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这是一个高叉旗袍黑丝袜摸腿玩奶子深喉口爆的甜肉(一更)

63 这是一个高叉旗袍黑丝袜摸腿玩奶子深喉口爆的甜肉(一更)

签字,烙下基因验证码。一纸沉甸甸的文件上寄托了无数复杂心绪,怀尔德摸摸它,知道他的心已经不再属于他自己。他胸腔中的心脏不再随他的心意而跳动,而是挂在这个少年身上,被他的一举一动所掌控。

他看向阿德利安的眼神柔情似水。前所未有的温柔和缱绻熔铸在他雪青色的眸子里。他看了阿德利安半晌,少年正和副局长嘱咐着什么,注意到他的视线,侧过头,对他笑了一下,歉意又安抚地说:“稍等一会儿,我很快送你回去。应该不会耽搁太多工作吧?”

软得绕在怀尔德心尖的温柔情绪,便在阿德利安的笑容中化为烈焰,熊熊燃烧,烧得他浑身发烫。

想要他!想被他烙印!想拥有他的印记,作为他们亲密无间的证明!

不能放走他,要牢牢地、牢牢地抓住他——这是举世无双的珍宝,是错过了就会抱憾终身的稀世奇珍。

怀尔德眼一眯,目光如准星,死死地钉在了阿德利安身上。

他能感到他的身体在躁动,无处容纳的热情磅礴得要满溢出来,扬起巨浪的洪水正迫切地寻找泄洪的通道……

怀尔德终于意识到他的身体里存在着一个他自己都觉得陌生的自己。

从未被激活过,一直沉眠,沉得连怀尔德都不知道——不知道他会有如此放浪而痴汉的一面。

他原本觉得自己性欲不怎么旺盛的,真是天大的错误,原来是没遇上能激发他性欲的人啊。

不知道斯科特说了什么,阿德利安和他一起笑起来,似乎聊得皆大欢喜。

唔,他好可爱。好想尝尝。

等阿德利安和斯科特聊完,走过来牵起他的手时,亚雌美人立刻温温柔柔地依了过来,挺矜持地抿抿嘴说:“想亲你。”

阿德利安一怔:“……哎?”

“好想亲你。”怀尔德捏捏他的手掌,他们身高差不大,怀尔德低下头,就能碰到阿德利安的唇。他停在不过一指宽的位置,渴望地看着阿德利安,心痒难耐地低声道,“让我亲亲……我好喜欢你。”

阿德利安瞄了一眼斯科特,想起他见到这位雄虫事务局的工作虫——那个时候斯科特还不是副局长——的第一面,斯科特带着一水儿的雌侍,毫不避讳地让一个雌侍在光天化日之下给他口交。

……虫族素来开放。

想到这里,阿德利安犹豫一瞬,贴了贴怀尔德的唇,一触即分。

怀尔德舔舔嘴,委屈:“味儿都没尝到……”

亚雌探出点嫣红的舌尖,含在唇瓣间晃了晃,眯着眼睛勾引他。

他们对视几秒,怀尔德从阿德利安无奈的眼神看出了妥协的意味——纵容得堪称宠溺的神色让怀尔德险些腿软。

少年的手摸上了亚雌的腰,温热的掌心摁到后腰那儿,把青年往自己的方向按。亚雌欣喜地贴上去,他的准雄主叼住他的唇,勾出了他的舌头,轻柔地搅了搅,再狠狠一吸。

“唔……”怀尔德低哑地唤了一声,“……雄主。”

光是这一下,他就感觉他湿了。

他变得好敏感。

亚雌弯起眉眼,狭长微挑的眼眸里波光潋滟。

这个变化他喜欢。

阿德利安只亲了一下,便退开来,无奈道:“尝到了?”

怀尔德哼哼唧唧,手环住了他的腰。

阿德利安拍拍他的头:“好了,不要让别的虫看了热闹……这么漂亮的怀尔,我不想给别的虫看。”

怀尔德腿软了。

阿德利安瞧着他有些朦胧的眼神,又乖又湿润地看过来——这幅表情阿德利安很熟悉,是想要又不得不隐忍的表情。如果忍耐是为了更大的欢愉,那忍得再久也是幸福;但要怀尔德忍到把情欲憋回去,那就是痛苦。

阿德利安忍不住心软,搂着他,在他唇角又亲了一下。

顿了顿,他又说,“今晚我陪你吧?”

青年的眼神瞬间炙热!

