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旧与新的记忆做一只人形犬的沈夜(结束)

沈夜达成了他的目标。

有人将他的眼罩拿开,他睁开眼,看见了昏黄的灯光。

这是一个浴室,中间是巨大的浴缸,旁边有玻璃的洗浴房,所有的护肤品分门别类,旁边的墙壁上摆满了情趣道具。浴缸旁边放着电视机,墙壁是旖旎的深红色,地上铺着黑色的砖块。

一个极其淫靡的圣地。

浴室的门也是透明的,从里面能看到外面同样红色丝绒的墙壁和富丽堂皇的走廊,沈夜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一个口枷给打开了。

他终究没说出正经的词句,只发出了一个“啊。”

他已经习惯口枷了,口水不受控制的流下来,他也感觉到自己看起来淫靡浪荡且愚蠢。法利什坐在玻璃门外头躺椅上,他靠在那里,披着柔软的透明纱衣,透明的酮体毫不遮掩,有一个女仆进来,给他认认真真的涂指甲。沈夜这才发现,这么豪华的地方,大概只是私宠宿舍走廊旁的一个厕所。

私宠……

他有些恍惚的想着这两个字,他模糊错乱的记忆都是从身上被印上B这个字母开始的。

如果是A就好了。他想到这里有些自嘲,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是A级呢?

他依稀记得自己当初不是A级的理由,好像是因为不听话。

他抬起头,看着天花板上垂悬的水晶灯。

当初如果听话就好了。他有些后悔。

为什么……为什么呢……他也想当私宠,也想被主人带到各种地方去,也想被主人舒服的插进身体里,然后精心的装扮,甚至,甚至能跟格萨利天天玩。

可后悔来不及了,他现在只是个小便池而已。

至少他现在不再是母狗了,听话,听话一点,他向自己叮咛。

不知道是守卫还是宫廷男仆人将他的项圈扣在了一边的马桶盖上,身体则放在了一个平台上,确保洞口的高度刚好对准人的下体。有人给他的膝盖套上环,挂在了两边墙壁上,他就这样被扣在了墙上,双腿张开,翻着自己大张的后穴。他的腕被扣在了两条大腿上,身体难以移动,阴茎被两个环以最小的状态锁死,以防勃起,虽然他现在已经很难勃起了。他也柔顺的让他们绑住自己,保持不动,就这样邀请着别人的使用。

一个面无表情的中年男性对他开口:“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一个公用的小便器。”

“嗯。”沈夜说不了话,发出一个鼻音。

“能使用你的,包括这个宫殿里的所有的私宠和奴仆,他们都是你的主人。”

那国王呢?他原来的陛下主人呢?沈夜有些着急的抬起头。

中年男性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陛下你不用想了,他从不碰脏东西。”他顿了顿,补充:“本来我们也不想用你,但是法利什大人开口了,你应该多感激才对。”

沈夜眼中的光暗了下来,他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这以后就是你住的地方,肉便器随时等候使用,不需要休息,也不可能离开这个房间。每过五个小时会有人来替你改变一个姿势,防止肢端麻木坏死。至于这两个洞。”中年男性指了指他上下两个嘴:“所有东西都吞进去,五个小时洗一次,明白吗?”

沈夜点点头,他听得很清楚,至少以后插进来的都是人了,他该高兴的。

中年男人点点头,拿来一根导尿管,将他的尿道堵拔掉,他看见尿液不受控制的流出来。中年男人很不高兴的皱了眉,拿起导尿管从他的尿道插了进去,然后嫌恶的用纸巾帮他擦干净身体。

导尿管被连接到马桶上,以后他并不需要专门上厕所了。

沈夜看着淡黄色的液体一点点流出去,他有些茫然,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只是个器械而已。

“以后喝水就不用了,吃饭么,后面排出来多少尿,换多少东西吃。其他规矩差不多,有人来了要发情的好看,但一天只允许一次高潮,别乱叫吵人休息,做得好了,有哈密瓜汁喝。”

哈密瓜汁。

沈夜的喉咙滚动了一下。

中年人转身要走,最后补了一句:“哦对了,陛下养了很多狗,他们如果要操你,就让它操,明白吗?”

