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他的情欲从何而来（3）
沈夜的生活就此步入某种正轨。
他很早就醒了，站在空气抽扇下，温习着收音机里的句子，他迟疑着将那些语句放进自己脑子里，反复确认正确，一如当年在图书馆的模样。
宿舍里没有窗户，只有微弱的阳光从抽扇的叶片中透进来，落在地上，成为时隐时现的亮斑。
“背的怎么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周站在了门口笑着看他，沈夜皱着眉头，他的嘴里塞着按摩棒，说不出话。
“张嘴，以后这东西都是由先生才能给你取下来。”周似乎漫不经心的说着，将他的嘴笼打开，沈夜点点头，塞满咽喉的东西抽了出去，他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似的。
“来，背背看。”周坐在了平台上，温和的笑着看他，沈夜的眉头蹙起来又放下，极其不自信的开口：“第一条，奴隶不属于人类范畴，天性散漫、淫乱、愚笨、需要严加管束，否则易引发难以控制的后果。”
“错了，是天性懒惰、淫乱、愚笨以及下贱。”周似乎很失望的叹了口气，他看见沈夜的眸子里闪出“果然如此”的神色，头也微微低了下去。
“你好像比一般奴隶还笨一点儿。”周看着他。
“嗯。”沈夜点点头：“我记不住。”
“你总得有点用。”周说：“毕竟你的衣服、食物，还有住的地方……”
“我知道。”沈夜的手有些紧张的捏在了一起：“我还是个残废。”
“这样吧，你以后每天侍候五个先生，怎么样？“周看着他，以一副商量的语气。
沈夜没有明确的拒绝，他在犹豫。
“你现在嘴也能侍候两个了。”周似乎在提醒他：“用后穴高潮的话，也不会那么累，以后还有课程让你学会怎么更轻松一点儿。”
沈夜的眼睛在微弱的转动，他的思维孱弱而单薄，他最后抬起头，看向了周。
周的神色动容了，他从沈夜的眼里看到了一个清冷从容的影子。
可那个影子转瞬即逝，那双黑色的眼睛变回了苍白谦卑：“我学不会怎么办？”
“慢慢学。”周笑了，他伸手抚摸着沈夜的脊背，沈夜完全不抗拒他人的抚摸，甚至那只手抚摸到了他暴露的下体也是一样。
周捏住了他没有毛发的性器，尿道堵还插在里面，沈夜觉得有点不适，他皱起了眉头。
周开启了一个新的话题，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而富有磁性：“插着这个是不是就不尿床了？”
“嗯。”沈夜点头，他仿佛懂了先生们这么做的用意。
“那就以后都带着吧，奴隶都是这样的。”
“好。”
他的手从后穴绕过，只悄悄的掠了一下还插在里面的按摩棒，沈夜的身体战栗起来。周笑了，夸奖他：“真敏感，这是好事。”
“是吗？”沈夜问道。
“对，因为你是奴隶，你很喜欢被插入的感觉。”周这句话说的笃定。
沈夜反驳的意图下降了，他点了点头。
“我有个可以让你好好背书的办法，你要试试吗？”周问他。
沈夜看向了他，意思是问：是什么？
周拍拍他的屁股，让他转过身去，将双腿分开。沈夜就这么站在了那里，他似乎已经预感到周要做什么了。
果不其然，他后穴的按摩棒被取了下来，一根性器插了进去。沈夜发出一声呻吟，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但是没有动。
“你看，我说你喜欢被插入吧，是不是很舒服？”周将性器顶在了他被药物浸泡过度的肠壁上，沈夜的乳头都挺立了起来，他对身体的反应诚实的点头：“舒服。”
“奴隶被插满的时候才能够好好的学东西。”周的手绕过他的背部，将他抱在怀里，一点点顶弄了起来。
沈夜的身体太敏感了，他几乎站不住，双腿颤抖，手指撑在那个被迪克踢歪的柜子上扶住自己。他被周上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点点头，表示让周继续。
“我说，你跟着我念，这样你就记得住了。”
“好。”
“奴隶守则第一条，奴隶不属于人类范畴，天性懒惰、淫乱、愚笨以及下贱，需要严加管束，否则易引发难以控制的后果。”
周的声音在他耳畔出现，他微微眯着眼睛，跟着念诵。‘
他在被上的错乱快感中极少念错，每念对一次，周都夸他一句，并用手捏着他的乳头。
“你看，你是不是被先生操就会更聪明一点儿。”周笑着说。
他也轻轻笑着点头：“是，谢谢。”
他温和而有礼的道歉，完全忘记了他正在被一个男人没有道理的入侵，背诵着莫名其妙的条例。
空气抽扇不停旋转着，他在碎乱的光影下用后穴高潮了。