目光赤裸裸的,仿佛透过阿德利安的衣服直接舔上了他光裸的皮肤。

他完全抵抗不了阿德利安的魅力——也许之前能,但现在他的所有抵抗力都被阿德利安蚕食殆尽。他从少年身上感到了无时无刻的诱惑。他拼命忍耐,生怕吓跑他。他不敢肯定阿德利安是否也不喜欢雌虫淫荡发情的模样。

他的准雄主浑身都散发着香甜可口的,小奶油蛋糕的气息。

小蛋糕亲得又轻又软,哄他的声音又香又甜。

让人舍不得不听他的话。

他太棒了。想在这里就吃掉他。

怀尔德深吸一口气,感到灌进来的冰冷空气都变成了黏腻的气息。

他撩开阿德利安的头发,轻轻亲了亲他的耳朵。

阿德利安听到怀尔德在他耳边低语,暧昧地吐息,气息像是响尾蛇细长的蛇尾,悄然绕过阿德利安的脖颈。听语气就能想象出

青年美艳无双的脸上浮现的、勾引人的笑容,“你今晚一定要给我留下来。”

少年脖子一缩,感到耳尖被湿漉漉地舔过。

“留下来,俘获我,”怀尔德温柔道。

似是想到了什么,亚雌的尾音,意犹未尽地拖长了,他的期待,如同他吐出的烟圈,悠远又迷蒙地,抚过阿德利安的脸。

“让我做你的奴隶吧……”

阿德利安第一反应:“奴隶?不是雌奴,是雌侍。”

怀尔德:“……”

营造的氛围瞬间被毁。

他的小雄主真是迟钝哎。

怀尔德悠悠地叹了口气,嗔怒说:“不解风情。”

话是这么说,可怀尔德看上去更高兴了。

少年这么迟钝,有点呆呆的,一看就是没被那种骚浪入骨、如狼似虎的雌虫——比如他——调教过,还没被带坏。

那他就是第一个了!

阿德利安没转过弯儿来,有点茫然,但他还是跟怀尔德保证说:“不会让你做雌奴的,别担心。”

怀尔德又想亲他了,不仅想亲,想舔,还想骑。

“不担心,”他笑眯眯的,无比期待地舔了舔嘴角,“我等着安安疼我。”

阿德利安认真保证:“我会轻一点的。”

怀尔德笑了,意有所指地说:“不,当然是要重一点。”

“嗯……第一次的话……”还是温柔点来比较好吧?

怀尔德爱极了少年皱着眉头为难的模样——为他为难就更可爱了!

他温柔地说:“没关系,安安可以交给我。”

这话很耳熟。

阿德利安懂了,怀尔德跟曾经的亚伦一样,都以为他还是个懵懵懂懂的孩子——以前,的确是。放到现在,那可就是离谱的误解了。阿德利安一时间很想告诉他,上一个这么说的后来哭得很爽。

但怀尔德很期待的样子,眉眼间的向往藏也藏不住。

阿德利安踌躇道,“怀尔,其实……”

“别担心,”怀尔德学着他的语气,笑得胸有成竹,“会让你很舒服的。”

“……”阿德利安妥协,“好吧,既然你这么说的话……”

这点小要求,他当然要满足自己的雌侍。

亚伦曾教了他很多东西,相比作为亚雌的怀尔德,也一定能教给他不少新知识吧。

就当是玩情趣啦,玩年长者主导的模式嘛。

也挺好的,他躺平享受就可以了。

只是阿德利安家的雌虫们经历数次惨痛教训之后,已经深刻意识到了自家雄主无可置喙的强悍能力和不容撼动的至高地位,以至于阿德利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玩过年长者主导的情趣了。

他有点担心能不能配合好,于是努力回想最初几次性爱的经历……

率先浮现在脑海里的是事后军雌青年安睡的面容,眉眼间略有疲色,但仍不自觉微笑着,笑得浅浅的,但很幸福。

呃,不对,不是这个。

阿德利安绞尽脑汁,从记忆里扒拉出自己当时的反应。

……总之,青涩一点,顺从一点,不要太欺负人……就可以了吧。

应该没问题,嗯。

“不要逞强哦。”阿德利安不放心地叮嘱,“不要弄伤自己。”

怀尔德温柔而自信地笑了一下。

阿德利安便不再啰嗦,心里惦记着要多照看点。

亚雌的第一次……听说会有点痛啊。

恒星慢吞吞地爬进地平线,卫星优哉游哉地钻进天穹,和无数走过数百万光年的星光一起,注视着这颗帝国的明珠。

怀尔德的公寓从头到尾都透着个人主义气息。这间公寓装潢时压根没考虑过“客人来访’的可能性,最大的客厅被做成了私人工作室,一进门就能看到工作台的一角,上面垂落叠放在一起的丝绸。展示柜和储物柜都顶着天花板,墙上挂着的除了装饰画就是钉满工字钉、便签纸、手绘图和照片的记事板。几个标准体型的人台立在中间,面对阿德利安,似乎都对客人的到访大吃一惊。

