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旧的记忆做一只人形犬的沈夜（4）
格萨利。
沈夜念这个名字的时候，能感觉到温暖。
虽然他少有合上嘴的时候，他把头埋在狗光秃秃的下体，性器穿进喉咙，格萨利就在旁边歪着头陪他。
他喜欢格萨利上他，轮到格萨利的时候，他会尤其的兴奋，他会将屁股抬高，让格萨利方便的插进来，然后绞紧后穴，让格萨利舒服的呜呜叫。
格萨利，他喜欢躺着让格萨利进来，然后他看着格萨利漂亮的、毛茸茸的脸，可惜他的嘴经常会被另一只狗占据，他看不到他的格萨利时，会抬起腿将格萨利夹紧，格萨利动的就会越厉害，他也会扭着身体发出呻吟。
好舒服，格萨利知道怎么让他舒服，也知道怎么在他快高潮忍不住的时候停下，他希望格萨利的抽动永远不停止，他永远偶尔用嘴含着格萨利精液的时候，都会尝一尝再吞下去。
甜的。
他不知道哈密瓜汁什么味道，但格萨利的味道是甜的。
难得休息的时间，他跪在床边跟格萨利靠在一块儿，他就在格萨利的耳朵边说：”格萨利，我喜欢你。“
他会笑起来，格萨利也笑起来。
狗真好，所有人都喜欢狗，他也是。
如果他真的是只母狗就好了，就跟格萨利一起进宫，一起趴在主人的脚边，跟格萨利玩一会儿，跟主人玩一会儿。
沈夜跟格萨利窝在一起，在透着日光的地板上休息，他做了一个这样的梦。他也毛茸茸的，有毛茸茸的爪子，也呜呜的叫，抬起屁股格萨利就来上他，上完主人招呼他过去，他在主人的手底下摇头晃脑。
然后主人夸他：“乖狗。”
然后他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他不是狗，是一种像人但不是人的奇怪生物，但他的主人走了过来，将他牵到厕所里去，他分开腿，主人插了进来。
“你是我的肉便器，我要用你上厕所。”主人要尿在他身体里，他兴奋的点头。
可就在这时候，梦醒了。
他既不是狗，也不知道主人插进来是什么感觉。
而格萨利已经不在了。
他慌忙爬起来，窗外传来沸腾的喧嚣声，原来是主人带着法利什来了犬舍，养犬人牵着格萨利走了出去，格萨利兴奋的对着主人叫，主人揉揉他的头，夸他“乖狗。”
沈夜爬到门边看，他还带着口枷，发出愚蠢的呜呜啊啊的声音。可惜养犬人都不在，没有人牵着，他不知道出门后该怎么走。
好在，法利什走了过来。
主人对法利什说了什么，然后亲了他一口，沈夜看的眼睛都快红了，他又嫉妒又敬畏，在法利什过来的时候，抬头仰视着他。
他身上带着纯金的装饰物，风情万种，身上还有主人留下的吻痕，沈夜甚至从他身上闻到了香水的味道。
干净、漂亮旖旎的美人。
这才配得上主人的私宠。
沈夜将头一点点滴下，他身上一股犬类精液的腥味。
他只是一条犬舍的母狗，口水还在顺着口枷滴出来。
他从嫉妒变成了自卑，怯懦的对法利什低头行礼，想试着舔舔他的脚，可法利什也往后退了一步，“滚开，臭母狗，真臭。”法利什捏着鼻子，踮着脚不愿往里走，嫌恶的看着他。
沈夜往后缩了缩，养犬人也连忙走过来，拽着他的链子往笼子里牵，一边牵一边赔礼道歉。
沈夜被关到笼子里的时候还在看他，看他眉梢眼角被主人宠出来的骄傲。
格萨利也会更喜欢他吧，这么漂亮的人。如果自己也到主人身边，也会变成这样的美人吗？
沈夜有些妄想。
法利什的声音传来：“主人说我最近很听话，奖我找一只母狗玩，这里有干净的母狗吗？”
沈夜听到，眼睛亮了起来。
养犬人指着外头其他几只规矩一点的，法利什眉头皱起来：“这些都被公狗操烂了。“他抱怨着，那几只母狗无动于衷，应该是习惯了这类的评价。
“没有新来的吗？”法利什问。
沈夜觉得心跳都加速了，养犬人也伸手指着沈夜：“这个东方狗是新来的，但您刚刚不是说他脏……”
法利什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母狗有不脏的么？那你把他牵出来吧，好好洗干净再带过来，记得拿个避孕套。”
养犬人点了头，将沈夜牵到了水龙头下面，把他的肠子都用水灌了三次，在要给他洗胃时，终于被法利什勒令停下，理由是不想看到母狗吐的满地都是。
沈夜被养犬人牵到了法利什面前，沈夜从来没有这么战战兢兢过，他第一次感谢周的教导，亲吻了一下法利什赤裸的脚尖，法利什不耐烦的哼了两声，让他转过身去，因为不爱用他脏的要命的前穴。
沈夜也开始习惯了，习惯了别人说他脏。
但如果只是当个用来上厕所的肉便器的话，洗一洗，或许还能用。
他跪趴下来，法利什的性器插进他的后穴里，人类
的性器比狗的小，他稍微适应了一下才吸住了法利什的东西，法利什因为舒服惊呼出声，夸了一下他的后穴比一般母狗强得多，放在这里还真是暴殄天物，沈夜听到夸奖高兴的扭着腰，他觉得……或许有可能……
一次射精之后，法利什意犹未尽，沈夜转过了身，舔了舔嘴唇，用最好看的姿态看着法利什。
“法利什先生，要试试母狗的嘴吗？您可以带上安全套，这样就不脏了。”他诚心的邀请着，法利什爽快的点了头。
他看着那根肉棒又鼓了起来，张开嘴含住了。狗的性器里他只喜欢格萨利的，而人的肉棒他都喜欢。他眯着眼睛有些沉醉在法利什性器的味道里，但避孕套的橡胶味让他的心里空落落的。
