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花蓝莓芝士

九十二

九十二

紫毫提笔的笔毛柔软湿冷,不过是稍微来回扫了几下,便使娇嫩的肌肤奇异地麻痒,被当成死物对待也带来意外的快感,只见晏怜绪情难自禁地仰起头来,乌发如垂杨袅袅拂过清漪月浪,不时扭摆着那春细纤腰,娇吟道:「嗯……嗯……楼爷……」

晏怜绪的腰极细,以前在醉梦院里他曾经刻苦练过扭腰,扭起来正好足以挑逗男人的那根心弦。?

随着晏怜绪的扭腰,乳头上的铃铛叮叮作响,饱胀浑圆的乳头随着银链而颤动,被穿透的乳孔里隐约  可见嫩红的软肉,彷佛一吸就可以吸出鲜甜的奶汁。

楼月璃的笔尖微点茱萸,玩味地笑道:「连一根毛笔也不放过吗?」

笑意未散,楼月璃已经把笔尖软毛钻进乳孔里。由於乳孔穿得通透,乳孔周遭的肌肤也比寻常的更敏感。光是被这样一碰,晏怜绪的一双凤髓玉腿便难耐地夹紧,舒服得流出口涎,淫态毕现。

「奶头……痒……痒……」晏怜绪扭过头去,但见朱粉腻香脸,酒晕染冰肌,耳朵粉红得如同一面芙蓉玉,那模样既招人疼,又招人虐。

「告诉我,你喜欢我还是曲雪珑吸你的奶头?」楼月璃靠在晏怜绪的耳边,暧昧地笑道:「还是,我们俩一起来好好侍候你?」 ?

说到「我们俩」三字,楼月璃还舔了晏怜绪的耳垂一下。

明明楼月璃的话是如此下流,一种陌生奇怪的感觉却从晏怜绪的心里油然而生。

楼月璃看着晏怜绪的神色,他突然发出一声极为轻蔑的冷笑。

笔尖往下扫到小巧可爱的肚脐里,从晏怜绪的角度只模糊地看见楼月璃正在绘画两条情动交尾的灵蛇。灵蛇栩栩如生,贪婪地长长吐出蛇信,如同原始蛮荒的淫靡刺青,弯曲蛇信的尖端正是果实似的成熟乳尖。?

灵蛇蛇尾蜿蜒蔓延至下体,楼月璃在晏怜绪的残缺处画了一个酒壶,壶口正是那道缺口,缺口已是流霞满瑶觥,恭候主人赏玩品尝。

待墨迹差不多乾透了,楼月璃便从怀中掏出一根泡得滑不溜手的乌黑牛筋,牛筋足足有他的两根手指粗细。

楼月璃本是惯於出生入死的人,双手却保养得非常好,指节如琼枝乾净,指甲瓣瓣玲珑。

可是这双花染娇荑却轻易地拉直粗壮的牛筋,甚至把牛筋拉得啪啪作响。

楼月璃的笑容愈发甜腻,隐含着凌虐的愉悦。

晏怜绪软绵绵地躺在画几上,眼眸若远岫薄暮,呼吸如沉麝兰香,毫无保留地把滴粉搓酥的肉体交予楼月璃玩弄。

楼月璃把牛筋对折,先在晏怜绪的颈项绑了一圈,再在锁骨丶胸口两侧丶小腹和胯骨绑上绳结。当 牛筋绕过晏怜绪的缺口时,楼月璃的双指刻意撑开那几片肥厚的蚌肉,把穿过缺口的绳子分开两束勒在缺口处,竟然勒出如同女人牝户的淫艳形状。

花唇柔腻靡红,一看就是被肏弄得烂熟的淫物,重瓣剥开的花唇下是隐秘的尿道口,刚才晏怜绪忘情地自慰时几乎把尾指指尖插进去,弄得尿道口有点红肿突出,宛若索吻的鲤唇。

楼月璃熟悉地在晏怜绪的背後绑了结,再穿过颈後的绳结,绕过晏怜绪的腋下,绑到胸前的绳结上,最後把几个绳结拉开成菱形,使劲地在细腰处收紧牛筋,晏怜绪那平坦的胸部竟然被勒出两团酥软奶白的鸽乳,雪峰乳尖小缀珊瑚,犹如初初哺乳的少妇,翕张的乳孔随时会喷出温热新鲜的奶水。?

