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任番外后悔一年半以前的27关于走绳点梗【与正文无关酌情购买】

一年半以前。

秋天。

海岛上并没有什么季节的概念,花一年四季都在开,椰子一年四季都在长,冷到极点,也就是客人身上会多披几件外套。

但对奴隶而言,没什么特别大的差别。

27还是跪在椰子林旁边,刚刚一个客人还没用他就打电话走了,他看着那人远去,牵引链掉在地上,他只能看着地上的草丛和落叶发呆。

他是很擅长发呆的,脑子放空,什么都不想,看着叶子被风吹开,露出有些苍白的地皮。

或者一两只路过的蚂蚁。

他很喜欢蚂蚁,这种脆弱的、没有人注意的小东西,忙忙碌碌任劳任怨,但是有一个很庞大的家,每只都在家里跟其他人在一起。

他看见两个小家伙结伴从叶子上翻过来,探头探脑的往前冲,他将膝盖移开,看着蚂蚁继续跌跌撞撞的往前爬。

蚂蚁走远了。但他比其他奴隶还笨一点儿,不知道该怎么去其他地方——虽然他已经对这个不大的岛屿很熟悉,他只是确定自己在没有先生照顾的情况下,肯定会走错。

他很笨的,只能在这里等先生来接,就这么僵硬的等下去。

今天还没有先生用他,可时间已经过半了。

太阳从中午移到了下午,他跪在那里,僵硬的像一株不高的树。他还带着嘴笼,合不上的嘴有津液流下来,吞咽功能像是停滞了一样,如果没有完成任务,调教师就不会接收到探针的信息,他就不会被接回去。

当然,他在外面超过二十小时未归,也会有调教师根据定位出来找人,然后避免不了一顿斥责或者鞭打,他不怕被打,他最怕调教师将他的按摩棒拿出来,他看着什么都没有流出来的地面,听到调教师说那句:“废物。”

“给人当免费的便桶都没有人要,没用的东西。”

他无力反驳,只能垂着头。

忍着被禁止排泄和进食后,小腹尖锐的绞痛,一点点爬进自己的笼子里。

他现在也很怕,客人走了,他还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很难被发现。

还好。

他的生命在很多时候也有幸运的,他看到一个调教师走了过来,他牵着一个奴隶,似乎是恰巧路过,看见27的时候还惊讶了一会儿:“哟,被带到这儿来了。”

被调教师看见也很好,他爬过去,俯身在对方身边亲吻他脚边的地面。

他没有看见调教师的脸,但几乎所有工作人员的声音他都很熟悉,这人是迪克,一个很喜欢把他当马桶的先生。

至于为什么,27不是很清楚。

“没人用你?”迪克明知故问的踢了他一脚。

27垂下头,他不需要回答,B级奴隶没有说话的必要。

“看你在这儿闲着真难受。”迪克开口,似乎想了想:“不过我今天心情好,送你个大礼,想不想去先生最多的地方?”

27抬起头,他眼睛亮了,用力的点了几下,他看见迪克指向了宴会大厅的顶楼。

那是个贵客们会去的地方,门口停满了车,出入都是西装革履的先生,门口跪着迎宾的是最好的A级奴隶,他还没有去过。

“想去吗?”迪克问他。

“嗯。”27回答。

“张嘴。”迪克将他嘴笼打开,嘴里的按摩棒取下来,他将性器塞进了27的嘴里,27完全清楚他的习惯——

尿液排出来,也算是完成了一次任务。27有些高兴。

“那里今天在举办拍卖会,需要一点好看的小东西助兴。”迪克一边尿一边说,27吞咽的已经很熟悉,不管先生的习惯怎么样,他也不会将任何一点尿液漏出来。

“今天到场的客人大概有七十多位……他们要竞拍到下午五点为止,我可以把你送过去,给先生们表演一些好看的节目。”迪克尿完,将龟头在他舌尖上擦了擦,然后对着27笑了:“你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27摇摇头。

“他们是来买奴隶的。”