中年人没有管沈夜是否听清。

但沈夜唯独对这句话十分期待。

奴仆们走了,房间陷入漫长的寂静。

他空荡荡的后穴张开了十几分钟就有点受不了,他试着收缩,但毫无用处。

想被插入……他的脑内冒出了这种想法,被狗开凿将近两个月的后穴已经往外微微翻着红肉,一幅软烂的样子,他看着自己的后穴,感觉这东西长得的确已经不像什么男人的肛门,他又看了看自己打着环,软趴趴倒在肚皮上的阴茎,他有点儿恍惚的错觉。

他每天吞吃着无数人,或者是狗的阴茎,几乎将自己的阴茎忽略,他现在被迫看见了,才意识到自己也长着这么一个类似的玩意儿。

我也是男人吗?

他百无聊赖的想着,但后穴的瘙痒和往外流

动的淫水提示他,不是。

男人不会这样的吧。

他抬起头,想起自己最后的一个称呼是母狗。

母……狗。嗯。他想了想看向了自己的后穴,那个大概是阴道了。至于前面这个软乎乎的东西,可能是什么随便长出来的东西。

反正他也不一定是人。比如他现在就是个小便池。

大概……就是随便造出来的什么东西。

他对自己的归属有些迷茫,但反正想不到人这个字眼上。怎么看都不像。

至于到底是什么……他回忆起来自己应该是笨蛋,所以想不明白也是正常的。

可是……有些奇怪的记忆,是怎么回事呢?

很多年前了吧……

那是一个同样旖旎的房间,灯光灰暗,墙壁上能看见奇怪的情趣用具。

一身雪白衬衫的人站在洗手池旁深呼吸,用水将脸洗了个透,抬起头,在玻璃里映出一张极其干净好看的脸。

他深呼吸了一下,在原地蹦了蹦,从口袋里颤抖着拿出一个避孕套,然后大口大口的呼吸,在洗手间里走来走去,握着拳:“没关系没关系,加油加油。”

他给自己打气。

而门外传来一个清脆好听的声音:“沈夜!你好了没有!“

“啊好了好了!”他将水龙头的水拧上,戴上眼镜,有些郑重的走出了房间。

从来从容镇定的沈夜从没这么紧张过。他的一只手放在裤子口袋里,脸从耳尖开始发红,等他看清面前的情况后,整个脸涨得通红。

杨恩玉穿着一身黑色蕾丝内衣,带着兔子耳朵坐在床上,抱着枕头不停对她抬眉毛。

沈夜当时脑内闪过一句宅男室友常常说的话:破防了。

他沈夜,到底是一个男人。

而杨恩玉,比兔子还可爱还性感。

沈夜弯下腰,非常狼狈。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杨恩玉走过来,两个雪白的胸脯露出了一半,纤细的腰肢完全展露出来,沈夜摇摇头,他被杨恩玉推着直起了身——

露出了顶出一个帐篷的下体。

他沈夜到底是个男人……所以……

他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转过了头。

“你不会是第一次吧?”杨恩玉踮起脚好奇的看他,他身高一米八二,杨恩玉才一米六出头,娇小的靠在他身边。

“嗯。”沈夜闷的像一个傻子,他头一次觉得自己笨的没药救。

杨恩玉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不是第一次……之前有过一个前男友,你不介意吧?”

沈夜不停的摇头,差点没把眼镜甩下来。

杨恩玉看着沈夜这个样子好笑,她伸手在沈夜的身上左摸又掏,终于从他裤子口袋里摸出了一个避孕套。

“看不出来嘛,沈大夫有备而来?”杨恩玉说着,沈夜的脸上差点红的滴出血来:“我……我是为了以防万一……”

此话甚假,沈夜承认自己今天动了小人心思。

“没关系。”杨恩玉将避孕套叼在嘴里,把沈夜往床上一推:“大姐姐教你。”

沈夜被咚一下推在了柔软的床上,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杨恩玉就骑在了他的身上。

下体毫不遮掩的坐在他的小腹部,沈夜感觉一股热流哄一下冲上大脑,他从来没硬的这么厉害过。

“我还以为你这么好看,一定找了很多女朋友呢。”杨恩玉将避孕套撕开,手指在沈夜的胸膛画圈圈。

“没……没有……”沈夜看着兔女郎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他语无伦次的开口:“上学……要紧。”

“你看着也不像书呆子啊。”杨恩玉歪了歪头,一把将他的裤子拉下来,一样挺拔高大但秀气的“小沈夜”就这么弹了出来,沈夜捂住了自己的脸。

“该不会,喜欢男的吧?”杨恩玉的声音传来,沈夜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我不喜欢!”