窗外横斜明月影,金炉烬冷,晏怜绪早已云鬟风颤,花容浅蘸朝霞,翠眉半敛,眸色似寒生墨晕,清泪疏雨泛波,长发散落腰际,恰如乌月映烟,这本该是红玉娇软的柔姿,偏生身体却被龟甲缚摆弄成如此淫乱的姿势,肆意裸露一双含雪椒乳,渥丹花穴,全也透着久经风月的熟艳。?

「嗯……不要……不要奶子……」

纵然是枯木,恐怕听到这猫爪轻搔似的婉声娇啼也要焕然逢春了。

「小奶牛的奶子不能给夫君看吗?难道连初乳也想邀请旧情人尝尝吗?」楼月璃的笑声如银铃悦耳,竟然比晏怜绪胸前的铃铛还要清脆几分,话里却带着森森冷意。

楼府客房的屋梁建得相当低,楼月璃轻巧地抱起动弹不得的晏怜绪,把晏怜绪反绑的双臂绑在屋梁的四橼枤上,双腿则绑在另一边的平梁上,其角度刚好是把晏怜绪倒吊着。

全身气血倒流,晏怜绪一时之间几乎窒息,每次他尝试深呼吸,就会感到颈部和胸口的牛筋勒得愈来愈紧。他好不容易才抬起头来,面前刚好是雕双鱼青铜镜,分毫不差地映照着自己被赤条条地倒吊着的丑态。

翠云愁髻逶垂一地绿柳,漆黑丑恶的牛筋紧紧地束缚天生淫贱的肉体,墨汁淋漓的毒蛇蠢蠢欲动,粉腻酥融的肌肤被挤在牛筋的缝隙之间,彷佛即将淌下黏稠的烂熟羊脂,还是热腾腾的带着羊奶独有的腥味,雪乳顶端的一双红蕊早已花枝破蕾,被蛇嘴亵玩得饱熟,红蕊上垂落的珍珠流苏沾着娇汗,愈发晶莹剔透。

一双藕臂无情地被反绑在身後,长腿高高地抬起,对折

张开,脚掌朝天,如同一双浇上温泉水的醉玉,细嫩得就像生来不曾碰过地面。香雪玉腿之间红沁胭脂井,淫肉深处猩红千叠,柔肠正是嫩英半吐,梅酸微试。

冰凉的空气不断地钻进肉穴里,每当晏怜绪稍微挣扎,粗砺的牛筋便会起劲地磨擦细嫩的花唇,带来痛苦却快乐的灭顶触感。

楼月璃凝视着早已不复年少单纯的玩物半晌,饶有趣味地笑道:「马踏胭脂骨髓香……怪不得曲雪珑独宠了你那麽多年。」

晏怜绪压根儿没有听到楼月璃在说什麽。他的眼神早已春澹情浓,娇唇似纤蕊轻苞,唇角玉露倾泻,只含含糊糊地道:「小骚穴很痒……要相公来堵着……」

楼月璃又从怀里拿出一枚皮革辔头,辔头中央是一根木栓粗细的短棍。

刚好晏怜绪说的最後一个字是开口音,楼月璃便顺势把辔头插进晏怜绪嘴里,短棍把口腔塞得满满的,如同男根般无情地直顶到晏怜绪的喉咙口,带来反胃作呕的冲动,强逼晏怜绪的嘴张大至极致,舌头根本无处可逃。?

