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里野战 把寡妇肏到射尿 三洞喷水(完)

乐生被窗外的鸟叫唤醒,从床上睁眼,见祁良已经穿戴整齐,在窗边清理烟斗,又恢复了平日那副斯文的城里先生样子。

昨晚两人都累了,也没多说话,乐生想问问他对自己是怎么个想法,刚要开口,却听外面敲门声,一大娘问:“祁先生在吗?”

祁良对乐生竖起食指,要他躲在里屋别做声,乐生明白,毕竟自己名不正言不顺,传出去寡妇偷人,以后就麻烦了。

祁良出去迎了大娘,接到堂屋里,没想到大娘是来说媒的。说的还是村长家的媒。

村长家三个儿子都有媳妇,两个外孙女,两个外孙,但大的那个不过十二岁,小的才刚会走路,乐生心想这说的哪门子媒?

他扒在门里,悄悄听着外面说话,媒人也把事情讲清楚了,说是村长家老婆子不是没了吗,想把祁良娶做续弦。

不说村长老伴过世没半年,就是没这茬,祁良也不会嫁给那么个糟老头子,当即说了不愿意。

媒人却说:“祁先生您在咱们村待了这么多年,娇生惯养细皮嫩肉,不挑水不种地的,却也不缺吃穿,还不是都靠大家伙儿帮衬着?咱们村也不是那么稀罕你的银钱,都是好心罢了,特别是村长,每月都叫人帮你搬米送肉,人得记恩啊。”

言下之意,不干活儿,有钱也买不到东西,还骂他狼心狗肺不知道感恩。

祁良沉思一会儿,也没说答不答应,媒人又劝他道,一个人住着寂寞,总得想男人的,村长年纪是大了点,但那活儿还行,而且以后有家里人帮衬,面上也风光,那些个小流氓不敢再来欺负之类。

祁良说:“就算是答应,也得给我点时间,再和我那地底下的男人打声招呼,不然说出去人家得道我不矜持。”

媒人心想也对,祁良送走她,回到里屋来。

乐生虽然愣,但不傻,见他眉头深深皱着,开口不平道:“哪有感恩就给那老头子做续弦的,你真要答应?”

祁良嘬着烟嘴摇头,“当然不会。以前那樵夫为了护着我,也没少受他们的气,我怎么会顺了他们的意?只是这不答应,我一个人以后又能怎么办呢?”

乐生心想机会来了,红着脸结结巴巴地开口道:“那你……要不要跟了我?”

“哈?”祁良跟看妖怪似的上下打量他,笑道,“个小屁孩,你跟了我还差不多。”

乐生听他话里有戏,抓他袖子,“那、那我就跟你!我愿意的……”

祁良见他老实木讷,不像在胡说,也认起真来,“那你说,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接下来……接下来,我们一起走吧!”乐生瞪大了眼睛,“你、我、还有师父,我们一起去好多好多地方,一边卖东西一边游历,虽然我还不能自立门户,但我会努力跟着师父学东西养活你,师父肯定也会同意的!”

祁良听到可以到处游玩,来了兴趣,悠悠地道:“也行……自从十多年前从城里逃来这落魄村子,我就没听过评书,没看过杂耍了,一个人,连镇上也懒得去。”

乐生说:“那我们一起去镇上,去城里,看戏听故事,现在城里还有西洋戏呢!”

“不过在那之前……”祁良盯着他眼睛道,“得先和他讲一声。”

院子后面的阴暗房间里,长木桌上空落落的,只摆着个牌位,写了个名字,三炷香,一点供奉之物,再无其他。

祁良说:“你要真愿意带我走,就跟他讲吧。”

乐生跪下去磕了三个响头,胡言乱语了番一定替大哥照顾好嫂子的话。

祁良先是一惊,又笑笑,说算了,把牌位收进包袱,锁了院门,和乐生赶了半天路,与乐生师父汇合。

师父见乐生过了一晚就直接把人带回来了,哭笑不得,说乐生真是傻人有傻福。

不过好在祁良自有盘缠,不用拖累他们,师父便也答应带这个徒媳一起上路,只不过安平村发现不见了人,定会找来,此地不宜久留,得赶紧换个下脚处。

三人赶了夜路,偶遇山上一家猎户,便借宿一晚,但只有一个房间,师父睡床,乐生和祁良一起打地铺。

祁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乐生也担心,怕他跟着自己受了苦,悄声问道:“是不是睡不习惯?”

祁良却翻身过来,眼里亮晶晶地映着窗外月光,说:“我是觉得……好刺激。”

乐生不懂,“打地铺刺激吗?”

“好久没出来过了,刺激。”

“哦……”乐生垂下眼帘,“你是想一块儿出去,才跟我的么?”

祁良好笑地看他一会儿,“当然还是因为喜欢你呀,傻子。不然送你那么值钱的表?”

