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他希望他只是个玩具【爆炒林锐慎入】

沈夜在房间里待了一天一夜。

瑞塔看见他走下来的时候,满脸的疲惫,垂着头,独自一个人在厨房里打转。

“要吃东西吗?”瑞塔问他,林锐不在,她自觉承担起了养狗的职责。

“不用,谢谢。”她看见沈夜从她身边擦了过去,穿着衬衫的身体似乎更清瘦了些,他拉开抽屉,终于在里头翻出了一盒烟,敲了敲,叼在嘴里,拿起打火机点燃。

“你会抽烟啊……”瑞塔少见这样的情况,她看着沈夜总觉得跟平时很不一样。

“嗯,会,但是抽得少。”他将烟夹在手指之间,动作跟林锐的一模一样。

“如果很烦的话,要不要睡一觉?”瑞塔向他建议。

沈夜摇摇头:“不用,我刚看完了所有的资料,还有近两年来的所有社会新闻,东南亚皇室名义上是君主立宪,但实际上控制着政权,三支不同的军队代表三个不同的势力,所以需要一个傀儡皇帝来制衡,但现在这个皇帝把傀儡变成了实权,很厉害。”

“啊……是这样吗?”瑞塔听得有些发懵。

沈夜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能感觉到因为过久没有睡眠导致心脏都跳跃过速:“但目前能找到的新闻都是表面文章,你有没有更详细的情况。”

“详细情况?”瑞塔缓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关于什么的详细情况。”

“权力的核心总伴随着争斗。”沈夜指了指上方:“他就没几个争权夺利的儿子兄弟?”

“有呀,打的可厉害了。”瑞塔点头:“不过新闻不怎么让写,都是些丑闻……你实在想知道,可以去问三公主。”

“三公主……”沈夜想了想,他将烟按灭在了烟灰缸里:“就这么问太唐突,得想点办法,最好能让她主动说。”

“什么办法?”瑞塔看向沈夜,她还没有跟奴隶这么认真的交谈过,觉得阿瞳就算是狗,也应该属于边境牧羊犬,很聪明很可靠的那种。

“你会演戏吗?“沈夜突然问。

“没演过……”瑞塔想了想:“不过我可以试试。”

皇宫内。

林锐觉得自己的精神有些恍惚。

到晚上为止,皇帝非常愉快的用各种各样的器具将他彻底打开,柔软的药膏塞了进去,他的后穴酥软发麻,一根根粗细不同的橡胶阴茎塞进他的身体里,抽插,搅动,把他的身体变成一个彻底张开的东西。

他不确定自己到底算是个什么,大概是跟假阳具一起的配套道具。但不管怎么想,都迈不过泄欲工具这个大类,他完全知晓了沈夜为什么会在长时间里,那么坚定的认为自己是个人造出来的性玩具。

林锐发现自己现在也是,而他坚持的时间远比沈夜要短得多。

皇帝的要求已经算温柔,到了午夜十二点,终于得以将正常大小的按摩棒塞进他的体内,这个假阳具外头还带着一个假的阴囊,在每次插入的时候都发出令人羞耻的啪啪的声音。

他每过一个小时会被换一次姿势,此时他正躺在地上,两条腿被分腿器分开,压在了胸口,有人拿着假阳具继续一下一下缓慢而坚定的插入,抽出,他的性器已经涨的发疼,而这一切大概还要持续十天。

他已经哭过一轮了,现在抽泣着全身发抖,皇帝已经出门开过一次会,用过晚餐,正在换晚上的睡衣,一边换一边欣赏这个几乎永恒的游戏。

身体纤细修长,没有吃过任何苦头的青年大张着身体在他面前,性器勃起,却只能往外渗着前列腺液。他的身体通红,瞳孔几乎无法聚焦。

皇帝蹲在了他的面前,饶有兴趣的看他:“小狐狸,舒服吗?”

他面前的青年呜咽出声,哭起来。

“别……别弄了……求你了……”

林锐从来不够坚强,他知道自己是个软弱的人。

“多久了?”皇帝看向了周围的暗卫。这几个机器一样的人发出声音:“六小时十五分。”

“疼了?”皇帝皱着眉头询问,抽插还在继续,有人将手指塞进了这个刚刚被扩张的后穴里,林锐全身都绷紧了。

“用过药,应该不会太疼。”

“忍一忍,小狐狸。”皇帝看着林锐笑出来,这种委屈、不甘和屈辱的表情是在任何奴隶身上都找不到的:“你可能要习惯,以后都得这样。”

林锐的哭泣声渐渐大了起来,他的腿直哆嗦,伸出手想要去抓皇帝,暗卫将他的手腕拦了下来,压在地上。

“受不了了……难受……射不出来……前列腺要坏了……”林锐的声音被每一次插入搅的断续,皇帝让暗卫抬起手,让他抓住自己。

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林锐突然有一丝感动。

“小狐狸,求人 要有求人的态度。”皇帝轻声说。

林锐楞了一下,他的嘴唇,蠕动,词句在嘴里转了一个弯,很快变成了:“主人……小狐狸受不了……求您停一停好不好?”

