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腹沉坠情动泌乳 驭战马捣穴临盆

“你这应该是……怀孕了。”

就在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钟,叶英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被火冒三丈的将军直接按倒在地,后背跟冰凉的地砖来了个亲密接触。

如若不是叶英赶紧补充说裴世卿只是假怀孕而已,裴世卿肯定已经攥拳直接把她暴揍一顿了。

听她诸般解释后,俊美的青年怒意未消,却又微微露出几分无措来,仍揪着叶英的衣领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少女抬手抚上他圆润的肚腹,感觉到胎位有些下降,沉坠地落在他腰上,怕是这几天就得临盆。她笑眯眯地道:“过两天生下来就行了,不会有问题。”

“你说得轻松,”青年黑着脸骑坐在她身上,“魏王先杀了先羚部落的人,这沙场上一旦见血,一场恶战就没法避免了。羌人随时都有进犯边境的可能,我哪有时间生……”

叶英眨了眨眼睛:“那倒是还有一个加快的办法。”

“什么办法?”青年忙躬下身去,与她贴得近了些,一双凤眸中盈满急切的光,“快说啊!”

少女露出恶劣又玩味的笑容,膝盖上顶,正好磨蹭在他下体的那处凹陷上,暧昧地挑逗着那衫裤两瓣早已湿润的蚌肉。

“裴将军都主动把我推倒了,还要问是什么办法?”

“啊~”裴世卿下身快感乍起,不由腰肢一软,便重心不稳地跌在叶英身上,隆起的胎腹也挤压在了少女身前。

叶英一边摩挲着将军那躁动不安的沉坠腹部,一边用膝盖骨继续细细地摩擦那娇嫩的软穴,“几个月不见,将军的穴儿倒是比以往饱满了些,是因为怀孕,还是因为自己偷偷磨过啊……”

“啊嗯……哈啊……”裴世卿弓着脊背,垂下头伏在她颈边,正因对方反复顶弄磨蹭着那敏感之处而微微颤抖着身体,饥渴的孕体却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想从少女那里索要更多的爱抚与快慰。此时又听到叶英说中磨穴之事,他俊俏的脸都涨得通红,眼角朱砂痣也更为艳丽了几分,支吾道:“本将军才没有……哈啊!嗯啊!”又被狠狠顶弄了一下,把将军那口是心非的反驳都逼成了阵阵低吟。

叶英褪下他半解的红袍,隆起的圆润腹部便送到她眼前。裴世卿周身都是性感的蜜褐色,唯有不见天日的肚腹还是原本的小麦色,因常年习武肌肉紧实,即使皮肤被撑开了,其上也没有一丝纹路,被一层薄薄的肌肉覆盖,是个极完美的孕肚形状。

英武的将军四肢都修长又紧致,肌肉也已经凸显出优美的线条,只有这挺起腹部显得格格不入,却又有一种独特的矛盾美感,如同一枚成熟而诱人的果实坠在身前,等待旁人去采撷。叶英便直接搂着将军的腰肢让他往前坐了点,将隆起孕肚送到她唇边,随即伸出舌尖,顺着那腹顶开始轻柔地舔弄了起来。

“啊……不行……不要舔……肚子……唔嗯……”即将临产的足月孕夫哪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娇软又有弹性的腹部被轻轻舔弄着,留下一道湿痕,痒得难受,身下的花穴也开始滴滴答答淌起水来,蜜褐色的皮肤上泛起一层红云。

他无力地向后缩,肩背肌肉拱起性感的弧度,却被叶英双臂牢牢禁锢住,肚腹前挺更是径直送到对方口中。少女舔弄的动作不再轻柔,而是用了力道将舌尖向里推去。这孕肚极为弹软,随着用力便微微向下凹陷,激得孕夫将军昂起头来,发出难耐的大声呻吟:“啊~~~舔——舔到——子宫——外面了——”

火热的舌尖向内钻得愈深,仿佛要隔着那层薄薄的腹肌,直接舔弄在胀大的胞宫之上。这种从内而外都被侵略与亵玩的感觉让骄傲的将军觉得快感流遍全身,加之对方灼热的鼻息打在孕肚上,又痒又麻,竟是被玩弄得前端高高挺立,后面的花穴口也合不拢地希望有什么东西能插弄进去,顶开柔软的宫颈口,狠狠地顶弄那欲求不满的胞宫。

她忽然舌尖一卷,含住了那微凸的圆润肚脐,又用齿尖往外轻轻拉扯。“呜呜呜嗯——不能——咬那里——”俊美青年浓眉紧拧,语气中含了几分哭腔,翘起的眼尾也飞起嫣红,真是被玩弄得禁受不住的模样。

