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他的情欲如何而来(2)

沈夜的针一天一次,一次三针。按理来说一个月就够的注射量由于调教的安排被艾尔克生生拖到了三个月,他明明已经可以后穴高潮了,但还是不够。

问为什么,艾尔克只说继续打。

沈夜躺在同样位于地下的手术室里,他很抗拒在任何光亮的地方脱衣服与做爱。但只要灯光消减,他的脾气就会小很多,这或许是一种条件反射。

他将双腿张开,后穴被一个扩张器打开,蓝色的液体一点点注射进去,他的后穴开始极度的灼烧与瘙痒,水液从里面渗出来。

还有三针在嘴里,他的嘴里同样被扩张器打开,他张着嘴让医生将针剂打进来,同样的瘙痒升了起来。

他开始在手术台上挣扎,值班调教师周在一旁安抚,但他的额头还是渗出了冷汗。

医生将两个扩张器拿走,后穴迅速的涌动起来。他的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里分泌,舌头在口腔里的摩擦都会让他快感升腾。

是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情欲在身体内炸开。

“今天插穴机坏了,你赶紧用按摩棒堵着回去吧,回去有先生上你。”医生的声音传进他耳朵里,沈夜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后穴的津液不断的往地下流:“今天……今天做过了。”

三个人,他记得清楚。

“但你可以继续找先生做啊。”周眉毛挑了起来,微微暗示:“奴隶找先生做不是本分吗?”

沈夜没有多想,他伸手想要抓住调教师的手。

“哦……我不行,我今天想要休息。”调教师授意医生将他身上的束缚解开,沈夜立即蜷缩起身体,他从手术台上滚落下来,他想要伸手去两张嘴里自慰,但手调教师抓住了。

“奴隶可没有擅自使用自己的权利。”周叮嘱他:“你只能求先生。”

沈夜大口的喘息着,他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力气,他将目光投向医生。

医生避开了他的目光。

“好痒……受不了了……”沈夜诚实的表达着自己的感受,瘙痒传入大脑让他几乎想将自己撕开,周在他的耳朵边如魔鬼一般低语:“六针要三个小时才能消下去,你忍不住的话,可以出去问问。”

几乎让人窒息的欲望从身体里传来,比平时更强烈的冲动让他的眼睛亮了,可他听见出门,还是摇了摇头:“不……不行……不行……”

他的目光下意识搜寻着一切能够塞进身体里的物品,周将他的目光遮挡住:“为什么不行?”

“外面有……有人……“津液从嘴里控制不住的留下来,大腿和脖子上全都是透明的水迹。

“帮帮我……”他几乎哀求的看着调教师的胯下,那里有能让他舒服的东西。

他知道,他很清楚。

“没事,又没有人笑话你,奴隶就是这样的。”周轻声笑了,又问出了那句话:“先生说的话你不信吗?难道你要靠自己想?”

沈夜愣住了,他看着周,没有说话。

周轻轻笑了出声,将他的双手拷在身后,吊在了项圈上,他的手因而无法再够到任何身体饥渴的地方。

“奴隶不能随便碰自己,知道吗,你会把自己伤着的。”周带着笃定的语气说,他又看向了沈夜挺起的阴茎:“打了这么多针,用前面高潮会很累的。”

“后面……后面可以……”沈夜从今天早晨的 经历里学到了一些东西。

“真淫荡。”周笑了,他拿起一根尿道堵,从沈夜的阴茎里伸了进去:“对,用后面高潮就好,求先生来上你,你会很舒服的。”

沈夜张了张嘴,没有阻止周的行为,但当周的手抚摸上他性器时,他便颤抖着后穴高潮了。

周看着他这幅情欲耸动的样子,将身体虚弱力量微薄的他推出了门。

强烈的阳光照下来,沈夜几乎能听到风吹动椰子林的声音,他一丝不挂的被推到了医院的门口,感受到了空气的温度。

“进去……呃……”他想要重新打开医院房间的大门,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身体让他羞愧,可门却关上了。

“啊……”他的口腔瘙痒蔓延到了咽喉,已经无法说话了,只能发出这种无意义的呻吟。他的喉咙每一次声带振动都能带来情欲的沸腾,他的眼神都开始迷离。

他要被烧化了。

“是个落单的小奴隶吗?”一个声音传来。

他转过身,身后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性,可能是工作人员也可能是客人,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蜷缩在角落里,全身流淌着淫靡的水迹,在墙壁上无意识的摩擦。

