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花蓝莓芝士

?? 玉鸾的确是天生的调情圣手,一旦开了荤,骨子里的淫乱便彻底地把他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狐媚子。

? ?终於,玉鸾向楼月璃张开嘴巴,他以嘴唇包裹着牙齿,湿润的口腔如同一个深不见底的肉洞。他俯身含着楼月璃的物事,先只含一点,再以灵活的舌头在上面游走,把流出来的水液吮吸得乾乾净净,如同婴儿在吮吸着母亲的奶头。

? 「嗯哈..... 好棒...... 好舒服...... 」

? 玉鸾歪头看着楼月璃,眼睛里也是媚惑的笑意。他微微张嘴,往前倾身,让楼月璃差不多顶到他的喉咙口。他的眼睛被刺激得冒出泪花,沾在长长的鸦睫上,略一眨眼,泪花凝结成珠,轻轻地划过眼角,如薄雨烟痕,眼角却上挑地看着楼月璃,脆弱中带着说不出的诱惑,无声地哀求着更尽情的虐待。他主动吞吐物事,舌头不时轻柔地包裹磨擦,再以喉咙的悬壅垂左右撩拨洞眼,那软肉若有若无的挑引最是销魂,楼月璃的反应果然更强烈了。

? 「怪不得曲雪珑喜欢到不得了,你这张小嘴比醉梦院的头牌更销魂。」楼月璃轻笑着,玉鸾的内心有点刺痛,但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他吸了口气,张开喉管,把楼月璃彻底地吞进去,顶端的铁环戳到玉鸾的喉管深处,呕吐感失控地上涌,喉管不自觉地收缩,而这痛苦蠕动的喉咙肌肉成为楼月璃的身体快感来源。

?玉莺的脸颊被彻底撑开,连五官也有点变形,喉管里甚至现出楼月璃的轮廓,但他却依然拚命地献媚於楼月璃,那模样看起来既狼狈又可笑。

突然,楼月璃脸色一沉,他一手抓着玉鸾的头发,抓得很用力,一下下地使劲抽插着。

幛子内烛光幽暗,只见玉鸾披头散发,一大把长发被抓在楼月璃手里,如同被抓着七寸的淫蛇,完全无力反抗,只能乖乖地匍匋,仰头张嘴,被猛烈的抽插弄得身体前後晃动,彻底地成为没有生命的泄欲容器。

「嗯..... 嗯.... 」玉鸾疼痛得秀眉紧蹙,只感到头皮也要被扯下来了,但他丝毫不敢松懈,生怕一不小心咬伤楼月璃,让自己功亏一篑。

楼月璃插得又狠又深,不像是欢好,更像是单方面的凌虐和发泄,有几下甚至几乎捅进玉鸾的气管里。他的眼底里除了情欲,似乎还带着另一种更冰冷的情感,但泪眼模糊的玉鸾自是没有发现。

? 轻微的窒息感使玉鸾脸颊通红,五官被挤得不复原形,发红的眼尾刺激得不断地冒出泪水,鼻涕和口涎也失控地淌下来,双手只紧紧地抓着楼月璃的衣摆,抓得指节也发白,如同溺水窒息的人抓着最後一根稻草,艳丽的衣摆彷若绣球花在铺地上无力地散开,然而楼月璃却依然毫无怜惜,反而更是使劲地捅进去,彷佛要生生地捅穿玉鸾的喉咙。?

? ?不知道过了多久,楼月璃总算在玉鸾的嘴里泄身。

玉鸾屏着气息,抿着嘴唇,让楼月璃抽身出来。

新鲜的空气钻进鼻子里,嘴巴却不敢张开,玉莺的胸口强烈地起伏,拚命压抑想要大口呼吸的冲动。他迅速地整理表情,这才媚笑着向楼月璃张大嘴巴,让楼月璃看到他的满口黏稠白浊,再合起嘴巴,咕的一地全数吞下去,又以湿漉漉的舌头舔净唇角流出来的白浊。