迪克说完,他果然看见27的眼睛抬得更高,27就是这样,听到有人要买奴隶,眼睛总会发亮,但这些亮光很快会暗下来。

他知道自己配不上。

“这不是奴隶该想的事情,先生。”27带着沙哑的声音开口,他好几天没说话了,声音发暗,这句话不是说给迪克听,而是说给自己的。

“不过你也知道,那里的客人都很尊贵,他们不会买次品。”迪克拿起了他的牵引链,带着他向宴会大厅走去:“你知道拍卖的是哪些奴隶吗?是岛上一年才产几个的,最好的s级。”

迪克看着身边爬行的27,漂亮的肩胛骨随着前行一点点耸动,他看不见这只丧家之犬的表情,但他肯定,这家伙爱妄想的脑袋里现在全是东西。

“他们会被七十个客人竞拍,谁出价高,谁才能获得。他们不仅很贵,还要靠抢才能拿到……”迪克看到27的爬行速度果不其然的变慢了,他用力一拽

,27险些摔在地上。

“你听见了吗?聋子。”迪克提醒他。

“奴隶听见了。”27的声音发闷。

迪克知道他开始乱想了,随后补充了他最想补充的一句:“可惜了,你本来可以当s级的。”

“啊。”遗忘一切的27不明白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他抬起头,看向了迪克,发出了这个疑惑的音节。

“具体情况你可以去问问别的先生。”迪克故意不说清楚里面的情况,他最喜欢看这个奴隶因为胡思乱想而着急的样子。

一个调教师这么喜欢折腾某个奴隶的原因,大概跟以前某次被坑害的经历有关系。

27就这么一步步随着他爬,从沙滩爬到了大理石地板,爬到上了台阶,爬到了铺着红色地毯的门口。

巨大的金色大门合上,隐隐有音乐声从里面透出来,他在门口跪正,等着去这个近乎于神圣的地方。

但他有点不专心,因为迪克的那句话。

你原本可以当s级的。

27对于s级的认知,仅限于传说。传说他们可以穿衣服,可以上主人的床,可以成为跟主人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情人。他们价格不菲,需要先生们竞标才能获得,他们大多都能活很长时间——受到主人的精心呵护,放在家中娇养。

他们没有谁被退货过,几乎都是主人的珍宝。

跟他很不一样。

他的脑子不太好用,对于过往的记忆印象很浅,最早的追溯,似乎就是在阴暗的地下室里张开腿,在先生的“帮助下”背诵奴隶守则,稍微明确一些的记忆,是在海岛的犬舍里,认识了格萨利。

过往 的记忆含糊不清,他觉得自己最早是从母狗的形态长大的。

他想格萨利了,格萨利那么讨人喜欢,如果来评级,应该是s级。

迪克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重新回来,一双熟悉的皮靴出现在27面前,他的身体开始发抖。

是艾尔克。

艾尔克作为首席调教师已经很难在27面前出现,他大部分时间都在负责这些较为尊贵的业务,与他这种满地乱爬的B级毫不相干。

27很怕他,看见他的时候肉眼可见的开始发抖,但还是爬过去行礼,听见艾尔克的声音传下来:“你想进去?”

“想。”他如实回答。

“他至少长得还行。”迪克居然帮他说话:“去表演点什么也可以,反正客人不会真的用他,不怕太脏或者什么的。”

客人不会真的用他?27听见了这句话,他保持着沉默,顺从的接受了。

“让他去看看s级是怎样的。”迪克又说:“让他知道自己以前拒绝当个s级是多蠢的一件事。”

说到这里,他听见艾尔克轻轻笑了一下:“好,让他去看看也行。”

大门得以打开,27的心绪变得更乱。

他自己拒绝的?

为什么?

怎么可能呢?

他有些茫然,看着面前几乎闪耀着金色光芒的门打开。淡淡的钢琴曲声在房间内飘扬。

偌大的大厅,水晶灯将四周照的光彩四射,客人们衣冠整齐的坐在圆桌旁,不少牵着自己的奴隶跪在脚边,每个桌子上都插着见过或者没见过的花束。有A级奴隶打扮的极其漂亮,端着各种酒在大厅里训练有素的走。

地上爬着几个公用的东西,要么屁股翘高里面插着花当花瓶,要么被放在木马上助兴。

而台上。

巨大的笼子里放着一个鎏金的椅子,穿着丝绸上衣的少年面无表情的坐在上面,漂亮的像是油画里走出来的人。

“他是……”27忍不住问,然后他听见旁边台子上的主持人敲下了锤:“两千三百万欧一次,还有没有加价的?”