没有沙发,没有茶几……彻头彻尾的私人领地,从未有、也不该有外人踏足。

在怀尔德的领土中,唯有一个角落里,出现了不属于他的东西。

那是一个人偶。坐在毛茸茸的抱枕和层层叠叠的丝绸之间,彻底陷进一团球一样的懒人沙发里,穿着裁剪得当的礼服,肩扣、胸针上垂下丝绦、珠串和金链。

——那是“阿德利安’。

少年一眼就看见了它,它正温柔地对他笑,膝盖上趴俯着一只橘球。

阿德利安:“……”

“很漂亮吧?”怀尔德笑眯眯的,“你的礼服是纯手工的,还差点工序就完成了,我就干脆带回来做了。”

阿德利安对怀尔德的敬业精神表示敬佩,并由衷地感到羞耻。

这种任人宰割一样的如此逼真的等身玩偶出现在别人家

里……怎么想都感觉好奇怪,让人不禁担心这只玩偶会不会承受了职责之外的……嗯,欺辱。

……阿德利安告诉自己不要对怀尔德的职业道德抱有怀疑。

他再看看怀尔德弯弯的眉眼,带着点故意的、看好戏似的揶揄意味,还有种好像被眼前的画面戳中性癖的……性奋。

“怎么了?我可没对它做什么哦。”亚雌轻笑道,“我只觉得看到它就会很高兴,才把它摆在我随时能看见的地方而已。而且……”

他退了半步,退到阿德利安身后,手轻轻搭上了少年的肩。

“有你在这里,我对别的什么都不感兴趣。”

怀尔德低头,声音便贴近了阿德利安耳边。

阿德利安嗅到了他身上略湿润的水汽和沐浴露的清香——是刚洗完澡的、干干净净的味道。

“先去洗澡吧,”柔软的唇瓣含了含他的耳尖,阿德利安一缩脖子,怀尔德嗓音里的笑意便浓郁起来,“——我的雄主。”

耳根后被吹了口气。阿德利安敏感的神经就在这薄雾般轻柔的暗示中倏地绷紧,紧张感来得猝不及防。

他后知后觉地想,其实、其实他跟怀尔德,也算不上熟……

虽然怀尔德很喜欢他,说是深爱也不为过……但两人间的相处,确实不多。

可他们即将变成最亲密的关系了。

他们会彼此交缠,负距离地结合,不留半点缝隙。

成为雄虫之后,时代和社会便一刻不停地、推着阿德利安往前走。而阿德利安没有拒绝的余地,必须勇敢地,接受未知的一切,并拼命往前跑,赶上已经出发了不知多少年的同一代的雄虫们。

三个多月之前的他,哪里能想到今天呢?

阿德利安有点唏嘘,但并不感伤。

作为雄虫的生活,非常幸福,美满得超乎了他的想象。他见过了更广阔的世界,才知道曾经的自己,连幻想都那么贫瘠。

他要好好珍惜,好好地生活,才不会辜负那么多真挚的爱意——有那么多那么多的虫,都希望他一生顺遂,幸福安康啊。

选择怀尔德是他深思熟虑后的决定。他的确还不了解他,不知道怀尔德的喜好和生活习惯,也不知道怀尔德的过往和对配偶的期盼……但他知道怀尔是一位热爱生活,又敢于奋斗,坚强又温柔的雌虫。

他愿意和他的心灵交织,让灵魂拥抱彼此。

他亲口应允的事,全让怀尔德主动可不行——要好好地负起责任来啊。

阿德利安轻轻舒了口气,转身拉起怀尔德的手。

亚雌屈指挠他的掌心,很开心地,“想一起洗,嗯?这么迫不及待?”

阿德利安摇摇头,捏着他的手说:“我们……我们慢慢来吧,怀尔。我想慢慢了解你。”

顿了顿,他又生涩地说,“慢一点……嗯,探索你……”

他不太会说这么暧昧的话——事实上是完全没说过——远不如怀尔德操作风骚。但怀尔德从他有些羞赧的表情上读懂了他的意思。

他的小雄主正在努力适应他的节奏。

怀尔德愣了一下,突然笑出了声。

他的前辈雌侍们是怎么想的,才舍得把阿德利安放出来?这要是他,他要天天把小雄主缠在床上,才能安抚他发颤的心尖。

亚雌温柔地注视着他,将少年的手放到唇边,吻上他的指尖。

“好,”怀尔德温声道,“我们慢慢来。”

一夜,够长了。

阿德利安洗完澡出来,发现所有灯光都暗了,唯有餐厅的方向亮着一盏昏黄小灯。

他循着灯过去,一道纤长的人影印在地上,拖得长长的。

身形瘦削高挑的青年,侧对着他,坐在高台餐桌边。

阿德利安微微睁大了眼睛。

一席红色旗袍包裹着亚雌窈窕的身段,勾勒出和军雌截然不同的柔美曲线。旗袍开叉极高,一直开到了腰部,裸露一片白皙皮肉和裹着大腿的黑丝吊带袜组。裙摆如瀑布般垂落,两条修长的腿,便从开叉中伸出来。