直到肯定楼月璃没有露出不满的神色,玉莺才渐渐地放松自己,任由身体软软地蜷缩在一地繁花似锦的衣袍里。他的脸色酡红,眼眸还带着一抹惘然,唇瓣靡红,尤其唇珠更是磨擦得圆润红肿如同樱桃籽,随着呼吸而微微颤动,如同一头被生生地从花苞里扯出来的可怜花妖,被品尽了初熟的的甜美花汁。

? ?相比起肉穴承受雨露,以嘴巴咽下去的功效没那麽大,但仍然足够解渴。玉鸾清晰地感到後穴已经被这场意犹未尽的情事挑逗得淫水泥泞,幸好他出门之前塞了玉势,总算没那麽空虚。他忍不住看了看楼月璃的物事,现在好好地品尝过了,那淫乱无耻的肉体更是知道眼前的男人可以把自己玩弄得多麽舒服,菊穴贪婪地翕张着,想要承受这情夫的肏弄贯穿。

? 玉鸾按下那强烈的背德欲望,一手撑着地面坐起来。

只见玉鸾双腿微曲,衣衫半褪,裸露的肌肤染上一抹白釉似的薄汗,只任由几缕被楼月璃扯断的头发飘落在衣摆上,汗湿的长发则如水藻披落,半卧的姿态宛若一条诱人的人鱼。

玉鸾偏头看着楼月璃,眼波横流,腻声道:「谢谢楼爷赏赐。」

? 楼月璃的神色如常,彷佛刚才只有身体产生本能反应,内心根本不为所动,他一边懒洋洋地系上腰带,一边浅笑道:「谢谢鸾夫人的接待,我很满意。」

?? 小黑炭天天风雨不改地来找晏怜绪玩耍。然而纸不包住火,终究还是东窗事发了。

?? 当时已经入春,曲径珍丛尽皆桃李争妍,拂头杨柳如烟似雾,灵沼鸳鸯别浦。

小黑炭灵活地爬到後院的苹果树上,把最大最鲜艳的苹果丢给站在树下,眼巴巴地看着小黑炭的晏怜绪。

?? 晏怜绪

仰头看着小黑炭,虽然他也很想爬到树上,但他毕竟胆小,又想起之前嬷嬷老是吓唬说若是从树上摔下来,以後就看不见爹娘了,所以更是不敢尝试爬树,只能看着小黑炭愈爬愈高,不禁紧张地叫道:「小黑炭,别爬那麽高!小心一点!」

? ?小黑炭长得矮小,爬树的速度却很快,如同一只顽皮的小猴子。晏怜绪还没有叫完,小黑炭已经爬到树顶,左手扶着树干,笑嘻嘻地向晏怜绪耀武扬威地摇晃着右手,晃得翠叶纷落,如同乱雨潇潇。

?「小心一点!」晏怜绪紧张地大叫。他叫得太大声,竟然叫醒了後院正在午睡的嬷嬷婢女。

?「小馒头,你快点接着!」小黑炭嬉笑着地把苹果丢下来。

??晏怜绪急急地跑上前,好不容易才接着苹果,他就听见嬷嬷在後面暴跳如雷地大叫道:「这小杂种怎麽进来了!」

小黑炭来不及从苹果树上爬到朱墙外,就被晏家的下人抓个正着。

晏怜绪抱着苹果,迈着小短腿,跌跌撞撞地跟着嬷嬷穿过重重抄手游廊,但见楼角参横之间春光明媚,夭桃簌簌红,芳菲无尽。长青松树成荫,树影婆娑,垂落的翠绿枝叶如少女的金步摇般轻盈摇曳。?

