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失禁

陈淑里听到这句话,心里就觉得大势不好,她下意识开始扭动, 可偏偏手被捆在身后无法动弹:“不能再磨了……骚奶头要磨烂掉了。”

听着她骚浪的哭求,他的双眸颜色变深了些许,他用手指捏住一颗奶头捏了捏:“磨烂掉不是更好?帮你治治骚病。”

“呜呜不要……”

对着那颗已经肿起来的奶头又捏又拧,顾深摸出两根她的一字发夹,夹在了她的奶头上。

平常为了让碎发不要太乱,她特意买比较紧的那种,此刻发卡夹在了她的奶头上,痛得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她忍不住低头望去,黑色的一字夹卡在乳头根部,原本圆润的地方被迫夹扁凸起,看起来淫乱又可怜。

另一边的奶头也被如法炮制,绛红色的乳头高高突起,可顾深却依然不满意。

他眯着眼睛盯着那两颗奶头看了半晌,从酒店房间的抽屉里掏出针线盒。

看到针线盒的瞬间,陈淑里就想起之前被男人用丝线绑住奶头的事情,似乎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他哼笑一声,没做解释,只是径直走到她的面前,将绳子缠在两边的发卡上。

绳子从两个一字夹上面穿过,而后从中间拉成一股,被顾深捏在掌心里面。

他轻轻扯一扯,她的奶头就跟着动一动。

跟细线仿佛会嵌进肉里的感觉不同,一字夹虽然紧,但随着扯动也会有些滑动,原本夹着根部的地方往前挪了挪。

本就敏感的地方变得格外敏感,陈淑里挣扎着想要将奶头上的东西弄下来。

顾深自顾自地玩了一会儿,而后将她抱起,将她放在那根绳子上。

他对陈淑里实在熟悉,无论是她的身世背景还是脾气性格,那根绳子的高度刚刚比她的腿要高出一寸,当她脚尖踩在地面的时候,床单卷成的绳子就卡在她的两腿中间。

她的小穴里还塞着嫩姜,此刻绳子抵着那块嫩姜的根部,将其不断地往里面抵。

又辣又刺激,她不断呻吟着。

“别光顾着发骚,”顾深啧了一声,扯了扯手中的细绳,“往前走。”

奶头被骤然拉紧,一字夹扯着奶头往前扯了扯,她娇叫一声,顺着男人的力道往前迈出了腿。

床单的布料丝滑柔软,走上去只是觉得有异物卡在穴口,怪异又害羞,可随着陈淑里往前迈进,走到第一个绳结处,她才知道男人究竟为什么要将此设为惩罚。

绳结卡在她的穴口处,摩擦着露在外面一点的姜根,让她的嫩穴不断被姜块四处抵操着,这种触感使她下意识地夹紧下体,可偏偏一旦夹紧,姜块的汁水便会被紧致的嫩穴夹出来,让里面的穴肉仿佛着火一般,火烧火燎的。

“啊……好辣……”她涕泗横流,刚刚被开苞的嫩穴根本遭受不住这般粗暴的对待,“嫩逼要坏了……里面要着火了呜呜……”

“不会坏的。”他狠心地继续拉了拉绳子,“别撒娇。”

磨磨蹭蹭地走过了第一个绳结,陈淑里腿都软了。

可惩罚不过才刚刚开始,当浴巾的白色毛须摩擦着她的腿根和穴肉时,她才知道什么叫做人间地狱。

毛须搔弄得她的小穴格外瘙痒,让她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可当她行走时,粗糙的质感使摩擦力增大,同时也意味着她摩擦时热量更大,嫩逼里面很辣,外面又烫,没走两步,她就禁不住翻起了白眼。

想要把里面的姜块给抽出来,可同时想要被操。

“顾深……操我。”

她满脸赤红,眼里全是媚态。

看着她那个模样,他咬紧后槽牙,恨不得将她给操死,操得下不来床,只会双腿锁在他的腰间求他给她,可理智告诉他现在是在惩罚陈淑里,让她不许跟其他男生走得太近。

喉结上下浮动了片刻,他的嗓音沙哑:“想被操?”