“那你就喜欢女的咯?”杨恩玉笑着,将避孕套戴在了他的阴茎上。沈夜大脑一片沸腾,他快喘不过来气了。

"喜欢女的。“沈夜点点头,他脑子不太转的过来,低下头,发现杨恩玉正用手帮他轻轻的撸动着。

比自己撸舒服……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觉得自己实在是作风不良,但确实难以忍住。

毕竟我也是个男人……他替自己辩解。

可你还在上大学啊!他开始泛起罪恶感。

你成年了!你情我愿郎才女貌,有什么不行的!他的罪恶萌发。

最终欲望打败了道德,他翻过身,将杨恩玉一把按在了床上,这只可爱的黑色小兔子不停的冲他笑,他就也笑,他解开自己的衬衫脱在了床上,露出了好看的胸肌和线条。

脱的时候,紧张的崩掉了一个扣子。

“有健身?”杨恩玉的手抚摸上他漂亮的腹肌。

“有。”沈夜点点头,他低下头,就看见了杨恩玉一团柔软

的乳房。

他亲了上去,杨恩玉笑个不停:“你不是不会嘛。”

“是你教得好。”他将杨恩玉的两条腿轻轻分开,他把小兔子的内衣脱掉,看见一个幽深而柔软的通道在他面前展开。

“好的沈大夫,你可以进来了。”坏蛋小兔子冲他笑。

他要惩罚这只诱惑人的小兔子。

他进去了。感觉整个人都被包裹在一种充满芳香的柔软中。

杨恩玉在扭动呻吟,他在喘息,两个人的手指交在一起。

这是他第一次做爱,他喜欢这个小兔子,小兔子也喜欢他。

“沈夜,沈夜。”小兔子喊他的名字。

“我在。”他轻轻的说,给小兔子以依靠。

“沈夜你真了不起。”小兔子缠绕着他,吃吃的笑。

他也笑起来,他还记得这个笑容,还记得这个柔软的阴道,还记得……

门被推开了,他乱七八糟的思路被打断,旖旎的空气顷刻间消散,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甚至怀疑自己又进入了一种奇怪的妄想当中。

进来的是一个漂亮的私宠,同样没穿衣服,裹着一件轻纱,手上涂着漂亮的淡蓝色指甲。他有跟指甲一样蓝色的眼睛,看见沈夜的时候惊讶的喊了一声:“什么时候这里也有肉便器了?”

沈夜啊啊的喊了两声,分开腿,邀请他人的插入。

私宠没多说什么,他也知道跟肉便器没什么话可说,他将自己的性器塞进沈夜嘴里,微微膨胀之后,插进了沈夜的后穴里。

“真软……”私宠哼了一声,在他的后穴里抽插,被人类填满的感觉很好,他也发出了呻吟声。

“真浪。”私宠笑了一声,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他并不疼,因为私宠笑,他也笑了出来。

私宠射精了,他感觉到一股热流随之而来,他知道是对方在排泄。

“夹紧了,别漏出来。”私宠叮嘱他,他轻轻的点头,直到感觉肚子有些满了。

“乖,下次再用你,给你好评。”私宠对他眨了眨眼,轻飘飘的走了出去,他努力把屁股抬高一点,后穴夹紧了,避免私宠的尿液流出来。

刚刚想到哪儿了?他有点恍惚……兔子?什么兔子……?

还有什么……阴道?

什么插进阴道里了?

他皱着眉头,破碎的记忆难以恢复,他低头看着自己需要用点力才能合拢的后穴,粉色的肠肉露出来一点儿,他有些恍然大悟,这是阴道。

这里天天都被插入,应该这里是阴道。

那他是什么呢?肉便器,性玩具。诸如此类的东西,他靠在了墙上,看着这个没有窗户房间的墙壁。

大概是这种东西,至于脑海里跑出来的格格不入的东西,大概是因为太愚蠢了,所产生的妄想。

他歪着头,有些朦胧的犯困。

打了个哈欠,有口水滴在胸口上。

他是在一阵抽插的快感中醒来的。

有个男人正在使用他的嘴,一下一下,毫不怜惜,他将喉咙张开,欢迎精液和尿液的进入,男人射完就匆匆走了,没留下一句话。

五个小时内他大概被使用了七八次,肚子涨成了一个圆,胃也吃饱了,来负责照顾他的奴仆对此表示满意,将他翻了个身,跪趴在原地,腰部和头部用两个木架卡主,方便客人使用。

他被清洗干净,吃饭的方式也简单,用一个按摩棒塞进他的喉咙,然后将食物挤进去,他不知道什么东西进了胃里,只觉得更饱了。反正他想不明白事情,吃多少由别人来安排,也比较合适。

