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你把我当什么

将嘴巴里的口水喂进她的嘴巴里,男人捏着她的两腮,强迫她将口水给咽下去。

被这样凶狠粗暴地吻着,陈淑里被迫喝下男人的口水,却被呛到。

“咳咳咳咳咳……”

听到咳嗽声,顾深才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她。

陈淑里红着眼睛,想要大口喘气,却被口水呛得咳个不停。

耐心地等她咳完,他重新捏住她的脸颊,将她的嘴巴捏开。

她以为顾深是要继续吻她,可没想到,他却动了动唇,将一口唾沫呸进了她的嘴巴里:“吞下去。”

极度侮辱,再加上心里不痛快,陈淑里扭着身子不愿意配合,可男人的力气很大,她根本没办法逃离他的掌心,嘴巴被迫张大,在这种羞耻中,她不自觉地将口水咽了下去。

等她咽完后,他又吐了一口口水进去。

仿佛圈领地的大狗一样,他固执地将她身上染上自己的气息。

从里到外,由身到心。

底下还在不断地操干着,被这样侮辱着,陈淑里小穴里的水就像止不住一般,不断地在往外冒淫液。

淫液顺着小穴一路流到外阴和肛门,又在顾深的不断抽插中,被操进了她的屁眼里。

虽然不愿承认,可即便是被这样对待,她也依旧是有快感的。

“啊啊……王八蛋……咳咳……”

听着她的叫骂,顾深更重地操进了她的屁眼里面。

“别捅了,呜呜滚开啊……”

“滚开?让你去找沈俞吗?”

嫩姜里的汁水都被她给挤了出来,他索性一把抽出,摸到刚刚被甩在一边的木尺,抽在了她的穴肉上。

“啊啊啊啊啊啊!”

娇嫩的地方被这样抽了一记,她痛得全身紧绷,将男人的肉棒紧紧地夹在自己的菊穴中。

炙热的嫩肉一层一层地将鸡巴裹了起来,让顾深舒爽地叹息了一声。

似乎得了趣,他抬起手,一尺子接一尺子地抽了上去,每抽一下她就夹紧一下。

“操,骚死了,”他每操一下,卵蛋都重重地拍打在她的屁股上,“把卵蛋都操进你的骚屁眼里面去好不好?”

似乎为了做到自己说的话,他操进去后还磨了磨,似乎想要将自己的卵蛋也给一并塞进去。

肉棒在体内打转,刺激得陈淑里脚趾都蜷了起来:“啊……别磨了……”

“爽?”

他挑了挑眉,干脆将她整个人以她体内肉棒为支点,旋转了半圈。

肉棒在体内磨的感觉和生姜完全不一样,陈淑里只觉得自己又发骚了,嫩逼里面恨不得有什么东西能捅一捅才好。

她扭着身子想要求顾深操进来,可又开不了那个口。

被转了半圈,此刻她仿佛一只母狗般被顾深压着操,原本就肿起来的乳头随着男人的操弄不断摩擦着地毯。

两只白嫩的大奶子被压扁,她满脸潮红。

后入式更好用力,顾深一边拍打着她的屁股,一边快速抽插着,每次都重重地操进里面:“爽不爽?贱货。”

她像是一块破布般,被他没有任何爱抚地操弄:“外面卖的妓女都没你这么贱,被打被操屁眼就可以流水。”

被这样不断操弄侮辱着,虽然嫩穴一直没有被操,可陈淑里居然高潮了。

这句话问的顾深一愣。

他抿了抿唇,重复了一遍:“我把你当什么?”

“你真的喜欢我吗?”她眼眶通红,却固执地拧过脸去,不想让对方看见此刻自己狼狈的模样。

顾深从未想过她会问这样的问题:“那你觉得这题的答案是什么?”

“我不知道,”她闭上眼睛,“我感觉比起喜欢,你不过是害怕失去而已。知道我在网上约人,害怕失去我,所以调教我;知道有人喜欢我,害怕失去我,所以跟我在一起。”

听着她的回答,他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手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陈淑里的每一句话都在往他心口上捅刀,可他同样固执,仅选择让对方继续捅,一直到她捅完。

半晌没有得到回复,陈淑里反而有些歇斯底里起来。

身上到处都疼,尤其是敏感的地方,火烧火燎的感觉,可更难受的地方不在皮相,她多希望在自己说完之后,可以得到对方的驳斥,哪怕是再惩罚她一遍也好。

可惜没有。

“你回答我啊!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陈淑里终于将脸重新扭了回去,“公派留学的事情为什么不跟我说?!是害怕我耽误你吗?我一直在等你主动告诉我,可我等了一天又一天……”

一天又一天,他却始终没有开这个口的迹象。

她不断地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骗过了所有人,差点连自己也骗过去。

可今天沈俞的话,却让她发现,原来她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你不是问我今天跟沈俞到底说了什么吗?他就是跟我说了你要公派留学

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我也知道,可我不过是想等一个你的亲口回答,为什么你就不愿意给我呢?你这样的做法只会让我觉得,你是害怕失去我,是在玩我,你可以拒绝我,但不能接受身后没有我。”

她一口气讲了那么长一串,顾深始终一声不吭。

等陈淑里说完最后一个字之后,他才重新弯下腰,沉默地将她身后手腕上的绳结解开。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他终于出声,声音暗哑又低沉,沉得她心口一阵刺痛。

她下意识地仰起头,去望顾深,却见男人眼里同样一片通红。

惊讶、失望、难言、痛苦……乱七八糟的情绪似乎全部交织在了他的眼底,让陈淑里看不明白。

耐心地帮她手腕活完血后,他沉默地走向门口。

在打开门前,他背着身子淡淡开口:“我把你当成什么,如果这个问题你不清楚的话,我可以给你时间慢慢去想。”

撂下这句话,男人开门离去。

陈淑里躺在地上,听着关门声,抬起手臂搭在自己的眉眼处。

刚刚被按摩过的手腕带着些微难以言表的酥麻和滚烫,似乎还残留着不属于她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