镌刻(一发完/超长剧情肉/彩蛋含正攻舔穴和受与配角咬H)

门禁卡短促而尖锐的铃声打断了霍尔德的沉思。

电梯声提示着他即将走入最危险而黑暗的区域。

短暂嗡鸣后,灯光照亮,方形割据的透明囚笼中一些丧尸受到光照刺激,不安地发出威胁般地嘶吼。更有甚者敲打着墙壁,狠厉狰狞地扭动着摇摇欲坠的头颅,透出一副想要将所有人类撕咬殆尽,吞吃入腹的可怕模样。

霍尔德面无表情地站在中央,翠色眼眸映着冷光。他没有理会张牙舞爪的丧尸,缓慢而静默地,绕过令人分不清方向的走廊,来到了一处被黑暗吞噬的空旷。

这里只关押着一只丧尸。

他走到尽头处,摸索着方形区域,刷了卡,按上指纹。三道硬化材质构成的铁门依次打开。他走到最深的黑暗处,轻轻地,如爱人耳语般念出了他曾经最熟悉的名字。

“爱德华。”

耳边疾风略过,强大的力道扼住咽喉,霍尔德艰难地望着在黑暗中闪烁着蓝色眸光的猎物。

湿滑,黏腻的东西附着在脖颈上,似深海章鱼的吸盘,反复在柔润肌肤上碾压吸吮,辗转着周旋,沿着留下的冰冷体液向下游走,将寒冷彻骨的战栗感从表皮送至灵魂深处。

阻碍占有的衣服被强行扯下,三三两两地被撕成破布条扔在地上。柔软似触手般的肉物恶意地碾压着胸前乳粒,激得霍尔德下意识地喘出了声。正在肆意享受肉体的怪物威胁嘶吼,冰凉而粗糙的棍状物粗暴插入了霍尔德的口腔,玩弄着他的舌头。

这是爱德华的手指,霍尔德想。爱德华以为舌头是发出噪音的器官,于是有些用力地捏住了它。霍尔德无法控制自己不流出唾液,只能任凭口水将爱德华的手指抹湿。

胸口的舌似乎已经厌倦了一处,它弯弯绕绕地向下蔓延着,占有着,伸入过肚脐又离开,最后含住霍尔德的性器。

沾满口水的手指拔出带起银丝,与双唇亲昵又远离。最后固住霍尔德被吻过的腰肢,送入性器至丧尸微冷潮湿的口腔。霍尔德咬着唇,冷色翡翠化了几分薄冰,温温地润出些许春色。

就像是在操要坏掉的肉。霍尔德想。他不担心丧尸会咬掉他的性器。实际上爱德华看似侵犯的动作并没有做爱的性欲,他只是想要迫切地反复确认一个事实。

来的人是他。

霍尔德回忆着和女人做爱的经历,将爱德华的口腔当做是柔软水润的花穴,将白色汁液灌溉在了花蕊中。丧尸喉结耸动,体液吞入口中,爱德华对来者的身份又安心了几分。

霍尔德实在想不出来他为何如此多疑。身为高级丧尸的爱德华五官敏锐异常,在他踏入这个领域的第一瞬几乎就可以断定来人是谁。可每次依旧要一次不落地把所有繁琐流程都重现一遍。

复杂程度堪比组织程序。

如果是别人,爱德华第一时间就会把那人撕成肉片。可即便是他,要想要更长久地接触,也需要通过来自丧尸的种种测验。

体液被吞下,爱德华并没有罢休。

他将霍尔德的双腿掰成张开的形状,埋下头将舌头戳入了霍尔德的菊穴。霍尔德咬着手指,尽量不叫出声。这并非出于羞赧,而是爱德华听不得他过于放浪的声音,会把他弄得更疼。

黑暗静谧处,细微淫靡之声便越发清晰。霍尔德可以听到爱德华拨弄肠壁软肉,舌头抽插在肉穴间击打水声一样的咕啾作响;越来越汹涌的后穴淫水止不住地分泌,尚未被吞入口里落在地板上的滴滴答答;他动情后再也无法抑制,潮吹般射在爱德华脸上与嘴里的噗嗤声音。

