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惩罚在深渊之下

下午四点三十分,27一路从海滨酒店,爬到了训练场深处的刑罚室。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红砖平房,隔壁就是一个三层楼、专门给奴隶用的小医院。

砖房没有任何隔音措施,各种惨叫声从里面撕扯着喊出来,27跪在门口,阳光照在他伤痕密布的皮肤上。

他就这么跪着,早就聋掉的右耳里传来一阵阵尖锐的耳鸣,或许是损坏器官带来的噪音,或者,干脆是幻觉。

杰森是一个有一部分黑人血统的男子,他扎着脏辫,身高超过一米九,结实的肌肉布满纹身。

他自称因为招惹黑帮所以来到这里避难,只要能给他大麻什么脏活都干,其中就包括应对这些奴隶。

“哟,27.”杰森吹了吹口哨,看着面前手上带沙膝盖带泥的奴隶:“已经被打成这样了,不好用鞭子了吧。”

杰森用英文开口。

“是,先生。”27低垂着头。

“还是跟你讲话方便。”杰森皮笑肉不笑的赞叹:“听说你跟野狗使得满地撒尿,岛上都被你弄脏了,有这么回事吗?”

“有。”27看见自己的性器垂在面前,似乎又有尿液要渗出来。

“要不咱们把它阉了吧。”杰森蹲下来,盯着27的眼睛。27很明显的颤了一下,他想说“no”,但惯有的训练让他难以开口,最终只能大脑宕机的呆在当场。

“哈哈哈。”杰森看着他这幅样子觉得好笑,重新站起来,示意他跟自己爬进刑罚室。

刚一进门,空气立刻下降了好几度,灰暗走廊两侧都是铁栏杆隔开的牢笼,受刑的奴隶在里面要么哀求,要么惨叫,血腥味像潮水一样灌进鼻子里。

“没关系。”杰森推开了最里面的一扇门,示意27躺在台子上:“我不会这么干的,毕竟C级奴隶也需要点勃起的小玩意儿逗人开心。”

C级。

这两个字传进27的耳朵里,他很明显的开始颤抖了。

他呢喃着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哀求、怎么问,最终嘴里只发出了一个简单的音节。

啊。

一个毫无意义的、又有许多含义的音节。

“放松,我懒得绑你。”杰森拍了拍27的肚子,他的手温度很高,相对应的,27的身体发冷。他拿来一根导尿管,一点点深入27已经被扩张习惯的膀胱,甘油就这么一点点灌了进去。

27躺在平台上,仿佛躺在手术台上的尸体。

头顶的无影灯照的他目眩,他的双手缩在胸口,像是两只无处安放的爪子,其中右手松弛的张着,不是因为放松,而是因为难以紧握。

每次躺在这种地方,他的某些记忆就会被勾起,那些记忆仿佛前世,回想起来的时候,画面中总像是安插了一面玻璃,让影像有点恍惚。

过量的甘油让他的膀胱几乎要爆开,他有些痛苦的蜷曲起来,杰森拍了拍他的大腿,他忍住了。

性器被尿道堵堵上,他知道,下次解开或许就是几天之后,岛上的调教从不会超过受伤限度,但训诫会。

毕竟不让人受伤的惩罚不叫惩罚,这是27早就知道的事实。

“不用担心,膀胱爆了也可以缝嘛。你自己知道的。”杰森调侃式的开口,一般来说,岛上除了调教课程外,不允许提及奴隶的过去,这是为了让奴隶彻底抛弃自己为人的身份。但杰森很喜欢这么干,他喜欢看27听到这些话时,微微颤抖的指尖。

“27……27不懂这个。”27的声音干涸:“27只知道,先生怎么说,27怎么做。”

“你真有这么乖的话,把自己绑上去。”

杰森对他抬了抬下巴,那是一个刑讯架,将近三米高的架子上放着几根粗糙的麻绳,27将它缠上自己的手,用牙齿将麻绳缩进,粗糙的触感让27难受,下体排泄的欲望让他试图夹紧了腿。

杰森很喜欢做这种事,让螃蟹自己下锅,让狗自己进笼子,然后看它们无助、绝望、又恳求的表情。

如同27现在这样。

27的身体已经受不了了,不是别的,而是空空如也的后穴。

奴隶基本都有性瘾,27的症状要更加严重一些。一路的爬行让他的后穴遭到摩擦,水积攒在穴内,被吊起来的时候,双腿放松,水渍终于从里面流淌出来。

“啧啧啧,想要了?”杰森掏出自己的性器,站在27身后,扶住他的腰。

杰森的性器比常人要大得多,在27的屁股上摩擦,让27的身体不停的颤抖。

“想……想……”27点头,奴隶在这种事上表现的越淫荡越好,更何况他现在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

“那先给我玩玩。”杰森说完,性器刺进了27的身体里,27发出了舒适的呻吟声。

“叫大点声。”杰森拍打着他的屁股,27被吊在空中,身体在杰森的动作下像鱼一样来回摇摆。这并不是惩罚的一部分,这只是使用——

是他的本分。

他的后穴紧紧的搅着杰森的性器,软烂的红肉从里面翻出来。每一次抽查都会引起他小小的痉挛,他自己的性器更是高高的挺着,下一秒,似乎就要射了出来。

“先生……先生……”27呢喃的叫着,他的眼神迷离,似乎又很清醒,他扭动着腰,脚趾翘了起来。

“说点什么让我高兴高兴。”杰森又一巴掌拍上他的身体,落下一个鲜红的掌印。27张开嘴,他的声音温和而好听,原本是绝好的嗓子,但在说这种话时总觉得有点儿冷清:“先生,27求您干,27是骚东西……”

“再换点词。”

“先生,27是下贱的奴隶,求你用一下吧……”