「嗯……嗯……」

乾冷弹性的皮带绕过雪腮,脑後的长发被压得凌乱,「咔嚓」一声,楼月璃俐落地在晏怜绪的脑後合上扣子,使晏怜绪彻底失去为人的能力。

束发的碧玉蝴蝶簪掉落地上,无人问津。

明明温香软玉近在咫尺,平日最是沉迷美色的楼月璃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只无声无息地藏在晏怜绪的身後,如同一抹容貌难办的阴魂,即将消失在清宵皓月里。

楼月璃冷眼盯着镜子里的晏怜绪,烛光刚好映照着晏怜绪被捆绑倒吊的扭曲姿态,一双故意勒紧的胸乳微微下坠,泛起可爱的弧度。

他抬起手来,指尖任意滑过晏怜绪的脸颊,那是不带有情欲的接触,犹如蜻蜓薄翅划过春水,柔软的肌肤微微凹陷,自觉地吸吮指尖。

「你知道曲府的人背地里是怎麽叫你的吗?」楼月璃终於开口了,他的声音很平板,听不出任何情感。

晏怜绪的嘴里塞着辔头,雪齿带露,银涎流个不停,只嗯嗯作声,根本无法回答。

楼月璃百无聊赖地玩弄着晏怜绪的乳头,皮笑肉不笑地道:「他们叫你小淫妇,小骚货,表面上是被捧在掌心上娇养的金丝雀,对谁也没有好脸色,背地里却是个被肏得烂透了的臭婊子,靠着这副放荡的肉体诱惑曲雪珑,整天像条母狗般求他肏你,把那个木头美人迷得神魂颠倒,为你拒绝了多少门婚事,害得曲家也快要绝後了。他们私底下甚至讨论,是醉梦院头牌的小骚穴紧,还是你这咬人的小肉花会咬?」

他的双指划过晏怜绪的缺口,凉玉指腹拨弄着尿孔,甜丝丝地道:「给大家看看你这求欢的淫态,玩弄你这双又嫩又粉的大奶子,吸着你那被夫君和情夫穿环的奶头,肏弄你这会冒水的小牝户,舔着你那早就被男人灌得合不起来的骚屁眼,然後每个男人也排着队来给你灌精,灌得你怀孕了,给野男人生很多很多杂种,好不好?」

楼月璃的狠毒羞辱刺激得晏怜绪不断挣扎,嘴里发出依依呀呀的声音。他使劲挺起酥胸,椒乳如同倒扣玉碗,形状圆润姣丽,花香醉玉的肉体彷佛正在捆绑里悄然溶化。

正在此时,楼月璃从画案上取起提笔,沾着淫水的笔毛在晏怜绪汗湿的大腿内侧来回搔痒,复又滑进殷红淫窍,笔尖更是强行插进早已经张成铜钱钱孔大小的尿孔里。

「啊!」晏怜绪隔着辔头失声惊叫,全身直打着哆嗦,尿道口却猛然收缩,如同肉环般紧咬着湿漉漉的笔尖软毛,软毛上的浓墨甚至被流泻的淫水稀释了。

楼月璃惬意地旋转笔管,不时抽插笔尖,使晏怜绪的尿意愈来愈强烈,但他还是死死忍受着,不时狂乱地摇头,泼墨青丝如翻香罗幕,半透珠悬红泪,水洗胭脂,大约连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毛笔深入还是抽出来。

香销宝鸭,灯晕兰煤,映照着楼月璃的端丽容姿。他的确长得一副好皮囊,玉簪琼佩,黛染修眉,蛾绿渗透,眸色若波净碧琉璃,朱唇如桃花萼浅破,肌肤清绝香雪,腰肢纤细似云轻柳弱。?

所谓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肌,以秋水为姿,也不过如此。

然而这样娇滴滴的绝色美人,却在以令人发指的手段折磨自己的秘密脔宠。

楼月璃的眼神愈来愈晦暗,最後索性把笔管也狠狠地捅进晏怜绪的尿孔里,冰冷的白玉笔管卡在尿孔 里,庞大的异物感冲上膀胱,惊涛骇浪的尿意一直下涌。

晏怜绪吃痛地合起眼睛,他还在徒劳无功地按下尿意,小腹绷得很紧,牛筋下的一根根肋骨也凸出来了。?

楼月璃歪头看着被笔管抽插而翻出来的湿红淫肉。

他突然弯身轻吻晏怜绪的脸颊。

吻得很柔,也很甜。

帘鈎卷上梨花影,晏怜绪惘然地抬头看着楼月璃,水淋淋的眼神早已无法聚成一线,看起来如此脆弱绝望,如同一头还没有发育却已经被猎人关在笼子里虐待调教的幼小牝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