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嫩乳给脏兮兮哭包奶狗喂奶

江亭食指和中指间夹一根烟,轻吸了一口,烟雾呼到纪云脸上。另一手撩起衣摆,露出一侧的小巧嫩乳。

“这儿有奶,吃不吃?”

嫣红的奶头挺立,娇艳欲滴。

五分钟前,他还准备关店的,却没想到最后一份商品是自己的奶。虽然是免费的。

住宅区的夜来得很早,尤其是冬天。

九点过一会儿,最为活跃的的大爷大妈们散完步跳完舞,回家休息,年轻人们除了买点吃的,也不过多停留。

快到十点,各个店铺都陆续关门,但江亭还在等待。

这条路是两车道,一边是一片小区,另一边是一排商铺,江亭的面包坊就开在商铺的一角。

前门斜对着小区,后门也隔条马路,斜对着另一片小区。虽然地势不宽敞,但周围住户多,人流量够足,所以生意也不错。

附近的房产中介下班后,有的路过他这里,会习惯性买一份面包当作夜宵,也有的当作第二天赶着挤地铁时的早餐。

还剩了一个菠萝包,两个红豆面包,江亭把它们摆在门口的展示架上,做着店里材料的清点。

手机突然响起,他看看号码,不耐烦地按下接听。

“你他妈的还知道打电话?……不行,老子这又不是宾馆……就当你这人死了……没门,滚。”

挂完电话没多久,几个中介小伙子也来了,把剩的三个面包全买走了。

江亭很满意,排除刚才那个屌人的电话,今天也是商品全部售完的圆满一天。

他检查完电器,把灯关了,裹上外套,准备落锁。

对了,后门好像还没锁……正这么想着,后门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还有什么东西撞上杂物堆的声音。

那里放的都是成堆的面粉牛奶糖这些原材料,难道有老鼠?江亭重新开灯,朝后门走过去。

今天才刚做过清理,不太可能出现老鼠啊,他暗想道,不会是猫啊狗啊之类的流浪小动物跑进来取暖吧。

一股打发牛奶的香味渐渐飘过来,他暗暗祈祷不是小动物咬坏了牛奶包装。

江亭放轻脚步挪过去,后门的确忘记锁了,但出现在眼前的却不是老鼠,也不是猫狗,是个活生生的人。

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

外面两三度的冬夜,却只穿了单薄的牛仔外套,也果不其然被冻得缩在纸箱堆里瑟瑟发抖。店里的空调刚关不久,屋里又亮又暖,应该就是被这个吸引来的吧。

打发牛奶的香味也是从他身上散出来的,混杂着灰尘泥土和生锈的铁的味道。

江亭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这是只成年不久,脏兮兮的Alpha。并且还处于发情期。

少年面颊已经生出些棱角,眉眼也长开了,眼角挑起看人的时候应该颇有攻击性,但此刻脸被冻得青白,红着眼眶,脸上湿湿的,有些惊恐地从臂弯里看着江亭,哆哆嗦嗦地说:

“能……能让我在这里待一晚吗?”

江亭反问:“为什么?你不回家吗?”

收留一个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刚才发生过什么”的Alpha,多半会有麻烦。

少年被他直白的眼神盯得移开目光,低低地道:“……没有家。”

那就是一只刚成年不久却流落在外的Alpha,还处于发情期,才想到他这里躲一躲。

江亭烦躁地叉腰,“我这又不是宾馆。”

再说,眼前这人看上去不像付得起宾馆钱,他也并不想给送上门来的小可怜解决生理需求。

“求、求你了……”少年不太擅长拜托别人,说出这三个字时,口吻也十分干瘪。

江亭犹豫着要不要赶他出去,但少年的肚子适时地叫了一声。

江亭立刻放弃了犹豫。作为一家面包坊的老板,他最见不得的事情之一就是有人饿肚子。

他叹口气,问:“叫什么名字?”

