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们所有人都是玩物

林锐和侍从都被赶出了大门。

在漫天神佛的慈悲当中，他们离开了这个地方。

安度的身上还爬着精斑，他的手放在11柔软的乳房上，面对着她无助的脸，性器疲软下来。

“小猫不喜欢女孩子？”皇帝问他。

安度仿佛得到了一个救援信号，他露出尽可能可爱的笑容看向他现在的主人：“不喜欢……小猫不喜欢女孩子……”

他的哀求增加了这件事的情趣，皇帝鼓励着他：“试一试。”

老人喜欢看着猎物挣扎哀求的样子，但那也只是柔顺的伪装。安度有些慌乱，却突然发现11的手覆盖在他的手指上。

温柔的，可爱的，纤细的手指。

他还记得那双手指在蛋糕上轻轻搅动的样子。

11单纯，但不笨，她来之前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哥哥。”11轻轻喊他，他笑了一声：“乖，不疼的啊。”

“嗯。”11点头：“我知道，以前先生说，开苞不疼的，很舒服。”

谁舍得让她疼呢？

安度没有试过跟女孩子做爱，他的手轻柔而小心的在11乳房上按揉两下，11的脸上露出了红色的红晕。11的胸口挺起，他将11的裙子解开，双手伸到她的身后，像所有笨拙的男孩一样，废了好一番功夫才将11的内衣解开。

漂亮而匀称柔软的乳房展现在他的面前，这是一个女孩的私密地带，他低下头，将女性丰腴的乳头含在嘴里，舌尖绕动，他似乎闻到了一种香气，那种香气将他口腔里的腥味驱散。

“舒服吗？”他问。

“嗯，舒服。”11回答。

暗卫在旁边围成了一个圈，皇帝在旁边饶有兴趣的观赏少男少女的性爱。

两个人跪坐在地上互相正对，他将11的裙子脱下，内衣也脱光，11的身体他见过，他从未觉得有任何淫靡的地方。

时至今日，他的目光转移到了那两条腿之间，他依旧不觉得有任何浪荡。

“对不起。”他对11道歉，将手指伸了下去，做爱之前有前戏，他的调教师教给过他如何享受前戏，却没有告诉他怎么对他人执行。

他笨拙的尝试着，手指拨弄到了那个漂亮的花蕊，11将双腿分开，手撑在后头，用漂亮的眼睛看着他：“哥哥为什么要道歉？”

“这种事本来……应该是主人做的。”安度说的时候，他的手指颤了一下，一根指关节伸进去，11发出带着笑意的呻吟。

“安度哥哥也很好呀。”11笑着说：“阿瞳哥哥，安度哥哥，还有主人，夫人，都是很温柔的人。你们都在为一件事情努力，所以11也想试试看。安度哥哥，我知道你生气了，可是你别怪主人，好不好？”

“……好。”安度伸手，他的手越深越近，柔软阴道包裹着他的手指，他似乎触摸到了那个小小的薄膜。

“我……要进来，但是……”安度有些迟疑，他看着自己的性器，他对女人的确没有任何兴趣。

“小猫是真的没什么兴趣啊。”老皇帝走了过来，他看着这个场景说。

11扬起可爱的脸，对老皇帝问：“主人，我给哥哥舔一下好不好？”

她有着温柔的提议，但老皇帝却微微笑着：“真是乖巧的小母猫，但是……”

“小公猫不喜欢母猫，这样吧。”他手里拿着一根拐杖，用那根拐杖将安度的双腿拨开。

那些代表他意志的侍卫，走上来，将安度的腰压下来。

安度察觉到了什么：“陛下……这样……这样不行……”

“试一试。”皇帝似乎温柔的叮嘱，他没有计较小猫的挣扎，何况他的挣扎很快就停了下来。

男人的性器插入，他的身体诚实的存在反应。

他在11的面前被顶的全身发软，手指没有力气的搭在11手上，唯独硬起来的是性器。

“哥哥……”

他听见11在叫他。

“别怕……”他对11说：“没事的……你别怕。”

漂亮的性器渗出液体，他几乎是被控制着的，覆盖在了11的身上。

11躺在地上，黑色的头发如瀑布一样散开，他的性器抵在了花蕊上，11的双腿分开，有些紧张的绷紧了身体。

高大的暗卫压在他们的身上，控制着这场荒唐的性交。

暗卫用力的那一下，安度顶进了11的身体里。

“呃——”一阵撕裂一样的痛，有血随着进出流出来。

“别怕。”安度说。

“我不怕，哥哥。”11回应他。

雨下了一天一夜。

林锐没有回来。

空旷的房间里只剩下瑞塔和沈夜两个人，瑞塔抱着枕头从卧室里走出来，看见沈夜在门口几乎从日暮站到了日出。

“你要不要回去休息？林锐他会回来的，他不会不要你。”瑞塔走过去安慰他。

“我知道他不会不要我。”沈夜的声音里满是疲倦：“我只是觉得不太对劲……我怕他会有危险。”