青年的腿极长,长到坐在高脚凳上,也能慵懒地伸长、脚跟点地。他穿了一双细高跟鞋,黝黑的,泛着皮质的光泽,衬得他穿了丝袜的腿分外莹润。

他的腿部肌肉不明显,腿肚呈现较为圆润的弧度。在黑丝袜的包裹中,踝骨和膝盖骨节分明,一对长腿修长又匀称,吊带袜组件就扣在大腿根部,一圈蕾丝花边,微微陷进腿肉里。旗袍叉开得高,臀肉也若隐若现。

橘色长发倾泻而下,为亚雌勾上一层细绒似的边,灯光中,显得格外朦胧。

和阿德利安记忆里的女性不同,亚雌没有波涛汹涌的胸脯,也没有玲珑小巧的体型。他的身体呈现一种消瘦却不瘦弱的男性美,宽肩窄腰,平坦的胸部线条与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相连。侧着、略有些背对的角度,使得漂亮挺拔的背脊和肩颈一览无余。旗袍贴着他的肉体,一条若隐若现的脊柱线,就没入饱满深邃的臀沟间。

那半片好看的背忽然转过去,藏进餐桌里了。

怀尔德转身,眉眼飞扬。山间的朝霞,原野的落日,恒星最瑰丽的色泽,也不及他眼角眉梢的风流明艳。

他美得浑然天成。

无数雄虫夸赞过他的美貌,但怀尔德觉得,他走过的前半生,他刻意练习过的好看姿态,都不如此刻。

他只要看着他的小雄主,就控制不住心动。

真情流露,情难自禁。

这是他最美的时刻。

——惊艳。

阿德利安的神色就是对怀尔德最好的褒奖。

怀尔德也在打量他。刚洗完澡,穿着浴袍,里面空无一物的少年,发梢湿漉漉的,水珠沿着脸颊滑落,浑身散发出潮湿干净的气息,满眼赞叹地看着他。那副纯粹的、为美色而惊艳的模样,看着分外可口。

青年笑吟吟地动了动腿,丝袜摩挲的光滑声音,从小腿,一路滑入根部。

“看呆了?”他戏谑道。

他的小雄主老老实实的,坦率地说:“好漂亮。”

像是觉得一句话不够,阿德利安又补了一句:“怀尔,真的很漂亮。”

他认真的样子过于可爱了。

怀尔德笑意愈深,见阿德利安还不自觉瞄向自己的腿,很喜欢的样子,索性交叠起来,翘起一条腿说:“来摸摸?”

阿德利安乖巧地应了。

爱抚是前戏中常见的动作,但被青年上挑的眉眼一瞥,再被他这么一说,就显得……分外妖娆。

一条腿横过阿德利安的大腿。

怀尔德懒洋洋的,手肘搁在餐台上,压在阿德利安膝上的腿胡乱蹭了几下,想找个舒服的位置,但浴袍始终阻碍着他。青年挺不满意地哼了一声,忽然一抬脚,甩飞了高跟鞋。脚从衣摆那儿撩开了浴袍下摆,露出少年的腿来。

裹着黑丝袜的腿终于和阿德利安肉贴肉地叠在了一起。怀尔德这才满意,示意阿德利安可以摸了。

阿德利安哭笑不得,乖乖握住了亚雌的脚踝。

踝骨的形状摸得很清楚,黑丝袜丝滑柔韧,体温微热,肉感紧致,没有肌肉那么硬,也绝不是赘肉那么软。是恰到好处的,锻炼得当的手感。

阿德利安赞叹地欣赏怀尔德腿部的形状,微微用力,捏了捏他的小腿肚。

“嗯……”怀尔德轻哼。

他的腿,从未被雄虫碰过,更不曾被这样……这样揣在怀里,肆意地抚弄过。

阿德利安一寸寸捏过他的小腿,屈起手指蹭他的后膝弯,温热的掌心,轻柔地抚过他膝盖的弧度。两只手分工明确,先遣部队探清了最柔软舒适的位置,后方主力便专心致志地享受最美妙的触感。从膝盖,到大腿,再到丝袜的边界,跨过蕾丝花边,便直接摸上了光裸的腿根。

