,发现眼眶里湿了,头顶的灯光糊成一个光点,他揉揉眼睛,等了好久才重新聚焦,找到纪云泪水斑驳的脸。

竟然是给孩子爽哭了。

江亭用拇指擦擦他的泪水,“第一次吗?”

纪云回过神,抿着嘴唇,“……嗯。”

江亭揽他过来,捏捏他高潮后仍然发着烫红扑扑的脸蛋,“真乖。”

纪云望着他的肚子,喃喃道:“可是,小宝宝……”

江亭摇头,捏住他两瓣薄唇合上,“该走的都会走的。”

做也做了,再赶人出去,或者让人在这杂物堆里窝一晚上也不是个事,江亭想想,还是把纪云带回了家。

他就住在这附近,两分钟路程,纪云没厚衣服,他拉着人一路小跑,回家开空调。

小孩儿是得好好洗洗了,不止脸和脖子脏,仔细一看,牛仔外套除了污垢,还有干涸许久的褐色血迹。

江亭问他那是他的还是别人的,纪云脱下里面的t恤,属于年轻人的鲜活、线条紧实的肉体上,却是斑斑驳驳突出来的红色伤疤,都是长条状,像被什么东西划开或者抽打出来的。

江亭皱着眉头,伸手小心摸了一下,问他:“还疼不疼?”

纪云摇头,轻推他出去,关门洗澡。

江亭草草收拾了空着的次卧,问纪云被子够不够厚 ,纪云说没事。

小孩儿应该是真的累了,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江亭肚子里隐隐作痛,他又抽了根烟,准备压下些痛觉,再进浴室好好看看。

但抽到一半,门口突然有响动,不是门铃,是门锁。

江亭暗想糟了,肯定是冉鹏飞那个屌人,冲上去就要反锁,但没来得及,被人推门挤了进来。

“我操你妈的……”他低声咒骂着,仍然试着把人搡出去,“你怎么还有钥匙?”

冉鹏飞一米九的魁梧身躯岿然不动,面色如常,张嘴却喷出股酒气,笑着道:“这不是以防万一嘛,你看今天晚上,你果然不让我来, 我太久没照顾你,生气了?”

“外面那么多男的女的,还不够你玩啊?”江亭怯怯地退一步说,“你再不走我要报警了。”

冉鹏飞用宽大的手掌抬起他下巴,取掉他嘴里的烟,低沉道:“他们又不会像你一样好,给我地方睡觉。再说,我是你男人,你觉得报警有用吗?”又摸着他腰往下身探,“好久没跟你亲热过了,想不想我?”

他那手不知碰过多少乱七八糟的人,江亭甩开他,“我他妈的早就跟你分手了,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给老子滚。”

他体格也不瘦弱,在冉鹏飞面前却跟个鸡崽似的被箍着,强硬地往屋里推。

“我就是两个月没回来而已,这么不想我进去啊?没事,进去了会让你的小骚逼爽的,听话。”

两人推推搡搡到主卧门口,冉鹏飞的大手往江亭腿间摸,江亭起了鸡皮疙瘩,却又挣不开,拳打脚踢,往他身上招呼。

冉鹏飞被弄得烦了,突然一个耳光扇

上来,江亭登时头晕眼花,被扔在卧室冰凉的地板上。

冉鹏飞用粗浑的嗓音怒道:“不喜欢我好好对你是吧?你就是贱得慌,就想我凶你是不是?”

他跨上来,江亭一拳要砸他下巴,被轻松接住。

就算是平时,江亭在力量上也比不过他,更何况现在正是孕期,冉鹏飞又喝了酒,江亭被他两条肌肉壮实的腿顶住膝盖往两边分,双手也被抓着,几乎没有招架之力。

冉鹏飞抽出江亭的腰带,给他反绑了手,又剥下裤子,把他光着下身摁在地上,高抬起屁股。

江亭恨得牙痒痒,但力量悬殊,除了骂娘毫无他法,往前挣扎,也马上被拽着手腕绑带拉回来。

冉鹏飞卷起自己的皮带,又冷又硬的顶上江亭花穴,“这里是不是想我鸡巴想很久了?”

他操着皮带往小阴唇狠怼了几下,硬皮带耐不住大力,边缘也粗糙,花穴没一会儿就被磨得红艳艳的。

冉鹏飞又道:“给别的男人捅过没有啊?让我试试你逼还紧不紧。”

他换了皮带头,想从肉缝里插进去,花穴却畏缩地紧闭着,他皱眉道:“不喜欢这个啊?”

江亭咬着牙不吭声,只管夹紧了屁股。

“亏我还好心要给你做点前戏呢。”冉鹏飞不耐烦地扔了皮带,双手拍打江亭白嫩的臀肉,居然掏鸡巴就要上。

江亭叫道:“我干你大爷的不能进来!”

“为什么?”冉鹏飞冷笑,“你说不进来我就不进来啊?”

江亭咂嘴,从牙缝里挤着说:“我……怀孕了,你的。”

冉鹏飞愣了一会儿。

江亭以为他会就此罢手,没想到他一皮带抽在自己屁股上,“怀孕了还他妈抽烟?!”

皮带划过臀肉,也划过腿间的嫩穴,一阵火辣辣的疼,江亭大腿没吃住力,猛地摔在地上,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却还颤动着牙床道:“你以为我会给你生下来?”

“你想流掉?”冉鹏飞挑眉,“没有我的同意,医院不可能给你流掉。”

江亭说:“我总会有别的办法。”

冉鹏飞深呼吸了一口,再次发出的声音像冻成了冰块,“不,我不会允许的。”

江亭冷哼,正要说话,突然感觉腹里一阵绞痛。

“唔……”他闭眼忍受了一会儿,腿间有湿滑的东西流出来。

是血。铁锈味顿时散开,他闻到了。

冉鹏飞看到那里流血的样子也惊了,跪着僵在原地,“我操,你还真的……”

江亭蜷缩起肚子忍着痛,没力气说话。

可怖的短暂沉默后,冉鹏飞突然被一只线条凌厉的臂膀从后面紧箍住脖子。

“操你个婊子……”冉鹏飞大梦初醒,没能扭过头看纪云的脸,只本能地双手掰着他的胳膊,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还敢藏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