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诚实是奴隶的品德

27重新跪在了林锐的面前,如同他第一次将林锐带入辉夜之城的样子。

暗红色的地毯依旧如新,巨大的落地窗有阳光照射下来。

j在后面关好了门,他感觉自己心跳的厉害,手指紧张的抓在地面,直到一双雪白的运动鞋出现在他面前。

“你回来了。”

林锐开口。

想过无数种再见面的方式,从做好心理准备的辱骂,到不敢去期待的温柔,27从没想过林锐会说这句话。

像是一个人,在等另一个人回家。

寻常而自然。

他差点哭出声来,他发现自己这两天娇弱的像个娃娃,动不动就鼻子发酸,但他还是忍住了,点了点头,嗯。

他本不用出声的,因为按摩棒在他嘴里震动,还有津液往外流出来。

像后面那个穴一样。

林锐伸出手,将他的嘴笼解开了。

按摩棒从嘴里滑出来,一个巨大的仿真性器掉在地毯上。

27觉得难过,平时这种情况下,他的嘴都会塞进一个真正的性器,仿佛他的嘴就是一个排泄口。

可现在林锐不把它当排泄口了,27就觉得自己不大干净。

更何况下午才……

27低着头,在林锐鞋边吻了一下。

他很小心没有触碰到林锐的鞋子,但他还是看见林锐躲了躲。

27感觉胸口有点闷,但他还是跪好,像一个优秀的奴隶那样。

然后他看见林锐迟迟没有走开,伸手,又把手抽了回去,27甚至有点期待那只手给自己一耳光。

然后他听见林锐问:“疼吗?”

疼吗?

27这才想起来自己浑身血痕,大部分还没有结痂,比上一次林锐见到他时还惨。

林锐总这么问。

问他疼不疼。

“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打你?”

他的问话温和而天真。

“因为艾尔克先生想问奴隶话。”27低垂着头。

“你不是说,不对他说谎的吗?你没有老实回答他的话?”

“回答了。”

“那……”林锐的声音越来越轻,仿佛落在27的耳朵里都会让他更疼:“只是因为他想?”

“嗯,先生想,就可以打。”27点头,他第一次发现挨打是这么值得在意的一件事。

“疼吗?”林锐再次问。

27微微抬起头,他发现林锐的眼瞳在颤动。

奴隶不能直视先生的眼睛,尤其不能主动直视。而这个单纯的先生,从来不知道这种规矩。

27想摇头,他想说不疼的。他真的不是很怕疼,哪怕被抽晕过去了,也就当睡了一觉。

但这次他点了点头。

声音颤抖:“疼”

他说完这句话,才意识到自己额头因爬行的疼痛出了一身冷汗,伸手的伤口渗出血珠,抽筋剥骨的疼痛感蔓延他的全身,他觉得疼的爬都爬不动,手也抬不起来。

“27特别疼,但是先生不准27喊疼的。”27的眼睛垂下来,他笑不出来,他觉得难过。

“没事,你疼就告诉我,你可以说。”林锐伸出手,他想拥抱27,但不能。

于情于理,都不能。

岛上没有先生会对一个奴隶的鞭伤在意,大多数人只觉得有趣或者恶心。

林锐想了想,问27:“你告诉艾尔克,我不准你靠近我了吗?”

“奴隶告诉了。”27点头,他对自己不能保守秘密也十分惭愧:“27瞒不住,27说,先生不会碰27.”

“对,我不会碰你。”林锐的运动鞋离开又靠近,最终,27感觉到一张柔软的毯子盖在自己身上。

林锐伸出手,将27连人带毯子一起轻轻的抱在怀里:“但是我可以碰毯子。”

27感觉自己陷在一个柔软的怀抱里,他终于没有忍住,像个娇弱的小动物一样,眼泪止不住的流淌下来。

林锐知道,对他来说,一个拥抱比止疼剂更管用,他将会给27一个,两个,无数个。

27要多少,他愿意给多少。

“不怕,你回来了,不怕。”林锐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背,像哄着一个可怜的小狗。现在已经到了深夜,27应该好好休息恢复体力,他下午的那场表演就是一场赤裸裸丧失人性的当众兽奸,他要去休息。

“一般来说……奴隶晚上睡哪儿?”林锐想起前几夜都是把27抱上了床,为了维持霸总的形象,林锐不能总是打破常规。

“27会睡在床脚的地毯上。”27乖巧温顺的回答:“先生晚上起来,想用就可以用。”

可以用。

用处大致上分为两种。

林锐不想仔细问下去。

两个人保持距离终归不是长久之计,就算27习惯了,林锐也受不了。

他有圣母病,他接

受不了自己像个人渣,每天让别人跪在远处胆战心惊。更何况这是自己的学长:“你为什么这么害怕艾尔克?”