难以置信的天文数字,下面的先生还在举牌,台上被争抢的少年只是慵懒的抬了抬眼睛,像一只尊贵的波斯猫在挑有幸饲养他的主人。

“是s级的奴隶吗?”27几乎不可置信的看着艾尔克,他的两只手还放在身后,绞在一起。少年穿着锦缎一样的衣服,有着锦缎一样的皮肤和头发,在三千四百万一锤落定之后,台下响起掌声,一个身材同样修长的客人走上台去,在主持人的接引下,为少年带上一个镶着玫瑰的项圈。

“啊。”27看的眼睛都直了,他感觉心口有东西在烧。他是个很爱嫉妒的奴隶,看到先生用别的马桶都会觉得发酸,可看到这个漂亮的金发少年,他竟然一点嫉妒的感觉都没有。

嫉妒是因为他觉得他或许也可以,他也想试试。

但他看着客人怜爱的将少年抱了起来,如同获得胜利品的勇士一样走出大厅门,少年蜷缩在他怀内,享受着这理所应当的关爱。艾尔克为客人让开了一步,笑着说:“恭喜您,请您尽情享用他吧。”

少年将头靠在客人的怀里,目光与27对视了不到一秒。

然后立刻擦开了。

27嗅到了客人身上松香一般的香气

,这股香气很快消散,并不属于他。

即使是飞机杯,也是分良品和劣等品的。

台上的主持人宣布稍事歇息,待会儿会有更漂亮的奴隶被抬上来,人群开始骚动,客人们对着接下来的奴隶有着高度的热情,27也终于能够爬进这个他见都没见过的华丽房间,他看见面前一个黑色皮肤的客人正在享受奴隶的口交,他的看向了那个方向,但牵引绳被艾尔克拉走了。

艾尔克将他拉到角落,这里有两个B级奴隶正在用一根双头龙自慰,他们扭动着身体发出淫靡的喊叫,浪荡的希望有人来看他们一眼。

但他们只是放置在角落里的背景板,并无人关注。

跟27一样。

“27脸长得会好看一点,可以抬起头来。”迪克对艾尔克提议,艾尔克漫不经心的点点头,他看见那张冷清的脸上如今写满了欲望,其中包括充沛的性欲和被人买走的渴望。

“我曾经说过,你最好的命,就是被主人关在房间里,等他回来上你。”艾尔克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27的记忆里并没有这句话的痕迹,或者这句话根本隐藏在那扇打不开的玻璃门后头。

“啊。”27看向艾尔克,发出了一声呜咽。

“你想吗27?”迪克在旁边揶揄着问。

“想。”27毫无疑问是想的,他也觉得那是自己最好的命——甚至显得过分奢侈了。

“可惜你没同意啊。”艾尔克拍了拍27的头,他让迪克拿来一根麻绳,从大厅的右侧墙边横亘着穿过,每过大概半米,上面缠着一个拳头大小的绳结。

27知道他要玩什么,他看到这个东西,后穴和下体已经开始发痒了。

但他还是被艾尔克的话所吸引,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艾尔克明知故问。

“为什么不……不同意?”27有些胆怯,他很少追问,可他实在是觉得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这么好的事情,他做梦都不太敢想的事情,怎么可能呢?

“就是这样的。”艾尔克也难得的为他解释:“甚至曾经有很多客人排着队想买你,就跟现在一样,他们想把你当成s级小情人,把你放在床上好好抚摸……”

艾尔克为他形容着,27的眼睛里含着光。

“只会有他用你,而且他可能会将此称之为做爱,你会跟他出席他的私人宴会,他会对宾客展示这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宝物。”

艾尔克的声音仿佛一种蛊惑,27听到都觉得要高潮了。

但是。

“可惜你都不同意。”

一语落定,仿佛判了死刑,还是他自己判的。

“怎么可能……”27陷入了一种深深的自责和自我怀疑:“那现在……”

“现在?”艾尔克冷笑了一声:“你这个废物,今天有人愿意免费用你么?”

