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冷神医引火焚身 语淫辱情热迷魂

看着眼前浑身上下寸丝不挂的男人,叶英脑海中却忽然浮现原着中,梅凤澜和裴明月的剧情来。

卫临渊登基为帝之后,虽然立裴明月为后,但为了稳固朝中地位,到底是纳了新妃。裴明月心内郁郁寡欢,又身患时疾,梅凤澜便日日到皇后宫中悉心为其请脉诊治。他在人前冷淡刻薄,对着裴明月却是温柔如水,又时时听她倾诉衷肠,裴明月便将他视为知交好友。

那一天,梅凤澜为裴明月诊脉完毕,却依旧在床边握着她的手,柔声道:“希望皇后娘娘尽快康复,才不辜负臣与您的一番情谊……”

谁知这话被走入的卫临渊听见,皇帝龙颜大怒,将梅凤澜废为庶人,赶出宫去。而裴明月心下郁结,更是与卫临渊生出嫌隙,时疾加重,性命垂危。没了梅凤澜,卫临渊只能前去江安灵岩寺寻药,才有了后来摒尘的事,帝后破镜重圆。但卫临渊荒废朝政,与裴明月淫乐四五个月,不问世事。过了这段剧情后不久,作者便再也编不下去,弄了个大反派倾覆中原,让男女主双双赴死,终结了这本剧情荒唐的小说。

“你在想什么?”

叶英回过神来,便见眼前男人面色沉冷,一双檀黑的眼睛紧盯着她,似是对她此时还能走神极其不满。

叶英讪笑一声,将手从他雪白胸膛上抽离,“是我想问梅先生,这是要干什么?”

梅凤澜深深皱起眉来:“叶英,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

“在匈奴的时候,我看见了。”他幽邃的瞳中泛着炽热的光,一步一步向她逼近,“你和那单于……”

叶英一时哑然。她并未想到一向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的梅凤澜,居然会听这种墙角。

白发男人一手下探,撩开她的衣袍,握住了那根如儿臂粗长的炽热阳物,在她耳畔轻语道:“你是用这根东西征服的他,对吗?”

他将自己的下身蹭了上去,又用葱玉般的手指将两根尺寸差距极大的阳物拢在一起磨蹭,那莹白干净的分身蹭在紫黑的巨物上,被那根根虬结的青茎磨蹭着,便颤抖着硬挺起来,前端吐露出些许湿液。神医微微喘息着,一双薄唇随撸动张合,冰冷的眼神也有些情动湿润。

但当他抬起眼来看向少女,对方却依旧神色如常,仿佛那个被握住分身的人不是她。

她的眼中若说是欲望,更多的却是冷静的探询与审视,仿佛置身事外地看着他表演,看着他想拙劣的取悦自己,然后几分无奈、几分淡漠地道:“梅先生,别太过火了。”

这样根本无心无情的人,比轻浮浪子还要让人可恨。

梅凤澜的手停住了,焦躁感与挫败感正从心脏蔓延滋长,让他想要将对方推开,结束这场荒唐的演出——然而他并非那个孱弱的小少爷季淳安,被打击之后只会依顺和臣服。

他立刻就意识到,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对弈。

有意思。

能征服这样一个女人,比治愈任何疑难杂症都要有趣的多。

男人冷面上浮现一丝笑意,然后微微移开身体,重新牵起她的手,带向自己大腿根部。

叶英以为他是要自己帮他撸动分身,却很是意外地在他光洁纤细的大腿根摸到了一手黏腻湿滑的液体,温热而又熟悉。

她一时屏住呼吸,有些不敢置信地向下望去。

正如她所察觉到的那样,那本该是会阴的地方,藏着一枚嫣红的穴眼,正在向外汩汩流淌着晶亮的汁液。

男人的声音适时响起,他声线本如琴弦拨动般清冷悦耳,此时却含着一股又兴奋、又得意的热烈语气:“真正过火的,在此处。”

他像个引诱人堕入红尘的罂粟花妖,用泠泠声线撩拨着面前的少女:“……不想插进去试试吗?新鲜的、紧绷的,没有被开拓过的地方……”

叶英的眼神终于变了。然而其中染上的,是无法遏制的熊熊怒火。

她盯着眼前的男人,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道:“你爬上过我的床?”