“下面……”孕夫咬着饱满的红唇,羽睫扇动着吐出两个含混不清的字。

叶英拉下裴世卿的亵裤,双手从后方掰开那紧致饱满的翘臀,果见那花穴正淅沥沥滴着淫水,委屈地翕张着吞吐空气。

“将军怀了孕之后,身体愈发骚了啊。”少女笑着伸出手指,去扣弄那肿胀湿热的花口,“以前是个紧的不行的处子穴,现在都变成柔软的产穴了。”

裴世卿被她扣弄得欲求不满,淫痒不已,只能趴在她身上,用肚腹轻轻磨蹭着,手臂上的肌肉难耐地隆起,声音已软了一半:“够了……唔嗯……快进来……”

叶英从善如流,提枪而上。滚烫的阳物将阴唇向两边分开,将其挤压得变为扁圆的形状,花口含羞带怯地被顶弄着,却又谄媚地持续收缩抽吸,生怕将那未幸已久的硕大之物离开。少女轻笑一声,却是停下了动作,揉揉他被挤压的肚腹,手感弹软像个水球,她简直爱不释手。

“将军自己试试吧,把鸡巴吃到穴里,再上下动就行了。”

“你——”裴世卿气急,他一向骄傲,怎能忍受如此作弄,眼角更红,“不做就算了,本将军回军营……嗯啊!”

叶英箍着他两胯下压,花穴本就湿润无比,这一向下用力,那硕大的阳物便轻松地滑进去一个头,将青年的甬道塞得满满当当。她恶劣地笑着松开手,无辜道:“好啊,裴将军想走,就自己拔出去。”

“废话——这有什么……啊哈……难的……唔嗯!”一向杀伐果断的将军咬着唇,向上抬起臀部,那凸出的龟头肉棱却正好刮擦在一处淫肉上,惹得他呻吟一声,下体又酥又麻,向下一坐,竟又是将柱体吞进去半截,恰恰顶在敏感点上,让孕夫无助地低喘起来,撑住的双臂也失了力气,一双湿润的眼求助似地望着微笑的少女。

“裴将军做的很好。”叶英扶住他的腰,带着他更深地吞入自己的肉棒,“将军骁勇善战,驰骋沙场,难道还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吗?就像骑马打仗那样,自己颠弄,插到最舒服的地方……”

叶英知道裴世卿醉心习武,不通人事,不然也不会到快临盆都不知晓自己怀孕。她耐心地诱哄着,引导青年挺着膨隆的肚腹,用温暖的甬道包裹含吮着那根肉棒,再有节奏地收缩着淫肉,感受龟头将每一寸骚肉都擦碾过的快慰感。

“嗯啊……好粗……哈啊……撑满了……唔额嗯嗯……”裴世卿上下抬动着臀部,尽力让分身在自己体内更加深入,沦陷在极致的刺激之中,艳丽脸庞上被红晕覆盖,蜜色皮肤也渗出汗珠,顺着下颌滑到凹陷的肩窝,滴落在饱满胸膛上,又顺着颠动的腹部一路滑进人鱼线,最后与交合处四溅的淫水交汇。

叶英直起身来,把将军整个圈在怀里,让他将肉棒吞得更深,又顺着一路孕肚舔舐上去,咬住那挺立的乳首。青年怀孕的身子连乳晕都大了一圈,两边如大樱桃般红润肿大的乳首微微向下垂落着,却是散发着一股清淡却诱人的奶香味,又随着激烈的动作在空中弹动出道道弧线,勾引着人去采撷。

“哈啊——别吸——好涨——哦哦哦——痛——”感受到胸前乳尖传来一阵狠狠的吸力,将军有些惊慌地弹动着身体,只感觉乳房里有什么硬硬的肿块,随着一次次吸动带起尖锐的疼痛,又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胸前涌出了。他眼神涣散,上面被狠狠吸着,下面还用力套弄着那根硕大的阳物,只觉得身体没有一处不热,在这般快乐中被高高抛起,喘息声沉重而急促起来。

叶英感受到那奶头又膨大了一圈,乳孔也好似渐渐张开,于是用舌尖去持续戳刺那娇嫩的乳孔,又用口腔将乳晕整个包裹住,便是狠狠地一次嘬吸,便觉得乳头一湿,一股带着浓郁奶香的液体便从奶头中流溢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吸出来了——哦哦啊啊啊——什么——喷了——喷了啊——”

裴世卿翻着白眼,发出一声高亢的哀鸣,全身疯狂颤抖起来,便是直直向下滑落而去。那顶在花心上的肉柱就这样捅开了柔软的宫颈口,戳刺进湿热的孕腔之中!