跟丝袜截然不同的细腻肌肤。被吊带袜组夹在中间,成为一圈细嫩柔软的绝对领域。

阿德利安的手指就在腿根外侧流连。

长久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有些凉,被手指一温,不自觉颤抖起来。

来自雄主的爱抚让亚雌不可自拔地亢奋。被旗袍半遮半掩、藏在衣摆下的内侧,也隐隐发烫。

“……呼、嗯……”怀尔德低低地,发出了悠长的呻吟。

青年不自觉缩了缩腿,似是想把腿夹紧一些,那只始终抚摸着他的手却突然滑入他双腿之间,掰开了他的腿。

手指细细地摩挲他大腿内侧……离更深入的位置,仅一步之遥的距离。反复描摹,踩在边界上来回。

阿德利安却不再深入,只吝啬地停留在腿部。

那条腿难耐地蹭他,他也不为所动。

怀尔德踹飞了另一只高跟鞋,用另一条腿,钻进阿德利安的小腿缝里,亲昵地交缠起来。

“再摸摸,”怀尔德勾着他的腿说,上挑的眼尾就像勾住阿德利安的腿那样,勾住了他的视线。

渐渐迷离的眼神里波光潋滟,青年放柔声音,“再多摸摸我……”

阿德利安笑了一下,挑开丝袜边缘,从蕾丝边那儿伸进去,摸光裸的大腿。

他边摸,边软软地问:“摸得好有奖励吗?”

怀尔德也笑,“奖励?哦……让我想想,我要怎样才能说服我的雄主摸我呢?”

他凑近,捧起阿德利安的脸,温柔道:“我亲亲你好不好?亲得你高兴了,你就好好摸我……”

他说着,唇瓣贴上来,最后的话音,全被唇舌搅成零碎呻吟。

怀尔德的舌头简直灵巧得不像话,吻技好得没边,一钻进来便绕上了阿德利安的舌尖。阿德利安那点吻技在他面前完全算不得技术。

信息素开始散溢。阿德利安嗅到了熟悉的奶香味。紧接着,一股微醺的气息悄然融入。他想分辨怀尔德的信息素,却被后者勾着舌尖吸回了注意。

阿德利安第一次意识到其实他自己也是有敏感点的——他的口腔、唇舌、牙床,只是他的敏感点

不曾被发掘。

怀尔德到处舔吮了一遍,心里就有了数,目的性极强地刺激他,唇舌交缠、翻搅,说是接吻,倒不如说是按摩,前所未有的快感一下子窜入鼠蹊。

酒、酒……?

随着怀尔德亲吻的深入,酒液的清香蔓延开来,带着醉人的酒香,往阿德利安脸上扑。

“唔、嗯……”怀尔德溢出动情的呻吟,“啊……安安、嗯……我的信息素、是朗姆酒……嗯……”

他边笑边吮阿德利安的舌尖,“安安,会醉吗?”

没喝过酒的阿德利安有点头晕。但一个念头惊醒了他:

——等等,你怎么这么会亲啊!?

阿德利安的诧异被怀尔德尽收眼底。他笑着轻哼,“我的吻技可是很好的。”

只说了这么一句,亲上瘾的怀尔德便再度吻下去,一直吻到有什么坚硬滚烫的东西,抵上了自己的小腹,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

他舔舔阿德利安的下颚,在后者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微笑。

“亚雌的侍奉课比军雌严格多了,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是及格标准。像是接吻按摩之类的细致活,还是亚雌更适合钻研呢,军雌很少有这个天赋。”

怀尔德悠悠道,“我可是全优毕业的。”

是、是这样吗!?

阿德利安恍恍惚惚,觉得自己当真还有很多要学。

难怪雄虫们都喜欢亚雌,西兰花嘴里只会念叨漂亮亚雌。除了审美之外,还有技术问题吧!

酒香味更浓了,阿德利安喘了几口气,感到脸颊发烧。

怀尔德摸摸他醺红的脸,少年往微凉的手指上贴了贴,任由亚雌捏他。

“安安,酒量还是要练呢。”怀尔德怜爱地说,“跟我做,不会喝酒的话,可是很吃亏的。”

信息素只是气味,不含酒精。饶是如此,阿德利安也过了好一会儿才摆脱怀尔德信息素的影响。

阿德利安的手还摸着怀尔德的大腿,离得太近,手自然摸得更深。不知何时,温热水流浸满了他的手指。阿德利安微微一动,怀尔德便呻吟一声。

指尖湿漉漉的,腿根一片湿滑,随便一摸都是满手的水。

青年往后坐,不让他往里摸,再往下碾了碾屁股,双腿间传出咕啾咕啾的,蜜汁从臀缝里挤出来的水声。

“湿透了。”怀尔德用口型告诉他,看着他笑,笑得坦然又骄傲,并不羞涩,也不以为耻。

他的身体喜欢他的小雄主,他高兴还来不及。

阿德利安下意识捏捏他大腿内侧的软肉,捏得怀尔德腰身发软。

唉,他的小雄主这么会摸人,真是甜蜜的苦恼。

青年目光柔和,挑起阿德利安的下巴,往他嘴角亲了一口:“舒服吗?”

“舒服。”阿德利安老老实实地说。感觉嘴里还残留着被吸吮得发麻,过电似的细小快感。

“安安的舌根下很敏感呢。”怀尔德的唇又贴上他的,“看你这个反应……”

他们的唇瓣都有些肿,一贴上,就提醒着阿德利安刚刚发生的事——他的敏感点被怀尔德轻而易举地发掘出来的事。

怀尔德眉眼含笑:“以前没被这么吻过吧?”