他很累了，他想休息，但一个家里，如果没有了林锐，对沈夜来说，这也不是家。

只是一个笼子。

林锐会有危险吗？沈夜不知道。

谁都不知道。

他们两个人都只是林锐的家眷，不管发生什么都无法帮他。

“快七点了。我们要不要去公主那里吃早饭？”瑞塔问沈夜：“她或许知道一点儿宫里的消息。”

“好啊。”沈夜说，有地方去，总比在这儿站着强。

三公主的房间内，她刚刚醒来，每天早晨都是一碗薄粥。

她喜欢见到瑞塔，瑞塔到哪儿，哪儿都会有生气，瑞塔还带着她那只漂亮的小狗，安静的跪趴在地上吃东西。

“雨下大了。”三公主说，她手中的佛珠轻轻的转。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瑞塔托着下巴看窗外的雨。

“我哥哥对林锐很满意，他似乎要在宫里留几天。”三公主知道瑞塔的来意：“你们商量好什么时候订婚没？”

“还没。”瑞塔说：“着急吗？”

“本来是说是下个月三号，但这几天林锐忙，达邦也忙，这事就耽搁了。”三公主放下了筷子，沈夜也直起了身体，安静的跪在一边。

“你们还有没有准备别人？”三公主打量着沈夜：“我哥哥那个人，不会轻易给别人东西。”

“没有了。”瑞塔有些担忧的看着沈夜：“您不是说，阿瞳不行么？”

“看情况吧。”三公主开口：“B级他是看不上，但是——”

她转向了沈夜：“我听说你最早在中东国王那里当母狗，后来还讨了威廉陛下的喜欢。”

“啊。”沈夜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只能点头。

“还是个皇家的狗，说不定我哥哥会感兴趣。”三公主笑了一下，瑞塔显得有些着急：“陛下已经要走两个了，他会要那么多吗？”

“东方有句话叫什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三公主靠在了椅子上：“他想要多少，都有道理，都不过分。”

都不过分。

瑞塔有些震惊，还有些莫名的难受。

沈夜在旁边沉默，他看见三公主的目光依旧落在他身上。

“小狗，你说说，你平时如何讨好你的主人？”三公主问他。

沈夜知道她问的重点是什么，于是回答：“竭尽全力的满足主人的一切要求，感激主人赐予奴隶任何东西。”

“如果你的主人要鞭打你。”

“谢谢主人的鞭打。”

“如果你的主人要把你拿去招待客人。”

“感恩主人的使用，并认真的接待客人。”

三公主看着他：“如果主人要你去死。”

“那就去死。”沈夜说的平静而毫无波澜。

“你做到这种地步，希望主人恩赐你什么呢？”三公主问他。

沈夜抬起头看向那对目光，笑了笑：“什么都不希望，能拥有主人，已经是奴隶最大的荣幸。”

就是这样。

付出一切，不求任何回报。

“君与臣，主人与奴隶。”三公主微微合上眼睛，闭目休息：“对于人来说，奴隶只是掌中取乐的玩物，对于君王来说，所有的子民，都是如此。”

在沈夜以为三公主要休息的时候，他听见轻轻的一句。

“包括我，也逃不出去。”

林锐在皇宫里住了五天。

陛下把他带到了客房，但也没有招待他。

他在庭院里的时候，听闻安度和新来的女奴很讨皇帝喜欢，但新来的女奴一打就哭，稍微有点麻烦。

他想要联系家里，手机却被温和的收缴了，他觉得自己被莫名软禁，连原因都不清楚。

沈夜会不会担心自己，他一个人住会不会害怕。

他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会不会乱想，白天在家里会不会被人欺负。

他只能抬头看着客房的窗户和外头的飞鸟，侍从每天雷打不动的送来一日三餐，他的烟抽光了，想问侍从要一点儿，但侍从只是将午餐放下，转身离开。

门咔哒一声扣上，一切归于寂静。

他看着这扇门，有一种自己变成了沈夜的错觉，沈夜成为禁脔的岁月里，也是这样被关在逼仄的笼子里，不知明日会怎么样，茫然的等着所有人安排一切。

并不好的一切。

林锐吃不下饭，他从昨天起就几乎没吃下任何东西，房间内恒湿恒温，他没带换洗的衣物，整个人邋遢的在皇宫内烦躁，拖到今天才洗澡。

当他从浴缸里放松出来，正发愁穿什么的时候，发现卧室里有人来过了，他的床边，放着一套整齐的西装，甚至包括内裤。

他有些紧张。

他头一次看到衣服这么紧张

。

他想找自己的衣服在哪里，却发现已经被人拿走。迫不得已换上新的西装套装，穿上后，尺寸刚好。

从肩线到手腕，从膝盖到脚踝，一切严丝合缝，仿佛量身定制的一样。

他站在镜子前面，身后的大门突然打开，侍从走进来跟他说了第一句话。

“林先生，陛下吩咐，您可以回去了。”

大门打开，外头是雕刻满神佛的走廊。

可以回去了……

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