“不错,”梅凤澜那炽热又惑人的眼瞳深深凝望着她,微微摇摆着腰肢,让那处花穴在对方的指尖磨蹭,“我看到你给单于暖床之后,有一天晚上,你睡得很沉……”

他抬起一条腿来,用光裸的足踝勾住少女的背,身体暧昧地贴近了她,如同一条缠绵的游蛇,将那处花穴向上敞开来,抵弄在上翘的肉柱之上:“所以我试了试,就像这样……”

男人轻轻喘了口气,湿热的穴眼张开些许,晶莹的淫液就从白嫩的阴唇缝隙间淌出,将那鹅蛋大小的肉柱头也沾上了水光,“嗯……真是不可思议……你不仅有阳具,还能让男子长出女穴。”

他将右手放到身下,扒开那两瓣白嫩的阴唇,挑弄出一颗红嫩的肉粒来展示给叶英看,就像一个给病人教授身体常识的医生一般,用平日那样冷清的语气阐述道:“我仔细观察过,这幅性器有大小阴唇,有阴蒂,也有阴道。”

他将穴口掰得更大了些,一枚细小的穴口如同泉眼般淌着淫水,露出甬道内一腔幽深的淫肉,如同一朵尚

未开全的淫艳花苞。“所以在下是想请教尊驾,这甬道深处,是否也会有子宫,又是否可令男子怀孕生子?”

一直沉默的叶英却终于动了。她凶狠地揽过他的腰,让全身裸裎的男人紧贴在自己身上,毫不留情地将他的身体向下压去。

“啊……进来了……好粗……”梅凤澜根本来不及反应,紧致的穴道便像是被生生劈开一样,塞进来那个极烫极粗的肉物,他甚至能听到甬道被撑开时的湿腻水声,一腔淫肉被巨大的肉头碾、磨、戳、刺,将层层褶皱的每一寸都撑成光滑紧绷的肉套,只能抽缩着包裹住那滚烫的东西。

“好酸……撑坏了……哈啊……吃不下了……”花穴被撑弄到极致,只觉得又酸又胀,甬道的内里却更加淫荡地紧缩起来。白发男人蹙起眉毛,轻轻摇晃着头,眼底不知是恐慌还是兴奋更多,却没有任何抵抗的动作,反而挺起腰来,吃力地迎合着将那肉柱吞得更深。

“你这个浪货……淫荡的男人……你知不知道我他妈最恨趁虚而入……”叶英眼中带着汹涌的怒意,胸腔里好像有什么黑暗污浊的东西被撕开、被掏挖而出。

她紧紧抿着唇,将男人整个人提了起来,手臂夹着他两条细长的腿,托住他挺翘的臀部。梅凤澜身形单薄瘦削,宛若一杆青竹,以叶英现在的力量,抱起他轻而易举。她如同嗜血的狂兽,托着他就开始自下而上地往花穴内凶猛捅插,在雪洞般空旷的屋子里大步走动,与其说是颠弄,不如说是想用那根粗长骇人的巨物贯穿对方的身体,将他整个人牢牢串在上面,再狂暴地鞭笞。

“好玩吗?偷偷溜进我的房间,自己骑在大鸡巴身上,贱不贱?”

“啊、啊、嗯啊、唔啊啊、嗯、嗯额……”梅凤澜眼前一片眩晕,整具冰冷的身躯却都像是被那将内里填满的巨物烫化了一般,一股接着一股炽热的淫电从下体升起,沿着脊椎一路向上,再如针刺般击中头脑。他皮肤苍白,因此染上情欲的颜色,就大片大片地红了起来,如同洁白宣纸上晕染开的胭脂色。

“说啊?你贱不贱?”她钳住他清瘦的双颊,按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穿在身上,用那粗粝的肉头捅在甬道最深处的花心之上,将整个柔弱的宫颈口都捅插地向内微微凹陷下去。