少年见他让步,紧抱着的身体放松了些,“……纪云。”

“嗯,吃不吃面包?”

纪云点头,眼里闪过欣喜,很快又藏了回去。

江亭打开后厨柜子,拿出一袋封好的小羊角包,微波炉里随便热了热。

就剩这一袋了,是他留下来原本打算当作明天早饭的。

面包热腾腾的,芳香四溢,一整盘递给纪云。

纪云长手长腿的,却仍然缩在角落,咽了口唾沫,拿过面包就啃,两口一个,上一口没吞下去,下一口就接着咬,腮帮子像仓鼠一样鼓两个小圆球,嘴唇沾上薄薄的油,面包屑掉在衣服上,也乖乖捡起来吃掉。

江亭十分欣赏这狼吞虎咽的吃相,移不开眼,脱掉外套,点上根烟边抽边看,“好吃吗?”

纪云嘴里含着面包含糊不清,“唔唔好七。”

店里的常客都说江亭的面包做得好吃,但没人会在店里就吃得这么香。

深夜,一个年轻力壮的Alpha,散发着他不讨厌的信息

素味道,毫无防备地接受陌生人的食物,还祈求在他的地盘过夜。

江亭忽然想到,说不定这正好是老天爷在这关键时候,送给他的礼物。

他有点心动,反锁上后门,悄悄散发出信息素。

纪云还没来得及注意这点变化,像饿鬼一样风卷残云,干掉了大半袋面包,突然呛住,咳嗽起来。

江亭从思考中醒过来,“……忘记给你弄点水,牛奶行吗。”

他打开冰箱,拿出半盒没用完的牛奶,却突然僵了一下,把牛奶放回去,尴尬地对纪云笑笑,“……不好意思了小朋友,牛奶没有了。”

纪云脸咳得有些红,但终于恢复些血色,摇摇头表示没事,努力分泌着唾液让面包碎进去得更容易些。

“不过……”江亭关上冰箱,缓缓走近,长腿一跨,冷不丁坐到他大腿上,喷了口烟,纪云没有防备,又呛得直咳嗽。

江亭一手夹烟搭在他肩头,一手慢慢掀起衣服,露出小巧的一边奶子,“这儿有奶,吃不吃?”

像小丘一样微隆起的胸乳,偶有人碰的奶头是桃花瓣的粉色,像没绽开的花骨朵,等着形状相合的嘴唇贴上去。

纪云瞳孔颤动,但没有说话,顺从地含上来吮吸。

江亭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奶来得这么早,但长期的不满足终于被填补,他吸了口烟,仰颈长舒一口气,捧着纪云的头,胸部更往嘴里压去。

他几乎要把整只奶包都塞纪云嘴里去了,纪云张着嘴越含越多,鼻子都堵在他胸上,呜呜呜地抢着吸气。

但乳汁也吸得更快,双唇挤压胸腺,奶汁从奶头的小孔争先恐后流进纪云嘴里,被喉咙咕嘟咕嘟吞下去。

江亭把烟头捻灭在地,叼着衣角,拉过纪云的手来,摁在奶子上。

那指尖有点油乎乎的,捏着他一只手都握不满的奶,嘴唇也有点油,把乳晕外雪白的乳肉蹭得又亮又滑。

江亭这时看清楚了,纪云脸上有灰尘,还有血。鬓角下一条细短的伤口,应该是不久前才被利器划破的,被在墙上沾的灰土覆盖。

他试着擦了一下灰,有丝鲜血渗出,他抹了一点,送到舌尖。

艹,这Alpha竟然该死的甜美。

纪云啾的一声松开奶子,唾液从乳尖挂到嘴边,江亭的奶头被残留的唾液包裹着,又红又亮。

纪云舔舔嘴唇,不小心打了个饱嗝。

江亭笑出来,“吃饱了?”