只要能对艾尔克说谎,问题能解决一半。

“啊。”27的喉咙里又发出了那个熟悉的音节,他似乎在很努力的回忆,以至于林锐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毯子下无力四处乱抓。

“不记得就算了。”林锐知道他的记忆被拆成了两部分,属于27的回忆起来很困难,属于沈夜的回忆起来会崩溃。

但27想要帮上林锐的忙,他从充斥着精液和排泄物的记忆里终于挖出了点有用的东西,即使那些东西让他恐惧痛苦,他也像抱着一个宝物的孩子,兴高采烈的将它呈给林锐看。

“记得,27记得是……是有一次……不,是好几次……”

那时的27,已经是27了。

艾尔克让沈夜认清自己的身份已经用了太大的力气,根本没工夫做什么进一步的训练。岛上最好的奴隶应该是一个愿意承认自己是奴隶的医生,能够一边给主人看病,一边光着屁股给主人表演。而在扭曲沈夜认知的过程中,27号的品质只能下滑。

更要命的是,在这一过程中过程中已经毁掉了他的双手,一个残疾的奴隶,几乎已经是半个公共肉便器了。

这不仅对27的命运有所影响,也影响着艾尔克的声誉。

所以艾尔克从此再没有用过任何循序渐进的训练,而是直接建立条件反射——穿上衣服就用鞭子抽到裸体,让他再也不敢穿衣服。

诸如此类。

坦诚这个课程,也是如此。

对于奴隶而言,说谎不一定来源于故意,有可能是自我习惯下的认知偏差甚至是自我保护,比如对于普通人而言,询问“你是否知道你朋友说过谁的坏话?”你会下意识的说不知道,或者,你会忽略你前两天偶尔听到过这件事的“事实。”

艾尔克将27拖到地下室里去,这里有很多正待训练的奴隶,大概是27的后两批。

“真实失败。”艾尔克不知道是在抱怨自己还是在抱怨27,但最后的结果,还是一脚踢在了27的肋骨上。

27疼的摔自地上,很快肋骨一片青紫。

周围的奴隶瑟缩成一团。

当时的27正在做敏感度的训练,艾尔克会给他的后穴打上七八支小针,在嘴里也打上这些针,然后将他按在一个木马上。

木马会动一整夜,嘴里的按摩棒也会抽动一整夜,27就这么坐在奴隶房间的最角落,进行一场当众的“表演”。

他挣扎着不想坐上木马,艾尔克便在他旁边说:“你是奴隶,这是你该做的。”

27有的时候会有些恍惚:“我……我不是……”

“你是。”艾尔克的声音带着蛊惑:“沈夜杀了人,你忘了吗,他是个杀人犯,你想当杀人犯?”

27的身体明显的战栗起来,他的瞳孔先失去神色,然后再摇头:“不……我不是……我没有杀人……”

“你不是沈夜,你只是个奴隶,你不用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你只是在听话。”艾尔克抚摸着27的头顶,这是他唯一会给27的温柔:“你只要坐上去,就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

27的眼神有些恍惚,但他朝木马爬了过去。

“就是这样。”艾尔克的语气冷冰冰,但话术并不会停下:“沈夜会被人轮奸,被人当成狗踩来踩去,但你是个奴隶,你每天都在被先生宠爱。”

“被先生宠爱……吗?”

