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高潮迭起疗悲苦 骨簪银针刺残梦

自古以来,中原军队之中都有着不可行淫的规矩。而那天晚上,叶英便深刻地懂得了为何这条军法始终都是必要的存在。

在生与死的边界线上游走过后,人们才会意识到死亡是一件多么近在咫尺的事,而存活,就像是漫长黑夜中转瞬即逝的弧光,转瞬之间就熄灭殆尽了。

疯狂的杀戮带来掐灭他人之光的罪恶,唯有身体最极致的欲望能够填补鲜血淋漓的伤口,缝合撕裂破碎的灵魂;更带来了人生如斯短暂不可掌控的惶恐,唯有用火热的身躯紧紧相贴、熨烫双方的心脏,才能得到最真实、最直接的抚慰。

这是一份用身体写就的存活证明——嘴唇是抖的,身体是暖的,大脑还因为极乐而战栗着,所以我们都还活在这世上。

狭小的营帐之中,叶英按着梅凤澜的腰,让他上身伏在桌面上,只能撅着臀部用湿黏的花穴承受她狂热的捅插。白发男人浑身都瘦削单薄,两翼轮廓优美的蝴蝶骨随着顶撞在脊背上时隐时现,如同一只折翼的白鹭,只能无助地扇动断翅,却无法逃脱被禁锢的命运。拥挤的空间内中只能听到肉体碰撞、淫水溅落的声音,仿佛萦绕着一股熏热的腥骚气息,但又立刻被幽淡药香所掩盖。光裸的胸膛磨蹭着粗滥的木桌表面,两粒可怜的乳首被上下移动着蹭弄得嫣红肿大,逼出男人断断续续的破碎呻吟:“哼嗯……嗯嗯……啊……啊嗯……”

少女纤长的手指从交合之处一路上滑,沿着饱满的臀部,凹陷的腰窝,划过凸起的脊椎,最终轻轻捏住了对方脆弱的后颈。

而梅凤澜连哼都没哼一声,甚至微微地垂下了头,让她掐住自己的命门,将身体的全部所有权尽数交付给了对方,随着愈加深入的顶撞用动人的嗓音发出阵阵放肆的浪吟:“啊~顶到了……好大……嗯哈……”

叶英一边大力抽插,一边想着,他比她想象的更加棘手。

如果要问在战后这一场激烈的欢爱中,为何叶英偏偏选择了梅凤澜,或许是一时冲动的选择,或许是时机与情绪的恰到好处,但她内心深处却不得不承认的真实回答是——

她对这个男人,实在好奇极了。

叶英从来热爱探索,也无畏挑战。猎物越强,她会愈加兴奋,同时燃起将对方征服的欲望。然而梅凤澜这个人,却让她始终都看不透。

异于常人的白发,惊艳绝伦的医术,还有捉摸不定的性格。

分明冰冷孤傲,仿佛除了行医什么都不在意,但却几次三番主动献身于她,在床笫之间纵情浪荡,如勾魂摄魄的妖精。人前人后,一体两面,让她往往不知如何应对,甚而被对方牵着鼻子走,或许更在不知不觉间,中了男人的圈套。

她想,她应该是遂他心愿,越陷越深了。明知对方是灼人的烛火,是致命的鸩毒,却依旧逗引着她毫不犹豫地去探寻、去品尝。她在这种未知的挑战中感到激动不已,将征服对方作为一种冒险的游戏,为此就算眼前是龙潭虎穴,她也愿意去闯上一闯。

“唔嗯……叶英……哈啊……”梅凤澜艰难地撑起身体,微微偏过头来,一双墨黑的眼眸中有炽热的情绪在燃烧,“再深……求你……”

少女的动作迟滞了一瞬间,然后伸手拽住他的手臂向后拉去,让硕大的阳具入得更深了些,不疾不徐地捣弄在那娇嫩的宫颈口,却并不理会那嘟起花心急速翕张的渴求,她身下阳物坚硬滚烫,声音却依旧慢条斯理:“求我什么?梅先生可要说清楚。”