“主人……”

他哀鸣着

他想起了那个冬季,他对卓扬玩笑着说,自己最多熬一个礼拜。

他真是高估了自己。

为了得到短暂的舒缓,不要说下跪了,他什么都能喊,完全没有尊严。

不知道沈夜知道了,会不会觉得这个主人丢人。

皇帝,他的“主人”,摆了摆手,恩赐了他一刻的平静。

致命的快感与性欲停了下来,他如同一条终得喘息的鱼,无力的瘫在地上。

“休息半个小时。”皇帝在他耳边开口,林锐感觉恐慌淹没了上来,他艰难的爬起来跪在人面前谦卑的询问:“能不能……能不能休息……”

“我之前说过什么?”皇帝的声音带着笑,但里头透着冷漠:“我喜欢看你硬起来的样子。”

林锐想要说点什么辩解,又听见了皇帝的声音:“你自己是奴隶岛主,不会不知道什么是奴隶的规矩。为我的喜好去调整自己,是奴隶的荣幸。况且你把自己献给我是自愿的,我不想在这件事上跟你重复太多次,你要知道,撕毁已经签署的合约,会比你没有对我许诺还要让人生气。”

他冷冷的看着林锐,问了他一个几乎致命的问题:“你是谁的,林锐?”

“我……我是您的。”林锐虚弱的开口。

突然,皇帝的手杖从高处落下,用力敲在了林锐的手背上,他大声的哀嚎了一声,被暗卫按住才没有乱挣扎,他抬头看着皇帝冰冷的表情,连忙改变了自己的措辞:”奴隶……奴隶是主人的……“

在这种情况下,林锐的反应速度倒是快得很。

冰冷的表情变成了微笑,林锐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战战兢兢的观察着“主人”的心情与态度。

“看来你不反悔?”

“不反悔,主人……”林锐感觉自己的手背多半肿了,但他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既然这样,就用对待真正小奴隶的方式对待你吧。你不是想休息么?”皇帝笑了一声:“去给他洗干净,吃点东西,休息半个小时,然后继续。”

林锐几乎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奴隶不能算是人的一种。

他发现当自己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才会好受一点。

他又躺在了那张一看就想呕吐的床上,管道涌进身体里,他们根本不管林锐的膀胱是否已经续满,腹部是否疼痛,只是机械性的操作着。

林锐在扭曲的疼痛中感受自己被灌满,揉搓,排除的顺序,他甚至为今天不用洗胃而感到些微的高兴。

人真的是一种很容易妥协的动物。

他还是非常容易妥协的那一种。

浣肠液发挥作用了,他肚子的绞痛让全身都没有力气。但他们没有拔开管子让他就躺在这里排泄,而是把他扶了起来。

出于对于碾碎自尊心的需求,他下午洗胃和浣肠是同一时间完成的,他们就是要看一个人一边呕吐一边腹泻的狼狈样子,林锐完全清楚,但他还是受挫了。

当他看到一盆奇怪的食物被放在面前时,他受挫的感觉更强。

牛奶泡着的糊状物放在面前,这种柔软的食物是沈夜五年来每天的“菜单”。碟子落在地上,他的头被人压低,脸在食物上方三厘米的地方停止,他终于听见暗卫跟他说了第一句话:“每天清洗的时候进食两次,你如果不自己舔,我们就拿管子给你灌进去。”

林锐的背脊都在发麻,他并不想去验证对方说的是真是假,或者说,他知道真实情况比对方说的还要糟糕几分。

他伸出舌头在这东西上卷了一下,没有任何味道,就连牛奶都没有味道。

谈不上难吃,它就是个饲料。

也只是个饲料。

如果沈夜在的话,就好了。林锐一边吃,一边这么想。在他人面前像猫一样蜷着身体吃东西总是狼狈,但如果是在沈夜面前,他会自然而然的将其理解为情趣的一种。

他的腹部绞痛,充盈着浣肠液的肚子让他在进食的时候也想呕吐,而他被迫抬高了臀,一旦压低,这种呕吐和疼痛就会更顺。

什么时候能排泄?