“没有……”27的嘴唇嚅噎着,最终说出了这两个字。

他的眼瞳移动,在凌乱的拨开自己一团乱麻的回忆,他不记得曾经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也不记得自己能有这样的好处。

“怎么会呢?”

他不停的反问,他记得自己在中东,为了蹭一下主人的鞋子付出了多大的努力,他记得自己在被退货回来之后,周对他叮嘱:千万别把自己当过母狗的事情说出去,免的先生们嫌脏。

他在迟疑中被拔掉按摩棒,拽着链子站了起来,在轻微的窒息中分开了双腿,跨在了绳子上。绳子过分的高,他及时踮起脚,粗糙的麻绳也勒在了两腿之间,他的后穴饥渴的吞噬着所有接触到的东西,很快他感觉到了一阵灼痛。

姜。

绳子上涂了姜汁。

疼痛和灼烧感让他微微弓起了背,终于得以从过度不稳定的妄想中抽离了精神。迪克将他的双手扣在身后,悬挂在项圈上,他被迫挺起胸膛,狼狈的站在绳子上。

“好好走到终点,今天就算你完成任务。”迪克拍了一把他的屁股,绳子在会阴里陷得更深,他的身体一震抖动。

“往前走吧,你那么淫乱,后穴随便刺激就会流水,流了水就不疼了。”艾尔克对他叮嘱:“说不定谁看你走得好看,今天晚上带你回房间去呢?”

27的双腿夹紧了,他看向艾尔克很小心的问了一句:“可以吗?”

他对于被先生使用,总是积极、充满期待,十分敏感。

“万一。”艾尔克觉得自己也没有骗他:“你上次去先生房间里睡是什么时候?”

“很久……”他轻声开口,时间长的自己也不记得了。

“是两个月前的事情了。“艾尔克对他抬抬下巴:”你还想去吗?”

“想。”27点头。

“那就表演给先生看,不许高潮,别让别人觉得你没规矩,知道吗?”

艾尔克将他性器的笼子解开,再得到足够刺激之后,这个东西会半挺立的竖在那里,会比较好看。

当然,也只是比较好看,这个东西并没有使用的必要。

他的身体崩成了一个漂亮的形状,每当他站直把肩膀舒张开时,看起来总会觉得有些冷清而孤高。

这是一种奇怪的现象,没有哪个被使用这么久的公器有这样的表现,这或许可以理解为一种独特的气质。

虽然并不会让他被更青睐就是了。

27迈开脚步,往前踏出了一点,他摇摇晃晃的往前行进了二十厘米,很快发出窈窕的呻吟。他的后穴在粗糙绳索的刺激下很快透出液体,他的大腿根部因为疼痛个快感交织而发颤。

他的表演吸引了目光,有好多先生看了过来。他则更加兴奋的起了反应,后穴空虚的希望能吞食下什么东西。

有什么呢,比如那个绳索。

他迈拉上去,拳头大的绳结从会阴硬生生的摩擦到后穴,整个身体似乎都被灼烧的发疼。

但他不怕疼,他很饥渴,希望被插入,他也喜欢被注视着,当然,如果不仅仅是目光,有人愿意抚摸他,甚至是插入他,那就更好了。

答案当然是没有,他的后穴在绳结上吞吃了一点儿,他发出了更加淫浪的叫声,有先生开始撑着下巴笑,他听见依稀传来声音。

“不愧是被人用烂的,真是骚。”

骚是夸他的话,他记得。

“光这样是不是太单调了。”艾尔克问他,27的脑子其实还算清新,他现在沉溺于情欲当中只能算是一种表演,艾尔克想了想:“你知道人鱼吗?”