? 晏夫人的寒碧院和晏怜绪的红藕院之间隔着一道长堤。莺穿柳带,还带着残冬寒意的杨柳薄风吹拂湖面,泛起朵朵涟漪,湖上的鸳鸯成双,温柔地缱绻着。

总算来到寒碧院里,但见艳桃夭杏,如粉霰散落广院,晏夫人正好在暖阁里赏花喝茶,镂空扇面窗外只见几朵碧桃在空中翩然起舞。婢女刚刚把青花并蒂莲瓷瓶里的百合换下来,换上一束新鲜采下来的芙蓉,芙蓉花瓣上还沾着晶莹露水。

虽然晏夫人出嫁之前是书香世家的大家闺秀,但她平日不崇尚浮夸之风,只穿着一身素净的黛蓝色交领锦袍,外加一件厚实的深紫披风,梳得端庄整齐的发髻上只插了一根玉钗。

? 嬷嬷先匆匆地向晏夫人行礼,这才气急败坏地指着被五花大绑的小黑炭道:「夫人,原来这小杂种天天也偷偷跑来找小少爷玩,把小少爷也教坏了!」

「绪儿还在这里,你的嘴巴乾净一点。」晏夫人秀眉一蹙,回头向刚刚跑到门口的晏怜绪伸出手来,晏怜绪立即乖巧地飞奔投入母亲的怀抱中。

小黑炭狼狈地跪在晏夫人面前,怯怯地睁大水汪汪的绿眸,羡慕地看着被晏夫人抱在大腿上的晏怜绪。

「告诉娘亲,绪儿喜欢这小孩子吗?」晏夫人抚摸着晏怜绪的头发,为他拢紧棉袄,又掏出手帕为他擦汗。

晏怜绪依恋地抱着娘亲的颈项,奶声奶气地道:「我喜欢小黑炭!」

?「小黑炭?」晏夫人失笑,她向身边侍候的婢女问道:「楼家的娘子过得怎麽样了?」

?「吃五石散吃疯了,幸好她还有些良知,把自己的儿子赶出去了,没有让小孩子碰到那些脏东西。」婢女叹息着。

?「叫大夫看看楼家的娘子吧。」晏夫人叹了口气,回头看着小黑炭道:「找裁缝来给这小孩子量身裁衣,他现在身上穿的还是绪儿的旧衣服。小孩子长得快,衣服很快就不合身了。」

?? 离开楼府时,玉鸾没有叫来马车,只是一人静静地穿过大街小巷。

?? 凤临城乃是江南大城,十里繁华绵延不绝,青雀舫停泊渡头,紫云车来来往往。

?? 将近日落,丹云冉冉,烟霞绚烂,长街尽被染上霞光。玉鸾走到一半时,突然听到茶馆里的说书人大声清着喉咙,以醒木拍着桌面,坐在旁边的女孩弹着琵琶,引来客人的注意。

?「大家知道最近凤临城的第一大事是什麽?」

?「当然是楼爷搬到凤临城里!」

?「那府第真的是气派得很!」

玉鸾站在在茶寮的栏杆外,静静地看着茶馆里的熙来攘往。他的脸颊依然带着不寻常的嫣红,眼神却怔怔出神,似乎已经沉浸在往事里。

??「前几天我在醉梦院里远远地看见楼爷,当真是漂亮得似一朵花,笑起来甜丝丝的,而且身上香喷喷的,比我家婆娘要好看多了。」

??「楼爷的美貌的确远近驰名,但他可不是靠着一张脸让江湖中人闻风丧胆。」说书人的大嗓门轻易地压下周遭的议论纷纷,他道:「几年前,楼月璃还是江湖上的寂寂无名之辈,只是在大地山庄里当个杂役小厮,当时江湖上最让人谈之色变的是穷凶极恶的大漠十三飞鹰,这大漠十三飞鹰无恶不作,偏偏一个个也身怀一身好功夫,大家根本拿他们没办法。」

?「然而楼月璃却孤身闯进大漠十三飞鹰的巢穴,只为了抢回他师父的传家之宝鱼肠。这鱼肠乃是杀戮之剑,春秋时由铸剑大师欧治子为越王所铸,相剑大师薛烛曾评为『逆理不顺,不可服也,臣以杀君,子以杀父』,第一个死在这把鱼肠下的就是吴王僚,当时吴王僚正是被篡位的吴王阖闾派人暗杀,此之谓大不祥之剑,却是大地山庄司空家的传家之宝。」

?? 大家渐渐安静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说书人,听得极为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