他下意识的祈祷这件事,而且,是祈祷别人的准许。

他开始学会不按照自己的意愿行动。

而就在他进食的时候,他感觉到暗卫的手拉住了他的肛塞和尿道堵,他还没准备好,那些东西就一时间打开,肠道里和膀胱里积攒的东西倾斜而下。

而他还在进食。

他呆在原地,动作僵硬,无论如何都吃不下去了。

肚子排空之后还被暗卫挤压了两次确保干净,然后他被拉直了身体,跪在原地,有人用一根尿道堵将他的尿道塞死。

但他的目光能够看见,那些人将剩下大半的食物端了起来,在这一瞬间林锐多希望他们端走扔掉,别管自己饿不饿,而事实上是,他们当着林锐的面,将东西灌在了一个塑料瓶里。

塑料瓶连着一根软管。

林锐开始大哭,他试图挣扎,但被

用力的抓住,他身上的青紫大部分是暗卫手掌流下来的掐痕,他的下巴被强迫打开,软管从小舌头一路向下,撑进胃里。

进食。

这只是一种流程,对于器械的养护流程。

他现在真的什么味道都尝不到了,只觉得胃部一点点充盈起来,饥饿感消失。

软管抽离,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绝望而恐惧的看着所有人。

他下意识觉得皇帝在可能都会好一点,至少还会听他的哀求,让一切有商量的余地。

“主人呢?”他微弱的问。

“陛下睡了。”终于有人愿意回答他的问题,盥洗室另一扇门打开,幽深的房间出现在他面前,里面只有刑具闪着微微光,林锐向后躲,但被拽着项圈往前走,他不停的喊着不要和害怕,但没有人理他。

想来也不会有。

他只是害怕。

谁会来救他,谁会真的来救他?

沈夜……

只有那个人。

可沈夜会来救他吗?

他记得自己留下了那封信,那个时候他还天真的觉得,如果沈夜能跑掉也可以,他自己的事情自己受着。

可他受不住了,他现在只想着求沈夜出现,就算有些丢人,他也认。

他每次都觉得这样已经足够难受,可一切在他的面前继续展开的时候,他还是会觉得更加颤抖,在刑房的中央,出现的,是一个木马。

木制的底座上有一个巨大的假阳具,他被不由分说的架了上去,已经被操到松软的后穴将将近二十厘米的假阳具完全吞吃下去,假阳具上柔软的硅胶倒刺在他的肠壁上扎着,在前列腺的位置搔动,他全身都绷紧了,性器高高的立起来。

他们将他的两只脚踝扣死在木马上,双手反绑在身后的立柱后头。

他被固定在木马上头,他相信只要这东西动一下,自己就会被快感刺激的生不如死。

他只能呼吸着放松身体,试图让自己用微妙的方式适应。

但按钮还是被开启了。

硅胶阳具一边抽插,一边旋转,他发出快感的声音,和恐惧的哀嚎混在一起,而不仅如此,木马的中间出现一条裂缝,一个刷子被镶嵌在滚轴上,旋转着刺激着他的会阴和阴囊。

“不……不行了……停下……求求停下来……会坏……会……”

前列腺被疯狂的碾动,阴茎环和尿道堵却让他绝无一点射精的可能,他身体绷紧在木马上挣扎,一切都无济于事。

他跑不掉,逃不走,避不开。

他嗓子都哭哑了,颤抖着看着围在他身边的所有人:“要不操我一顿……我受不了了……”

尊严这种东西,与其说失去了,还不如说从不存在过。

“主人什么时候能来……小狐狸会死的……他的小狐狸会坏掉……”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哭。

他从来不知道人能被性欲折磨成这个样子,沈夜就算在上他的时候,除了摩擦导致的疼痛以外,大体还是舒服的。

他不如沈夜,他承认,他根本熬不过去。如果这个时候国王说,你给他们几个操一顿,以后就不用熬这种事了,林锐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可他们连这种让他放弃自我的机会都不给。

林锐搜刮着脑中的一切声音,他却看见那些暗卫从房间里鱼贯而出,他们只留下了一句话:“到早晨为止,好好休息。”

大门被关上,一切沉浸在寂静和黑暗当中,林锐除了自己的哭声,什么都听不到。

他终于想起来了,沈夜说过的一句话。

那是叮嘱安度的一句话。

“如果觉得难受,就什么都不要去想,放弃思考,接受一切,当你的脑袋里什么都不知道了,只剩下雪花屏的时候,你就在也不知道痛苦是什么了。”

这是沈夜的生存之道。

是来自于27无可奈何的叮嘱。

忘掉自己身体的感受,站在那些人的立场上,将自己视作一个器具,这种抽离的视角会让他避免二次崩溃。这是林锐对27精神状态的鉴定。

如今,他茫然的看着自己的身体,看着双腿因为快感以及发泄不得而出现的战栗。

他发现,沈夜从来是个聪明人,哪怕27,也是他所处情况下的最优选。

他开始学习这种最优选。

“你不是林锐……”他喃喃自语:“你只是个玩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