他被使用的频率不多,也有不少不来射精,只是撒尿的。他在这里学会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怎么打发时间,他一开始脑子会不受控制的开始思考,会思考这里是哪儿,我是什么东西,这里离犬舍多远,进来的人是谁,主人现在在哪儿,格萨利是不是在外面玩。

后来他连现在是今夕何夕都不知道,大脑也学会了放空,毕竟他的所有问题都找不到答案。

他把这归咎于自己笨,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是什么都不想。

不知道第几天第多少个小时,他被木架子卡在这里,他发现前方突然爬来一只蚂蚁,蜿蜒着,顺着墙壁前行。

啊啊。

他发出没什么意义的声音,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

蚂蚁静悄悄的前进,过了一会儿,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点食物,举着食物残渣原路返回。

啊啊。

他这次知道是想说什么了,他替蚂蚁高兴。

蚂蚁会回到它的巢穴里,它有很多很多的同伴跟它在一起,沈夜觉得这似乎很有意思,他开始期待蚂蚁下次带它的朋友一起来,可惜它并不能给蚂蚁多少食物。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来了,插入沈夜的后穴。

这是他的食物来了,这次的食物除了果汁还有牛奶,他扭着腰接受了。

舒服呢。

然,被操会让肉便器舒服,灌饱更会。

只可惜,他不属于主人,他是个公用器皿。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那是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然后带着几声狗吠,沈夜昏沉的精神一下子就清醒了,他想要转过身但是做不到,好在这个他的朋友懂他,跑到了他的面前,吐着舌头对他笑。

格萨利!

沈夜呜啊着想要喊这个名字,格萨利知道他在喊,汪的叫了一声。

格萨利你回来了。沈夜在心里喊,他好高兴,他觉得努力没有白费,以后他可以经常看到格萨利了。

可惜……他没办法成为主人的东西,他有些落寞,可他还是带着一点儿希望。

来日方长嘛。

他笑起来,跟着格萨利一起没有意义的啊啊乱叫。

他想跟格萨利做爱,今天他还没有高潮,他想把这次机会留着跟格萨利一起。格萨利也很心领神会,可惜他的位置太高,格萨利扒拉了半天,才想办法借着旁边的马桶爬上了他的身体。

格萨利真聪明。他笑着想,把乘着尿液的后穴分开,格萨利插了进来。

他很兴奋,兴奋的呻吟着扭着腰,他喜欢格萨利,格萨利也喜欢他,他们是一伙儿的。

格萨利阴茎的舒服程度应该要超过这些奴仆和私宠了,可能仅次于他真正的主人——国王。他这么想,然后格萨利射在了他的肚子里。

他也在这个时候高潮了,他的阴茎微微的立了起来,他是真的很高兴。

格萨利,你多陪陪我。

这么说完,格萨利果然就在他身边坐下。

格萨利,你明天还要来。

格萨利也如约每天出现在他身边。

不仅出现在他身边,还跟他玩。他又被双腿打开的扣在墙壁上,一个男人刚刚在他嘴里尿完,他正努力的将溅射在肚子上残余的尿液用手指擦干净舔完,就看见格萨利摇头晃脑的进来。

