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厢情愿的强迫

吸血鬼先生的红果作为催情剂而言不够合格——希利尔任由鸦赤裸着埋首用唇舌讨好自己的性器,懒洋洋地想着。

“你的水果效果似乎不太明显。”希利尔中肯地给出评价,他依然没有感受到除了微热之外的其他感觉,也没有那种急于发泄的冲动,“是不是用量太小了?”

“希利尔,把握一个刚刚好的度很重要,强奸犯和优秀的情人之间区别就在于此。”见希利尔发现了这个小问题,鸦奖励似的亲了亲小希利尔的顶端,“没有人喜欢被强奸,但是很多人会喜欢看似被强迫,实际上选择权在手的感觉。如果没有兴致,那这就会是一个小玩笑。如果有,那这就是在‘被迫’满足一位追求者的心愿,不需要承担责任,也不会落人口舌。”

还有一方面是因为如果让希利尔不高兴了他也没有好果子吃,但这个说出来就太扫兴了。

“两厢情愿的强迫?”希利尔忍不住笑了一声,随手捋了一把鸦的头发,“听起来你还是个调情高手?”

不过这个小伎俩他还挺中意的,非常合理地避免了给赫洛亚留下“蕾尔黛拉的弟弟喜欢跟情人在野外做爱”的印象。

“好歹我以前也是经常跟皇室贵族打交道的,那都是一群很麻烦的人,总要有点小技巧。”

“小技巧说出来可就不灵验了。”

“亲爱的小殿下,我需要的不是灵验,而是你的喜欢。”意犹未尽地又亲吻了一下面前火热的性器,鸦直起身,跨坐在希利尔身上,一边将自己已经准备好的后穴对准湿漉漉的阴茎,一边笑着问,“而且这只是用来烘托气氛的小把戏,免得求欢的手段太单一,如果我的小殿下哪天觉得腻了就太糟糕了。”

希利尔用手指玩弄着吸血鬼的乳尖,看着那个小东西慢慢充血胀大,每次都会觉得有意思:“怎么会腻呢,再说我现在可是‘被迫’接受的,哪有拒绝的余地。”

他不得不承认,鸦确实很擅长玩些浪漫或暧昧的小把戏。

任由微凉的穴肉把自己的阴茎慢慢吞下,希利尔一手虚扶着鸦的腰身,另一只手的拇指暧昧地磨蹭着鸦的耳后:“这么擅长跟人打交道,应该从来都不会有人能够拒绝你吧?”

“这是在讽刺我吗?”这话从希利尔嘴里说出来实在没有一点可信度,于是鸦故意绞紧了后穴,作为小小的惩罚,“你拒绝我从来都毫不留情。”

“这怎么一样,毕竟也从来都没有人拒绝我啊。”希利尔笑了一声,挺动腰肢让自己的性器在鸦体内埋得更深,“两个受欢迎的人在一起,总要有一个稍微让步。”

“嗯……”舒服地轻哼一声,鸦开始主动地上下起伏,让火热的性器在甬道中反复进出,他喘息着在希利尔耳边道,“是啊,小殿下总是弄得我这么舒服,我怎么舍得不让着你?”

吸血鬼的腰力非常好,但动作幅度大了也有些坏处,那就是有时候会不小心在抽出的时候把心爱的肉棒全部抽出,再坐下的时候就没法准确地将其吞进去了。

发现了情人的苦恼,希利尔很体贴地伸手帮忙扶住自己的性器,保证那个贪婪的肉穴每次都能吃得满足。

在抽插的时候有时会带出少许吸附在阴茎上不愿意放开的穴肉,希利尔时不时会用指尖轻轻戳几下那敏感的软肉,经常能让鸦呻吟出声。

“真神奇,明明不是用于性交的器官,但还是能觉得舒服。”他热衷于用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刮弄那些抽查时被带出来的穴肉,总觉得很有意思,“银月那样的特殊情况我倒是能理解。”

“啊……这个时候提到别人的名字……哈啊……真让我伤心。”

希利尔点点头,从善如流地换了个话题:“那就说说你,之前你们几个跑到赫洛亚先生的店里,但我好像并没有看到你除了那些香水之外还买了什么。”

“呵呵……啊、谁知道呢?”鸦低笑几声,低沉的笑声里带着说不出的情欲,“那些小东西不一定必须要麻烦我的小殿下来动用。”

吸血鬼低下头,用牙齿轻轻咬着希利尔的耳垂磨了磨,用那如弦乐般优雅动听的嗓音不急不缓地描述出一个个充满了情色意味的可能性:“它们都很方便携带,而且十分隐蔽,不会影响外在的形象,而且合理地使用可以让身体保持在最好的状态,可以把我的小殿下咬得更舒服。”

“嗯、哈啊……不亲自看看的话,希利尔又怎么知道我没有用它们?宴会上、街道上、甚至就在某个赛场上……可能性总是有很多。”

奖赏性地挺动腰身去摩擦穴肉内最敏感的地方,希利尔把手指探进鸦的口中,爱抚似的摩挲着那尚未伸出的尖牙:“穿着晚礼服、仪态端庄的绅士插着情趣道具四处走动?这听起来不像是优秀的绅士,更像是伺机诱惑男人的娼妓。”

“如果我的小殿下喜欢,我就可以是最优秀的娼妓。”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言非虚,鸦的舌尖主动缠上希利尔的手指,双臂揽着他的脖子,口中传出的呻吟声更加放浪,那双血红色的眼瞳里像是起伏着魅惑的波纹,已经由微凉变得热烫的穴肉也迫不及

待地缩紧,含着手指说话时有些口齿模糊,“这位俊俏的小客人,如果是你的话,买下我的一夜会很便宜的。”

“我不喜欢平白占便宜,按市场价就可以。”

“这恐怕不行,市场价是很昂贵的,需要收取客人的性命,先付款后提供服务,我哪里舍得。”鸦笑了一声,靠在希利尔耳边,诱哄似的劝说,“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你看,我的里面、嗯……不是又湿滑又柔软吗?啊啊……这个贪吃的地方很喜欢你,会让你很舒服的。”

希利尔认为像这样卖淫是赚不到钱的,因为看起来更像是客人在被嫖。

“优秀的娼妓应该具备良好的体力和持久性。”他漫不经心地挑剔道,手指用了点力去戳那柔软的入口“鸦,随时随地都比客人先发泄出来可不太好。”

谁都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持久性很差,鸦挑了挑眉,正要说什么来反驳,就感觉到希利尔冷不丁贴到了自己的耳边,用气音在他耳边说:“这么淫荡,这么好用的娼妓,迷人得让我爱上你了。”

这句话钻进耳朵,像是带着什么不可思议的魔力,几乎是下一秒,鸦就忍不住闷哼一声,白色的浊液尽数洒落在他们身前,穴肉也紧紧地咬住希利尔的阴茎,希利尔也就势快速地抽插了几下,惬意地让自己射进了甬道的深处。

“你看,随随便便就射出来了,怎么能够维持这样高强度的工作?”

鸦对希利尔笑了笑,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下唇:“没关系,我们可以多来几次,一直到客人尽兴为止,就算把我操到昏迷我也会很乐意的。”

——前提是这种每个月上班两三次的频率也能算得上是高强度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