男人冷白的面庞上沾染着情欲的暧昧红晕,身体向后紧绷着,便将柔软的花穴连同挺翘的臀部,都往少女下身送去。他羽睫微抖,似是在脑中搜寻着可以使用的词汇,却被身体里那根缓缓搅弄碾磨的肉棍奸得头脑发晕,最后脱口而出的话语里便带了些不能自持的意乱情迷:

“哈啊……求你……插我的阴道……捅我的宫颈口……撞烂它……咿啊啊啊啊啊——”他像是被自己的这些话激得羞耻难耐了,又像是从这种自渎式的淫语里获取了无限的愉悦,竟是花穴里套弄着那根粗大的肉棍就狠命绞缩起来,淫水狂喷,从颤抖着的宫颈口涌出,兜头浇在了硕大的龟头之上,竟是敏感到直接高潮了。

“梅先生真是天生淫贱。”叶英就在那宫颈口反复碾磨着,用隔靴搔痒的力度玩弄那小小肉口随潮喷翕张开的缝隙,在那处被奸弄得酸麻不堪的花心狠狠抽缩起来想要邀请肉柱入内时,又极其坏心眼地向后一缩,从宫颈口那处凹陷地重新滑到了甬道之中。

“啊嗯……好酸……不要……不要拔出去……”梅凤澜被这般磨人的淫刑折磨得头脑酸胀,只觉得下腹漾着一汪春水,又被人小幅度持续地刺激着,不由难耐地长声呻吟,高潮后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甜腻。饶是全身没有一点力气,他却依旧塌下腰去,向后高翘起屁股,用体内的满腔淫肉去挽留那滚烫的阳物。

“骚逼,连屁股也发骚,就那么想被插子宫?”叶英怀疑这男人全身的肉都长在这挺翘饱满的肉臀上了,不仅又弹又软,还敏感的紧,她用两手一抓,指尖便满溢出一圈儿雪白的脂肉来,穴里也立刻淫水狂泄

,把根鸡巴吸得都不能移动了。

她松开手,便见肉臀上几道淤红的指痕,在白嫩皮肤上分外显眼,却很快便又消退了。少女便是面色一沉,扬起手来便是一巴掌毫不留情扇了下去,狠狠抽在那臀上,便是又响又脆的“啪”的一声,激起连绵起伏的肉浪,接着便凶猛挺腰,就是深深捅插在了花心之上:“卖逼的浪货才长这种屁股,你的骚逼是被多少人肏过了?”

“哈啊——啊、啊啊——骚逼——嗯啊啊啊——没有、被人肏过——”高潮后的身子外面被一掌掌抽打着,里面被一圈圈奸弄着,把个神医玩弄得身心皆颤、春潮狂涌,眼角在这般极酸极爽的快感地狱中渗出泪来,狂乱地摇着头以高喊回应对方的言语淫辱,唇边的涎液随着疯狂的顶撞而四散开来。

“都已经是个大烂穴了,我伸手进去在你子宫里随便一勾,就是满腔的精液淫水,还敢说没被肏过?”她在那花心上深顶数次,又催动着粗粝的龟头肉棱,顺着宫颈口一圈嘟起的肉眼顺时针研磨着,如此反复数次,直挑逗得花心痉挛,淫肉狂吸,在对方哀哀的呻吟中俯下身继续呢喃道,“梅先生是军妓,是服侍所有士兵的狗,永远只能敞着逼被人干……他们轮流上阵,把你奸成了大烂洞,所以我都不稀罕肏你了,知道吗。”

“咿啊啊啊——啊啊啊——我不是——求你——肏死我——烂洞——熟逼——只给你肏——”眼看又要攀上高潮之时,才微微退出来些许,接着便是一个直捣狂龙,将硕大的龟头连同半根肉柱凶猛扎入了胞宫的最顶端!