“对,你很幸运,坐木马也是,先生疼你,才给你做。没用的奴隶轮不上的。”

人从来很擅长欺骗自己,当你把一切苦难理解为荣耀,在黯淡无光的生命中,它会变成唯一的太阳。

27乖巧温顺的爬了上去,他在将木马上的巨大按摩棒塞进身体里时,听见了周围细碎的议论声。

但不要紧,他们都还不懂事,自己才懂事。

艾尔克抚摸着27的头,27提高敏感度的肉穴因按摩棒的律动而发出强烈的快感。艾尔克将他脚固定在木马上,两只手绑在身后,垂在项圈上。

项圈被微微的拉扯,让27觉得有些缺氧。

而身体所有重量都被压在那个三指宽近20厘米长的按摩棒上,艾尔克拍了拍他的屁股:“小心夹着,不要掉下来。”

27照做了。

最后,艾尔克将一只放在摇杆上的按摩棒插进他嘴里才算离开。

两个按摩棒一起动起来,27逐渐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他的性器高高的挺起,但因为里头塞着尿道堵而不能射精。

27在快感中痛苦,但他已经开始逐渐习惯。

此时他的眼睛还没有得到医疗。失去眼镜的27视力很不好,看向哪里都是模糊的一片。他只能看到一个黑色的阳具在自己眼前抽插,几个人影围了上来,他有些害怕。

“这就是性奴?”有人的声音开始问起来。

“妈的,老子才不

要变成这样。”

27后穴里的按摩棒加快了,他发出了更淫靡的呻吟声。

“别去闹,小心刚才那个人听见了。”

又有声音传过来:“这估计已经改造成功了,你没看见他进来都是用爬的吗?”

“这根本就已经是狗了。”

“贱成这样,反正不是人。”

零散的议论冲进27的耳朵里,他想要反抗着站起来,但想到“自己确实是个奴隶”,就接受了坐在木马上的事实。

这是艾尔克教他的,他就是个奴隶,不能拿人来要求他,他淫乱、下贱、恶心,都是正常的,没有任何地方可以指责。

有了理由,心理才会觉得没有那么难受。

按摩棒顶到最深的地方,27发出一声呜咽,快感被逼在尿道堵里无法发泄,他感觉自己后穴在轻轻的发抖。

好在这几天,他学会了怎么用后穴高潮,虽然唤醒十分艰难,但多少可以缓解身上的燥热和难受。

“呜……”他呜咽着,后穴的水渍随着按摩棒的抽插越来越多,他现在已经不需要太多润滑剂就可以开始一场性爱,这是一个奴隶好的表现。

但这并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后穴训练。

第二天早晨——地下室没有阳光,但守卫的来到让27知道这是早晨。

艾尔克带着几个守卫和调教师走了进来,有调教师将他从木马上取了下来。

他的后穴已经被插到肿胀,嗓子沙哑,但调教师还是会伸手打开他的后穴,检查里面的状况:“开始有水了,往女阴的方向发展的不错。”调教师对艾尔克汇报,如同在形容一个器具。

艾尔克点头,没有说话,让27爬到他面前来。几乎脱力的27用手爬行了过去,艾尔克一脚踩在了他的头上:“接下来这一课,27跟你们一起上。”

艾尔克说话的时候,调教师将一个冰冷的,与木马差不多的按摩棒塞进了27的后穴里,那个东西,后面还连着一根长长的管道。

“27.诚实的回答我。”艾尔克低头问到:“昨天这里有人骂过你吗?”

27的脑子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里,他茫然的回应:“不……不记得了……”

毫无征兆的,一股巨大的电流从他的后穴传来,全身像被拆骨一样的疼痛冲进了27的身体,他发出一声哀嚎。

“啊!!!!”

是电。

插进他身体里的,是一根电棒。

旁边的调教师挥了挥手上的按钮,那还只是中档。

艾尔克对于27没有任何怜悯之心,只要他没彻底疯掉,或者彻底残疾,剩下就以改造成功为唯一的指标。他看见27几乎口吐白沫的倒在地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他下意识伸手想要将体内的按摩棒拔掉,调教师就又按动了另一下按钮。

“啊——!”他几乎只是短促的叫了一下,就晕了过去。

五分钟之后,他才终于醒过来。

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奴隶们恐惧的蜷在角落,已经有几个不太坚强,或者比较聪明的,将自己的坐姿变成了跪姿。

27的身体还在发麻,他很快学会了不要去妄图拆掉先生“赐予”的东西,只是抽着气跪在艾尔克的面前。他在流泪,但不是哭,只是一种生理反应。

电击是人类最难以忍受的酷刑之一,艾尔克不在乎,他只想要最有效的手段。

“我说了,你要诚实。”艾尔克掐起27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的脸:“我再问你一次,昨天有人骂过你吗?”

27的脑子终于开始回忆,他搜刮着自己被淹没在高潮里的记忆,只想尽可能的回答艾尔克的问题:“骂……骂过……”

“他们骂你什么?”艾尔克问。

“狗……骂我是狗……”27的声音颤抖。

“还有呢?”