“啪、啪、啪”,交合处两片白嫩的阴唇被凶狠冲撞着,随着每一次捣入而翻入穴中,又随每一次抽出而黏在滚烫的阳具上,拉扯成长长的肉片。更惨的是那探出头的阴蒂,因为身体的重量被牢牢挤压在阳具之上,每一次抽送都能正好被一道道凸起的青筋磨擦过,原本米粒大小的肉粒变成如指尖般肿大,可怜巴巴地向外探着头而无法再缩入肉穴中。

“哈啊——我啊啊啊——呃啊啊啊——我——我贱——捅坏了啊啊啊啊啊——”被少女用毫不留情的话斥骂淫辱,再被那火蛇般的巨物鞭笞,梅凤澜却仿佛更加兴奋了起来,面上红晕满面,神情迷乱、呼吸急促地高昂淫叫着,阴道更是抽缩着喷出大量淫水,兜头浇在鹅卵大的龟头顶端,又被粗大的阴茎狠狠堵在穴内,“噗呲噗呲”地捣入宫颈口。

叶英冷笑一声,把男人抵到窗边墙上,两腿向内折去贴上冰凉的墙,让他下身的性器官全都暴露无遗,然后又再次用力捣入了进去,如疾风暴雨般戳刺向那柔嫩的花心。

“骚逼既然这么贱,那还当什么神医?就该留在军营里面,被千人骑万人插,再把你丢到荒漠里,敞着逼流着精液骚水,”她死死抵在宫颈口处,捣弄那处颤抖凸出的淫肉,再被满腔欲求不满的骚肉层层包裹上来,阿谀献媚地侍奉着那坚硬的柱头与肉棱,“路过的野兽,豺狼也好,野马也好,骆驼也好,全都能插你的烂洞,让你的贱逼每天都灌满精液。”

“啊~~别说了……啊、啊啊——”梅凤澜清冷的面颊已经迷乱地扭曲起来,似乎是痛极爽极,又似乎是孤傲冷寂的他从未被用这些最下流污秽不堪的词淫辱过,浪吟声一声高过一声,穴口不受控制地抽缩起来,染上嫣红之色的白皙胸膛不断起伏着,就是要达到极致的高潮。

“怎么不能说?这不就是神医最希望的吗?身体力行,做你最喜欢的医学研究……”少女如同恶魔,残忍地拎起他的身体,往那根肉柱上狠戾一按,硕大的龟头顶端便猛烈地扎入了那甬道顶端的淫腔之中!

“这就是你的骚子宫!只要被肏过一次,就会贱得天天想被插被捅,被塞得满满当当!”

“啊~~~~~~”梅凤澜翻着白眼,终于在这般疯狂的淫刑之中,发出了最为哀艳的呻吟,胞宫中淫水狂涌,剧烈痉挛起来,达到了极致高峰。

叶英却怒意未散,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就是将他继续按在桌面上,凶猛地捅插了千百下,随即抵弄在胞宫顶端,射出一股浓厚湿黏的精液,随即又马眼大开,源源不断地射出了一股腥臊的尿液,将梅凤澜整个人都彻底弄脏,让这个再孤傲冷寂不过的人,从里到外都沾染上了淫乱的气息。

她又再次让男人挂在身上,顶弄了数百下才把他放到榻上,让梅凤澜趴跪着身体,牢牢握着他纤细的腰肢开始凶猛地挺动,又狠

命翻搅着胞宫中满腔的精液尿液,接着手指下探,用指甲尖扣弄他娇嫩的女穴尿道口,将那处玩弄得小孔翕张,酸麻不堪,让清冷的神医终于在淫刑之下撅起屁股,宛若雌兽一般喷溅着尿液与骚水,白发散乱地黏在满是汗水的纤瘦肩颈上,悦耳的声线都哭喊得沙哑了,最终才抽搐着晕厥在床榻之上。

叶英拨弄着那枚已经合不拢的穴眼,那处敞开如儿拳大小,阴唇淫艳肿烂地向外翻开,隐隐能看到其中嘟起的嫣红宫颈,穴壁的层层淫肉上挂满精液与尿液,还有晶莹流淌的淫液,已经完全从处子穴变为了熟妇般的大骚穴。