“嗬嗬——嗬啊——嗬啊啊啊啊啊啊!!!”梅凤澜在猛扎之下,只觉得腹顶快要被那肉物顶穿,胞宫内更是五内焚烧,过大的快感冲击尖啸声席卷了四肢百骸,那一刻,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了,在极乐的虚无之中,他便是发出一声凄艳哀惨无比的尖叫,整个人高高抛向空中,尿液与淫液齐齐狂喷,连前端的柱身都如水花般喷射出大股精液,就这么用下体所有的性器攀上了绝顶巅峰,昂着头颅足足持续十几秒钟,才重新倒了下去。

白发男人面庞上已是一副痴态,哪还有清冷神医的模样。他无力地趴在冰凉桌面上,吐着红舌,如同一块被沾染上泥污的绢绸,被人过度使用后,皱巴巴地扔在角落里。

叶英依旧没有放过他,而是立刻残忍又凶狠地道:“梅先生既然是这营帐里的军妓,日日夜夜服侍千百个人,哪有只顾自己爽的道理?”

她将他翻了个身放在桌上,举起他两条腿放上自己的肩膀,便是将清瘦的男人整个躯干都弯折了起来,正露出那处已是熟烂不堪的淫穴,又狠狠地捅入胞宫,也不论什么节奏韵律,只是把他整个人压在怀里以粗鲁狂暴的方式剧烈鞭笞,仿佛要将他五脏六腑都顶穿顶烂似的。

她隔着对方纤薄的腹部,向下按住那被顶出明显柱身的胞宫,感受那隔着体温一起一伏的激烈速度,听着对方几乎沙哑的连绵尖叫,被这种非人道的激爽淫刑折磨到毫无形象地涕泗横流了:“哇啊啊啊啊——死了——饶了我——叶啊啊啊——英——穿了啊啊啊啊——”

“说,你是骚母狗……你是军妓,是大烂逼。”她一只手绕到背后,掐上他脆弱的后颈,两只手指正捏在命穴之上,逼迫他只能直直地看向自己。两个人贴面相对,眼神相交,灼热的呼吸亲密无间地交缠在一起,仿佛要将两具躯壳都焚烧殆尽。

电光朝露,一瞬永恒。

梅凤澜双眼发直地望着这个美丽而动人的少女,心如擂鼓,呼吸急促,脑内渐渐发晕,那种由内而外的炽热情绪,如一道闪电般劈中了他。如同一颗早已深埋心底,却终于在此时生根发芽的藤蔓,穿透心脏向上生长,最终在眼底开出魑魅娇艳的红色花朵。

男人圆润的脚趾在空中无力地弹动着,小腿腹搭在叶英肩膀上,几乎在这般凶猛的运动中麻木筋挛。下一刻,在依旧凶狠无情的红蛇鞭笞之中,他仿佛终于抛弃那个冰冷自持的外壳,露出内里癫狂滚烫的病态灵魂,彻底变成了一副任人摆弄的性玩具,尖叫地高声喊道:“我是你的——骚母狗——我是你的——啊啊啊——军妓——大烂逼——啊啊啊啊啊——”

他再次高潮了。在仿佛永无止尽的虚无快感之中,他吃力地伸手环抱住少女的脊背,纤长的手指从对方肩膀处滑下,慢慢抚上那处手臂上的伤口。隔着缠绕的纱布,他将手指轻轻触碰着浸满殷红血液的箭伤,眼角渗出一滴冰凉的泪。低垂下的漆黑的眼眸中,那摇曳的火焰重又熄灭了。

他感到叶英正深深埋在他体内最脆弱的子宫里,然后用浓精灌满那处肉腔,于是他便意乱情迷地哭泣起来,在这个仅剩的可以发泄情绪的时机中,用唯有他自己可以听清的声音低声呜咽道:

“太迟了……太迟了……”

将心中的恶念和不安都发泄出来之后,叶英恢复了清醒自控。高潮余韵过后,她把梅凤澜一双长腿捞到桌上,让对方能坐稳身体,刚准备从对方花穴里拔出阴茎,忽然又停住了,饶有兴致地撩起他一缕垂落的银发。

