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

覃雾仰顺势抱起他,手掌托着他的屁股,在他脸颊边耳语:“宝宝,我爱你。”

徐洛表面上没有什么反应,但是脸差不多是从耳朵红到脖子根,真受不住....

“突然想起了一个事。”

“嗯?”覃雾仰看着徐洛脸上的小绒毛,忍不住香了一口。

“初中的时候吧,我还没张开,特别矮,才一米五几,班上的人就在背地里说我小矮子,后来越东延没追到我,带头在班上明目张胆这么喊我,那时候我就想,为什么总有人对我的恶意这么大,我的存在到底是不是一个错误。”徐洛带着过来人的语气这么说话,好像一切都放下了,“好在你让我发现,我不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人。”

“我家老婆是最有用的。”覃雾仰伏在他脖颈出狠狠吸了几口气,徐洛像一块香甜的蛋糕,就算是站在那儿,都是在引诱他。

“别...别这么叫....”徐洛赶快从他身上跳下来,拿起旁边的花布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入冬了,家里本来就有地暖,还顺带开了暖气,屋子里只穿一条裤衩都可以,徐洛自然也传得少,他生怕待会覃雾仰又做出什么别的举动,自己的屁股就不保了,毕竟....上一次覃雾仰这么酥酥地叫他老婆还是在干得他射不出来的时候。

覃雾仰嗤笑,受惊小兔子简直可爱:“我这边还有点事儿,你先去客厅吃点零食垫垫,待会儿给你做好吃的。”

“....哦。”徐洛屁颠屁颠跑出去了。

他拆了一包薯片,还没吃几口就来了电话,是个未知电话,徐洛接了。

“喂。”

“?”

“小洛,吃饭了吗?”随之而来的是徐建国的声音,听这近似于谄媚的声音他都能想象到徐建国在电话那头笑嘻嘻地堆起脸上的肥肉和一圈圈褶子。

无事不登三宝殿。

“....有事说事。”都这个时候了,徐洛更不可能好声好气跟他说话了。

“爸爸呢,想见你一面,后天,回老房子这边,可以吗?”徐建国不慌不忙跟他商量,末了还不忘加一句:“就一面,之后你无论做什么我都不会管了。”

“....好。”徐洛挂了电话,现在连薯片也没心情吃了,吃一蛰长一智,他决定把这事儿给覃雾仰说。

就在吃饭的时候。

今天覃雾仰做了不少菜,也做了徐洛特别喜欢的清蒸海虾,鲜嫩Q弹的味道在口腔荡漾。

徐洛一边剥着虾仁一边说:“覃雾仰,我后天要去见我爸一次。”

覃雾仰皱眉:“去见他干什么?”男人这次不解不仅仅是因为之前徐建国对徐洛不好,更是有徐建国联合越东延来一起攻击自己的项目。

“不知道,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叫人跟我一起。”徐洛这次学乖了,知道找人护着自己,不然要是上一次的事情重现,那简直是想都不敢想。

“后天我有个会,找张助跟你一起,再找个保镖,有事及时给我打电话,不许隐瞒。”覃雾仰又给他夹了一块生蚝。

徐洛不喜欢吃这种湿乎乎口感的东西,一边嘴里答应着一边又把生蚝夹给他。

“不喜欢?”

“不喜.....”徐洛的手机上突然弹出了一条推送新闻:震惊!某海鲜市场专卖壮阳生蚝竟月入百万.....

“壮阳。”徐洛本来就要说出口的不喜欢突然转口。

覃雾仰愣了,随即笑笑,这笑容怪怪的....只是打量徐洛的眼神都不正常了。

当天晚上徐洛就知道了什么叫做正值盛龄的男人不需要补肾壮阳,覃雾仰硬是把人弄得哭着说自己不肾虚才肯罢休。

一个极冷的日子,徐洛裹了一件羽绒服,还戴了一条驼色的围巾,整个人裹得厚厚的,像个憨憨的企鹅——当然,这不是他的本意,是覃雾仰非要他穿上的。跟张助理还有保镖见了面之后一行人就踏上了回老家的路。

路上颠簸,加上之前混黑的司机一共四个人,车上没人说话,徐洛闷得慌,之前张助理还跟他能交流,自从上次徐建国大闹了家里之后他们也不怎么不联系了,多半是覃雾仰搞的。

徐洛一阵郁闷,老家是茅房,之前她妈妈住过一段时间,祖上从商之前都是在这一片种植稻田,养活了一方人。

下车的时候他只看见徐建国换下了西装,穿上了朴素的衣衫,在院里剥花生。

“洛洛,过来。”只见徐建国笑着招呼他,后面的人很识趣地在能够保护的范围内守着。

今天的徐建国有点反常,不知怎的突然就改掉了那暴戾的脾气,说话也软下了许多。

“你说吧。”虽是这样,徐洛也深知徐建国本质是怎样的人,始终不肯放下心来。

徐建国递过了一粒花生米,自己也吃下了一颗,没有烘干晒干过的花生还带点水分,进嘴的时候还有徐建国的手温。

“没什么,就是....爸爸需要你的时候到了.....”

“什.....么

?”忽然,徐洛觉得眼前的东西变得模糊了,周遭像是在打转,覃雾仰派来保护他的人迅速出现在了他的身边,还有打架声和自己被拖动的感觉,令他印象最深的,还是越东延的声音....

柔软的大床上躺着浑身赤裸的男人,他白皙的皮肤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徐洛逐渐苏醒过来,随之而来的就是从身下蔓延上来的燥热难耐,这种感觉简直要了人命,他好像听见熟悉的声音在叫他,但是耳朵好像听不太清了,天花板上的暖光灯好熟悉,但是体内的药性让他在床上不停翻滚,只能用摩擦布料来暂时缓解难受....

“宝宝,小洛.....”熟悉的感觉压迫着徐洛的神经,他几乎用了一秒的时间就认出来了这是覃雾仰,他用双臂卷上覃雾仰的脖子,眼神涣散地像他索吻。

就像一条狼狈不堪的野狗。

“抱抱我.....”徐洛用带着些许软糯的声调攀上了覃雾仰的身体,因为中了药,所以每一块肌肤都好像一点就着,欲火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