少年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没、没有。”

怀尔德非常满意,他的小雄主又问他:“可以教教我吗?”

“嗯?”

“……就是,那方面的,技巧。”阿德利安含蓄地说。

青年的目光瞬间深邃。

阿德利安:“我也想让怀尔舒服。”

怀尔德笑出了声。

“好啊。”他舔舔嘴,声音悄然低了几度。

阿德利安乖乖点头,忽然感到下体一热。

怀尔德隔着浴袍,摸了摸他胯下,鼓起一大团的位置。

阿德利安浑身一抖,亚雌青年哼笑,嗓音微哑,“……真可爱。”

他手指飞舞,不知揉到了哪几处,那地方涨得更大了。

阿德利安:“唔……”

“分量好像不小呢。”怀尔德期待地说,欣赏了一番自家小雄主羞窘的模样。看得高兴了,他伸长手臂,从餐桌边上的篮子里摸出一瓶朗姆酒,“来试试我的味道吧?”

灯光昏黄。

怀尔德一颗颗挑开扣子,旗袍从胸口斜斜地敞开。

青年湿润的眼神注视着阿德利安的方向,一手撩开衣领,一手抬高酒瓶,倾斜。

透明酒液就从脖颈那儿潺潺流下,流过喉结,锁骨,胸膛。

朗姆酒的气息徐徐散溢,流满酒水的光裸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阿德利安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自己的酒量。其实他光是闻着味儿就有点要上脸了。只是朗姆酒度数低,灯光又暗,一时半会还看不出他脸上的红晕。

他踌躇的样子落在怀尔德眼里。青年背靠着吧台,眯着对风流多情的眼眸,摇晃着酒瓶对他笑。

本就衣衫不整的红色旗袍被他一手拉扯得更开,骨节修长的手,漫不经心地抹开了身上的酒液。

亚雌有意勾引,放柔嗓音,语带笑意,轻轻唤他:“雄主?”

阿德利安:“……”

阿德利安觉得这个场合由不得他不行!

他当即对自己的酒量寄予了厚望!怀尔德一条腿勾住他的腰,少年面色严肃,顺势低下头去。

然后他就醉了。

醉得很彻底。酒量差到令怀尔德无法想象的地步。

不过是在青年盛满朗姆酒的锁骨里舔了几口,阿德利安的脸就红了个通透。

少年呆呆地、目光发直地看了他一会儿,怀尔德才不敢置信地意识到他的小雄主确实没有丁点酒量可言。

……这就喝上头了?

怀尔德哭笑不得,刚想笑笑他,就见阿德利安忽然暴起,哼哧哼哧地舔完他的锁骨,行动力爆棚,把小水洼似的锁骨舔干净了就去啃他奶子。脑袋直往亚雌怀里钻。本就是情趣用品的旗袍被拽得七零八落,裂开好几道口子。

怀尔德有些惊讶,随机温柔地抱住莽莽撞撞的小奶狗,任由他在自己胸前啃来咬去。

小酒怡情。

一身奶香味的少年一顿乱舔,循着酒的痕迹往下舔。舔得差不多了,又像所有喝上头的酒鬼一样寻寻觅觅。

怀尔德可不敢再给他喝了,哄着他说没有了。然而小奶狗不理他,脸贴着他的胸蹭,嘴里发出唔唔的细小哼声——这谁能抵得住呢?

怀尔德立刻心软了,还有了点坏心思。他往乳头上淋酒,诱着小奶狗高高兴兴地来舔他。

“舔一舔……对、嗯,安安、安安再舔舔我……嗯嗯,好乖……”怀尔德挺起胸,把乳尖往阿德利安嘴里送。少年埋首在他胸前,毛茸茸的黑脑袋蹭着他,一下一下地舔吮他的胸脯,舔舐朗姆酒的味道。

酒香醉人,阿德利安的喘息喷洒在沾满水光的胸膛上,凉飕飕的。可很快,唇舌覆盖上来,吐息也成了湿热的,煨得两只娇小平坦的胸乳泛起红晕。

被吮得发烫的乳尖像颗无辜的石榴籽,红润晶亮,弱小又无助,阿德利安的舌尖轻易而肆意地挑弄它,如同河风吹拂菖蒲,娇嫩柔软的茎叶只能随风摇摆。

少年的脸上泛着醉酒的醺红。

他抬起头来,朦朦胧胧地瞧了怀尔德一眼,又低下头去,一口咬住了乳尖。

酒早舔干净了,但他总觉得这里面还能吸出点什么来,就可着劲儿地吸。

“唔啊!嗯!”怀尔德音调抬高了一瞬,“奶子被拉了……嗯、舒服……嗯……”

他的小雄主咬着他的乳头轻轻拉拽,可怜的乳珠被拉扯得变形,乳晕都被拎起来,像只小小的兔耳朵。

阿德利安力道不重,边咬边用唇抿着吮,像幼崽要奶似的。怀尔德只觉得心痒难耐。他眼神迷离,边抚摸阿德利安的后颈,边自己揉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头,跟阿德利安撒娇说:“另一边也要,也咬咬。呼……啊、可以再用点力的,嗯嗯……雄主知道、已婚亚雌是怎么攀比的吗?”

