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礼物

皇宫。

东南亚的皇宫，总是传来佛钟的鸣声。

宫殿顶端被制成了高耸的尖塔，据说能够更近的接近上苍。通往内廷的漫长甬道上，绘着佛陀降世，传位于王普度众生的画像，佛有慈悲诸法。

怜爱天下世人。

皇帝的居所，在地藏王塑像之后。

传说，地藏菩萨但愿普渡众生出六道轮回之苦，地狱不空而不成佛。

巨大的金色高门后，绚烂的红色地毯上有一层层灿烂的金纹，如同天堂的云絮。帘幕垂着，清晨的光透不进来，此处还显得像是黑夜。年迈的皇帝躺在他柔软的床榻上，他的暗卫如同影子一样立在帷帐的内侧，执行着他所有的命令。

房间里一切都悄无声息，除了一个人。

金发的，漂亮的少年，跪在他的脚边。锦缎一样的皮肤上布满了伤痕，金色的头发像幼猫的绒毛，在阳光下透着光亮。

他的四肢蜷曲着，被殷红的绳索捆绑，双手折在身后，挺胸露出乳珠，头与肩抵在地上，双腿分开，一支蜡烛插在他翻红肿胀的后穴里。蜡泪从红烛上滴落下来，在臀与大腿上爬满，性器的与囊袋上也有所滚落。

烛泪还在不停的落下，从臀上一路翻滚，挂在了大腿内侧。

他似乎已经睡着了，身体纹丝不动，但眼睛分明是争着的，空洞的看着前方。

“如果疼，就忘掉自己在做什么，忘掉自己是谁，让脑袋里就剩下一片白茫茫的雪花。”

有一个温和的前辈这么教导他。

“如果觉得难受和绝望，就想一点好的事情，哪怕他是假的，反正不管在做什么，都不会变的更糟糕。”

他跪了一夜，他现在的“主人”喜欢用这种方式在夜里点灯，并在睡前笑着跟他道一句晚安。

红烛下面埋着一个跳蛋，被过长的蜡烛死死的按在前列腺上。跳蛋的震动似乎永不停止，他自己的性器因此而感到兴奋，当然，他并没有什么释放的权利。年轻人漂亮的性器被同样的红色绳子缠绕住，尿道口被一根漂亮的玫瑰花塞住。

生理性的尿液和欲望都被卡死在出口，他轻轻的呼吸着，看着面前的地藏菩萨像。

地藏菩萨是皇帝的生辰菩萨。

据说他的慈悲，能保佑皇帝长生。

长寿的皇帝睁开了眼睛，在暗卫的帮助下从床上坐起来，他看着身边漂亮的烛台。帘幕终于得以打开，灿烂的阳光让安度的眼睛终下意识的眯了一下，他几乎僵死的双腿和身体被阳光点醒，全身的胀痛被提醒。

他几乎摸清楚了皇帝的喜好，没有性能力年迈的老人喜欢用道具彰显自己的精力，并乐忠于命令他的暗卫替他行驶男性的权利。

他来的第一天，皇帝就询问他的初夜是否还在。他有些僵硬的点了点头，张开身体，让一个男人进入他的身体。

他有些紧张，但很快就习惯了。

每当这种时候他总会想起金，那个跟他在一起四年，却没有舍得碰他一下的人。

“我反正是会早死的，到时候你给我陪葬，就太不合适了。”金笑着对他说。偶尔金也会找一些我不喜欢男人，我对小孩没兴趣的借口，但安度知道，金是心疼他。

他也心疼金，所以他觉得自己可以为金做更多的事情。

如果最终的落点是天人永隔，那他要一个干净的身体有什么用呢？

还不如赌一次命。

烛火被熄灭了。

老人醒来，他守夜的任务完成。

有男人抓着他的胳膊，将红烛从红肿的穴里拔出来。已经凝固的蜡泪被撕开，让已经被微微烫伤的皮肤有一些撕裂的痛，然后男人的性器插进来，他随着动作摇晃着身体。

这可能是老人对于自己晨勃的一种想象，不过安度不是很在乎这个。

他已经摸清楚了老人的性格，他不喜欢不听话的，喜欢匍匐于他脚下的顺从；但他又不喜欢太听话的，卑微而胆怯只会让他厌烦。

所以在每次安度疼或者忍耐的时候，他都要皱着眉发出一丝难以忍受的呻吟，眼睛中透出一点暗淡的泪光来，小心翼翼的控制自己不哭出声。

“如果有必要，哭一哭也没关系。”沈夜告诉他：“装哭装乖装听话，甚至装不听话，你都可以做。”

在男人的龟头顶到他敏感点时，那个跳蛋被推向了最深处，他发出一声有些悲痛的呜咽，小小的挣扎了一下，被更加有力的按住了。

老皇帝笑出了声，伸手摸着少年漂亮的下巴：“小猫，不舒服吗？”