他仰着头,仿佛一只濒死的白鹤,只能吐着红舌,断断续续地发出“嗬嗬”气声。下身不受控制地淫水狂涌,孕穴颤抖着死死绞紧肉柱,前端射出股股白浊,女性尿孔也汩汩地渗出腥臊的液体。

叶英抱着将军的乳头吸了个够,又把脸埋进那一对蜜色的乳房中间磨蹭,感叹道:“裴将军的奶子真是香极了……要不就一直怀孕吧。”

“滚……”裴世卿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高潮后的身体却依旧软着,“拔出去……唔嗯嗯嗯!别顶啊——我刚——高潮——”谁知那根刚刚一直停着不动的肉棒却突然开始大力抽插起来,用硕大的龟头顶着那鼓胀的胎膜就开始搓揉碾磨,如同要将那层柔韧的屏障捅破似的。

“别顶——破了——撑死我了——呃啊啊啊啊——”将军本能地反抗,却因为又坠胀又疼痛的感觉中还夹杂着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软了身子,整个人战栗着缩紧了穴道,竟是被这样顶弄几下就又肏到了干性高潮。

“泄了——咿啊啊啊啊——不要了——我又——”在连绵起伏的高潮中,敏感的孕夫被蹂躏得软成了一滩水,可那滚烫坚硬的肉棒依旧冷酷无情地在身体里插弄着,最后死死顶在胎膜之上,激射出一股灼热的浓精。

“啊啊啊——烫死我了——射穿了——”裴世卿淫艳地叫喊着,只觉得鼓胀的腹部生生被那激喷的精液射出一个孔洞,又被龟头毫不留情地捅入、在腹中狠狠地翻搅起来……

她真的把他操到临盆了。

——

过了一个多时辰,叶英才把几乎虚脱的裴将军从房内搀扶出来。他披着一件厚实的斗篷,将整个身体都掩盖住,脸色也苍白着,额上渗出汗珠。

他羊水已破,整个肚子沉沉地往下坠着,又一阵一阵地发硬发痛,骨盆被生生撑着,宫口下沉,斗篷下的他虽还穿着亵裤,两腿却只能颤抖着岔开,形成产娩的姿势。

叶英本劝他就在厅内生产,倨傲倔强的青

年将军却怎么也不肯,说这样必定会被他人看出来,必得要去荒无人烟的地方分娩。叶英无奈,才替他穿好衣服,在宫口塞了个玉塞堵住羊水,将他慢慢搀扶出来。

穿过将军府回廊,迎面却遇上正带队而来的顾泽。

“裴将军,叶姑娘!”顾泽行了军礼。

裴世卿腰腹疼痛难忍,却仍是撑着精神问道:“安排妥当了?”

顾泽嘿嘿一笑,露出一排白牙:“都安排好了!粮草辎重,皆有重骑护送。就算那些羌人想要偷营,也得先看看我们征南军的具装和马槊!”

裴世卿道:“不可放松警惕。羌军若要偷营,定就在近日。重骑虽然装甲齐备,但机动性不强,容易被敌军牵制,一旦被诱,回援无力。”

顾校尉忙应了是,又笑道:“将军您还真别说,这次叶姑娘帮了我们大忙!以前咱们的马都只能由匈奴人牵来卖,优的劣的由他们一张嘴说。这次去匈奴,那上千匹马可是实打实从他们最好的牧场里选的!您还没去看,我们选的马儿都膘肥体壮,油光水滑的,是绝对的战马,就算是穿重甲的骑上去,都跑的可快了!”

青年将军睨了叶英一眼:“你怎么弄到手的?给匈奴王下迷魂药了?”

叶英无辜道:“我救了他一命,还帮他平息了内乱,他不得感谢咱们?”她见有些裴世卿突然眉头一皱,有些重心不稳,怕是又宫缩了,忙眼疾手快地搀扶住他,低声道,“你先安心生产……等结束了,我再告诉你我想做什么。”

这一幕在士兵们眼里,就是娇美的少女跟他们俊俏的裴将军贴在一处,还说着悄悄话。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都憋着笑咳嗽起来,暗想他们孑然一身的裴将军总算有个着落了,却被对方一个眼刀甩了过来:“都杵着干什么?”

顾校尉看不懂眼色,很诚恳地说:“属下与娘子若也能像这般恩爱就好了……”

“狗屁恩爱!赶紧滚去做事,几天不挨军棍,都皮痒了?”

听到军棍,一群看热闹的士兵才连忙逃也似的离开了。

叶英扶着裴世卿慢慢走在府内,一面道:“你的下属们跟你感情不错啊。”

“我在禁军里的时候,顾泽就跟着我了……他带的兵也大多是老人。”又一阵宫缩袭来,裴世卿挺住脚步,深深喘了口气,“哈呃……他们如我手足,胜似家人。”

说到家人,叶英便想起魏王妃来。她不由问道:“你去见过你妹妹了吗?”