一丝不落地,如耳边呢喃私语,全部都恼人地送入耳中,而听觉更强大的爱德华想必会比他听得更真切。

霍尔德的手指咬出了一圈深红牙印。

放开始剩下几根攥着的手指早已将掌心掐出几道伤痕来。

还没有结束,霍尔德心乱如麻,还有最后的——

“啊啊!”他被摁到墙上,粗大的肉棒强行撑开肉缝,撕扯着两边肉壁粗暴地塞进了他的身体。爱德华不顾他的疼痛向前顶了又顶,直到把霍尔德插到腹部隆起一个不小的肉块,肉穴的入口处渗出几道鲜血来。

霍尔德双眸有些涣散,双腿被插得发软,下沉着夹得性器更深了些。爱德华终于满意了,抱着他一边插着一边走。

霍尔德通过测验后不再压抑,呜呜啊啊地把先前的春情全都送出口来。眼角潮红,涎水四溢,一副被爱德华玩坏了的模样。

霍尔德虽然身体动了情,但头脑还算清醒。他与爱德华彼此都不是出于情欲,爱德华插自己只不过是最后一道手续。不过奇怪的是,据他同事所说的,爱德华只和他自己这样做过。

他们的对话与实验多数是建立在他们身体相连的状态下。

霍尔德是唯一一个不会被爱德华恶性攻击且具有安抚作用的研究者。于是研究爱德华计划的三分之二重担都在他的身上,而集体实验下,也往往是以被爱德华操着的姿态袒露在同事的视野下。爱德华能否安心接受实验完全取决于与霍尔

德的距离。

丧尸的肉便器。他略微嘲讽地笑着,生意做到丧尸头上了。

爱德华只认了他一个人,虽然粗暴,有时甚至会伤害到他,但同时也对霍尔德的实验有更多地包容。

爱德华抱着他,漫步的同时以一种激烈的方式暴插着,霍尔德觉得下面要被撕开了。虽然每次丧尸肉棒都不会完全拔出,但是大张大合地进进出出数次,也让霍尔德的身体难以承受。不过爱德华的目的不在于做爱,这似乎是他表示占有与宣泄不安的方式,于是操了一会便安静下来。只是仍不分开,就保持着彼此深入的姿势坐在了床上。

“呜呜……”霍尔德被泪水口水糊了一脸,绿宝石似的双眼波光滟滟带着几分不满与愤怒,似在指责爱德华的无理取闹。

爱德华的智商不足以了解这些事。丧尸也并没有任何羞耻心,他粗糙的双手不需要再抱着霍尔德,于是开始玩弄怀里情人胸前渐渐饱满挺起的红色豆粒。

无语的霍尔德在身体被亵玩的当歇思考着今天的任务。

手上的工具箱放在了第三道铁门外,他本是打算安抚爱德华后去取今天的注射剂,但爱德华亲亲舔舔磨磨蹭蹭,身下的肉柱也卡得死紧,怎么也不可能放过疲惫的霍尔德。

丧尸喉间发出嘶哑的叫声,低低的,像是临终的犬兽嘶鸣。霍尔德知道爱德华这样小声叫着是在表示亲昵,不过他现在下面被塞得满满涨涨,不敢进行下一步引起丧尸依恋的动作。

小腹鼓起的肉块上下滑动,爱德华的性器小幅度地插着。丧尸的体液极少,也不会射精,身下黏糊糊的哒哒声响全是霍尔德一人泌出的汁水泛滥成河,被爱德华的硕大囊带沾着淫水怕打臀部软肉发出的淫靡之音。泥泞不堪的后穴下是同样脏乱的地面,洒着他动情时喷薄的精液,两处气味相叠,空气中泛着一股极诱惑的甜骚。