“啊……啊哈……”27只知道呻吟,他在呻吟当中点了点头。

“人鱼应该是在刀尖上走的,把脚向后抬起来。”

27并不明白艾尔克具体的意思,但他还是弯曲了膝盖,把因为长时间没有行走,而更加脆弱的脚掌展露出来。

然后他感觉到一条火辣的疼痛——

“呃。”他下意识的忍住了,他不怕疼的。

“用绳结自慰,然后报数。”艾尔克简单的命令,他的身体就此扭动起来。绳结从后穴口卡入,被他扭动的身体贪婪的在身体内撞击,灼烧感和性欲就此沸腾,然后被脚底传来的疼痛压制住。

“一、谢谢先生。”他对疼痛的忍耐极高,而很难因此唤醒性欲,他的情动被后穴和脚掌传来的痛感压抑住,但叠加的疼痛也如同将他灵魂拉碎的锁链。

破碎之美,艾尔克此时脑子里浮现这个词。

“五……谢谢先生。”完全是出于责罚的鞭打,很快将27的脚掌抽肿,红色的檩子一条条蔓延在他的足尖,艾尔克让他换一只脚抬起,肿胀的脚落在地上,他疼的好不容易勃起的性器都萎靡了下去。

“你不喜欢?”艾尔克冷着声问。

“喜欢……很喜欢!”27紧张的回答,他更加努力的 扭动身体,只要摩擦就会有感觉的后穴开始诚实的分泌东西。他开始努力回忆自己被先生玩弄的场景,有几次总是特别舒服的——比如那次他被先生按在床上,面对面分开腿让先生进来,他看着先生年轻的脸快高兴的晕了过去,在他的身体下面不停潮吹着高潮。虽然再也没有见过这个先生,更没有有幸能在先生房间里过夜,甚至连对方的名字都不清楚——但这个场景从两个月前到现在,都还在让他兴奋。

还有那次,在游泳池的旁边,先生游完泳上来使用了他的嘴,用完还对朋友夸奖他是不错的性奴,跟朋友一前一后的插入了他的身体。

他们一边抚摸着27的身体一边夸他又乖又软,他也尽自己的能力让先生们高兴了。

这些记忆让27觉得舒服和欣慰,他幻想着插入自己身体内的并不是拳头大的绳结,而是一个真正的拳头。

拳交他也会,他还可以在拳交之后迅速的恢复松紧程度。

可惜愿意试的先生不多,否则他能显得自己更有用。

在混乱淫靡的记忆中,他渡过了右脚同样十次鞭打,他将脚放下来,果然踩在地上宛如在刀尖上行走。他看见旁边有一个留着胡子的先生一直在饶有兴趣的看他,他敏锐的鼻子闻到了先生的香水味——那是一种墨水一样的香气,十分温和。

先生看着他笑,先生旁边还没有服侍的奴隶。

他可能,有一点机会。

在这种期待中他重新硬了起来,继续向前走,而在他沉溺情欲的时候,台上的主持人重新敲了敲锤子,宣布拍卖再次开始。

这次的货物,是一个亚洲的青年。

温和而优秀的五官,黑色的头发,戴着一副无框眼镜,沉默而冷峻的站在笼子里。

仿佛一匹沉默的鹿。

这种气质的奴隶不多,起拍价就有两千万,台下的客人们沸腾,在听说他精通多种语言,学识丰富之后加码迅速,立刻突破了一个天价。

没有先生再看27了,他们都看着台上的竞品,在价格超过三千万欧的时候,有着胡子的客人都举了手。

“啊。”27再次迈过了一个绳结,灼烧和刺痛让他两

条腿都在发抖,后穴的淫水挂了一路,一滴滴的往下淌,他看着那个穿着衬衫站在笼子里一言不发的亚洲人,微微歪了歪头。

在他的记忆中也有一个类似的人。

只是他想不起来是谁了。

“很羡慕?”艾尔克在他旁边问:“我知道你喜欢嫉妒。”

27垂下了头,他往前一寸寸挪动着,疼痛和情欲让他身上起了一层薄汗,他发出呻吟的声音,不知道是真的欢愉,还是在逃避。

“想被拍卖吗?”艾尔克问他,似乎害怕他不回答才再问了一句话:“说实话。”

“想。”27无法对艾尔克说谎,可他说这句话时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这很好笑。

“我刚刚跟你说过,你本来可以上去的,但是你自己拒绝了,对吧?”艾尔克又问他,他看见这种破碎的美感从肉体蔓延到了灵魂,他很难得会看着27不觉得恶心而是满意,比如现在:“你有印象吗?”