亚雌迷醉地眯着眼睛,恨不得用胸把自己的小雄主埋了。

“就是胸部大小哦……”青年轻柔得像诉说着一个秘密。

亚雌的胸部刚开始都是平坦的,只要被雄虫搓揉,就会变大。

胸越大,雄虫把玩的就越多,就证明亚雌越受宠。

市面上有不少能刺激亚雌胸部涨大的药物,被药喂出来的假胸不值一提。被雄主正儿八经揉出来的巨乳,可是亚雌们梦寐以求的荣誉的象征。

挺着对肥美巨乳出门,超有面子的,虫虫都羡慕。

“安安……”

阿德利安听到了自己的昵称,他对“安安’两个字比“雄主’的反应敏感得多。晕晕乎乎的,啊呜一口,把小半胸乳都吮进嘴里,用力吸咬。

“啊啊!唔……真是的、像个小吸奶器一样……这么吸我,我会……唔啊!”怀尔德扬起脖颈,两条长腿盘上阿德利安的腰,他几乎整个儿坐在了阿德利安腿上,胯部紧贴着蓄势待发的位置,浴袍被浸得湿漉漉的,绒毛一撮撮黏在一起,有点刺刺的,摩挲着他的腿根。

一股热流悄然渗出,怀尔德感到了肉穴饥渴的蠕动,两处甬道都在雄虫信息素之下臣服。还未被爱抚的花穴藏在肉瓣里啜泣,而后穴已经饿得试图勾引浴袍上的绒毛。那点短短的毛搔弄着穴口,瘙痒一路深入,连内脏也躁动起来。

怀尔德蹭动腰胯,吐出下半句:“……会更想要的、哈啊……”

醉醺醺的阿德利安才不理他,自顾自地嘬吸,两颗乳头被他轮换着吸,吸得又大又红。

怀尔德怜爱地梳梳他的头发。

“奶子好玩吗,喜不喜欢,嗯?”他嗓音娇懒地问,尾音拖得又长又绵,“是不是比酒好玩?”

吸了半天,什么也没吸出来的阿德利安委屈地咬了他一口。

逗得怀尔德轻笑:“哈,小狼狗……”

阿德利安:“没有奶。”

怀尔德:“……?”

小奶狗得出了一个悲伤的结论,很难过地说,“吸不出奶。”

怀尔德笑出声,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胸上,柔声道:“揉大了就会出奶了。嗯……再揉揉,来,捏这里……”

亚雌的乳腺是要雄虫多揉揉才能发育的,会随着胸部的尺寸一起长大。

阿德利安很乖,让捏哪儿就捏哪儿,让摸哪儿就摸哪儿,乖得怀尔德忍不住抱着他亲。他摸到青年腿间蜜穴,封存着生殖道的肉瓣在他指尖绽放开来,大股淫液喷涌而出,顷刻间打湿了阿德利安的手。怀尔德低吟一声,还未反应过来,小奶狗便习惯性地摸了进去,显然对这种场景熟悉得很,手指一钻,就开始摸敏感点。

“唔嗯——啊……雄主……”

那是怀尔德自己都没有碰过的地方。只能被雄虫打开的生殖道,第一眼见到的,注定是雄主。

阿德利安摸得怀尔德浑身发抖,攀在他肩膀上轻颤,腿驯服地敞开了,任由少年摸摸索索,很快逮着了最近的一处,“好浅。”他这么嘀咕,有点诧异的样子,指尖毫不客气,狠狠顶弄那一块软肉。

仅仅、仅仅是手指而已。

不曾接待过来客的细窄甬道就在一根手指的攻势下溃不成军。

他期盼许久的、奶香味的信息素攻陷了他,他的身体被塑造成阿德利安的形状,迎来了自己雄主的享用。

“……呼、嗯……”怀尔德生涩地感受着,腿软得几乎站不稳,最后颤抖着泄在了阿德利安手里。

他意乱情迷,被前所未有的痛快高潮和幸福感淹没、征服。

他的小雄主搂着他,委委屈屈地顶他的腰。那根一直勃起着的巨物把湿漉漉的厚实浴袍顶出一个大包。

怀尔德还未平复的呼吸顿时一滞,眼神渐渐饥渴。

青年跪在了少年胯间。

亚雌的侍奉课严格,怀尔德精通各种手法技巧,熟知各种情趣道具和玩法,唯一未经调教的就是雌穴。他也不是禁欲系,相反还骚得不行,只是不曾有雄虫戳中他的心而已。平时也会用按摩棒跳蛋之类的纾解情欲,满足生理需要。

他悄悄揣度过阿德利安的尺寸,并一度后悔,当初他给阿德利安量尺寸的时候,他还没有爱上他。因此也只是尽了一个设计师的职责,没掺半点私心——他怎么就没趁机会好好量一下大小呢!

