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想吃大鸡巴 被捅穿骚逼灌精 涨如孕肚

停留在邻村的几天,还是跟平常一样卖货送货,乐生却有点心不在焉的。

师父看出来他有心事,取笑他道:“怎了,是不是张大爷家姑娘太漂亮,给迷了魂儿了?”

张大爷是这个村子里挺有声望的老人,当年开村的时候还去山上猎过狼,家里有个排行最小的孙女,前几年还流着鼻涕乱玩篮子里的胭脂红粉,这两年抽条得快,身材凹凸有致,亭亭玉立,也会打扮了,见着生人知道拨弄头发,不小心和乐生对视,还会害羞地缩到爷爷身后去。

乐生当然不是被她迷了,是还想着安平村的寡妇祁良,那夜温热的玉势触感还留在他手上,祁良小巧的看上去很好把玩的乳尖,不知羞耻地像扇子一样大开的腿间白肉,水粉色的经不住诱惑的嫩茎,当然还有那同样敏感的、可以被异物玩弄的紧致雌穴……

但又不好告诉师父,自己馋一个寡妇的身子,乐生脸红红,抿着嘴,倒真像是被师父说中了一般。

师父语重心长地道:“我看小姑娘也对你有点意思,你要是真喜欢人家,师父帮你去说说也是可以的,虽然咱们干的是居无定所的活,但要是两边都愿意,你就留下来,好好过日子也行。”

乐生愣愣道:“师父不要我了?”

师父说:“我当初捡你跟在身边,只是看你没爹没娘过得苦,若你有机会安顿下来, 另找个营生,是再好不过的了。你要是同意,我就趁这几天,找个媒人,上门说说去。”

乐生想的又不是人家,赶紧摇头否认,让他别去,师父想了半天,突然说:“你莫不是在担心那个,不好意思说?”

“什……什么?”

“就是那个啊。”师父悄咪咪凑过来,虚指他裤裆,“男人东西大了,确实不方便。”

乐生一下子红到脖子。

师父咳咳嗓子,不比教他跟人做买卖时放松, 压低声音说:“乐生啊,听我教你,你好好记着。女人那地方呢,是肉,是肉它就得软,你别以为它小,能装的东西多着呢,你确实天赋异于常人,刚进去的时候会痛些,但你温柔点对人家,小俩口慢慢尝试,越弄得多了,那里就越来越软,越来越能装东西,两个人都舒服,说不定相好的还求着你这大……哎呀!”

师父一拍大腿,“八字还没一撇呢,我怎么就操心起这个来了!你别往心里去,当我胡说的!”

乐生却完全听进去了这一番话,想着自己肉棒和祁良的小骚穴,脑子没转过来,傻兮兮地问:

“那祁先生的那里……也可以变软吗?”

师父愣了好一会儿,幽幽地道:“你晓得了?”

乐生生涩点头:“晓得了。”

“看见过没?”

“……看见了。”

“真的有?”

“……真的有。”

师父长叹一口气,“唉,我原也知道,是个男人就多多少少会对祁良动点心思,但没想到,你小子竟然这么快,就到了这步……”

乐生被说得羞愧,也不知道这事是好是坏,埋头听着。

师父又问:“碰过没有?”

“……没有。”只是搂了一会儿,确实没直接碰过。

“馋吗?”

乐生点头小声道:“……馋。”

“就因为这个,这几天心不在焉的?”

“嗯。”

师父默默沉思,半晌说:“我们走出来并没多远,你认得路吧,给你一天时间,不管是成还是不成,回来给我个交代。”

乐生得了师父的应允,兴冲冲地就往回赶,想着这回不怕了,一定要用自己的大鸡巴让祁良好生爽爽。

可连夜赶路,到了祁良家,却不是预想中的他敲门然后祁良来开门的温和场景。

院门突然从里面被推开,出来的竟是安平村的村长,光着屁股用衣服捂着裆,冲门里骂不识好歹,装贞洁立牌坊,辜负自己平时那么照顾。

乐生躲在角落,等他骂骂咧咧走远了才进去,从里面关上院门。

里屋传来祁良的呻吟声:“啊嗯!唔……不够……啊啊……”

乐生悄悄靠近,推开一条门缝,见祁良躺在床上,张着腿用上次那根玉势自渎,猛烈抽插花穴。

“呜呜……不行……里面还是……够不到……”

他想把根部的小人也往里推,但那里形状不规整,卡在骚阴唇边,哪是能塞得进去的。

乐生怕他又伤了自己,连忙推门走进,“祁先生……”

祁良看见他,突然眼眶一热,眼角绯红,“你叫我什么?”

