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之刑｜陌生人语言羞辱浑身赤裸被扔到外面去
翌日。
醒时未见楼雾失身影，反而是几个嬷嬷端着两个方形红木盘进来，上面放着几个极为逼真的假阳具。
变星霜不由又羞又愤，闭上眼不去看她们，也不去看那些淫物。
“哥儿，郡王之令，不从，怕更会受辱。”一个嬷嬷平静道。神态仿佛已做过无数次这样的事。
变星霜更加抗拒起来，他攥紧身下软褥，动作虽小，但确实摇了摇头。
被楼雾失一人玩弄也就罢了，如何找得出这些无关人来？他深知自己处境，可也确实不想再沦陷一步。
那几个嬷嬷对视一眼，皆露出狠厉表情，出了一个最为年长的，一把掀开他身上被子。
赤裸的麦色身躯上，肌肉因为许久不动已经不太好看，各色伤疤纵横其上，有些已经变成了深浅不一的疤痕，有些还只是刚刚愈合，只要剧烈运动就会渗血。
胸前伤口最为密集，其次是左小腿，还被紧紧包扎缠绕着，外层的皮肉还没长好，时不时就剧痛起来。
这些伤痕触目惊心，无一不昭示着他曾经遭受过怎样的折磨。
忽然，他听见一声轻笑。
“嗤。”嘲讽的语调。
他猛得抬头查找，只见那几人神色无比正常，倒像是他多心一样。只是这一抬眼，难免又看见她们端着那些物件了。变星霜愣了愣，一股被戏弄感冲入脑海，想要冷语几句，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好。
一个嬷嬷又道：“快些塞进去吧，这样也能了事，免得你我都被郡王责罚。”
这样的男宠楼雾失有过一个，开始也是清清冷冷的性子，最后被郡王调弄地不知羞耻，只知日夜求欢。至于结局，不必多言，总归不太好。
变星霜还是不愿意。
于是他又听见一声：“既然已经爬上了郡王的床，还有什么好坚持的？”
这次不是幻听。为首那嬷嬷指挥着另外两个将他架起来，他用尽全力挣扎，奈何伤得太重，昨日又被楼雾失压着操弄好几回，浑身都没力气，这一挣扎，反而让伤口及后穴更疼了。
“满身的印子，还有什么必要装贞洁烈妇？”
“我说怎么放在床上也不用上锁，原来是个瘸子。身残体破，更得卖力伺候郡王，像你这样不识好歹，吃亏的是自己。”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句句直戳变星霜痛处。
变星霜狼狈地被她们架着，还使得上力气的双臂用力挣了一下。嬷嬷们顺势一松手，他就像散架的泥土块一样瘫倒在地，发出重重的沉闷的声响，他只来得及用手撑住地面，一步留意，眼睛鼻子都磕在地上。
那响声激起了旁观人的快意，她们大声笑着说：“都成这样了，不爬郡王的床还有什么出路？日后你就知道，赏你个东西夹着是为你好，免得你空虚难耐，随便找个什么插进淫窍。”
变星霜蜷缩在地上，伤口大幅破裂，变成肮脏的一团，血迹混着灰尘粘在他身上，黑发披散而下，遮住了他的脸。左小腿的血已经浸透了厚厚的白布，一层层尖锐痛楚弥漫开来，他眉头紧蹙，微微张口呼吸，试图减轻痛感。
一个嬷嬷蹲下来，拨开他的长发，看清他的脸色后，给了身旁人一个眼神。
不消片刻，一巴掌落在他屁股上，声音响亮，臀肉也跟着颤抖。他抽搐一下，倒吸一口凉气，猛得回头，眸中有极浓的愤恨。
被陌生人打屁股，这样羞辱性极强的行为终于突破了他的心理防线，他本就在一连串的羞辱贬低中怒火中烧，现在更加忍不住，双手成拳，蓄势待发。
那嬷嬷看见了，啧啧称奇：“还挺有骨气，有本事瞪我，你有本事杀了我。”
在变星霜身后那个立刻呼应这句话，狠狠往他屁股上扇了第二个巴掌，“啪！”声音极其响亮，她们放肆地哈哈大笑，边笑边说：“老实点，还敢瞪，再瞪把你眼睛挖了。”
变星霜在一片笑声中竭力隐忍，强压下左腿传来的疼痛，一把揪住身前那嬷嬷的衣襟。按照往常，他可以直接将她摔在地上，再拖着头发，脸摩擦地面绝对会让她痛不欲生。
他已经攥住她的衣襟了！紧接着，嬷嬷猛得站起身来，他身上没什么力气，手腕从高处滑下，摔在自己面前。
原本无懈可击的一击变成了滑稽的反抗，她们看他就如同可笑的蝼蚁，不理解他为何有胆量撼动参天大树。
楼雾失愣愣地看着那只手，只觉得心脏也受了伤，开始抽痛起来。怎么会……他怎么这都做不到了？