A级雄虫一般都不小,差不多都是大号左右……大号按摩棒足够怀尔德爽了。

浴袍被撩开,一根热腾腾的巨物气势汹汹地弹出来,怀尔德下意识一退,但没躲过,有个柔韧的东西蹭过了他的鼻尖,直挺挺地立在他眼前。

怀尔德愣了一下。他从下往上看,阿德利安也正探头看他,脸上还带着醉酒状态特有的、“眼神很专注但其实脑子里什么都没想’的表情。少年俊秀白皙的脸,和堪称凶器的阳具简直形成了令人腿软的对比。粗壮挺拔,带着弧度翘起来,长长地伸出来,卵囊和柱身都涨得饱满,顶部尤其圆润,光是看着都能感受到肉棒内积蓄的分量,那一定是满当当的、能射满任何雌虫生殖腔的量。

刺、刺激!

亚雌眼放精光,不自觉舔了舔嘴角,眼尾带着媚意,露出一个充满攻击性和侵略性的笑容。

“……好大啊。”他温声慨叹,表情却是和语气截然不同的亢奋,炽热的目光寸步不让地紧盯住它。

饿极了的美艳巨兽,挑中了最肥美的猎物。和所有优秀猎手一样,他很有耐心,哪怕眼神已经透出了势在必得,动作也依然轻柔。

柱体的颜色不深,不像是这个年纪的雄虫普遍用久了的样子,这根巨物居然还是偏浅的肉色。

怀尔德扬起脸,将美艳的面容完全展现在雄主面前,温柔又虔诚地,亲吻湿润的、溢出些许液体的顶端。

青年的唇瓣因接吻和摩挲微微发肿,分外红嫩。他舔去那点聊胜于无的液体,用嘴唇和双手,一并丈量阿德利安的尺寸。

“嗯……我看看……”

一只手圈不住的粗度,从冠顶往下亲吻,要亲好一会儿才能亲到底部。

卵囊鼓鼓的,压着手心,都觉得沉。

怀尔德低声赞叹,探出舌尖沿着冠状沟反复舔刷,痴迷地亲吻柱身,“唔嗯……”

亚雌埋进少年胯间,深深吸了一口。属于雄虫的——属于阿德利安的气息,溢满了他的鼻腔。热气腾腾的阳具就贴在他脸边,被他的手不断抚摸着。

阿德利安催促似地顶顶他,青年迎上他的动作,迷醉地用白净的脸去蹭那根巨物,眼里难以自抑地流露出满意和兴奋。

放浪是雌虫的本性。怀尔德是厚积薄发的典型。

他砸吧砸吧嘴,像是回味刚刚卷入舌中的液体,眼睛慢慢弯起来……变得愈发痴迷,和蠢蠢欲动。

“别急,安安,”他温柔地安抚自己醉得可可爱爱的小雄主,“我们慢慢来,你喜欢慢一点,对吧?”

“让我先来尝尝……”

怀尔德迫不及待咧开嘴角,一口含住了冠顶。

阿德利安的顶端偏圆润,但下摆宽阔,撑开一柄小伞,能轻松地开括前路。亚雌温软的口腔驯服地敞开,一点点包裹住伞面,唇瓣一抿,恰好抿进冠状沟内。

怀尔德是亚雌里的顶尖级别,饶是如此,一时半会他也感到了肿胀。但这份挑战摆在他面前,就是最大的诱惑。他仅仅停顿了几秒,便开始搅动舌头,抚弄布丁一般舔吮口中的巨物。

青年的脸颊被一整只肉伞撑起圆鼓鼓的形状,他翻搅舌头时,腮帮上也浮现出浅浅的舌头滑动的痕迹。

啊……安安的肉棒……

亚雌的舌头灵活如游鱼,逐渐适应了超大号的尺寸,把冠顶反复吃了几遍,便贪婪地继续吞咽。他原本还注意着角度,仰着脸给阿德利安看他口交的痴媚神情,然而很快就尝到了甜头,越吃越深,最后全根没入,下唇贴上了卵囊,再没有闲心注意其它。全身心都被顶进深处的阳具吸引。

……真的好大、唔,顶到头了……嗯嗯……啊、撑满了。

全部、都进来了。

怀尔德摸摸脖子,发出一声幸福的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