她看着身下人这浑身青紫红肿的清瘦身躯,轻叹了口气,喃喃道:“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勾引她,他做到了。激怒她,他也做到了。

这场狂热的情事里,她终于不再冷静自持,而是被激到了失控。若说情绪高涨,梅凤澜兴奋,叶英自己又何尝不是欲难自控了一次。

梅凤澜这个人,有时陌生到让她意外。他做医生时是那样冷淡孤傲,在裴明月面前是那样温柔体贴,与自己为友时又稳妥自持,可无论上一次在匈奴营帐里吞吐她的阳物,还是这一次在医庐里赤裸着身子逗引她的情欲,都跟他外露的性格截然相反,而展现出一个病态的、狂热的灵魂。

他简直就是一个矛盾的集合体。躯壳是冰冷的,内里却是滚烫的。

可这是为什么——

叶英揉着脑袋,思绪纷乱,最后放弃了思考,在他房间里翻出两瓶药膏,给男人匆匆上过一遍药后就偷摸离开了。

从那日后,她再也没有踏入过医庐。

————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前线依旧没有月氏和先羚的消息,雁门征南军的操练以及粮草辎重的筹备便也日复一日,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叶英每日跟裴世卿推演战况,而叶煦则自请进了军营,每日跟在顾校尉麾下磨砺作战能力。

这日清晨,叶英刚迈入将军帐,便看见一群军师校尉来得极为整齐,见她进来,都微笑着行礼。

“怎么了?今儿是有什么好事吗,一大早来得这么齐全。”叶英看向裴世卿,见他也是面带喜色,一双凤眼熠熠生辉,扬了扬手中的讯报。

“我们的轻骑护送那几个羌人回部落时,探听到了羌族部落的情报。”

叶英笑道:“先羚和月氏闹翻了?”

裴世卿还没答话,少女就已经从周围将士瞬间激动起来的神色中看到了答案,“看来果然如此。看来我们的计策奏效了。”

云关作战两败俱伤之时,叶英曾向裴世卿提出利用匈奴将西羌“分而化之”的策略。她在匈奴之时调查过,苍统治下的龙城,大部分马匹是卖给汉人的,但因为自立单于分裂出的落城与羌族月氏部落临近,落城就与月氏更加亲厚,良马都供给了他们。

作为游牧民族,羌人自然以畜产为生命。因此叶英在匈奴时就存了“以货取敌之利”的心思,先让征南军直接从龙城挑选走千匹良马,来到雁门后,又让裴世卿派斥候前往匈奴,请匈奴王将落城的良马转售给先羚,再大肆放出先羚已经与中原和匈奴交好的假消息。

月氏听闻先羚在云中关作战数日,攻城不下只好北撤的消息,而匈奴又立即把长期供给的良马撤走给先羚,自然会将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怀疑先羚并非攻城失败,而是和中原达成了协议。双方本就相互疑虑的结盟,自然也就被击溃了。

西羌联盟的两个大部,先羚与月氏已经决裂,剩下的小部落也听到中原招降不杀、斩贼重赏的消息,看到了南疆安定的曙光,便陆续有羌人向中原投降,与西羌划清界限。

叶英静静听完这一切,终于抬眼去看营帐中央红衣轻甲的青年将军:“裴将军,既然时机已经成熟,西羌正在内耗与崩溃,是时候进入下一步了。”

众军肃立,屏息以待。在这南疆边关的军帐内外,正有一股股压抑不住的澎湃热潮在暗中涌动,即将汇聚成滔天的怒涛,所到之处,声威如云。

每一个镇守雁门的将士,都恨不得将这群数年以来,在南疆燃狼烟、夺土地、杀百姓的羌虏扒皮抽筋、撕身碎骨,分其躯、餐其肉,饮其血。

他们鞘中渴战的利剑,已经等待得太久了。

年轻的征南将军立于桌案之前,掌心下按,从紧咬的牙关间吐出三个掷地金声的字眼:

“杀先羚。”

推毂出猛将,连旗登战场。

兵威冲绝漠,杀气凌穹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