他的身体诚实的泛出红色,后穴里的水流的一塌糊涂。

可他的话还是没什么意思,声音冷清,那语气与他并不匹配。

“无聊,没劲,怪不得快报废了。”杰森很扫兴的将他拉在了自己的怀里,一股灼热的精液射在肠道中:“不准高潮,不准射,不是让你享受的。”

27的身体刚准备冲上顶点,却被这一句话给生生忍了回去,他张大了嘴,原本应有的呻吟被逼了回去,变成了嘶哑的哀嚎。

所有的快感都是最大的惩罚,原本愉悦的行为都是刑讯。

他只是个奴隶。

一个器具,一个品质并不好的器具。

以往的回忆在27的脑海中消散,他只记得当下的感觉。

“接着。”杰森在射精完毕后没有放开他,27能感觉到又一股热流冲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他在排尿。

27闭上了眼睛,他夹紧了身体,避免将尿液渗出去。

他深刻了解自己身为器具的本质,在某一瞬间,他还害怕杰森会觉得夹得难受,排的不方便。

“含好了。”杰森带着一丝恶趣味的笑从他的身体里退出,27绷紧了神经,他的后穴紧紧的闭合了——虽然闭合,但还有一点儿红色的肠肉是翻在外边儿的。

“我懒得加班,今天算你走运。”杰森将他推到了刑讯室的中间,用力在他的肚子上按了一下。27疼的一颤,一阵绞痛从下体传来,哆嗦着蜷起了身体。

“我不打你。”杰森拿来两个跳蛋粘在他的乳头,两个粘在他的睾丸上,27大概猜到了他要做什么,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杰森将一个小小的机器拖到了27的身后,那是个能够自动抽插的模拟器,也有人简单的叫它炮机。上头连接着一个女人手臂粗的假阳具,长有大概20公分,被杰森控制着插进了27的身体里。

27的后穴被堵死了,精液混合着尿液,以及他体内的水,饱胀在里面。

“禁止高潮,你知道我会检查。”杰森拍了拍27脖子上的项圈,那上头有深入皮肤的探针,检测着他的各项身体反应。

“先生……”27的嘴唇发白,他的声音不受控制的带着哽咽:“先生求求您……”

话说到一半,杰森扇了他一个耳光。

“让你说话了吗?”杰森没有生气,他喜欢别人哀求自己的样子,但他通常不会同意。

27对此非常了解,可他的膀胱已经开始难以忍受,过长的假阳具几乎能捅到膀胱后面,让他排尿的欲望更甚。而他过度敏感的身体还在下意识的吮吸假阳具,叫嚣着让它动起来,插的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先生……27太贱了……受不了的,求您了……”他颤抖着开口,用他仅能想起的,匮乏的侮辱性词汇形容自己:“27是骚母狗,动一下就会高潮,27忍不住的,求求您,打27吧……”

“从现在起即时,到天亮为止。”杰森打开了跳蛋的开关,27发现自己的后穴不可抑制的渗出水来,甚至口水也从嘴角流了出来。

其实那并不算嘴,27知道,那只是又一个阴道。

杰森打开了尿道堵上的震动,酥麻的感觉让27绞动着自己的腿。“如果有一次高潮,恭喜你,你就改名叫C级了。”

他拍着27的脸,看到27的瞳孔放大,极其惊恐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先生、别、不要、求您了……”

“你可以自己努力嘛。”杰森打开了炮机的最大开关。假阳具在他的身体内疯狂冲撞起来。被吊着的身体凌乱的扭动着,但却被假阳具紧紧的盯住。

他的后穴死死的咬着假阳具,杰森与27都知道,他在开动机器的那一瞬间,离高潮就只剩下一瞬。

“身体太浪就要改改,岛上容不下贱成这样的狗,丢人。”杰森心情很好的点上一支烟,27的哭喊和求救声在呻吟当中被拉扯撕碎,他的手指相互扣在一起,但并没有什么用,无力,留不下任何痕迹。

“放过……啊……27啊……”

他哀嚎着颤抖,性器高昂的抬了起来,他仿佛看见地下室的门朝自己打开,这次,他躲不过去。

“如果你不介意下调至C级,你可以随便高潮没关系。”杰森笑了起来,烟雾在房

间内散去,他刚要离开,又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拿出一个同样粗细,更短一点的按摩棒,塞进了27的嘴里。

“我往了你有两个阴道。”

27呜咽着,杰森用嘴笼将按摩棒死死的扣在他头上。

“祝你好运。”杰森笑了,转头离开,连门都没关。

27沉沦在情欲的边缘,他所有的记忆和感受都支离破碎,他的身体太敏感了,敏感到平时只要插进一根手指,随便动两下,就可以高潮,只需要一个跳蛋就可以潮吹。

他的嘴常年湿润,每次饮食,食物滑过喉咙都可以让自己勃起,给人口交会毫无疑问的高潮。

他不是人,甚至不是奴隶,他是一个发烂的性器,是一个随时在欢情当中的兽类。

是一个烂熟的玩具。

27的悲鸣声被两个机器的轰鸣、后穴抽插的水渍声淹没,尿液与精液从翻出的穴口流淌,斑驳在大腿上。

他的膀胱疼的一塌糊涂,疼到他头皮发麻,脸色发白,而所有身体的不适又会被快感毫不保留的淹没。

他要熬到天亮。

可此时还没有天黑。

隔壁刑房的鞭子声和奴隶的哭喊声在他此刻听来无比的羡慕,他知道,自己离跌落深渊不远。

杰森不是在给他一个选项,而是在向他宣告死刑,又要看他挣扎的样子。

天黑日落的一瞬。

他高潮了。

水从后穴和嘴里流淌出来。

他的瞳孔失去了光彩。

如同无边的暮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