他叫他小猫，没有确切的名字，也没有有名字的必要。

正在性交的男人将他拧了九十度，让他更好的被皇帝抚摸下巴。在这个游戏里，大家都是皇帝的玩物，无非谁更痛苦，谁更舒服。

安度发出微微的啜泣，点点头，用令人爱怜的，哀求的眼神看着皇帝：“想射……想……”

“那可不行。”老皇帝笑着拒绝，伸手从男孩的下颚抚

摸到喉结，最后伸手拨弄了一下漂亮的玫瑰。男孩在他意料之中全身颤抖，鸡皮疙瘩肉眼可见的立了起来，他被轻而易举的撩拨，却无法得到任何发泄，这让皇帝觉得满意且舒服。

“你可以求一点别的。”老皇帝提示他。

“小猫想……想尿尿。”安度轻声开口，他已经一个晚上没有排泄，小腹涨的有些发疼。

“可这里没有猫猫尿尿的尿盆。”老皇帝说的似乎有点可惜，他在侍卫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站在了安度面前。

“呜——”安度委屈的发出一声呜咽，男人在他的身体里射了，他敏感的全身发抖，脸透着漂亮的红润。老皇帝喜欢看到这样年轻的少年，站起来，将自己衰老的性器放进他的嘴里。

这是每天早上的例行排泄。

皇帝有他的尿盆。

“林锐把你调教的真乖。”

排泄之后，皇帝对安度表示满意，安度顺从的将一切吞咽下去，他知道，皇帝夸奖林锐，就对意味着他的金生存的希望更大一分。

“不错的年轻人，比达邦有意思。”老皇帝喃喃了一句，安度像猫一样在他的脚下轻轻蹭着。

皇帝看着猫一样的少年笑了，脚踩在了他的脸上。

“让我的小猫也撒尿吧。”皇帝轻轻笑了，一声命令，有人给安度递来一个琉璃盏一样的壶，放在他勃起的性器前。

男性勃起后是无法排尿的，安度此刻还沉浸在刚才性行为的余韵里。跳蛋在精液的润滑下在肠子内乱撞，他没有注入过任何药剂，四年几乎是清心寡欲的生活让他的身体跟普通的少年没什么区别。

他不会通过后穴高潮，他只会跟男孩子一样射精。

但他不会射出来。

西装革履的暗卫带着手套，将那朵玫瑰花拔出来。

带刺的玫瑰重新抽离，在尿道上划出深深的扣子，安度疼的发抖，惨白的脸色透着不安，他咬着嘴唇看见性器在疼痛中一点点软下来，像猫一样弓着背发出微微的悲伤啜泣声。

“乖，忍一会儿。”皇帝喜欢看他隐忍的样子，带着血丝的尿液排泄出来，排空的那一瞬间，安度发出了轻微的抽气声。

他的眼眶透着微微的红色，非常好看，像是在雪地里躲藏猎人的兔子。皇帝伸手揉搓着他疲软下来的性器，抬头问他：“小猫这里是不是没用过？”

“呃……没有……”他摇摇头，不知道老皇帝又会有哪些新主意。他从来不会暴虐的采用最残忍的手段，也不会将要做的事情告诉安度，他喜欢看猎物担惊受怕的样子，以及面对意料之外痛楚时惴惴不安的表情。

但安度已经做好了准备，最坏不过一死，他要阉割也行。

他没有什么太害怕的地方，反而莫名的在想，这个时间点了，金起床了没有。

早晨的药有没有吃，没有他盯着，其他的仆人可能不会那么仔细。

“可惜了，很漂亮的小小猫。”皇帝调侃了他一下，拍了拍他的头。晨间的游玩似乎结束，他被侍从带去从内到外的清洗身体，舔食今天的牛奶和猫粮，全身涂上充满香气的软膏，在手腕和脚踝上带上挂着铃铛的纯金小环。

跳蛋被排出来，精液被洗干净。他不需要自己动一下手，仿佛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娃娃和器具。

洗干净之后，他原本会被带到皇帝的办公间，那里有一个漂亮的猫笼，他会在那里被各种器具或人插入，或者接受鞭笞。皇帝很宠爱他，在他进宫的这一个多月里几乎“宠冠六宫”，他不知道皇帝的新鲜能维持多久，只能祈祷林锐在这段时间尽量多办一点事。

他也听宫廷内的后妃或者侍从说，达邦也从其他地方找来了几个奴隶，不过那几个的表现不尽如人意，现在关在宠物房里冷落，他为此感到庆幸。

但今天，他还是被带回了卧室。

这里的房间很大，各种可供玩乐的工具更多。他作为猫不会询问主人的意图，只会用疑惑单纯的目光询问他要做什么。

一根绳索从天花板上垂下来，他适时的露出了害怕的表情，蜷在皇帝的腿后。

“不喜欢？”

“已经绑了一晚上了……”他哀求的看着皇帝，但被暗卫拖走的时候，他也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