“不可能啊。”27还在重复着这句话,他想不通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怎么可能呢……27怎么会拒绝……”

“你知道我不会骗你。”艾尔克笑的更温和了一些:“你当时拒绝的很坚定啊,我劝了你很多次你都没答应。其实当时已经有客人想预定你,只可惜,你不愿意卖。”

“怎么会呢?”27的声音带着颤抖和呜咽:“27想卖,27还能卖吗?”

艾尔克没有搭理他:“这都是事实,你自己说死也不可能给人当私奴。或许你现在脑子实在太笨,对于过去的事情都忘光了,但是,我的确没有骗你,你当时就是这么说的。”

他看见27的眼睛红了,他的胸口因紧张和急促而不停颤抖。

27往前走的脚步停滞了,不管是后穴的灼痛还是脚底的尖刺感,都没有他此刻内心的焦灼疼痛。

“27不可能的,27不会的……”他每次着急的时候都会重复很多遍单调的句子:“27没有,27想卖出去……当什么卖都可以,当母狗也行,27不当私奴,27想……想……”

他看着艾尔克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声音也弱了下去。

“27想要个主人……”

他在艾尔克面前无法说谎,悲哀的哭了出来。

“真该让当初的你见见现在这幅样子。”艾尔克在笑:“当母狗都被退货的婊子,哭着求人再次买走他。”

他的鞭子抽在了27的腰上,逼迫27继续在绳索上艰难的往前走。

27呜咽着往前挪动了一步,他的记忆似乎被这次鞭打唤醒,他想起来了。

似乎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具体的情形已经不清楚,他只知道他也穿着衬衫,也带着那样的无框眼镜,一字一句的对艾尔克说:“让我给人当奴隶不可能。”

是他说的,是他自己说的。

他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呢……

“怎么可能……”他不可置信的重复着,他发现自己的愚蠢超过了自己的想象:“为什么奴隶会说这种话……”

“看来你想起来一点儿了。”艾尔克对他现在撕裂般的状态很是满意,他看见27的全身都在颤栗,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他明明还在剧烈的发情,大腿绷紧抑制着高潮,可他那么难受。

那么痛苦。

奴隶或许就是这样的,越痛苦,越有趣,越淫乱。

“你后悔吗?”艾尔克问他。

“后悔……”27虚弱的开口,他咬着自己嘴唇,可他柔软的牙齿连嘴唇都咬不住,他想用手指抓伤自己,可手指也没有任何力气。

他的后悔如同海水一样将自己淹没,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拒绝这样的条件?

在主人怀里……当一个被宠爱的情人。

他就算喜欢妄想,也没敢往这个方向想过。

真讨厌……自己。

真的……何止是没有用,做出来的事情,会让所有人都觉得讨厌。

他看着艾尔克的鞭子,想让他鞭打自己。

也没人愿意打他,他用力往下再沉了一些,脚掌更加大面积的接触到了地面,剧烈的疼痛让他舒服了一些。

这样他才觉得对,他就该被这么对待。

但他还是抱有一丝希望。

“奴隶后悔,先生。”他问艾尔克:”奴隶现在后悔了……奴隶能卖出去吗?“

“卖不出去。”艾尔克告诉他:“你是个没人要的废物。”

“啊。”27对这个词并不意外,他一步步终于走到了绳结将近的尽头,可人们都在被台上那个俊美高贵的青年吸引,无人注意他。

他在努力的表演了,可一个骂他婊子的人都没有。

他站在那里艰难的站着,后穴摩挲吮吸着最后一个绳结,如今他屁股对准了客人,他试图弯下一点腰,想让大家看见他后穴正在多么淫靡的吞噬这个东西。

这是多么糜烂下贱的一个后穴。

可是,没有人看。

他回过头,想试图找一个感兴趣的目光,然后他看见了一个人。

穿着白色的长跑的,略微迈入老年的男子,他牵着一条漂亮的人形犬和一只真正的狗,人形犬的双手和双脚束缚住,跟狗一起,安静的趴在他脚边。

“啊。”