刚刚两人挨得很近,她就注意到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男人那根纯白色发簪都还佩戴在头上。印象里除了那次全身赤裸地站在医庐里,就没见梅凤澜取下来过。

于是少女将手指探向对方银白的发间,摸了摸那根纯白色的发簪。

这发簪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所做,入手坚硬,表面却细腻光滑,如同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像是被人拿在手中搓磨了许久。

“别碰。”刚刚还在高潮余韵中喘息的梅凤澜却突然抬起手来,面色冷然地紧紧攥住她的手腕。那根粗大的肉物还停在他胞宫中搅着一腔精液,他却恍若不觉,只是上身紧绷,将所有的注意力凝聚在了那簪子之上。

“这发簪……是什么材质啊?我以前没见过这样的。”叶英愈发好奇起来,凑过去细细观察,只见簪身通体没有一丝穿凿的痕迹,像是一整根生长出来。“跟你的发色还挺配。”

梅凤澜抬眼观察少女的神情,似乎在分辨她言语的真意,看出她只是疑惑之后,才缓缓松开了手,用情欲后还透露着餍足的沙哑声线回答道:“这是人骨。”

一瞬间,叶英毛骨悚然。男人火热的身躯贴在她怀里,甚至温暖的甬道还把她包裹着,她却觉得一股冷意从脊背爬上,头皮发麻,一时竟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你……把人骨天天戴在头上?”

梅凤澜幽黑的眼眸中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他极轻地冷笑了一声:“如你所见,每日都戴。”

叶英却从这冷笑中听出了一丝落寞与哀戚,像是自嘲。她心下忖度怕是勾起了对方什么伤心事,刚刚自己的反应又太过激了,便干巴巴地安慰道:“嗯……你是医生嘛,带这个挺有纪念意义的,还能提醒自己生命的重量。”

“生命的重量……”梅凤澜讽刺地勾起嘴角,“生命多轻啊,还没你的这根阳具重。”

叶英评价道:“下三滥。”

梅凤澜回道:“登徒子。”

两人相视而笑。

收拾好衣衫从营帐里出来,梅凤澜便又变成了那个清冷自持的神医——除了腿间的穴已经合不拢了。他向叶英一颔首,转身消失在夜幕之中。

已是深夜,星斗满天,草原上的庆功宴却还未结束,两军的狂欢呐喊声依旧在雪山之下回荡。以伤亡数百人换来先羚部落的覆灭,确实算得上是一场大胜,想来消息传到京中,卫知烆肯定对裴世卿又有提拔。只是不知魏王若得知此消息,会不会又激动到做出对中原不利的对策。看来这次回雁门之后,要想办法到轮台去一趟了。

叶英一边思索着一边往自己的营帐方向走,却是忽然感到背后一阵窸窸窣窣,似是风声,又似是鬼祟的脚步声。几个月的军队训练让她感官变得极为敏锐,立刻拔出腰间弯刀,回身大喝:“是谁?”