乐生愣道:“你难道……一开始就?”

祁良轻笑,“也没有……就是看着漂亮弟弟,心里喜欢罢了,谁知道你自己送上门来。”

他越说越兴奋,凑上来同乐生亲嘴。

乐生只知道亲嘴是嘴碰嘴,但更具体的就不懂了,奈何祁良也是个没经验的,两人嘴唇碰

撞,只顾着啾啾啾,却不知道张嘴用舌头玩些别的。

师父在床上翻身,咳嗽两声。乐生赶紧捂住嘴巴,被祁良牵住手腕,往外面指。

天上月亮也作美,亮如银盘,刚好照到林子里,两人轻手轻脚出了屋,进到林里就是向嘴唇一阵乱啃。

原来碰嘴巴也会让下面又热又痒,乐生裤子里绷不住,扯开腰绳,大鸡巴往祁良肚子上顶。

祁良记得他大,却记不得到底有多大,探下去摸到自然又吓了一跳,但又想起他那根鸡巴的好,爱不释手,狠狠揩了两把油,蹲下去又舔又吸,啪嗒啪嗒的吃得香,嘴里还哼哼,“唔唔唔……嗯嗯……”

龟头塞满口腔,流了淫水,祁良觉得这淫水都是香的,囫囵吞了,舔嘴唇说:“弟弟的大鸡巴……好喝。”说完又用舌头点他马眼,也喝更多。

“……哥哥……呜……”乐生像被他欺负了似的扁嘴,但是心里又好想被他欺负。

感觉到嘴里巨根越涨越大,祁良屁股里面痒得发紧,迫不及待脱裤子露了肉臀,“今晚插哥哥后面好不好?后面也想被通通……”

乐生哪里讲究,“哥哥说插哪里就插哪里。”

祁良扶着树干,翘起两瓣嫩屁股,一手掰着往乐生鸡巴上送,“快进来。”

乐生看不清楚,握着鸡巴在股沟里乱戳,“那个洞在哪、哪里啊……”

“你摸呀!”祁良恨铁不成钢,拉着这愣子的手在大张的股缝里滑溜。

乐生又喜又怕地摸着,果然在那肥嫩的雌穴后面,还有个紧实的小洞。

这里比前面那骚穴还要紧一些,乐生不敢贸然进去,先用手指钻了钻。

“唔……!”祁良缩了屁股,果然绞得很紧。

“哥哥这里……真的吃得了大鸡巴么?”

昨晚前面不也是吃了?祁良想他叽叽歪歪,心生不满,捏着那巨根就往屁眼里捅。

“唔啊啊……!”菊穴的褶皱猛地被撑开了,像什么在屁股上烧着一样,祁良心生悔意,但又不好意思认错,只好硬着头皮让他进来,又捂着嘴呜呜呜地,不敢叫太大声。

乐生以为这里真的可以吞下,怕他说自己不听话,便跟昨晚捅花穴一样径直捅到了底。

祁良身体僵直,尖叫卡在嗓子里,想让他停也出不了声。

乐生感觉到那层皮肉紧紧套在鸡巴上,不安地问道:“祁哥哥……疼吗?”

“呜……嗯……”

这次没捅到子宫,却明显压着肚子里了,感觉内脏都被挤到一块儿。但比起这个更明显的是,菊穴里面那瘙痒的一点……

“嗯……那里……”

“哪里?”

“就是……那里……快磨一磨……”祁良自己没碰过,也不清楚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只觉得碰了会舒服,“反正你快……动一动……”

“嗯。”乐生也快憋不住了,赶快抽插起来。他感觉到微微凸起的腺体,意识到祁良可能说的是这个,便掐着他的腰,用力往那上面捅,“是这里吗?”

“啊啊啊嗯——”祁良没有想到,那一点竟然直通阴茎,不止是后穴爽快,前面竟然在没碰的情况下,也强势抬了头,“好、好奇怪啊——啊!”

“怎么了?”乐生专心肏干,倒没注意这个,被祁良牵着手往前摸,才发现好哥哥的茎体已经翘到肚脐眼上去了。

大晚上的就算看也看不清楚,但他想象着那粉嫩嫩的柱体翘起流水的样子,觉得一定十分惹人怜爱,请求道:“我可以……舔舔哥哥的玉茎吗?”

却没想到被驳了,祁良说:“不、不行……你来舔,那我的骚洞怎么办?”