"打了药?”男性看出了他的异常,询问道。

“改造剂……”沈夜发出了痛苦的呜咽,他的用自己的后穴递在了一个台阶的尖角,在上面轻轻的蹭动着。他这完全是无意识的行为,他还以为自己在镇定的与人对话。

但事实上,他双目微微眯着,赤身裸体,绑缚着手臂,后穴在墙角上不停的剐蹭。

淫乱异常。

“别……别看……

”他对人的目光转过身去,蜷缩在一起,想将自己的私密处遮住。

“这里没有别人,你看,只有我。”男性轻轻笑了出来,伸手抚摸上他的身体,拍了拍他的屁股:“来,让先生尝尝你的味道。”

“不……不行……带我回……回房间吧……”沈夜哀求着,但他的双腿已经自觉地打开了。

“很快的,不要紧。”男性将他拖了起来,趴在了医院门口的窗台上,他的双腿颤抖无法站立,两条腿的内侧全是垂下的淫液。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姓名的男性就将性器插进了他的身体里。

迅速的高潮了,高潮带动潮吹,他仰起头,发出了呻吟。

这是他第一次,在室外的阳光下,被人上。

还如此顺从。

但他已经来不及想这么多了,双倍的药量将他的身体点燃,他扭着屁股让先生进的更近,男人的性器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他发出舒服的声音。他已经在情潮里忽略了自己到底在哪里。

以往每次打完针,他都会被插穴机插一个半小时,直到情欲消减下去。然后回到房间,等待三个先来找他,将他上到失禁。

身体得以安抚,他才能在困倦中睡去。

醒来,又是新的针剂注射。

他一直在注射——发情——做爱——疲惫当中循环,以至于他根本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今天刚好给他的嘴里也打了三针,为什么他学会了后穴高潮,为什么插穴机刚好坏了。

为什么出门,刚好有一个先生在等他。

一切顺其自然,如同他现在在男人的身体底下缓解燥热,再次高潮出来。

这一次,他潮吹了。

水液像失禁一样滩出来,他的欲望在此刻得到了最有效的缓解。他趴在窗台上喘息,已经忽略了阴茎还挺立的事实。

他忘记了,他本该像男人一样射精的。

“舒服吗?”男性问他。

“嗯……”他发出一个鼻音,但他的口腔内还有欲望需要缓解。

男性知道他的欲求,伸出手指放在他的嘴前,他迅速含住,迷离的吮着。

“你可能需要两个先生,小家伙。”男性带着建议对他开口。

“我跟你回去。”沈夜在短暂的平静中开口,他感觉自己的燥热又升了起来,夹紧了男人的性器。

“我那儿可没有能满足你的先生。”男性笑了:“更何况你这个一时半会停不下来。医院旁边有一个花园,你还记得吗,我们可以去那里,那里有很多人。”

“不……不行……”沈夜的理智还在挣扎。

“为什么?”男性问他。

“有人会……会看到。”沈夜的下体不自觉的扭动起来,他还在靠最后的逻辑抗拒。

“可你是奴隶,被先生们看到又有什么关系呢?”男性声音温存:“别害怕,没有人会笑你。”

然后他补了一句沈夜的魔咒:“先生说的话,你不信吗?”

沈夜恍然大悟一般抬起头,他的认知在此刻被轻易的引导,原本的认知再次被抽离。

“插完了你就舒服了,然后回去吃饱肚子好好休息,不好么?”男性拍了拍他的肩膀,性器从沈夜的后穴里抽出来。

巨大的空虚将沈夜的双腿力量抽离,他几乎无法站立,最后被男性抱在了怀里。

"你只是个笨蛋,什么都思考不对,还是听先生的话吧。先生带你去吃肉棒,好不好?”

沈夜看着面前这个人,眼神恍惚,点了点头,终于开口:“好。”

男人将他抱到了花园里。

四周的人,的确是计划之外的人。

医院位于C级入口处的附近,来这里的通常是达官贵胄的司机、保镖、助理。

他们不是注册客人,没有玩弄奴隶的权限,只能去地下室里找废品泻火,因此看到骨节修长面容俊秀的沈夜,转过了身。

男性将他放了下来,沈夜跪在了地上,难受的夹着双腿。

燥热将他彻底淹没,虽然暴露在众人之下让他羞愧不已,可他已经无力去拒绝反对。

“告诉先生们,你怎么了?”男性问他。

“痒。”沈夜声音沙哑的回答。

“哪里痒?”