格萨利冲他啊呜啊呜的喊,他也冲格萨利啊呜啊呜的喊。

格萨利不仅自己来了,还带着它的宝贝小球,那是个黄色的网球,差点没被格萨利咬变形。

格萨利将球扔在沈夜的怀里,想让他跟它一起玩,可惜沈夜的手没力气,抓不住,只能看着球滚出去。

沈夜很难过的低着头,但格萨利没有停下,他让沈夜试了很多次,沈夜终于能用左手抓住那个小球,轻轻的抛远。

格萨利捡起来,送回来,沈夜再抛。

格萨利冲他兴奋的喊,沈夜也笑。

玩够了,格萨利就趴在他的肚皮上,插进他肚子里来一次,在这个时候沈夜会尤其高兴,他将自己的腿再分开一点儿,等着格萨利勃起的阴茎插进来。

然后等着格萨利射精的时候高潮。

偶尔格萨利没来,他宁愿浪费这个机会也要等到第二天。

格萨利最好。

能跟格萨利在一起,也不赖。

他跟格萨利在一起每天都会玩一会儿,然后来几次,格萨利会用毛茸茸的头在他的怀里滚,他被痒的笑出声。

果然,被卖出去最好不过。

衣食无忧,不用担心被废弃,没有动辄的鞭打,有插入,有人喂他吃东西,还有格萨利。

就在他浑浑噩噩,每天只等着格萨利来找他玩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

格萨利正在跟他做爱。

他把其他所有的插入都称之为使用,因为他是肉便器,再怎么升格也只是个性玩具,称不上做,只是主人用他。

而他也是母狗,格萨利是公狗,他们互相喜欢对方,格萨利从来不计较他现在是不是被尿了一肚子,每次也都会把精液给他,这是做爱。

格萨利一边在他后穴里抽插,一边用舌头舔着他的脸,他被舔的发笑,也用舌头去舔格萨利软乎乎的舌头,外面就进来一个人。

法利什。

法利什喝醉了,摇摇晃晃的嘟囔着:他有什么了不起,凭什么抢了我的风头,到最后主人最喜欢的肯定是我……之类的话。

他走一步停三步,终于走到了沈夜面前,他看见这个大白团子正在占用他的肉便器,有些不满的往旁边推了推:“让开格萨利。”

格萨利正舒服,它的性器在沈夜的肚子里成结,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分开,它呜呜的表达着不同意。

“蠢狗,老子要尿出来了。”法利什失去了平时的风度,又往旁边推了推格萨利,格萨利差点从台子上掉下去,他的性器卡在沈夜的肚子里,疼的叫了一声。

沈夜也疼的 龇牙咧嘴,他有些想抱怨法利什打断了他跟格萨利的玩耍,当然,他没敢这么说。也说不了,他带着口枷,只会啊啊的乱叫。

法利什皱起了眉头,他醉得厉害,又不知为何有些愤怒,对格萨利踹了一脚:“滚开!老子要撒尿!”

这么一脚,格萨利成结的性器跟沈夜的肠子绞在一起,疼的沈夜龇牙咧嘴,格萨

利则跳起来狂吼了一声。

咬在了法利什的胳膊上。

留下了一道血印子。

两个尖尖的犬牙凿了进去,沈夜和法利什都吓蒙了,格萨利疯狂的大吼着,法利什哭着冲出门去。

于是,沈夜就这么第一次在皇宫见到了他的主人,法利什在主人的怀里哭的梨花带雨,而他还跟格萨利尴尬的连在一起。

他对于被狗上这件事情已经没什么羞耻性,被人看见跟狗连在一起也没关系,但是,但是他害怕。

他感觉主人的眉头越皱越深,法利什的手在医护人员的包扎下变成了一个粽子,旁边有人轻轻的开口:“不保证不会留下疤痕。”

“我没想到会出这种事。”主人冷冷的开口:“一个浪荡的肉便器和一个宠坏了的狗搞在了一起,还伤了我的法利什。“

沈夜还带着口枷,没人给他解下来,没人想替他说话。

“我早说了不要把母狗带回房间,否则迟早会出这种淫乱的事情。”国王看着法利什,有些责备他,法利什哭的双目通红惹人怜爱:“主人,法利什听话,以后不耍小脾气了,主人以后还最喜欢法利什,好不好?”

“当然,当然。”国王对他最爱的私宠保证。

而沈夜,则看着他的格萨利,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很淫乱吗?或许是吧,他本来就是个母狗,可他喜欢当格萨利的母狗,他觉得不难过。

“以下犯上,狗咬主人,是大忌。”国王看着他和狼狈的格萨利,像是在看什么无聊而肮脏的东西:“而且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要做到什么时候?”

沈夜想辩解这是犬类的特征,但很显然没人打算听他解释。

“真是骚透了,还想来宫殿,又脏又恶心,居然连狗都勾引,你是当母狗当上瘾了吗?”国王质问他,沈夜睁着黑色的眼睛,惶恐而苍凉,不知道如何作答。

“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国王大发慈悲,终于让他把口枷取了下来。

沈夜太久没有说话了,嘴久久张开都几乎合不拢,侍卫在旁边嘲笑了一声:“嘴都合不上,勾引习惯了吧?”