帝国成立后被人寄予厚望,最年轻,最光荣的天才在一只丧尸身下放荡地如同红灯区最下贱的妓女。天才被操得神志不清,甚至有些记不起无数次上级告诫自己要做的事情。

“先……让他……上完……”香舌滑软曳出柔软如樱花的唇瓣。涎水滴落,霍尔德的眼睛有些抑制不住地向上翻动,从喉间发出的声音如撒娇的家猫,绵软妩媚到超出他自己的想象。等……爱德华……操完……就会安静一会……蹂躏胸部的手掌抚摸小腹,霍尔德被突然的刺激惊叫了一声,将精液射在了爱德华的一只手上。

他什么时候技术这么好了。

霍尔德迷迷糊糊地想,明明以前,就算活着的时候自己怎么教都教不会,怎么一变成丧尸,就突然开悟了。

霍尔德突然有些吃味。

说是除了自己谁都不能靠近,说是只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情,说不定之前自己外调的那段时期爱德华已经和人颠鸾倒凤地将这些技巧融会贯通了吧。

任务……任务……

霍尔德起身。肉腔里带出来的透明丝线勾在爱德华龟头泛着晶莹,还没等他走远爱德华就强行把他按到自己身上,软穴发出噗嗤一声哀鸣重新吃下大到惊人的丧尸鸡巴。霍尔德表情和声音有些痛苦,但不知为什么,心里却似乎总要更难过一些。

他试图逃了几次去工作,结果每次都是被肉棒重新塞回去挤得爆满,肠壁软肉被操得已经肿了,被强行破开的穴咕叽咕叽地唾弃着,试图推搡挤压体内如此强大的巨物。

爱德华的性器上似乎还勾着血丝。

“来个人你都会操吧。”霍尔德有些烦躁有些委屈,情绪上来得莫名其妙又无处消解,反倒因为爱德华的固执越烧越旺。“真讨厌。”他想要态度强硬,但声音沙哑黏软,发出来的斥责幼猫一样哼哼唧唧地可爱。“快放开。”爱德华喉间嘶吼低鸣,下身又疯狗一样极狠厉地耸动几下,干得霍尔德刚要说出口的话噎在嘴里。

霍尔德被按着狠操,他咬着双唇。

明明是我一个人的。

丧尸操穴时每次都能精准地碾过他的敏感点,戳到最能让他颤抖的肉核。淫水被操得噗嗤飞射,除了一开始的无脑式的粗暴插入,霍尔德惊讶地发现爱德华好像忽然有着极高的技巧。他和旁人做爱时不会刻意说出口的爽点与自慰时手指经常揉捻的凸起处竟然都被爱德华每次抽插有意识般的着力按压,而情爱的刺激让他熟练性事的后穴几乎是一直在大股大股地喷水,淅淅沥沥地被囊袋撞得四处飞散,溅落在地,狼狈不堪。这是他和别人甚至自爱人死去后自慰都不曾有过的舒爽,似乎是一个生涩的人面对技巧更为纯熟的强者的蛰伏。这让他很不满。

霍尔德的唇被咬出一道血迹,他有些恼火:“你有没有操过别人?”爱德华听不懂人话,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于是就不理他,非常专注且认真地啪啪操穴,动作一点没停下。

“0721!”霍尔德愤怒地喊出了爱德华的代号。

爱德华顿了一下,然后动着公狗腰继续操人。

霍尔德忍无可忍,艰难地扭过身子扇了爱德华一巴掌。

突然被打的爱

德华掰过霍尔德的手臂,似乎想把这个潜在的攻击元素折断,但霍尔德痛苦的哀呼让爱德华没法进行下去。于是他放开手,下身粗硬如铁棍的坚挺肉物挑着三四根白丝,带着顺着空隙缓缓留下的甜骚肠液,藕断丝连地离开了霍尔德的体内。

他像只等待命令的猎犬,眼神阴冷却又似蛰伏着火焰。丧尸的眼珠往往都是浑浊暗淡的,可爱德华的眼睛除却比之前灰了一些其余竟还是和活着的时候无异。依旧冷冽清澈,带着一种不管不顾的癫狂模样。