纪云恢复了些体温,脸也泛上红雾,咬着嘴唇嗯了一声,竟突然淌下几滴眼泪来。

江亭哭笑不得,“这又是怎么了?好吃哭了啊?”

纪云越哭越厉害,用手掌根胡乱抹了把脸,“嗯……好好吃……为什么会……”

江亭无奈,这孩子不管吃面包还是吃奶,都像是没吃过好东西一样。不过转念一想,说不定真没吃过。

他嘴角一勾,准确摸到纪云的裤扣,解开,拉拉链,调笑道:“当然是因为哥哥是你需要的omega啊,你闻到我的味道了吧?”

纪云下意识往后退,背后却是装着面粉的大摞纸箱,退无可退。

江亭继续紧逼,“你发情了吧?”

既然决定了出手,他就不再犹豫了,摸到那根已经挺直的肉棒,“硬很久了对不对?”

纪云的耳朵红得滴血,“没……没有……”

“那硬多久了?”

纪云辩解道:“刚、刚刚才有味道的……”

“什么味道?”

纪云不回答,却因他的触碰控制不住平稳呼吸,马眼兴奋不已地冒水。

江亭第一次亲眼见到Alpha的阳物,果然又粗又大,握着像根发烫的铁棍,在他手里还继续往外胀。

江亭的信息素味道变得更加浓烈,扑了纪云一鼻子。他重复一遍:“什么味道?”

“甜……甜的……”

熟过了头的软烂樱桃的味道,江亭很清楚,捏了捏他胀到极致的龟头,又故意问:“好闻吗?”

“呜……好……好闻……”

江亭笑道:“好弟弟真有品味,这是快要腐烂的味道啊。”

他撸了两下,纪云像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弄哭了,抽着鼻子瞄他脖颈,不敢往下看。

江亭说:“哥哥撸得你爽吗?”

“嗯呜……舒、舒服……”

但江亭可不是光让他爽,一边撸着一边剥自己裤子,露出两腿中央的隐蔽肉缝。

纪云忍不住偷看他裸露的下半身,男女性器官的集合体,江亭笑了,拉他的手。

“没见过?自己摸摸?”

纪云的手像碰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摸到阴唇软肉就往回缩,被江亭死死扣住。

“你不想肏哥哥的逼吗?”

纪云被他的骚话撩得面红耳赤,却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江亭继续道:“想让这里把你的大鸡巴夹射,就先好好摸摸它。”

江亭拉着他发着抖的手,从大阴唇摸进小阴唇,这里又热又软,熟练地接待外来的客人。

指尖掠过玲珑的阴蒂和微张的小阴唇,无一不让青涩的少年好奇又胆怯,但好奇终究是占了上风,于是点着指尖往里探索。

江亭带他摸进已经湿润的花穴口,让他塞了一根手指进去。

纪云战战兢兢的,手指在骚穴里颤抖,却听从江亭的命令,或者是听从本能,一边摸索着内壁一边往里深入。

但对江亭来说仍是太慢,他催促道:“快一点,用手捅我。”

纪云呼吸粗重,小心翼翼地动起来,江亭等不及,抓着他手腕开始操弄自己。

骚穴内壁被带有体温的东西摩擦,江亭浑身舒畅不少,满足地呼着气。

但还不够,他需要Alpha的大肉棒,才能捅到最深处去。

他让纪云又加了根手指,抽插了一会儿,骚水难耐涌出,流到纪云手掌,又一路淌到手腕。

纪云像是被惊到了,喃喃道:“好……好多水……”

江亭对他伸出舌头舔舔嘴唇,“这样才能让你的大肉棒肏得更爽啊。”

江亭双手掰开自己空虚多日的骚穴,对准鸡巴就要坐。

但龟头顶入的瞬间,纪云突然惊醒般的一个激灵,看向他腹部,“等等……这里……”

江亭摁着他手腕,贴在肚子上,轻轻笑道:

“嗯,这里有小宝宝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