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光影中的军妓故事 阿sir办案

第二十五章

“第三性征.......战时是无用且低贱的生命资源,不像普通男性可以战场杀敌,也不像普通女性担任医护,只有等死,或者成为军妓供人泄欲......”

音乐大师精心打造的配乐在审讯室中配合着安定海嘶哑难听的声音,手机被推移至安定海面前时,那张扭曲,倦怠整夜的惨白脸颊竟然有了一丝自信与笃定。安定海轻轻偏转过头,对面前两位和善的警探微笑着摆摆手,像是自豪的宣告自己对于这部电影的熟络,自顾自讲解着电影情节。

“一个民智未开的边远村落,第三性征的孤儿受尽白眼和欺凌,百年之前,身体怪异的第三性征男孩,无父无母,无依无靠。男孩孤独饥饿,在村落里是受人欺凌虐待的可怜虫,有一天.......军队来了......他们身形高大健壮,军服庄严肃穆。军车在斑驳的石板路上摇摇晃晃,男孩就在道路旁的草丛中望着那个相貌英俊的年轻军官.......军官自军校毕业,自小衣食无忧,神色温柔如水,看见显而易见的第三性征男孩时,伸出手邀请他坐上摇晃的军车。男孩本就是孱弱漂亮的模样,自小从未踏出过村落,只知道军官的手掌宽厚温热,摇晃的军车有比海水更加刺鼻的怪异气味。他跟着军官前往村落,看着路程中温柔的军官从腰间抽出刀刃,指使士兵杀戮村落中无知的村民。”

电影中有关乡野,山林的音乐轻快悠扬,配合着江海云一张稚嫩可爱的漂亮脸颊。安定海口中的男孩,口中的他在田野中奔跑,因为“他”身后是笑容刺目,手中拿捏着石子泥土朝“他”身上投掷的无知村民。

“呵呵是真的石头和泥土,大导演一贯坚持的真实感,你们看.......那块石头,砸在他身上时他的皮肤很快就红肿乌青.......他很客气了,知道这是个偶像明星,特地嘱咐群演避让开他的脸.......”

按照故事剧本,在田野中奔跑的江海云面色通红,后背和肩胛受到石块和泥土的攻击后,不出几秒便是红肿一片,那张为了符合剧情没有夸张装扮的脸颊干净漂亮,明亮的眼眸里是真实的苦涩和难过。故事有关第三性征少年受人白眼的剧情被剪辑在悠扬轻快的乐曲中,好像群体恶毒无解的欺凌在这样一幅浪漫的日光和场景下,能够变得平淡,温和一些。

“你们看.......扮演军官的演员......你看......镜头多爱他.......”音乐戛然而止,夏日蝉鸣时,军列自远处缓缓靠近,军靴踩踏在地面的声音齐整肃穆,手上佩戴者白色手套的年轻军官慢慢转头,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是混血艺人独有的复杂气质,面部轮廓锐利浓烈,五官却是精致秀气的模样,那个一向受到安山林青睐的男演员神色淡然,却又是令人捉摸不透的城府与神秘,在光影镜头中,像是精心雕刻的塑像。

“你看......镜头多爱他......”

安定海喃喃自语,手指揉捏上自己瘦削的下颚,脸颊上凹陷下去,带有漆黑眼圈的眼珠现在看来,在审讯室惨白的吊灯光照下,像是闪烁着微光。“军官看上去这么温柔,所以他所做的一切事情全部都有了缘由。”

士兵的嘶吼声中,枪弹穿破空气,刀刃劈开人体的血肉,军官靠坐在车座,摘下手上洁白干净的手套,轻抚着趴伏在车门呕吐的男孩。镜头在此时靠近那宽厚温热的干净掌心,细心记录拍摄下,那双手在男孩瘦削孱弱的后背上,隔着粗糙泥泞的衣料慢慢游弋,抚摸。毫无理由的屠杀在电影中只占有短暂几分,当嘶吼和惨叫声结束时,地面上尸横遍野,腥甜滚烫的血液渗透进泥土,缓慢流向大海。士兵将年幼的孩童和妇女从破败的小屋中拖拽出来,而军官一直微微笑着看着一切,等到夕阳在海面上倾斜之时,将满身泥土的男孩怀抱在怀中,在周围士兵的欢呼声中怀抱着他的战利品走入刚刚整理好的房间。临海的村落用砖石和瓦片修缮而成,墙壁是红砖本来的暗淡俗艳颜色,只不过留有雨水渗透的痕迹,以及飞虫停留在上的狭小黑点。电影中被村民欺凌的少年看上去神色平静,嘴唇却早就被牙齿嘶哑着渗出血液。

军官不紧不慢,从军用包中拿出糖果和饼干,轻放在少年身侧后默默离开,房门轻阖时军靴踩踏地面的声音变得清晰明显,军官像是站在房门外,对少年柔声说道:“我去拿毛巾和热水,饿就先吃点饼干和糖果.......很甜,很好吃的......”