霍尔德捂着腰站了起来,他自己喷的水几乎弄脏了整个下面,他向后退了一步,才把爱德华阴茎上从他穴里带出的淫丝扯断。“滚过来,狗畜牲。”爱德华歪着头。丧尸没有听懂他的话。霍尔德忍着怒气走到他面前。腿被干得虚软,他被地下的狼藉滑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爱德华向前,几乎是出自本能地将他拥抱在怀里,顺势在脖颈上印下一个深吻,然后钳住霍尔德的下巴,半强迫地让霍尔德与自己对视。然后他看到了泪水浮动下的堪称美丽之至的碧色水晶。

如果不是霍尔德知道丧尸所做的一切都出自被病毒侵入大脑后的本性,他几乎要认为爱德华是在故意地玩弄他,看他彷徨不安,看他倾颓劣势来报复自己生前一直坚持着却仍被霍尔德嘴硬着从未说出口的感情。

爱德华生前极度沉稳与内敛,有着极强的克制力,但丧尸不会这样。丧尸只会顺从本心。

爱德华面无表情,钳住下巴的手向上,大力按着霍尔德的两颊,逼迫霍尔德在疼痛作用下张嘴和他接吻。他没有再插入,只是下身依旧在霍尔德湿透的腿间磨蹭,涂了一鸡巴的淫水骚味。“嗯呜呜……”居然连接吻的技术都比之前好了太多……霍尔德被亲得有些喘不过来气,却又不得不承认以爱德华现在的技术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是种享受。

在霍尔德快要窒息时爱德华结束了亲吻。他像是按部就班工作的人,在确认完最后一步后戛然而止,连眼神都不在霍尔德的身体上停留一瞬,赤裸的身体踩过地上被他插出的肠液,带出湿哒哒的声音,又回到了霍尔德刚进门时他所处的位置,如同动物的刻板行为一样,再也不做出任何动作。

这是最后一道程序。

霍尔德抹去口水,去外面提了工作箱走到爱德华面前给他注射药剂。“喂。”霍尔德的眼睛有些红,他觉得很委屈,“你他妈有没有和别人搞过?嗯?有没有把你那根鸡巴插到别人屁眼里?还是你和女人做过了?”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你就在等我问这些话吧……看我这样粗鄙地问你觉得好笑吗?你是不是在报复我当初没有杀了你?”爱德华安静地坐着,什么也没说,也没有任何回应。“我不可能……”霍尔德控制着自己的手极为精准地将药剂打入血管。在结束后他终于忍不住地想要哭出来,“都是因为你!爱德华,你这只坏狗!”他说,“或许我不该在乎这些事情。”只是他刚从长达一个月的外调工作中调回基地,继续接手爱德华的任务。他习惯了身体接受爱德华的爱抚,无论是他的生前与死后,爱德华只属于他一人的事实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变的。可就在在这短短的间隔时间里,爱德华的技术与之前相比竟像是换了个人,就连他之前怎么都教不会的技巧现在都被他熟练掌握,一定是有人趁他离开时和爱德华做过无数次才能让他把这种惹人心跳的把戏用到纯熟。明明之前一直想着爱德华在床上如果可以更有技巧就好了,可一想到这让他舒服的技巧是和别人性爱换取的就让霍尔德的心里如火烧一般,还带着他的肠液湿淋淋的丧尸鸡巴曾像粗暴地操他一样插进过别人体内,他就抑不住满心嫉妒怒火,觉得无比恶心。爱德华听着他呜咽的声音与责骂。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明白是不是自己让霍尔德不开心了,他抓住霍尔德的手贴在脸颊上,模仿着爱抚的动作,轻轻蹭着,最后放在唇边,轻咬舔舐。药剂的作用发挥的很快,他现在身上没有什么力气,也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霍尔德,这是他可以想到的唯一的办法。

霍尔德已经很久没有来看他了。

丧尸的头脑不存在时间观念,所以对他而言霍尔德离开后每一刻的等待都让他觉得无比漫长。

中间还有别的人试图闯入他的领地,都被他咬伤或者击退。

他实在是很想霍尔德,想急急地确认来人算不算他朝思暮想的人,所以开始的动作粗暴强硬了许多。霍尔德对他发了火,是不是因为霍尔德根本不想这样做呢?