他发现自己好像总是会把事情搞砸,他明明有过一些机会,可都被他弄丢了。

“六千七百万!”拍卖槌终于落下,国王买下了这个万众瞩目的美人。冷静的青年终于露出了微笑,抬起脖子让国王给他戴上一个金色镂空的项圈——跟法利什的很像。

应该说,比法利什的更好看一些。

青年跪在了国王面前,亲吻国王的手背,那两只狗在旁边一左一右的立着,他听见国王说:“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这两只是我养的狗,可以陪你玩。”

“谢谢您主人。”青年的声音冷清,但此刻带着欢愉。

“啊。”

27已经不嫉妒了,他只是看着,就这么看着。

他走到了绳结的终点,尽他所能完成了这样一场无人观看的表演。他颤抖着双腿跪在了艾尔克脚边,他发现他也没有那么讨厌见到艾尔克了。

毕竟艾尔克是唯一一个在此刻还会注意到他的人。

最后一个拍卖结束,周围的先生们零散着走开,偶尔几个没走的,拉过自己的奴隶使用起来。

有一两个运气好的B级,被先生们踢开双脚插了进去。

27也期待有先生过来,可惜无人理他。

毕竟被姜汁充斥的后穴,没人还有兴趣。

他低下头,想要亲吻艾尔克的鞋子,他居然亲到了,这让他略感窃喜。

但艾尔克也注意到了,他露出了一个厌恶的表情:“没人告诉你不能随便碰先生?”

“很抱歉。”他低着头,他知道,但是不在乎。后穴因为空虚而蠕动着,

“你想挨打了?”艾尔克看穿了他的想法,冷笑着问他:“没有先生愿意打你,你就来我这里讨一顿打?”

27发现自己的计量被看穿,恐惧的致歉:“对不起先生……对不起。”

他看着艾尔克的鞋子,将自己尽可能匍匐低——当然,臀高高的抬着,这个用来侍候先生的东西什么时候都不会放下去。

“你今天一整天都没被人插,是不是馋了。”艾尔克踩在了他的头上,他温驯的低着头没有反驳。是的,他馋了,他馋的要命,他没指望自己被买走,但是总能指望有人赏他点精液或者尿。

艾尔克也行,甚至……

“Boss今天还有空。”艾尔克说出了一句话,他被姜汁疼到几乎失去知觉的后穴抖了一下。

“是先生。”他对Boss也很熟悉了,艾尔克没少让他伺候自己的狗。

“你后面今天估计是用不了了,先晾着,用嘴去伺候Boss吧。”艾尔克开口,他立即感到恐慌,毕竟他的后穴忍不了太久。

“哦对,没人插你你受不了,是吧?”艾尔克似乎才想起来这件事,问他。

“是,先生……”27知道此事要用最下贱的话去取悦他:“27身体太下贱了,没人插根本受不了,求求先生找东西插进来,狗都可以,先生。”

“狗今天也没兴趣。”艾尔克把脚拿开,将手里的鞭子扔给他:“用这个吧。”

“谢谢先生。”他诚心实意的感谢,然后将这根细长的鞭子插进自己的后穴里搅动。他的情欲得到纾解,由此发出舒服的叹息。

没人愿意上他,他只能用这种东西搅动自己的身体。

他的脑子一片撕裂的疼,他想让自己将今天的事情忘掉,能够成为s级但拒绝,明明被国王买走但被退回……

可他听见艾尔克说了一句话。

“告诉你件事,27,今天是你的生日。”

生日,27的身体僵住了。

“你今天27岁,明年的今天你就报废了。”27的脚踢在他的手上,命令他更加努力的自慰,可是他的身体还是僵死在那里。

“你以前做了那么多后悔的事,我建议你这最后一年安分一点,乖一点,免得到了地下室,那时候后悔可真就来不及了。”

艾尔克发出了警告。

他用力的将鞭子捅进自己的身体,发出了一声不知名的呻吟:“谢谢先生……啊……”

他浪荡的扭动自己的身体,一边用左手松垮而努力的握着鞭子插自己,一边跟着艾尔克狼狈的往前爬行。

27岁了。

离彻底的衰败只剩下1年。

他是一个无用的废物,只能这样下去。

只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