人们哄笑起来,沈夜想要着急的解释:“不……不是……”

“那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国王看着他下体依旧连着的狗阴茎,他已经尽可能的放松了,但成结的性器还是卡在那里。

“是……是……”沈夜想了半天,才想起自己该用什么称谓合适:“是肉便器在被格萨利大人用……”

谦卑总是没有错的。

“用的这么高兴?”国王冷笑了一声:“早知道你这么喜欢被狗上,就应该让你在犬舍呆一辈子。”

“不……不是……”他尽可能的解释,但他并不擅长解释:”肉便器喜欢……喜欢人……喜欢被主人们上……”

他的主人并不是国王陛下,他不太愿意承认这件事,可没有办法。

他有些无助的把目光转向法利什,他的主人之一,法利什则用嫌恶的眼睛看着他,转过头,并不说话。

而旁边的中年男子意识到,现在,需要一个替罪羊。

“他每天都跟格萨利做,格萨利来了,他的屁股摇的最欢,他们两个还在一起玩。”中年男子平静的叙述着。

“一起玩,玩什么?”国王问。

“球,什么的。”中年男子眼皮都没多抬:“每天都要玩很久,然后格萨利再跟他做两次,再走——而且,他每次高潮,几乎都是在跟格萨利做的时候。”

“是这样吗?”国王问他。

沈夜这次可以说话,但他无从辩解,只能点点头:“是。”

“看来你更喜欢当母狗。”国王冷冷的看着沈夜,沈夜想摇头,但他也意识到这并没有说服力。

“格萨利。”他喃喃的开口,做最后的努力。

“什么?”国王不解。

“他应该是喜欢格萨利。”中年男人机敏的翻译。

现场的人都露出了嗤笑的表情,法利什的的恶心显露的一览无遗。

“你是想当格萨利的母狗,是吗?”国王问他。

沈夜点点头,他用温柔的眼睛看着格萨利,他想起了在岛上那个黑人养犬人的一句话:你想跟它结婚吗?

如果国王现在要让他跟格萨利结婚,他肯定会一口同意,并且愿意用任何代价去交换。

虽然他忘了,他已经没有任何可以交换的东西。

“好,很好,我买来的奴隶不喜欢他的主人,喜欢狗。他们两情相悦,还一起咬了人。”国王点点头,沈夜也点点头,沈夜还没有察觉到他语气中的危险。只是重复:“是……是喜欢格萨利。”

“那这样吧,我本来想着你们怎么才能分开,既然你们互相喜欢,那就不用了。”国王用手杖敲了一下地面,咚的一声,沈夜这才觉得害怕。

“一起埋了吧,碑就不用立了。”

国王简略的开口。

仿佛处理一件不要的

衣服。

沈夜反映了一会儿,终于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但他的力量太微弱,根本没有人管,侍从只是将他放了下来,跟同样猛烈挣扎的格萨利一起按住,准备抬出去。

“陛下……陛下……”他喊着陛下,眼泪夺眶而出,哭得一塌糊涂,他从来没这么恐惧过,他想要求他,却不敢喊主人。

“陛下……求您了……格萨利不是故意的……求您了……它是您最喜欢的狗……”

“替它求情?”国王饶有兴趣的转过了头:“那你呢?”

“奴隶……奴隶……”他有些惶然无措:“奴隶……奴隶只忠于陛下……”

“奴隶,我不喜欢想法太多,妄念丛生的家伙。”国王转过头看着他:“但你说对了,格萨利是我最喜欢的狗,是你勾引的它,对吗?”

“是的,是母狗勾引的它。”沈夜不停的点头,他的眼泪无法终止,他狼狈的一塌糊涂。

“为什么呢?”国王问。

“母狗喜欢被狗上。”沈夜尽可能找与格萨利无关的理由:“已经被上出瘾了,一天不上都不行,母狗忍不住。”

“原来如此。”国王点点头:“然后你教唆它去反抗主人,咬我的法利什,是么?”