“祁先生……”

“不对。”

“祁哥哥……”

祁良斜睨着他,“怎么知道回来了?”

“想你了……”乐生手足无措,呆站在床边,“我刚才看见村长出去了……”

提起这茬祁良就又羞又气,坐起来瞪着他。玉势完整地插在骚穴里,随他动作,祁良却不见有难耐之色,乐

生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快就适应了自己给骚穴抚慰。

祁良说:“都怪你这弟弟不听话!亏我当初待你客气!”

乐生知道自己逃跑不对,还是问道:“我、怎么了?”

“都怪你给我看了……看了又大又漂亮的鸡巴,我找那些色鬼来试,鸡巴都是又小又丑,只好将他们赶出门去,又自己弄……”他说着低头,看自己含着玉势仍不知餍足地翕动的红嫩肉穴,咬着嘴唇,“但这里还是馋……乐生弟弟的漂亮鸡巴……”

他哀怨地从床上望着乐生,没经历过情事的少年口干舌燥,胯下巨物昂扬。

乐生本来还是有点害怕,但回想起师父说,女穴是越弄越软,越弄越舒服的,便鼓起胆子问祁良:“大鸡巴……可能会痛的?”

祁良无所谓地说:“骚穴第一次被插的时候不也很痛吗?但是之后还是爽到了……这么说,弟弟愿意给我吃鸡巴了?”他突然明白过来,眼睛弯成一轮新月,笑着要来摸乐生的裤裆。

被别人脱还是不好意思,乐生捂住胯下,“我、我自己来……”

祁良舔嘴唇,像看到新奇的吃食,或者期待着城里来的新鲜小玩具,“好,那你自己脱给哥哥玩。”

让他日夜挂念的庞然大物终于又跳来眼前,祁良忍耐不住,流着口水就上去含,“唔唔好大……弟弟好多水……真嫩乎……”

大肉棒早在祁良自慰时就被挑拨地硬起来,嫩生生的龟头可爱地流着透明腺水。乐生只用自己的粗手碰过,现在被细皮嫩肉的祁良双手捧着,软嫩小舌吸溜淫液,完全顶不住,喉咙里哼哼着,鸡巴又硬又烫,想捅进那幽闭的极乐之处。

祁良的花穴被玉势捅了一阵,也流了不少骚水,下体水光泛泛。乐生受不住他再舔了,按他到床上,抽出玉势,洁白的玉质龟头带出淫丝,乐生不禁用舌尖勾了一缕来尝,“哥哥也好多水……好好吃……”

花穴里的水已经满了,从洞下溢出,划过会阴,滋润后穴,乐生感慨:“哥哥的肉洞好骚啊……”

他看着不痛不痒,但骚逼没了东西插,空洞地收缩,祁良望着就离自己腿间不过十来寸的大鸡巴,眼里亮得发光,催促道:“快、快点……”

他并不知道鸡巴插进去会是什么感觉,像是天真的少男少女,只是单纯的好奇。

乐生有些紧张,对着祁良毫无保留门户大开的软嫩腿间,一只手扶不稳鸡巴,用了两只手,一手扶茎部,一手扶龟头,用鸡巴头揉着娇艳的两片小肉唇,确认足够湿软后捅进骚穴。

“啊啊啊……!!!”龟头大小堪比鹅蛋,骚逼口被撑到前所未有的大小,剧烈地颤抖着,祁良的身体也整个缩起来,颤抖着尖叫,“太大了啊啊啊!!!”

乐生被吓到,又心疼,把龟头抽出来,祁良刚刚进入状态,这下不高兴了,“你抽出去干什么!”

“你疼啊……”

祁良激动道:“别管我疼!只要弟弟的大鸡巴能我爽,我就不怕疼了!我再喊什么你都别停,知道吗?”

乐生点点头,像犯了错误似的,”知道了……“

龟头重新进入,又把穴口撑得胭脂般的红,祁良咬着牙问他:“进来多少了?”