然而她在原地立了半响,也无人应答,想来是已经走远了。

叶英心头疑虑,回到营帐中依旧辗转难眠,到了鸡鸣时分方才沉沉睡了半个时辰,便听得帐外军号响起,征南大军准备挟带俘虏与战利品返回雁城。

此次带征南军半数精锐闪击先羚,已经是棋行险招,虽然是秘密行动,但若长留在外,到底害怕雁门关无人镇守,因此解决完先羚,裴世卿就下令立刻往回赶去。

两千五百名骁勇善战的轻骑兵,返回时却只剩下两千名。而那些在作战中壮烈牺牲的战士,将永远长眠在这美丽的木扎尔雪山脚下,化作世间飘飞的尘土。

息徒兰圃,秣马华山。

返回军营还需一日,叶英手臂受伤,骑马不便,便也同伤兵们一起坐了后勤兵的大马车。她在的这车将士都伤得不重,便和几十条五大三粗的军汉挤在一处侃天说地,打得火热一片。

行至中午时,长长的队伍停在荒原一处湖泊边上歇息,因不像去时赶得那么急,加之还押着几千先羚俘虏,便也给了饮牛饮马的时间,让车马都稍稍喘口气。

梅凤澜便也登上后勤马车,要给众士兵再次检查伤势。

一撩开车帘,便见到那手臂上还缠着纱布的少女正兴致勃勃地跟几个军汉划拳,不禁脸色沉黑,干咳了一声。

车上的伤兵们见是对他们都细心照拂的梅凤澜,眼睛都亮了,一个个连声地喊着“梅神医”,热情地表示绝对配合他诊治。

梅凤澜看也不看叶英,只低头将手中的一卷布匹展开,里面是一排银针,看来是要行针灸之法了。

他捏着针正往一个士兵穴位上捻去,身后便传来少女清亮的声音:“老张,你参军多少年了啊?”

一个大汉憨厚地嘿嘿笑道:“俺十八就当了兵,掐指一算,有十几年啦。”

“娶媳妇没有?”

“没嘞,像俺这种丘八,有了婆娘不是害人家守活寡嘛?”他摸了摸头,“再说家里要是有个等俺的人,俺也不会想过这种刀尖舔血的日子。”

“那总有喜欢的人吧,她长什么模样?”

“有,有,”老张的脸红了,“俺十六岁就喜欢她了,脸白白的,头发黑黑的,眼睛大大的,不过……”

“不

过什么?”

军汉看着叶英,支支吾吾地吐出下半句:“不过没你俊!你像个天仙一样……”

整车人哄堂大笑,被夸是天仙的叶英也是笑出了眼泪,只有一边还在给人扎针的梅凤澜额头的青筋狠狠跳了跳,脸色黑得像要吃人。

“老张,我跟你讲,其实啊,男人也有长得俊的,”叶英憋着笑道,“你用眼睛看一看,我们这车人,谁最像天仙?”

老张环顾一周,然后很诚实地回答:“俺不敢说……”

“说吧说吧,是爷们就硬气一点!”一堆人心知肚明,却依旧起哄,把个局促不安地汉子推来搡去,终于让他沉不住气地大喊一声:

“梅大夫!梅大夫长得像天仙!”

炸雷般的笑声快要把这马车屋顶掀翻了。

于是梅凤澜摆着一张臭脸把全车人扎成了刺猬,唯独跳过了委屈后悔的老张,然后揪着叶英的衣领把她拽下了马车。

这马车背面正临水湖,清澈的湖面波光粼粼,如同一块嵌入荒漠的碧玺。正好处在外人死角处,除了天地湖泊,再无人能看见他们俩。

叶英把他牢牢按在马车上,隔着薄薄的木板,便能听到里面的士兵大声谈笑的声音,而少女的声音压得极低,抬起他一条腿来,掌心抚过昨夜肆意掐弄抽打的淤青,低声轻语道:“梅先生还没给我扎针呢,可不是公报私仇了?”

炽热的阳物顶入花穴,梅凤澜竭力克制住从嘴边溢出的呻吟:“朽木不可雕……哈啊……你是外伤,敷药即可……嗯呃……何需扎针……”

“那神医倒是给我开个方子啊。”

梅凤澜已是被深浅交错的抽插乱了心神,意乱情迷之中,攀上她的脖颈,随着顶撞断断续续地回应道:“嗯嗯啊……生川乌十钱……哈啊啊……红血竭十钱……乳香十钱……”

叶英轻笑一声,撩开他的衣襟:“别的我不知道,但这乳香,现在就能有。”

在这苍茫天地之间,两人交缠的身影倒映在湖水之中,澄澈动人,如同一对璧人,却又立刻被狂风吹散,波纹漾开间,变为一场虚幻破碎的幻境。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

自是人生常恨、水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