“嘴和……和后面。”

“说准确点,不准确怎么帮你?而且你那个是嘴么?”

“上面的穴和后穴。”沈夜说完,一股液体又从两个穴里涌出来。

“希望先生们怎么做?“男性的声音如同催眠一样循循善诱。

“希望先生们帮我止痒……”

“说过了,准确点,说不准确就没办法帮你了。”

“希望先生们把肉棒插进我的两个穴里“沈夜几乎要哭出声来,而客人们已经围在了他的身边。

“你是谁?”男性的语音落在他的耳朵里。

“我是……我是沈……”他的潜意识浮出水面,又被死死的按了下

去。

“你忘了吗,你是性奴隶。”男性抬起他的下巴提醒他。

“我……我是27号奴隶。”沈夜说完,两个男人就将性器插进他的身体里。

燥热得以舒缓。

在精液浇灌进来以后尤甚。

大脑则在快感中一片沸腾。

男性调教师在旁边冷眼看着这以前,以防玩的太过火,将近十个人排着队围在沈夜身边,这是一场盛宴。

沈夜被各种姿势的插入,一根性器抽出来就又另一跟进去,白浊喷在了他身上的各个角落。

他自己 水也在地上流了一地,周围都是兴奋的声音。

那他自己怎么想呢,高潮一次又一次袭来,他很难去想了。

他只能依稀看见椰子林随风飘动,周围花坛里开着不知名的花朵。

有海风从远处刮在他的身体上,炙热的阳光将他的身体照暖。

剩下的,就只有怒张的性器,和白色的浊液。

他连人脸都没有看清。

狂欢持续了四个小时候,调教师看他差不多虚脱了,才让人群散开。

他倒在自己与男人们的体液里,头发都被精液梳成了一缕一缕的,他的后穴一时半会儿可能合不拢了,精液与水液在往外流。

他很累,累的几乎无法呼吸。

但他觉得自己可能做错了什么,眼神慌乱起来。

“刚刚是不是……很多人……还在外面。”他将求助的目光看向调教师,想寻求一个准确答案,他从地下室出来就失去辨别对错的能力了。

“可你舒服了,不是么?”男性调教师带着蛊惑的语气笑了,他看着沈夜轻轻点头。

”舒服了就好,我不是说过了吗,没人笑话你。”男性调教师想要将沈夜扶起来,但看着他一身的污浊皱了眉头:“能站起来吗,我带你回去吧。”

最终沈夜回去时,已经是下午四点。

疯狂性交的后果是后穴和口腔的肿胀,他几乎是一步步爬到的宿舍大门前。

正在打手机游戏的周看他终于回来,与男性交流了一下他的“战绩”,对他轻轻笑了出来:“跟这么多先生一起玩,很厉害啊。”

“是吗?”沈夜觉得这个问题有点不妥,但他没有深究。

“嗯,你很优秀,在做性奴隶上很有天赋。不过你可以去上一上调教课,这样你两个穴就不会肿的这么厉害了。”周似乎诚恳的建议道,他将沈夜先牵到了公共洗浴室里去。

“好。”沈夜一边接受他人事无巨细的清洗,一边开始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跟这么多先生玩的话,也可以多吃一点。”周将食槽按开,混着腥气的食物滚出来仿佛这的确是一种奖励:“你喜欢的,对吧。”