“前面还没完全……”

只要龟头先进去,剩下的就是一气呵成,祁良催他道:“你用力点,一口气插进来!”

乐生仍然顾忌着太快会把他捅坏,犹犹豫豫,结果被祁良一拍屁股,猛地大半根鸡巴埋了进去。

祁良叫都叫不出声,出了一头冷汗,抽搐着腰腿喘气。

“哈啊……没事……咬、咬紧了……”

不说龟头推到里面了,就是茎柱,也是粗如孩童手臂,他哪里能咬得紧,骚穴一点力都使不上,只是凭着弹性像个套子般的夹住鸡巴罢了。

乐生推开他潮湿的腿弯,让那穴高抬着,暴露得更加彻底。穴口水光淋漓,两瓣阴唇朝两边绷到极限,再撑就得裂了,阴蒂也被下方的巨物撑得向上涨起,手指一碰就打哆嗦。

乐生想起他喜欢的地方,小心翼翼去揉弄胸前两点花蕊,祁良没反抗,他便用起心来,捏着软嫩的娇花打转。

这里手感果然很好,怪不得祁良自己也喜欢摸摸捏捏,虽然胸不算大,但又软又弹,比乐生在镇上吃的糯米小团还要惹人疼爱。

“嗯……”祁良被捏着奶头,缓过来一点,心想长痛不如短痛,看着自己已经难堪巨物的骚穴,狠狠心说:“全都进来吧……”

乐生听了,也只好闭着眼睛把鸡巴全部压进去,龟头猛然撞到一个窄物,他吓了一跳,又不敢退出来,只见祁良啊的一声,表情痛苦万分:“那、那里是……”

乐生也惊了,“难道真的是……哥哥可以生孩子的地方?”

“呜……那是宫口……会痛……”

祁良又忍了一会儿,让他动着试试,虽然里面痛,但骚穴一直卡着不磨也是怪痒的。

乐生试探着动腰,白嫩的鸡巴抽插红艳骚穴,嫩肉虽没经

验,但立马有了意识,分泌出用于润滑的淫液,最敏感的那个点也是被又磨又压,毫无征兆地不断喷出股股淫水。

祁良的余光瞟到肚子上隐隐的起伏,好奇地伸手去探,居然隔着肚皮摸到龟头的形状,还因为乐生的动作不断顶起肚皮,他吓了一跳,又兴奋地觉着好玩。

乐生不敢太用力顶到宫口,每次都不进完,动作便显得温吞了些,谁知祁良玩心已经起来了,不满道:“快点……不快点的话、也还是痒的……哈啊……”

乐生十七八岁,正值欲火焚身的年纪,又从来没在谁身上发泄过,既然祁良同意了,他也就放下顾虑,把初次射精后憋了好几年的躁火全发泄在祁良身上。

“嗯……唔……”年轻人喉咙里低喘,掐着饱满的大腿肉,鸡巴像根大木桩反复抽插,龟头每次到深处都像被卡住一般,又紧又爽。

而那花穴本来又小又紧,此时被大肉棒撑成巨洞,单方面承受着打桩,像那些身体还没发育完全就被客人鸡巴贯穿的雏妓一般,楚楚可怜。

祁良虽然里面有些痛,但多被捅数下,竟然习惯了,宫口像被小虫子蛰,痛,但是又有点上瘾。

更别提骚逼口和软嫩的肉壁,虽然是第一次被真鸡巴捅,更是第一次被这么粗大的鸡巴捅,但十分懂得享受,没一会儿就知道了快感,像接客的妓女一样恬不知耻地迎上去,最敏感的那一点也继续不知节制地喷着骚水,像为了对鸡巴表示好感,要把他全身的水分都浇在乖鸡巴上。

祁良想,自己喜欢男人的大鸡巴,喜欢被大鸡巴肏干骚穴,为什么今天才吃到呢?好委屈,不甘心,他抬着屁股,主动往少年巨大肉棒上送,故意去撞少年的耻毛,阴蒂和会阴也得到粗拉拉的刺激。

祁良爽出了眼泪,被乐生掐着腰,哭叫着道:“啊呜呜呜呜呜骚穴……哥哥好爽……弟弟的大鸡巴……再用力点、磨哥哥的骚逼……啊啊!!”