三个嬷嬷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被他扯住衣襟的那个伸脚狠狠一踢，轻松地把他从面朝下变成脸朝上。
“唔嗯——”他短促地哼一声。刚刚那脚正踢中他的小腹，让他痛苦地弓起身子，一时分不清哪里更痛，或许哪里都是痛的，他根本剩不下什么好地方了。
踢了他一脚之后，为首那人大叫道：“遭了，郡王就要回来，这东西还没塞进去。”
说罢，她示意其余二人掰开变星霜的腿。
变星霜勉强打起精神，绝望地尖叫起来：“不，我不要——别这样！”
他努力并拢双腿抗拒，可那两双手好像有无穷的力气，一人掰住一条，轻而易举地让他门户大开，下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众人面前。
嬷嬷手上沾了他的血，十分嫌恶地噫一声，全都抹在他大腿内侧。
私密部位被这样的人触摸，疼痛耻辱之余，还涌起了一股浓浓的恶心感，他侧过头去喉头一缩，却被嬷嬷抓住机会，塞了个粗大玉势进去，刚好捅进他的喉咙。
他剧烈咳嗽起来，因为憋气和呕吐强行终止而双眼翻白，明明提不起力气的腿胡乱蹬蹬蹬，却无法摆脱半分束缚。
嬷嬷们吃了一惊，忽然惊奇道：“看这副模样，在郡王床上时也这样么？”
没……他已提不上什么力气，只好在心里为自己辩解。
不是这样的，他没有。
就在这时，他听见一个声音：“这是做什么？事情还没办完？”
声音熟悉，他费力地侧过头去看，这样的角度让他的脖子看上去几乎断裂，加之脸色惨白，浑身血迹，简直像一具尸体。
楼雾失只穿了一件宽松长袍，一双木屐，走过来时啪嗒啪嗒，吸引着他全部注意力。
怎么会，看见楼雾失，都好像看见救星一样。
是谁都好，只要救救他。
可他口中塞着东西，根本没办法说话，那嬷嬷跪地恭顺道：“这位哥儿不从，我们没办法，只能用强。”
闻言，楼雾失微微皱眉，这样轻的动作也牵动着变星霜的心弦，他没由来地忐忑不安，害怕看见楼雾失的反应，又无法自控地看那张俊美的脸。
“不愿意在本王这，就是想离开？”话是问嬷嬷的，视线却落在变星霜身上。
变星霜瞳孔剧烈收缩，仓皇不安地扭动身躯，更加用力要把玉势吐出来。
可赶在他之前，嬷嬷答道：“是。他说不愿意伺候王爷，死也不愿。”
楼雾失的表情瞬间十分精彩，先是微怔，又是愤怒，又是委屈，最后所有情绪都消失，化为平静无波的深水。
变星霜在十分不堪地躺在地上，双腿大开，嘴里还含着一根栩栩如生的假阳物，他不可置信地摇头，恐惧完全淹没了他。
谁也不知道楼雾失会做出什么。
就像为回答他的问题，楼雾失说：“那就把他扔到门外去，叫他们都瞧瞧。再不行，就丢到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也都好好看看。”
“不！”
他在心底尖叫，我没说，我没有说！她们冤枉我！
他急切地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情绪，但被楼雾失刻意忽略了，不顾他已经绝望的脸，冷声道：“还不扔出去？”
嬷嬷们当即会意，扛起残破不堪的变星霜，二话不说，粗暴地丢在门前。
落在地上那一刻，他感觉无数碎石进入了他的身体，好像许许多多个嫖客一样，凌辱他，弄脏他，只要他身上有一道缺口，就会被钻进身体里，从里到外蚕食干净。
楼雾失也跟着踏出房门。他院前本是少有人往来的，变星霜在这里住了那么久，也从未见过伺候他的仆人或洒扫的奴婢。
变星霜心下稍安，长舒一口气，神经松懈下来，疼痛就重新占据脑海。他所有声音都被堵在喉咙里，只能尽量蜷缩起来，免得被人看个干净。
“是我忘了，下人们多数还关着呢。”楼雾失招招手，唤来不远处站着的管家楼齐，“去把没问题的都放出来，摸不清的、有问题的全杀了。”
楼齐穿一身黑衣裳，站在廊柱后面，所以变星霜开始时没有发现，此刻看见他忽然出现，吓得瑟缩一下，艰难地遮掩着自己的身体。
看他可怜的模样，楼雾失用脚尖踢踢他：“前几天王九跑了，我不得不把府里的人都查一遍，以免有他同党。这才耽误小将军勾引人了，倒是我的不是。”
只是被楼雾失踢几下而已……如果可以选，他宁可回去被楼雾失一人玩弄，也好过大家都来看他这副“残身病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