沈夜已经吃这东西一个多月了,他嘴里也都是精液的味道,便顺从的低下了头去。

他的舌头在跟烂泥一样的食物里舔来舔去,他将那些粘着不明物体的东西卷进嘴里。

那是什么,可能是一粒还没有打碎的肉沫,上头好像沾了点精液,但没什么大关系。

“喜欢。”他如是回答。他感觉到舌头上的躁动降低了。他并没有意识到这是精液对药剂的安抚作用。

他伏在地上,后穴抬高,周的手在他的后穴里抠挖清理,他除了发出一声更加柔媚的鼻音,再无其他的反应。

他专心的吃着,周将他的尿道堵拔出来,尿液从暂时合不上的括约肌里与精液一起流出来。

他就这么一边排泄一边进食。

像一个兽类。

他没有在意,任由液体淌出来,也将食槽里的东西缓缓吃掉。

他可能有一刹那觉得不对,但在周对他背脊的抚摸,以及一声声:“奴隶就应该吃这些东西,吃别的会不舒服的。”中放下了怀疑。

他尝试过别的食物吗?尝试过,他曾在地下室里将目光转向了艾尔克的牛排,他闻着那东西散发着迷人的香气,跟食槽中的腥味完全不一样。

“奴隶不能吃人的食物,会不舒服的。”艾尔克的话对他来说已经有极大的信服度,他迟疑着,过去的记忆与现在的认知交锋。

“那你试试?”艾尔克命人切了一块给他,刚入嘴,一股巨大的苦涩传入了他的舌头,一咽下去,他的胃部立刻疼的灼烧起来,洗了两次胃才有所缓解。

自此,他对自己只能吃食槽里的食物深信不疑,也更加否认自己的认知,听信他人的命令。

毕竟他并没发现艾尔克没有吃那块牛排,也没有看到它被端上来前在苦味剂和工业辣椒油里泡了多久。

不仅是食物,还包括他拒绝先生们看着他排尿,导致“没有排干净”,以至于醒来后“尿湿了裤子”;先生没有牵着他走路,所以他差点被地上裸露的电线电死;他在性欲沸腾的时候没有告诉先生,自己用手自慰,导致体内的情欲越来越浓烈,只能哭着求人上他。

如此种种,都在告诉他,他的想法,是错的,

是愚蠢的,是需要人指教的。

他开会学会听命行事,放弃思考,只剩下了本能。

每天要穿上衣服才能出门,要正常的走路,这都是他以前身为人的本能。

跪趴在地上吃东西,有人要用就张开双腿,谁对他的肉体做多羞耻的事情都可以,这是他现在打碎后新构建的本能。

他的过去在碎裂,新的身份在重塑。

新的身份叫27,是一个性奴隶。

“嘴里开始打针的话,你上面也需要含着按摩棒才能睡着。”周如同下医嘱一样叮咛:“肿了的话也可以涂消肿药,这样好得更快。”

“好。”沈夜点点头,他觉得对方讲的很有道理,于是进食完毕后,让周将两根按摩棒插入自己身体里。

最后残余的燥热果然平静了,他的喉结在按摩棒的抚慰下结束了颤抖。

“别让它掉下来。”周给他戴上了嘴笼,他温驯的低着眼睛。

最后他湿哒哒的身体被调教师擦干,他还是选择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一个穿着雪白衬衫的青年,脸上带着一个嘴笼,里面插着一根按摩棒。

沈夜在目前为止,将其理解为治疗的一种。虽然在某些情况下显得别扭,可他的生理感受是舒服。

仿佛被打了镇定剂一样稳定下来。

“回去休息吧。”周揉了揉他的头,他很享受的蹭了一下。

“小东西。”周笑了,将他牵到了宿舍门口:“你看不懂书对吧,房间里给你放了一个收音机,里头有奴隶守则,你没有事的时候跟着它慢慢背,不着急,总有一天能背下来……”

周正进行最后的叮嘱,可刚打开门,就看见了令人震惊的一幕。

三个调教师,正蹲在地上,对着下水道的排水口尿尿。

周推门而入的时候,三道黄色的水流刚滋出来。

后来的消息是,迪克花大价钱想买通周把这件事从摄像记录中删除,却被周诚实的记录在了沈夜调教档案里。周询问迪克是否要对发生如此严重错误的沈夜进行惩罚,迪克想了半天决定放弃,因为他不想让别人知道沈夜受罚的原因。

所以沈夜最终仿佛无事发生一般,还在迪克三人走后,很仔细的用水冲刷了下水道入口。

这来自于他本能的洁癖。

入夜了,宿舍里的灯浅浅的亮起来,沈夜按照自己以前的习惯,换上睡衣坐在宿舍的平台上,睡衣只有上半身,下体完全的裸露在外面。

他抱着周给他的收音机,按开按钮,一个机械男音在平静的念着奴隶守则。

他在心里默念,仿佛这以后就是他的人生准则。

是的,这就是他的人生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