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鼓|摇篮曲哄睡被迫发誓永远也不离开郡王

紧接着,那个怪物被一刀劈断脖颈,临死之前,她都没能发出一声喊叫。原以为天生哑疾已够不幸,她却因为这哑疾被活活剥皮砍头。

她明明没有犯过罪,却被降下了这样的惩罚。最可怕的是,杀害她的人,一律觉得这是荣幸,觉得她应该幸福。

楼雾失没有办法忘记那天的情景,更忘不掉那个浑身血红的怪物。他知道那是他的姐姐,也知道她很痛苦,她想解脱,可那时的他帮不了她。

他只有一直憎恨着国师和老皇帝,直到他强大起来,有本事把他们都杀了。

变星霜窝在他怀里,他越抱越紧,几乎让他喘不上气。每说一句,楼雾失的身体都会发颤,仍然无法对当时的事释怀。

他紧紧捂住变星霜的眼睛,像是要弥补当时的苦楚,即便变星霜本来也看不见那样的惨状。

变星霜环住他的腰,顺从的依偎在他怀里,轻轻地唔了几声。他罕见地见证了楼雾失的痛苦,这也许是他再也不会告知别人的,永远不会淡忘的记忆。

他松开捂住变星霜双眼的手,抽出他嘴里含着的玉势,口水弄脏了他的锦袖,他却一点也不恼:“小霜,害怕吗。”

他的嘴巴被撑开太久,一时无法合上,说话也不利落,只能摇头告诉楼雾失自己不怕。

“小霜。”楼雾失捧住他的脸,让他紧紧地靠着自己。这样的距离让他能听清楼雾失的心跳,不由有些面红耳赤。

“王爷……”他呢喃着,不知道该怎么抚平楼雾失的悲痛和悔恨。他想自己唯一有用的就是这副淫荡的身体,可这个时候的楼雾失未必有兴趣肏弄他。

比起暴怒的楼雾失,他更害怕这样压抑着情绪,明明已经很难受,却还关怀着他的楼雾失。

“王爷,母狗的骚穴痒,求您肏一肏吧。”他低声说。

楼雾失在他身上拍了一下,“老老实实的,别发骚。”他现在并不想折磨变星霜,反而想给他些甜头。毕竟再耐用的奴隶也不能不间断的使用,需要适当的休养一阵。

变星霜求欢被拒,不敢再乱动。楼雾失没有虐待他的意思,他也就乖乖地听楼雾失的话。

他毕竟是个成年男子,就算很瘦,也不算轻快。楼雾失抱了他很久,腿已经有点麻了,还是不肯放他下去。

他一手搂着变星霜,另一手轻轻拍打变星霜的背,轻轻开口唱了首哄睡的儿歌。

这是他小的时候,阿姐很想为他唱的。云安郡主常常想像其他哄小孩睡觉的人一样为他唱一首摇篮曲,可惜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音,只能轻轻拍着他的背,直到他睡着为止。

他们间有太多太多缺憾了,多到无论现在的他怎么弥补,都无法填平那时心中留下的缺口。

看着变星霜安静地伏在自己胸前,他想自己也许终于找到了可以代替云安的人。哪怕他并不像她一样真心实意地对他好,哪怕他们间也有过很多不愉快。

起码,他把变星霜留在身边了,不是吗。

这样一边哄着,一边拍打着,变星霜很快就有了困意。耳边是楼雾失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楼雾失的气息不断传来。这些东西给他熟悉的安全感,很快就沉沉睡去。

见他睡了,楼雾失也不扰他,任由他坐在自己腿上。那是他们难得的安宁时光,到后来,变星霜也许醒了,但贪恋着郡王难得的温柔,不敢睁眼,只有乱了一拍的呼吸出卖了他。

楼雾失没有拆穿他,直到他自己率先不好意思地睁开眼,才让他重新跪好。

他不再需要变星霜做脚垫了,现在需要变星霜讨好他。变星霜腿脚不大利落,跪的也不稳,要扶着他的腿才能不倒下。

只需要他一个眼神,变星霜就知道自己应该扯开他的腰带,服侍他的阳具。

他今天做的比往常尽力,有一点点可怜楼雾失的缘故。

从某种意义上说,楼雾失对他不错。起码他为变家翻了案,起码他会对他偶尔温柔。

尽管楼雾失知道他对自己并不是发自内心的臣服,但是被驯服了也比从前那样赤裸裸的恨意要好。

装出来的温顺,也好过时刻对他露出牙齿咬他。

他卖力地含住楼雾失,尽管那根东西非常大,他却已经习惯那种呕吐感,甚至学会了用喉咙服侍它。

他对楼雾失的感情非常复杂,复杂到他自己也说不清楚。那物在口中涨大了一圈之后,楼雾失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抽出他穴里的锁链,狠狠贯穿了他。

锁链被抽出时摩擦到他的敏感点,又带给肠壁不小的刺激,让他险些当时就射了出来。媚叫声不停地从他嘴里流出,他就算再不想承认,也得面对自己的身体已经离不开楼雾失的事实。

他已经被楼雾失完全驯服了。

松软的肠道献媚般地吸附住他的阴茎,好像有意识的小嘴。这口穴是喜欢他的,不管变星霜本人再怎么厌恶他。

他适应了一会儿便动起来,本来很温柔,变星霜舒服的直哼哼,他被禁锢了一下午,此时终于被填满,

说不出的满足。

然而很快他就觉得难受,楼雾失一向狠厉,在床上也是这样。他不会管身下人的感受,只知道自己发泄。变星霜被他弄得连连喘息,就快跪不住了。

“王爷……哈啊……先,慢,慢一点……”

楼雾失不顾他的哀求,相反,越是哀求就越是能唤醒他的施虐欲。他真的很喜欢这具肉体,喜欢变星霜在他身下哭,被肏到崩溃的样子。

“不行。”楼雾失的动作没有停歇,反而越来越用力。变星霜觉得自己快被他撞碎了。他在这事上一点也不温柔,这是他始终恐惧着楼雾失的原因。

一场云雨过后,楼雾失还是不肯放过他,非要他跪下发誓不可,“你发誓,发誓会像云安郡主一样,一直陪在本王身边。”

看这个架势,大约他不发誓的话,就永远不要想起身了。于是他只能恭恭敬敬地发了誓,并向楼雾失不停保证,自己永远也不会离开他。

至于这誓言里有几分真心,又有谁在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