他很努力地在听话,接受霍尔德的药剂,只吃霍尔德给的东西,只和霍尔德一人这样做为什么霍尔德会生气?脑子晕晕乎乎的,爱德华想睡个觉。他最后亲了亲霍尔德的手指,无力地躺在地面上睡了过去。

霍尔德带着满脸泪痕狼狈地穿好衣服,大腿上湿了一片。明明只有自己一个人流出的东西却还是浇满了这么一大片,果然自己的本性还是这样淫荡不堪。但就算他和别人肢体交缠时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是爱德华不可以。爱德华答应过自己永远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无论生死。

他抹去脸上的痕迹,强忍着身下的黏湿感觉。坐在第二道

大门外,打开灯照,观察最新的药剂作用。这次是他们小组研制,为促进高级丧尸恢复部分人类体征的药剂,当然这只是最理想的情况。就算无法使一些高级丧尸恢复人类的情感与记忆,那么部分人类化也可以让他们的身体素质降低不少。

如果这次成功,h国会派出飞机在各地上空大量喷洒药剂,剿灭丧尸的难度就会减弱很多。

对丧尸用智取而非武力是霍尔德一直主张的理念,他用各种先进的成果让自己成为了最耀眼的新星,博取着世界的关注,利用不断充满心意的,奇思妙想却又不缺乏实用功能的各项研究来帮助自己站稳了脚跟。年轻温柔,富有才学又极致美丽,这是大众认知中的霍尔德,他璀璨高贵地如同神明的孩子。

但仅仅是大众眼中。

为了博取好感政府认可的说辞。

他固然美丽也固然智慧,但在同事面前也并非什么清纯高洁到不可触碰,相反一开始并没有人在意他疯言疯语一般的想法。是他无数次用身体与各地政要们交易才换取的机会。一开始只不过当做疯狂科学家注定会失败的想法实验,而在巨大的成功后,上面的大人们对他的研究才重视起来,让霍尔德从一个漂亮的满口胡话的疯子变成了一个亮眼的抢手货。被各种势力轮番争夺。霍尔德不在乎这些事。他只要一个能提供给他实验的地方。

他并不是完全有把握。第一次的成功是必然,那是他整个大学期间都和爱人一起研究的成果,他很确信那是一个只要得以实施就必定会成功的敲门砖。在这之后的之后的实验却多数不尽人意。这并非是霍尔德的学识或能力的缺乏。

自失去爱人后他无法再抱有对科学完全的投入与热情。他仍然可以全心全意地专注实验,拥有着另一个不为人知的动力,但这并非再出于乐趣和爱好,仅仅是因为个人私心。包养他的金主们要求千奇百怪,而他做实验也无法完全按照一个对科学无知的人提出的建议,在上面急于求成的心态下霍尔德像是翅膀被锁链牢牢捆住的鸟儿,明明动弹不得却仍被苛责无法展翅飞翔。

霍尔德叹了口气,他确实有些累了。从身至心,无法抵抗地疲惫。他又难受又难过,很想同爱德华一样睡过去,可他还不能。他必须要记录爱德华醒过来的状态,观察他的反应。

爱德华不喜欢光照,所以一般两人见面时霍尔德往往是关着灯,多年对彼此身体的熟悉让他就算在黑暗中也能摸清血管的位置,但在爱德华熟睡后,有效的灯光可以让他保持更好的纪录状态。

爱德华在药剂注入后变得充满困意,最后陷入睡眠中。虽然丧尸并不需要睡眠这种东西,甚至比起日光照射会更喜欢夜晚的状态,可晚上的丧尸并没有很强的机动性与攻击性,像是午后因舒适而小盹的人类,丧尸进入了恢复伤口的时期,动作会更加缓慢。霍尔德注入的药剂中含有高强度针对丧尸的麻醉与催眠剂量,这也是他要实验的一部分,但不是最主要的目的。