“是的。”沈夜点点头:“因为当时法利什大人要用肉便器,但母狗只想被狗上,就怂恿了格萨利。”

他一边说,旁边的人一边笑。

只有格萨利呜咽着。

“看来格萨利是无辜的,而你淫荡又肮脏。”

“是,是的。”沈夜不停的点头:“是母狗淫乱的过分,母狗不喜欢被狗上的时候被打断,所以就怂恿了格萨利。”

几乎拙劣的借口,但国王接受了,那它就是真的。

“拔出来。”国王歪歪头,侍卫开始将连接着性器的部分拔出来,当然,有了刚才的对话,谁都知道要保护谁。

沈夜疼的几乎晕死过去,他挣扎的太厉害,旁边人还给了他好几个耳光。他开始因为耳光而耳鸣,恍惚中他几乎看见了人生的走马灯在眼前闪过,一大堆他看不懂的影子从面前掠过,幼年的砖瓦房,高中时期的黑板、白色的长袍、恍惚的无影灯、飞驰的钢琴键、床上坏笑的小兔子……

他在逼近晕厥之后,格萨利终于脱开了他的身体,他的肠肉被翻了出来,里头尿液和精液撒了一地,周围的人捂着鼻子散开,只有一个奴仆过来用花洒冲走了这些东西。

“真恶心。”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沈夜一动不动。

“处理掉吧。”国王下令,沈夜只是张了张嘴,他微微笑了一下。

他在回忆什么呢。

那一瞬间,他自己也不知道。

周围的人都在讨论他的肮脏,只有格萨利爬了过来,呜咽着,舔了一下他眼角落下的眼泪。

他哭的好难受,他想抱一抱他的格萨利,可格萨利被人牵走了。

也好,这样也好。

没谁会被拖累,让他一个人腐烂掉就结束了。

都结束了。

他的项圈被解了下来,这是奴隶死亡前的标志。他感觉到脖子上空空的,猎狼犬的标记被扔在地上,他连去拿 的力气都没有了。

奴仆还在用水冲洗他,彻底洗干净之前,没人有兴趣把他拖走,就连握枪的士兵都在讨论,在哪儿杀了他合适,免的血渐出来太脏。

随便吧。

沈夜不想思考了,他闭上眼睛,恍惚中回到了那个梧桐树叶子飘荡的学校,红色的砖墙里面是音乐社的钢琴房,白色的大楼里面有解剖室。

他戴着眼镜,站在台上发言,告诉学弟学妹们,要为天地证道,为岁月指引。

指引什么呢?

他什么用都没有。

或者那根本不是他,那可能是别的记忆,在制造他这个肉玩具的时候,因为失误,导入进来了。

毕竟他的品相不太好,出现技术故障也是有可能的,毕竟他连格萨利都不会有。

是他害了格萨利,毕竟他不值得拥有任何东西。

可是。

他听见一声狗吠。

格萨利跑了回来,它汪汪的叫着,围在沈夜的身边。沈夜还没洗干净,它不嫌脏,它一点点舔沈夜的手、胳膊和脸,它呜呜叫着,摇动着尾巴,一个人一个人的看过去,企图求他们留下沈夜。

格萨利。

你怎么回来了?

沈夜在朦胧和浑噩中想将格萨利往外推,但是,格萨利不走。

它不走,它陪着沈夜,露出凶神恶煞的牙齿来,禁止任何人把它带走。

它对着所有人狂叫,巨大的犬身跳来跳去,沈夜从来不知道萨摩耶也可以这么凶。

“真是的……”国王皱起了眉头:“算了,打死吧。”

沈夜想说什么,可他没有开口的力气了。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能已经快死了,可他在死前,看见有人掏出

枪来,对着格萨利的额头。

格萨利以为枪对准的是沈夜,冲他扑过去。

啪——

一声枪响。

血涌在了沈夜的脸上。

沈夜睁大了眼睛想要喊叫,可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沈夜什么声音都说不出来了。

他低垂着头,跪坐在浴室里。

他的身上瑟瑟发抖,林锐坐在他的面前,想打断,不忍打断,只听着他一点点呜咽着哭。

格萨利。

“格萨利死了。”

“死了。”

沈夜几乎是嘶吼着,却又无力的说出这句话。

“对不起……沈夜不该喜欢一只狗……”

“但是……沈夜想它。”

沈夜抬起头,有些惨淡的笑了笑:“主人,沈夜说过,自己很脏,以前很多事您不知道,但现在您知道了。沈夜不仅脏,还淫乱,还喜欢一只狗……您觉得沈夜恶心,沈夜不怪您。”

他不会用我。

在用名字当自称。

而沈夜这个名字,则像是一把刀,将肉划开,血流出来,跟所有匪夷所思的东西搅在一起,让林锐觉得难以呼吸。

林锐沉默了一会儿,他需要调整一些情绪才能从这个并不复杂但沉重的故事里抽离出来:“你那次是怎么被退货的?”