如果是肉便器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每天都吃到肉棒、精液和尿液了？
他觉得有点渴望。
因为于他而言，这都是奢侈品。
法利什在他的嘴里又发泄了一次，十分舒服的坐在地上休息，沈夜跪在他的面前，后穴因为兴奋而往外流着水，他见养犬人都走开了，试探性的问：“法利什先生？母狗的前穴好用吗？”
“真是个骚货。”法利什笑着拍了拍他的脸，沈夜也笑了，说奴隶是骚货，是在夸他。
“法利什先生，奴隶想天天给您用。”他往前进了一步，法利什听到了他自称的改变。
奴隶与奴隶之间的求生之道共通，他明白所有奴隶对宫里传言的向往，对人形犬母狗而言，更是奢望，他意味不明的笑了起来：“你想当宫里的肉便器，是吗？”
“是，是，奴隶想。”沈夜点点头，连忙解释：“奴隶还没来多久，还没被操烂……”
“嘘，不用解释。”法利什摆了摆手：“可问题在于，陛下是一国之君，他的床，就连达官贵族的大小姐也想上，房间里一个肉便器，外面的自由人也想当。你只是个最下贱的母狗……”
法利什笑了起来，沈夜的脸上流露出哀伤。
“不过。”法利什的话锋一转：“凡事无绝对，你的两张嘴的确舒服，客人也会满意，是岛上调教师给你训练的么？”
“是，是的。”沈夜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头。
“你得谢谢他们在你身上下功夫。”法利什笑着开口，他漂亮的让沈夜自惭形秽：“这样吧，我跟主人说一句，你的穴很舒服，非常难得，虽然尊贵的客人用不了，但仆役和私宠用一用还是可以的。”
沈夜充满了感激。
“但只有一条。”法利什竖起了一根纤长的手指：“你别肖想主人，他永远都不可能碰你这个脏东西，如果你敢动一点念头，我就把你四肢砍了给狗踢着玩儿，明白吗？”
“明白先生。”沈夜战栗了一下，亲了亲法利什的脚背，法利什终于没有躲开。“嗯。”他发出一个慵懒的鼻音，像一只慵懒的波斯猫。
剩下的几天，沈夜都在等待着消息。格萨利被接走了，他看着那个白色的背影消失，焦虑的绷紧了身体，让身后的狗不舒服的发出了一声喊，他这才战栗了一下继续放松让狗进来。
养犬人不太管他们，他就一直趴在笼子里休息，假装睡觉不愿出来，狗要上他，他也总是在拖延时间，因为他觉得，至少这样能干净一点儿。
至少能让他没有被操烂。
他心惊胆战的等待着，害怕这一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可法利什是个守性用的、得宠的私宠，他带来了好消息。
他揉着格萨利的头，靠在主人的怀里，站在那辆车边。沈夜已经不嫉妒了，他只是会羡慕，看着漂亮的格萨利，微微的歪过头，偶尔闪过一两个，如果我是他就好了，的妄想念头。
而法利什则踩着轻盈的脚步走过来，指着沈夜对主人说：“喏，就是这只，很舒服的，当母狗可惜了。”
“法利什也想要肉便器？”主人亲着法利什问，还是熟悉的柔和声音，沈夜呜呜的喊出声。
“要嘛，我也要嘛。”法利什乖巧的撒着娇，手在主人的腰侧若有若无的擦着。沈夜看见主人笑了起来，主人没有对他这样笑过。
“好吧，既然是法利什要求的，那就把这只母狗给你当肉便器，但是，法利什该怎么报答我？”主人将法利什抱进了怀里，法利什轻轻的笑着挣扎，他的屁股却在主人的腰腹部蹭。
主人很快就硬了，他并不避讳，将自己的性器掏了出来。
沈夜第一次看见主人的性器，又大又粗，并不像个老人，他的眼睛看的发直，嗓子发干，他伸出舌头想去舔。
他发誓自己不是有意这么做的，但他看到了法利什冰冷的眼神，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连忙停下了发情和肖想，将头低下，只看着主人和法利什交织的脚。法利什发出微妙的呻吟，他知道主人插进去了，一定非常舒服。
在主人的怀抱里被主人使用。他想着，但又不敢想。
配不上的，别想了，能当个小便池就很好了，至少，主人肯定会经常来找法利什，他可以偷偷看两眼主人。
看两眼，应该没关系……应该不要紧。
他低头看着主人的鞋子，那是一双棕色的皮鞋，在多年以后的夜晚，他依旧记得那双皮鞋的样子。
主人穿着白色的长袍，身上有树木的香气，他闭上眼睛，轻轻的嗅。
闻，应该不算冒犯吧。他这么想，至少没人会发现他在闻，也少有人会这么仔细的闻，鼠尾草、愈创木、麝香……他甚至在这一刹那觉得，这是他独享的，关于主人的秘密。
滴答。
法利什的后穴也被岛上精心调养过，往下滴着淫水。
沈夜低头去舔，似乎能舔到一丝精液的味道。
主人的精液，是甜的。
沈夜笑了。
终于，主人在法利什身体里射出来，这个独享雨露的私宠发出一身极其妖娆绵长的呻吟，像一只黑色的波斯猫。“洗干净，带走。”主人将腿软的法利什抱进车里，他看见格萨利从里面探出了一个大白头，汪汪的叫着，他知道格萨利在喊他。
我就来了。沈夜笑着对格萨利眨了眨眼，格萨利也对他眨了眨眼。
我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