“啊啊啊……想被操,想要被大鸡巴操。”

“先把绳子给老子走完!”

陈淑里踮着脚尖往前走了一点,实在难捱。

她真的坚持不住了,若是之前顾深肯定会停下来,可他这次却依旧收紧细绳,强迫着她往前走。

脚底似乎踩在了棉花上,她哀叫连连,往前挪动半步后就再没了力气,索性抿住嘴唇,不再往前行进。

望着她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男人哼笑一声,抬手猛地往后一抽。

奶头上猛地顺着力道被揪长,而后一字夹从陈淑里的奶头上被扯落下来。

穴肉里一阵抽搐,一股热流从里面流了出来。

不是高潮,而是失禁。

巨大的羞辱感冲了上来,她站在绳子上面不断挣扎。

虽然生气,可毕竟是床单和浴巾系起来的,害怕她会从上去摔下去,顾深冷着脸将她放了下来。

“你王八蛋!禽兽!”哄了一路和一个下午,陈淑里终于也失了耐心,此刻大小姐脾气发作,不顾被绑在身后的绳子,开始恼羞成怒地骂起来,可骂来骂去总归只

有那么几句。

“我王八蛋,我禽兽,沈俞就不会这样是不是?”

两人都在气头上,一瞬间话赶话,他也将自己最介意的部分说了出来。

可这句话触到了陈淑里的底线,她咬紧牙关,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是!他的确不会这样对我,你满意了吧?”

心口像是被人点了炸药桶,他彻底失了理智,将踹在腹部的腿高高拎起而后分开,塞着姜块的小穴就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嫩黄色的姜块从穴口略微露出了一点,因为刚刚走绳的摩擦使大腿根部细嫩的皮肤变得粉红,他眼底一片阴霾:“所以你想回去找他?还是要将这样的浪态展现在他面前,看看他会不会像我一样操进去?”

她流了一腿的水,顾深用鸡巴擦过那些水,没有任何扩张,就举着鸡巴操进了她的菊穴里。

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的地方像是被劈开一般。

陈淑里痛得失了声,下唇都被咬出了血。

看见那抹血迹,顾深用手指撬开她的唇瓣,将自己的手指塞了进去。

她看也不看,一口咬了下去。

这一口没有收力,转瞬间血腥气就在她的嘴里蔓延开来,可顾深仿佛失去了痛觉一般,任由她发泄般地咬着。

没有任何润滑和扩张,仅沾了一些对方的淫水就操了进去,过度的紧致感让他也不好受。

他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捏住她穴口的姜块,配合着自己的肉棒开始轮流抽插。

他的肉棒捅进她的屁眼,姜块就从嫩穴里抽出来;鸡巴若是拔出来,嫩姜就会捅进去。

被这样折磨着,陈淑里的眼前一阵发黑。

“这样你都有快感?”他大力操着嫩穴,将嫩姜用力地捅了进去,“被生姜操都流水,你还会对什么东西不发骚?”

她嘴巴里塞着手指没办法说话,只能听着男人不断污言秽语。

“骚屁眼里都会流水,被操屁眼舒服还是操嫩逼舒服?”

“今天抱着沈俞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想这样?”停顿了一秒,他笑了,“是我忘记了,沈俞不会像我这样粗暴地玩弄你,也许他会将你抱在怀里,可不粗暴地玩你,你会爽吗?”

听到这里,陈淑里终于忍不住了。

她将男人的手指从嘴巴里呸了出来:“顾深!”

斜睨了她一眼,顾深突然发狠,弯下腰吻住了她的嘴唇。

不是蜻蜓点水的那种,而是仿佛要将她吞入腹中一般,舌头入侵进她的口腔,模拟着性器操弄着她的嘴巴,嘴巴叼着她的嘴唇吸吮,用牙尖轻轻地去磨。

肺部的空气被尽数抽离,她呜呜直叫,可双手被绑在身后,没办法去推开身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