提起裴明月,裴世卿脸色便难看了几分:“魏王说她身体不适……不让我见。”

他咬着下唇,随着宫缩不自觉向下用力,羊水却被那玉塞牢牢堵在胞宫之中不得出,“嗯啊……我家中亲情淡薄,所以我很早便离家……拜师习武……见她很少……”

“待到我回家之时,她已经被爹娘远嫁到南疆……”将军痛苦地闭上眼睛,“她大概是恨我吧……哈啊……我不是个……合格的哥哥……”

“别想了。”叶英并未想到书中的故事原来是这样,一时也心绪复杂,只能攥着他的手臂道,“先顾好自己吧。等你又打了胜仗,她也一定会欢喜的。”

好容易来到马厩旁,叶英把他那匹高大的白马牵出来,将裴世卿搀扶到马上,自己也一跃而上,从背后圈住他,拉紧缰绳,策马从将军府侧门穿出,向着城外荒原奔驰而去。

将军府离城墙近得很,诸士兵见是他更皆不会拦阻,谁能想到他们潇洒英勇的裴将军策马奔腾离去,却已是分娩在即呢?

叶英带着他跑了数里地,直到荒无人烟的地方才让白马慢下来,裴世卿下坠的胎腹随震动撞击在马鞍上,更让他觉得整个胞宫都疼痛地拉扯起来,蹙着眉头哼吟出声:“嗯啊——疼——放了我——”

她伸手帮他揉按着腹部,替他解开斗篷,褪去亵裤:“放松点,我看看宫口开多少了。”她纤细的手指便扒开两瓣滑腻的阴唇,顺着湿热颤抖的产道一路深入。花心已经随着孕势沉坠下来,她只将手指尽数没入,便能碰到那娇嫩凸出的宫口。

“呃啊啊——不要——”将军摇着头,英挺的鼻梁上滴下汗珠来,满身肌肉都紧绷着,却只能张开大腿让叶英深入。那宫口的玉塞被动了一下,便激得他眼角渗泪,连绵地哼吟着:“不行……好疼……呃啊啊啊……”

“过会就好了。”叶英两指将宫口撑住,玉塞便顺着已经拓张的产穴向外滑落,裴世卿下腹的憋胀感终于减弱了些,接踵而至的却是更加猛烈的坠痛感,大量羊水喷涌而出,有东西已经卡在了宫口上。

“现在试着深吸口气,向下用力。”裴世卿已经痛得眼前发白,骑在马上更是双腿无法着力,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摇晃着胡乱蹬踩,便是涨红了脸用力分娩:“呃啊啊啊——嗯呃呃呃呃——”

然而那东西就是死死卡在宫口里面,顶晃着刚随着坠力冒出头来,又随着因疼痛泄力而缩回了胞宫中。

青年清澈的声线都颤抖起来,分娩时总会带给人脆弱的情绪,杀人不眨眼的将军此时却带上了呜咽的哭腔:“我……

我生不出来……它卡住了……呃啊……怎么办……”

叶英皱眉道:“羊水一直在往外泄,宫口却没开全,现在只能……”她心下做了决定,从后面将裴世卿按得更紧,将自己的阳物设置得更加粗壮了些,就顶开湿软的花穴,直直向花心捅去。

“啊~~~好大——死了——”俊美青年翻起白眼,只觉得甬道被撑开得不能再撑,被那肉柱满满当当地挤压着,堵在了娇嫩的宫颈口上,直直的刺向胞宫,“不行……咿啊啊啊……我还在生——让我生——”

少女却恍若未闻,她一夹马肚,竟是就着这个深深插入的姿势,就在草原上策马奔驰起来!

“啊啊啊啊~~~飞了——捅死——我了——停下——”裴世卿无助地哭喘着,向后仰倒在叶英怀里,那滚烫炙热的狰狞巨物正整根没入在他身体里,狠狠地捅插进娇嫩的胞宫,更随着剧烈的马震不断搅弄摇晃着,顶得身前的胎腹也向外凸起,先高高抬起,又重重砸在马鞍上。“去了——去了——呃唔嗯嗯啊啊啊——”他被插得抛向致命的极乐顶峰,淫水与羊水狂泄而出,却又被阴茎牢牢塞在产穴中,胎腹中的东西向下坠去,而肉棒却毫不留情地向上顶插,两股力量让裴世卿只觉得自己从外而内都被肏透了,胞宫变为鸡巴套子,只能无力地裹住在其中冲撞的阳具。

“让我生……出来了呃啊……不行了……要被插死了……”

终于,叶英用阴茎将宫口撑开了六指左右的宽度,才让白马停下,收回粗大的阳物。她让裴世卿将两腿蹬在马鞍上,双腿大开着向下用力,又帮他推挤着沉坠的孕肚,终于,在难耐的呻吟声中,一大团黏液被分娩而出,从穴口滑落,再融入翠绿的草原里不见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