“乖，今天小猫做得好，就让小猫体会一次前所未有的舒服，怎么样？”皇帝看着他，似乎要给他奖励。

安度当然并不期待什么前所未有的舒服，就算偶尔得到一次赏赐的射精，他也只会因为生理反应而战栗，在高潮过后的不应期里，他往往会觉得有点恶心。

“好吧。”他似乎害怕但为难的同意了，双手再次被反缚在身后，他觉得两条胳膊大概离彻底废掉不远。上半身被垂吊的绳索紧缚，一条腿大腿小腿对折捆起来，膝盖处也被绳索勾着，在身体的侧面张开。

右腿没有束缚，单独直立的站着，来稳定自己的重心。他微长的头发被绑起来，拴在捆吊身体的绳索上，头被迫抬高，他大概意识到要发生什么。

有人拿来了一根戒尺，站在了他的身后，他的后穴和臀部泛的红还没有消散，戒尺打了下去。

“一，谢谢主人。”他出声，没有躲闪。

这是最基本的规矩，也是皇帝最简单的喜好。

戒尺将整个臀与大腿都打成轻微的绯红，他的性器适当的硬了起来。s级奴隶多少受过痛感调教，他在金那里时，还以为从来没有用上的那天。

“猫猫很喜欢被打吧？”皇帝满意的看着他。

“嗯。”安度发出声音，他的后穴正被男子掰开，一根性器抵在穴口。

皇帝不喜欢看着他空着两个穴的样子，因此他总是被填满的。

男人插了进来，他发出微微的呻吟声，肿胀的后穴和臀部在男人的撞击下更加疼痛，他的性器却因为敏感而重新坚挺，然后有人走过来，用阴茎环将他的欲望死死的卡住。

阴茎环卡在他性器的底端及龟头的下侧，一根尿道堵插了进去，被金属固定在阴茎环上。顶端是一个清脆的铃铛，他没被撞击一次，铃铛就会响一次，充满欲望的声音在房间内轻轻传开。

给他戴上阴茎环的那个人再给他套上一个口枷，在他的项圈上也戴上了一个铃铛，塞进了他的嘴里。

只要皇帝不下令停止，这场性交就不会终止，男人射了就换下一个，有人想上来抚摸他的身体，或者挑逗也是允许的，当然，他不存在任何欢愉的可能。

性器被束缚着，涨的发疼，皇帝走过来按揉着这个被金属材质拴住的小东西。

“舒服吧，小猫。”皇帝轻轻的笑着，他听见安度从鼻子里传来喘息和呻吟声，尤为满意的开口：“待会儿你会有个朋友来跟你一起玩，到时候小猫就会特别特别舒服了。”

他在性欲的潮水中起伏，听不太清皇帝的意图。

在这种情况下他会觉得时间尤为缓慢难熬，他只能用脑子里储存的音乐驱散全身的躁动。

肖邦，莫扎特，彪德西……

金。

就在他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候，至少有两个男人在他的嘴里和后穴射精。窗外的阳光也变成了倾盆的暴雨，他终于听见门嘎吱一声打开。

“陛下。”

熟悉的声音。

是林锐的声音。

他的视线被男人挡住，他看不见林锐的模样，只知道自己在林锐的目光下与两个男人性交，他身体有些紧张的收紧了，他总觉得仿佛是被金看到了一样。

“你来了。”皇帝满意的声音：“你送来的小猫很乖，你看，跟他玩很有意思。”

“您满意就好。”林锐客气的寒暄着：“您上次问我，我这里还有没有合适的乖猫，我找了很久，才找到一个合适的。”

“是吗？她是很漂亮。”

“您喜欢吗？”

“不错，干净吗？”

“放心，很干净，没有人碰过，今年才十九岁。”

林锐轻声说着，安度紧张的将身后的人夹疼了，男人用力的顶了一下他以示警告，毕竟有皇帝在场，谁也不想发出多余的声音。

“过来，我看看。”皇帝的声音：“是很不错，漂亮的小母猫……”

“可惜我年纪大了，没办法给你开苞。”

男人射精在安度嘴里，安度的瞳孔放大，他终于露出了惊慌失措，甚至愤怒的表情。

他掠过皇帝，看向林锐，林锐躲避着他的目光。

最后他落在了林锐身后雪白的连衣裙上，11害怕的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她胆怯的，无助的被暗卫推到了安度的面前。

安度抬头看他，他的口枷被取下来，身体的束缚却还在，他看见11慌乱的眼睛。

“安度哥哥……”

“怎么回事？”安度颤抖着问她：“你怎么来了？”

皇帝走了过来，安度只能闭嘴，他不能理解这里面的状况，直到皇帝亲手将他的阴茎锁打开。

“来小猫，给你的小母猫开个苞。”皇帝低头对安度说，安度的绳索被解开，他的身上还带着精斑，一时间无力的跪在了地面。

11被压在了他的面前，皇帝拉起他的手，按在了11的胸口：“来，喜欢吗小猫，这是送给你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