周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来，他在那一瞬间失去了站立了的力气，跌坐在地上，精液从臀缝中流淌出来。
“含着呀……你怎么让他流出来了。刚不是背过么，先生
赐予你的体液是最好的奖励，没有命令之前需要存放在身体里。”
“对不起。“沈夜低头致歉。
“没关系，你可以慢慢学。”周将再次勃起的性器放在了他的面前，还带着精斑的龟头顶在他的唇边。
周没说话。
沈夜含了上去。
一切顺其自然。
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的碰撞声，大概二十分钟后，周舒服的在他口里完成了射精。
熟悉的腥气出现在沈夜的嘴里，沈夜没有多想，吞了下去。
如同吞入他的食物一样。
“你该说什么？”周提醒他。
“谢谢先生。”沈夜将嘴边的残余擦干净。
从此以后，他的生活变成了打针——学习——完成每日五人的任务。
打针后会有先生插入以缓解他的燥热，学习时会有人插入来帮助他记忆，然后再是五个人的定额。
他的后穴和嘴常常因此红肿，所以两个穴的调教课程也跟上，周将他压在宿舍的地上，将按摩棒送入他的身体：“放松，进来的时候放松。”
沈夜跟随周的声音放松身体，在按摩棒插入身体时及时绞紧。他将咽喉尽可能打开让性器插入，然后在性器将抽出时挤压它。
针剂打的越多，他的肠肉与口腔就越柔软，湿哒哒的时刻滴着水，能够让性器随时获得最大的快感。
“嗯，做的不错，你在这件事上还有点天分。”结束了每天一小时的训练，周拍拍他的肩膀让他起来，他从地上有些疲惫的爬起来，身上起了一层薄汗。
他的五官很好看，皮肤在不见阳光的地方越来越苍白，周看着他依旧按照惯例将自己清洗干净，插入两根按摩棒，然后穿上衣服。
不过这一次，周阻止了他的嘴笼。
“你今天完成任务没有？”周提醒他。
沈夜尽可能的回忆，他的眼前晃过几个人影，迟疑着回应：“好像……完成了。”
“我记得今天没有，是不是你记错了？”周看着他，他有些茫然的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发出一个极淡的声音：“啊。”
“啊。”这是他这段时间说的最多的话。
“现在是晚上七点，客人们应该都吃完饭了，今天大家都忙，没有空来找你，要不你出去找找人？”周看着他。
沈夜的眉心又皱起来了，他每次想反对的时候都是这个动作。
也只有这个动作。
”你不能总指望先生帮你，先生们都很忙的。”周将这一切说的像是先生们更为难一样。
“可是……”沈夜还不擅长主动去做任何事，他每次都是温顺的低着头，被人按在任何地方打开自己的身体。
他现在已经能接受户外了，但也是垂着头，默默的接受着。
“给你个奖励吧，你这段时间学的不错。”周兴致很高昂的提议，沈夜抬起了头。
周将手指放在了他的脸上：“给你做个手术，将这个眼睛摘掉，免的时间久了，你会变成瞎子的。”
沈夜对于这个交换条件很满意，他不想变成瞎子，虽然他不太明白为什么他明明只是近视，以后却有可能丧失视力——他将此理解为自己的愚蠢和浅薄。
先生知道的东西永远比他更准确更多，他对此没有任何怀疑。
他同意出去寻找先生“帮忙”，可他还是觉得自己不认路，周好心的牵着他出了门，秋天的海岛夜晚有点凉，周好心的给了他一件外套，但里头什么也没穿。
外套只能盖住屁股的一半，按摩棒的手柄清晰可见。
沈夜对于就这么出门有些抗拒：“应该穿好衣服再出门。”
这是他几乎最后的认知。
周很好心的同意了，他给了沈夜一套“最合适他也很贵”的衣服，上头是深黑色的衬衫，下头是深黑色的长裤。
看起来与正常的衣服并无不同，但裤子的两腿之间有一条拉链。
只要轻轻拉开，就能侵犯他的肉体。
沈夜对此没有太多的意见，因为这衣服看起来还属于他的认知范围之内，周便将他牵出了门，走到了椰子林边，这里离海滩有一段距离，但能看见灯火通明的酒店和不远处的泳池。
沈夜鲜少出过岛上的奴隶居住区，他站在这里，看着大楼发愣。
他好像也曾经来到过类似这样的地方，这里有舒服的床和巨大的房间，只不过，他好像没有被人牵着……
但他的思绪很快被项圈链条的拉扯感打断，他回过神来，发现周在提醒他的不远处站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客人。
“去问问他。”周对沈夜提醒：“问他缺不缺奴隶用。”
沈夜步履艰难的往前走了两步，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但对方的眼神已经落在了他身上，主动跟他打招呼：“这位先生您好啊。”
沈夜生的一副极其优秀的骨架和面孔，他过去的经历太过纯白清冷，所以站在月光下时，如同布道的牧师