“还有……还有……”27搜寻着所有的记忆,他恨不得将自己的脑子里的东西逐个排列给艾尔克看。

但就是这样一种犹豫

艾尔克松开了握着27的手。

又一次点击。

27的声音几乎穿透地下室传到上层,在电击停下之后,他还不停的痉挛。

他的大脑在一片错乱中依旧在努力按着艾尔克的意图寻找准确答案,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知道。

奴隶也好狗也好,什么都好,他要赶紧告诉艾尔克一切事实。

“还有,还有下贱……”27终于想起来他听到的细节,那些被潜意识掩盖的东西逐步暴露在艾尔克的面前。

“嗯。”艾尔克终于勉强满意,他扫视着房间里鸦雀无声的人群:“但是,你们要知道,奴隶,是没有资格评价别的奴隶的,大家都一样,说不定,你们有的还不如他。”

艾尔克往前踱步,他的皮靴声音像是丧钟在敲响。

“27.”艾尔克问道:“这里谁是骂你骂的最厉害的?”

一句话出现,房间里已经

开始有哭泣的声音。

恐惧和压抑弥漫了整个房间,27茫然的回过头,他的声音也在发抖:“27不记得……27看不清楚……27看不太到,对不起先生,27不是故意的,27是真的看不到……”

他学会了用27自称,大概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艾尔克回头,27看见那个模糊的西装影子转过来,之后又是一次电击。

这次电击比任何一次都长都重,他感觉后穴疼的几乎被烧焦裂开,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切碎成千万分,神经断裂,骨髓融化。

这种难以形容的痛苦在他的灵魂当中颤抖,让他从心底感觉到恐惧,再一次从昏迷中醒过来,他是被水浇醒的。

他失去了爬起来的力气,嘴微微张着,里面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艾尔克站在他的身边,居高临下的重复问他:“告诉我,是谁?”

27不是不愿意告诉他。

27已经将自己整个剖开,他希望能把自己知道的一切,毫无保留、事无巨细的告诉他。

27伸出手,指着房间里,一个金色的头发:“那个……德国人……他有德国口音……他还有个哥哥……”

27的声音沙哑到几不可闻,说完,他的手便重重的落在地上。

而很快,他后穴的按摩棒被抽出来。

在这一瞬间,他后穴里涌出了不少水液。

“没想到还有这种作用,真应该多来几次。”艾尔克看着他后穴的淫液笑了,让调教师拿着按摩棒离开。

然后在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电击按摩棒被塞进了那个德国少年的身体里。

“对不起先生……对不起……”少年哭喊着道歉,旁边,他的兄长也在对艾尔克磕头:“求求您,是我弟弟不懂事,求求您了。”

他们扑上去亲吻艾尔克的脚,只求他会手下留情。

艾尔克看着德国少年:“你承认吗?”

少年不知道因为恐惧还是想要逃避,摇着头:“我……我没有……”

也或许,他只是出于自我保护的“认知偏差”。

艾尔克当然没有什么慈悲心,他的眼中,只有报废率:“既然这么不诚实,那就电到……”

当初对27训练的失败就在于开始阶段对他太过仁慈。艾尔克这么总结道,他很快下达命令:“到死为止。”

简单的措辞。

前三分钟还是弟弟的哀嚎和哥哥的痛哭哀求。

后面就变成了哥哥一个人的痛哭,以及周围此起彼伏的“请求。”

“先生,奴隶没有骂人。”

“先生,奴隶以后会听话。”

艾尔克满意的笑了起来,杀鸡儆猴果然最快。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焦熟的声音,27将自己一点点蜷起来,他恐惧的看着眼前迷蒙的一切:“27……27害死了……”

“你很诚实,做得很好。”艾尔克抚摸着他的头:“你只是个奴隶,奴隶是没办法负责任的,你只是按先生的话来做事而已。他死了,是因为他不诚实。”

“是……是……奴隶只是按先生的话来做事……”27呢喃重复着他的话,但他还是觉得心跳速度极快:“奴隶很诚实,奴隶不会说谎……”

他不自觉的靠近了艾尔克,企图得到更多的安抚和肯定。

“这次训练的不错。”艾尔克露出了笑容:“以后我们多进行几次,你就会慢慢变成最诚实最优秀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