“后来……要处理沈夜的时候,他们说占卜结果刚出,最近死的人太多,所以小儿子高烧一直不退,就把27退货处理。出事以后沈夜就开始发烧,回来之后,右耳就听不见了。先生们因为退货大发雷霆,沈夜也明白,自己就算当母狗肉便器也是个废物。“他轻声说着,低头看着自己已经没用了的手:“所以后来就不想那么多了。”

林锐的眉头皱起来:“可你知道吧,如果你还被我退货,你就会被处理成C级,最后进实验所。”

林锐看见沈夜的肩膀耸动了一下,他在害怕,可还是点了点头:“这是应该的,废物处理就是这样的。”

“活到今天,沈夜很知足。”他轻轻笑了起来,林锐有些没来由的愤怒,他不知道知足这种话究竟是怎么说出口的。

“你不喜欢我这个主人?”林锐问他。

沈夜满脸惊恐,不停的要求:“不……不……沈夜很喜欢,沈夜非常喜欢。”

“那你是怕我以后反悔了,觉得你脏,生你的气?”林锐问。

沈夜想了想,点了点头:“还不听话,还容易妄想一些东西,给主人添麻烦。”

“沈夜。”林锐提到这个名字,总要深吸一口气:“你既然想起来了自己的名字,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是……”沈夜犹疑了一会儿,给出了让林锐有些胸闷的答案:“肉便器?”

“不,我是说,很早以前,你还记得……医科大学吗?你是那里的学生。”林锐试探性的问。

“是那个很好的……很厉害的……”沈夜眉头皱紧了,仔细的回忆着。

“对,对的对的。”林锐不停点头,却听见沈夜想了想开口:“应该是什么误会……沈夜不会读书,沈夜很笨,当肉便器都没什么用……”

林锐叹了口气,他伸手想将沈夜抱进怀里,沈夜却往后躲了一下。

“怎么了?”林锐问。

“脏。”沈夜笑了笑:“您把沈夜当肉便器用就好了,如果您养狗,给狗用也行,当私宠沈夜不配,别人也会笑话您。”

“可你让别的客人上的时候怎么就那么高兴?”林锐都给气笑了。可他没想到沈夜毫不犹豫的回答他:“因为您比他们干净。”

林锐愣住了,沈夜可能担心他没有听见,又重复了一遍:“您跟他们不一样,您是岛上最干净的,如果您想要,可以找一些没开过苞的奴隶……”

“你舍得吗?”林锐看着沈夜:“主人去找别的奴隶,你不嫉妒吗?”

“沈夜不会……”沈夜低着头,目光躲闪。

“说实话,沈夜不骗人。”林锐哄着他。

沈夜这才歪着脖子,有些害怕的点点头:“一点点。”

林锐笑了,揉着沈夜湿漉漉的头发:“会,主人就不找,沈夜不要怕。”

“主人真的不介意吗?”沈夜抬起头问他:“沈夜跟狗……跟……跟很多……还有……”

格萨利。

这个名字他提都不敢提。

林锐明白了他为什么提及狗的时候会感到害怕,他怕的不是狗上他。

而是某些记忆的轮回。

“格萨利是你最好的朋友,主人不怪你。”林锐亲亲沈夜的耳朵,沈夜微微颤抖的身体终于开始有所放松。

“沈夜乖乖的,不跑,主人给你买个狗的抱枕好不好?”林锐将沈夜抱在怀里,沈夜没有躲。

“好。”沈夜点点头:“沈夜不跑,沈夜喜欢跟主人在一块儿,主人……主人以后会要沈夜吗?”

“要啊。”林锐点点头,他把沈夜的手

指抬到了项圈上,沈夜摸到了那个林字,他安心的笑了出来。

“还有这里。”林锐抚摸上沈夜的肚子:“里面都是主人的,而且只有主人的。”

“沈夜以前是公用的。”沈夜笑了起来,像个孩子一样:“沈夜还是第一次当私人的。”

“以后都是私人的。”林锐拍着他的背,轻轻的晃着:“这么多年来,辛苦你了,沈夜。”

沈夜顿了一下。

随即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