。
如果，没有看见项圈和项圈上的锁链的话。
客人明显对于他的装束愣住了，有些不可置信的打量了他一眼：“你是奴隶？”
“嗯。”沈夜点头，他对此不怎么反驳。
“谁这么命好能有你这样的奴隶。”客人笑了起来，还露出两个分外亲切的梨涡。
“我是公用品，B级。”沈夜平静的说完这一句话，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莫名疼了一下。
为什么会难过，他不太清楚原因。
“B级？”客人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他走进站在了沈夜身边，沈夜笔直的肩膀和挺立的背脊无不在彰显良好的教养，客人有些躁动的声音在他耳边传来：“你可以上吗？”
对于公用品是不需要费这么多话的。
但看着沈夜的眼睛，总有种难以冒犯的神圣感。
“可以，请便。”沈夜点点头：“要回你房间吗？”
“去你那儿也行。”客人说完就笑了起来：“抱歉，我还以为我在酒吧玩呢。”
客人看了看四周，他发现不远处的泳池边，有供人休息的遮阳伞和躺椅桌子，他指了指那个方向：“我带你过去？”
“好。”沈夜点头，将链子递给他。
“说实话我还真不太习惯把你当奴隶，你是怎么变成B级的。”客人牵起了他，他跟在这个不知名男性的身后。
他的教养和认知告诉他要回答别人的一切问题，可关于他的双手，他不想提。
不管出于曾经、还是现在的原因。
还好客人没有深究他的经历，他将沈夜带到了桌子边，沈夜立刻熟练的趴了上去。
客人发现了那个拉链，将他的裤子拉开，看见里头塞着按摩棒的后穴时，才终于得以确认面前的人的确是个奴隶。
“你是在执行任务吗，小家伙。”客人终于得以用对待奴隶的口气对待他。
沈夜趴在桌子上，感觉一双有点凉的手抚摸上了自己的臀，按摩棒被拔了出来，他的后穴饥渴的颤抖。沈夜点点头，开口：“你还有其他朋友吗？我还需要四个人。”
“哈哈哈哈，你放心，肯定不止四个。“客人将自己的性器插进沈夜的身体里，沈夜的后穴和双腿夹紧了，他学得很快，他听见客人发出舒服的呻吟。
“太多了，我只要四个。”沈夜皱起眉头，他的身体随着客人摇摆起来。
“奴隶居然讨价还价……”客人笑了，他的性器被沈夜柔软的肠肉包裹，舒服的用力插入沈夜的身体：“好吧，看在你这么漂亮的份上，六个，我有六个朋友都在这儿。”
沈夜想了想，同意了：“好。”
“但我可没说一人几次。”客人恶趣味的笑了，他在沈夜的身体里左冲右撞，沈夜感觉整个身体和桌子都在摇晃，他还没有学控制高潮，后穴在客人的动作下痉挛颤抖着潮吹了。
“你好像还没学会规矩……居然没听命令就高潮了。”客人被他的战栗刺激着射了精，多少有些不满的抱怨着。
“谢谢先生的精液。”沈夜带着喘息声道谢，同时也表示了歉意：“我学的不好，很抱歉，下次尽量不会了。”
他将舌头放到了牙齿间，没有多思考就决定按人的命令去做。
“看在你又湿又软的份上，勉强原谅你一次。”客人笑了，但他没有拔出性器的意思，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拨打了电话：“喂，快来泳池边上，我发现了个宝贝，B级，可以随便上。”
“……”沈夜看着面前白色的塑料桌面，它还很新，上头似乎有客人留下果汁的痕迹，摸上去黏黏的。
他似乎记得自己也曾在泳池旁边的桌子边喝果汁，不过不是这个姿势，当时那些人都围着他，喊他，博士。
什么是博士？
好像是很了不起的称呼。
被人们敬仰。
那……肯定就不是在指自己了。
他垂下眼睛，将注意力放在了有些饥渴的口腔上。
这里也被填满就好了。他这么想，奴隶就是要被插满的，这样也会更快完成任务。
“他还是个穿衣服戴眼镜的奴隶，看起来像个大学教授，快来。”客人笑嘻嘻的说着，性器又在他身体内耸动了一下：“对了，你叫什么？”
叫什么？
沈夜思考了一会儿。
“B516027..”他回答：“叫我27就行。”
客人的性器再次在他身体内插动。
他的朋友很快到访，将他拉了起来，把性器也塞进他嘴里。
他外套被扔在地上，穿着长裤但裸露着后穴被人抽插，抬起头，也在为一个男人口交。
有人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抚摸着他的乳头和性器。
他没有反抗，将腿分得更开。
“乖27.”插入他嘴里的客人将精液射了进去，揉着他的头发。
“啊。”沈夜张嘴，还没来的及咽下，又一根阴茎插进了
他的喉咙里。
在这个气温微凉的夜晚。
27彻底从月光下生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