低沉的声音在夏夜时温柔安宁,像是蝉鸣又像是微风轻拂,黑色军靴踩踏在地面的声音渐行渐远,故事中的男孩自藤椅上缓慢起身,摇晃着想窗前走去。时常揉捏着枯草的掌心干燥,带有一些老茧,白日间被村落里的孩童欺辱后,留有难看的泥土和几丝干涸的血液,那样细瘦狼狈的手掌轻拉开轻薄的泛黄窗帘,一双如幼兽般漆黑水润的眼眸慢慢凑前,呼吸也变得绵长缓慢。光影的艺术晦涩难懂,却是显而易见的美妙与神秘,镜头自破旧的房屋中转向屋外,将透过狭小缝隙观察村落的双眼刻录的如同月亮一般明亮皎洁。故事中的少年透过缝隙看望着军官挺拔宽厚的身

影,看着那身影旁若无人,经过跪在尸体旁哭喊的孩童和妇女,看着那宽厚温热的掌心端起盛满热水的木桶,再而朝着房屋走来。

音乐声又再响起,是枝叶吹奏的乐曲,少年如猫一般躬身趴伏在窗沿,等军官慢慢走来,轻手推开房门。观看电影时,安定海那双满是血丝的浑浊双目闪烁着微光,惨白的脸颊上透出红晕,江城霖与王鹤默不作声,轻轻喘息着,又嫌疑人讲解这部电影其中的奥妙。“

房屋只亮起一盏昏黄的油灯,让整个画面泛黄,像是老旧默片的昏暗色调,可故事温情暧昧,少年站在灯光下赤裸着身体,由军官用湿热的毛巾擦拭身体。他赤身裸体,而军官军服肃穆整洁,是在明示两人之间不对等的身份关系,而军官温情柔和,曾经沾染鲜血的双手一点一点擦拭掉少年身上的泥土和血迹。只有这短短几分钟,两人心境的变化便完全交代清楚,军官于村落与村民而言是地狱,对少年却如同神明.......呵呵......神明的爱干净纯粹,即使是污秽湿泞的身体交缠,拍摄时镜头主要对准扮演少年的江海云,将他沉溺在温柔的叹息神色刻录下来。”

音乐声戛然而止,屋外的蝉鸣和小屋中木床摇曳的声音混合在一起,拍摄镜头自上而下,将身体被军官覆盖占有的画面拍摄的温情暧昧。泛黄的色调在此时恰到好处,故事中那个少年瘦削孱弱的身体笼罩在光晕下,再经由军官宽厚挺拔的身形覆盖遮掩,白皙细嫩的身体皮肤半遮半掩,留下石子肆虐后的几块红印惹人遐想。

“......他身上的红印真是石头砸出来的。”

“......呵呵你看出来了......”

王鹤望着电影中少年扮演者身上几块斑驳的红印,喃喃自语时安定海也开始喋喋不休。

“他最早拍电影的时候,就是这幅样子,什么都要演员亲力亲为。扮演农夫就去晒黑减脂,扮演精神病人就去医院观察学习。他是个变态,这么多年来只有少数几个演员和他关系不错......你们同事说他人好好说话......一定是碰上假的安山林了......”

狭窄木床的摇晃声越来越大,连带着故事中少年恸哭却满足愉悦的叹息声音,江城霖一直望着视频中那张愈发动情潮红的脸颊,掌心在大腿上摩挲几下。密闭的审讯室内,喘息和呻吟声听上去让人感觉有些尴尬,而安定海面色通红,观看着电影中温情的床戏时手掌不自觉的摩擦着下颚。

“......嘿嘿越是俗套的故事,就是越发容易的动人和真实,一百多年前的内战中,强征军妓是两个军政党派的耻辱,也是漫漫历史长河中,几颗砂砾尘土.......为了这部电影,我查找过很多资料,故事断断续续的,或是加工后恶俗低劣的,可被用作军妓的无辜者,却是曾经真实的,同样的悲惨.......”

“......这电影是为了给他们一个公道?”

“是.......”

言谈间,电影中温情暧昧的画面慢慢停止,木床突兀尖锐的摇晃声音中,覆盖在少年身上,军服完好的军官慢慢起身,将深埋在少年身体的性器轻柔抽出。戏剧先前巧妙的遮掩之下,那孱弱瘦削的身体突然完整的暴露在电影画面中,故事中的少年浑身赤裸,白皙的皮肤上是被拥抱抚慰过后的红印与温热。细密的汗珠点点滴滴,由额头缓慢流下,滑过挺直的鼻梁,滑过线条优美的下颚,最后陷落进留有齿印的锁骨或是肩胛,镜头紧盯着那圆润的汗珠,再而慢慢向下,将少年潮红的胸膛和美妙的身体刻录在案。高潮后满是汗珠的潮红胸膛起起伏伏,挺立的嫣红乳粒像是熟透的果实,第三性征纤瘦孱弱的身体上,就连细瘦的腰腹,以及腰腹上清晰的肋骨都显得那么可爱有趣。平坦的白嫩肚皮上,是少年短小脆弱的阴茎射出的纯白精液,军官身体挺拔坚韧,那段暧昧的拥抱和抚慰中,竟然没有让肃穆的军服沾染上少年身体内腥甜粘稠的精液。镜头再次往下,聚焦至第三性征白腻的双腿之间,那完好细嫩的阴部像是在情爱中被撞击磨蹭着微微泛红,迎接过硕大阴茎的肉洞正随着喘息慢慢张弛收缩。

光影之下,那时常惹人想象的部位,是难以言说的美好与神秘,泛红的肥厚唇肉中肉洞轻柔收缩,有清透粘稠的白色浆液自里面缓缓流下。镜头与光影恰到好处,故事中的少年即使赤裸着身体,也是纯洁稚嫩,联想到有关安山林要求演员亲力亲为的传闻,江城霖和王鹤呆愣望着安定海脸上自傲满足的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