少年已经干得出了神,大如鸡蛋的阴囊有节奏地拍在丰满的屁股尖上,啪啪啪地巨响,骚穴里不断冒出的淫水也被打出泡沫,噗哧噗哧,祁良的哭喊也和乐生的喘息交叠在一起,肉体痴缠,深夜小屋里,便是这么一副淫荡声色。

乐生像只红了眼睛的野兽,全凭本能,站到地上把人抱起来,托着屁股肏,祁良腰臀被迫一沉,感觉硕大的龟头居然又往子宫深处捅去了!

“啊啊啊啊啊!!!!!”他咬住乐生的肩膀,呜咽不清地喊,“哥哥的子宫呜呜……要捅烂了!烂了啊啊啊!!”

“呼……呼……”少年一边使着蛮力,一边说:“哥哥叫我用力的啊。”

壮硕的大鸡巴从下往上顶入,每次都撑开子宫口,往里钻入一截,祁良被顶得天灵盖都要飞了,仿佛那大鸡巴要从他喉咙里穿出来一样,又痛又爽。

他看见这根鸡巴的时候,只觉得漂亮,放进来一定好玩,却没想到会这么刺激,让他眼角流泪,嘴角流口水,眼前闪过五颜六色的炽光,连乐生的样貌也看不清了。

他被托着身体上下晃荡,每次往上就以为骚穴要咬不住鸡巴了,下沉时又怨鸡巴进得太深,每抽插一个回合,心脏都怦怦的七上八下,像是被乐生抛到了天上去,却又忍不住想要抓紧。

他的血液仿佛全流到骚穴里了,自己也不知道一共喷了多少次水,只觉得跟发洪水似的,源源不断,同时又想被继续更猛烈地捅穿。

“唔啊啊好粗啊啊……弟弟好猛!哥哥要被肏穿了呜呜呜……”

乐生肩窝被沾了泪,不知道他是痛哭了,还是爽哭了,只好抱歉地说:“对不起,我的鸡巴太大了,要捅穿哥哥了……哥哥后悔了吗?”

“不、不……”祁良紧紧抱住他肩膀摇头,“不后悔……弟弟很乖,哥哥的骚逼很喜欢……捅穿哥哥吧……唔啊啊啊!”

祁良花穴缩也不能缩,光敞着漏水,淫液像条小溪流,滑过乐生囊袋,又流下大腿。乐生说:“哥哥流了好多水,让乐生也再流点水好吗?白白的那种……”

“嗯嗯……好!”只要乐生的鸡巴让他爽了,被干什么都无所谓。

乐生把他放下去,只见他张着嘴,涎水四溢,像被捅坏了的布娃娃。乐生往前一撞,大腿根压迫娇软臀肉,鸡巴也推着花穴的嫩肉一起往里顶,让龟头再次肏开子宫,进到从未进过的深处——

祁良浑身颤抖,“呜呜呜!!肏、肏进哪里了?!”

“哥、哥哥,射进去了……射到哥哥子宫里了……”

少年的浓精第一次到达这让人欢愉的巢穴,铺天盖地侵占了祁良的身体,子宫里一波一波接收着精液,渐渐胀大起来。

“呜……呜呜……真的射进来了……”祁良大腿痉挛,小声呜咽。

子宫里被迫灌满浓精,下腹竟肉眼可见地一点点撑起来,像怀胎四五月的样貌。

祁良不用看,光感受着肚子胀大,就知道他疼爱的乖弟弟真是毫不吝惜,把多到饱和的男精都射给了自己。他满足地摸着饱胀的肚子,“好多……好饱……弟弟真懂事……

乐生抿了抿嘴,“但是……还没射完啊哥哥……”

说着一挺腰,又射了两股。

“唔啊……!”

子宫再次被撑开,白皙的肚皮肉更加鼓了起来,圆滚滚的像个小皮球,乐生禁不住手痒,当球拍了拍,“哥哥子宫里居然能吃饱我的东西……”

祁良好玩,像抚孩子一样,怜爱地抚着自己鼓起来的“孕肚”,嗫嚅道:“这么多……乐生的肉棒真是个乖宝贝……”

乐生抽出鸡巴,花穴啵的一声响,合不拢了,张着个鸡蛋大小的黑洞,等了好一会儿,才像气球蔫了一样缓缓缩起来。

不过少年的白精已经全钻进里面,稳稳地出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