这么一根前后都能照顾的大肉棒,他可是要紧紧吃住的,怎么能松。

乐生委屈地继续捅他,多捅几下,幽深的菊穴里竟然也渗出水液来润滑,龟头也被滋得湿了,进出居然越发的顺滑,而且里面照样绷得跟套子一样紧,操起来不比前面那骚穴差,他也不想舔祁良鸡巴的事了。

“哥哥这个洞,果然也好骚啊……鸡巴好舒服……”乐生有点上头,捏着屁股肉,硕大的肉棒几乎快整根抽出,又全部没入,飞快肏干。

鸡巴快要顶到胸腔,祁良感觉耳朵边嗡嗡地响,肚子里被搅得天翻地覆,内脏包括昨晚刚吃过精液的子宫都委屈地挤在一起,只有通过嘴里不断的喊叫呻吟才能将压迫感泄出来。

“嗯啊啊啊……骚洞……好舒服……鸡巴也舒服……嗯嗯!”

乐生握着他的玉柱加快撸动,粘稠的精液直接喷洒在了树根下,草丛里轻微地沙沙响着,那玉茎少有享乐,喷出去的重量竟不比少年人的差。

乐生想着放开他休息一会儿,祁良却不够,喘息着说:“再来,再来……好爽……”

乐生只好重新猛烈操弄起食髓知味的菊穴深处,令人不可置信地,玉茎很快又挺起来。

寡妇是真的憋得久了,吃到一点好东西就要一直吃到爽才行。

这次乐生没摸阴

茎了,让它在祁良小腹光秃秃地裸着,随着后穴冲撞的剧烈动作,在柔软的肚脐上迅猛拍打。

被肏得越狠,阴茎就翘得越高,借着惯性在肚皮上摩擦,祁良的花穴口也被鸡蛋大小的囊袋重重拍打着,光是这样就淌起了小溪般的淫水,加上前面的铃口,一共三个洞都在流水,一些顺着大腿根流下去,一些啪啪哒哒地滴在草丛上。

祁良以前没尝过这欢爱的滋味,自己也震惊了,“呜呜……怎么这么多水……是不是……被大鸡巴肏坏掉了……呜呜呜……”

乐生这下想清楚了,虽然祁良几乎什么都不懂,但身体确实是与生俱来的淫荡,贪心地要了又要,爽了又爽,不知满足,如果放到男人堆里,绝对是能吸干男人精液的妖精。

“没有坏掉哦,是因为哥哥淫荡,本身就这么多水啊,”乐生回答道,“如果早让你知道了那些老淫棍鸡巴的滋味,说不定现在已经变成安平村人人都能肏的小荡妇了……”

虽然听起来是骚话,但乐生是真的这么认为的。祁良只是想让身体爽而已,若是没碰上自己,长期憋闷后,因为好奇而终于如了那些糟老头的愿,说不定这幅娇柔身子真要被调教成渴求鸡巴的性奴。

祁良也想到了那副场景,委屈地哭着道:“不要,不要变成小荡妇被老头子轮着日……就喜欢……啊、弟弟的鸡巴……嗯啊……!”

乐生诚恳道:“没事哥哥,乐生会带你出去过好日子的,以后哥哥的两个骚洞,也只吃弟弟的鸡巴哦。”

“嗯、嗯……是弟弟专用的骚洞,只吃弟弟的、大鸡巴……啊啊啊、又要射了!”

乐生又把他肏射了两回,射出的精液已经越来越稀了,但祁良居然还没吃够,哼哼着要来第四回。

乐生有些吓到,自己一天也不过最多一两次,再射恐怕得把人给射空了。

但祁良不被顺着就撒娇,说弟弟不乖,他便只好继续。

“嗯嗯……还有……还能射出来……嗯唔!”祁良大腿根打着颤叫喊,下腹突地一抖,液体落到草丛里,听声音竟唰啦啦地连绵不绝。

祁良惊道:“我……我怎么突然射这么多……”

乐生隐隐约约猜到了,用手沾他铃口,接了些液体,放到嘴里尝,笑道:“哥哥这是射了尿了。”

“射、射尿?!”祁良不知道还能这样,哇哇地哭起来,“终、终于被大鸡巴操坏了呜呜呜……烂、烂屁股了、不正常了!”

乐生赶紧把人往怀里抱,“没事没事,只是爽过头了而已,休息一阵就好。”

“真、真的吗?以后屁股还能爽吗?”

乐生无奈地哄道:“能的。”

“以后还能天天吃大鸡巴?”

这个乐生就有点犹豫了,“天天吃的话……”

祁良委屈道:“不行吗?大鸡巴不喜欢哥哥的两个骚洞吗?”

“不是不喜欢……”乐生不知怎么解释,又不想看他不乐意,咬咬牙道:“可以天天吃的!”

祁良这才破涕为笑,侧头亲了亲他脸颊,“就知道你还是喜欢哥哥的……今天也可以射在哥哥里面。”

乐生把浓精全喷在了菊穴里,重重地挺进去塞住,祁良小腹往下沉着,终于满足地喘气,说:“以后每天都能吃饱了……”

乐生掂着小兄弟,心想以后可得争气了,不能让哥哥失望!

乐生师父听着外面林子里持续的放荡声音,在床上辗转反侧,暗暗心疼自己,以后难得能睡到好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