爱德华的身体开始轻微颤抖,一开始接近于无,只是指尖微微颤动,但随着时间流逝,颤动越来越剧烈。他似乎在做一个可怕的梦,尽管按道理讲,丧尸并不会做梦。霍尔德记录着爱德华注射药剂后出现所有的反应。

爱德华的身体抖得厉害,再之后是蜷缩起来,喉间发出了将死之兽的哀鸣,喑哑声音如同撕开布条,痛苦与悲伤交叠恍若哀伤到了极致。就这样可怕地嘶鸣后,爱德华突然安静下来,身体的抖动也随之停止。可并没有长久,他开始梦游般四肢不停动作,发出的声音依旧嘶哑难听,但不再狂躁,模糊且干涩,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霍尔德决定看他的动作来猜想他的行为。

“不要……”爱德华竟用被烧焦似的沙哑声带发出了类似人类词汇的言语,霍尔德立刻用录音笔记录下爱德华的声音与文字。之前爱德华只会如动物一般嘶吼鸣叫,偶尔会发出为数不多类似人类发音的词汇,但也极少见地会像今天这样清晰,“走……不要……”爱德华声音竟有了人类的情绪,透着失望与哀凄,“离开我……”霍尔德的笔随他的身体一般颤抖。他的嘴唇颤动着,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

长久寂静。

……

他合上手中笔记。

打算在临走前看一眼爱德华。

这次他用的型号持续时间并不长,为了避免损坏珍贵的实验体,他选择了最轻微的副作用,虽然效果或许不如另外一支,但给爱德华留下不可逆的伤害是他无法忍心做出的事情。

无法忍心……吗?

他望着自己的双手。

视野恍惚,他看到了满手的鲜血。他握着那根针管,把它插进了爱人的脖颈中,不偏不倚,推入药剂。

他杀死了他的爱人。

……

爱德华死在他的手上。

剧烈的疼痛从双手传来,他看到自己自己的手指鲜红一片,大股鲜血流下落在地面上,滴滴答答流淌成红色河流。

梦境?还是……

现实。

这是刚刚发生的事。

嗜血的渴望唤醒了爱德华。

霍尔德的四根手指被咬断,一片殷红泼洒在笔记本上。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爱德华。丧尸的眼神浑浊凶狠,蓝光扩散着,放大的瞳孔看不清彼此的模样。

爱德华本就不高的认知能力极速下降,同时因为副作用与五官的弱化,他没能认出来的人是金,狠厉地咬断了他的手指。

“呜……”丧尸似犬一般跪伏着,口中哀鸣不止,像有两种看不见的形体在撕扯着他,让他痛苦不已。“不要……伤害……对不起……”他看到了霍尔德的手指。本如即将干涸湖水般的暗淡双眼微微亮了一下,又迅速暗沉。霍尔德惊讶到近乎呆滞的目光落在爱德华的脸上。看着泪痕划过。

爱德华哭了。

作为一只丧尸,他是不该哭的。

他不该有无关紧要的体液,不该有感情,不该有面对他的愧疚。

“爱德华。”霍尔德的表情却突然轻松下去。手指依然疼得刻骨。

他捡起地上掉落的手指。

因为不可避免的伤亡损失,末日的医疗系统异常发达,像这样在过去会给他带来一辈子不便的伤口在这个时代只是小伤。甚至不用超过一周时间就可以恢复如初,哪怕是最需要精准手感的外科医生与钢琴师,也不会察觉到有什么差别,也没有任何副作用。

所以爱德华的愧疚对他而言是完全没有必要的,相反……

看到爱德华这个模样,他反而会觉得自己更难过。

“你不用对我感到抱歉。”

“我欠你的要远比你带给我的伤害多得多。”

他不管丧尸听没听懂。

转身离开了房间,有点像逃离,强作镇定,惊慌失措。

……

医疗室中霍尔德活动着刚刚接上的手指。

四指间的伤口依旧狰狞,不过再过两三天,这里的伤疤便会完全褪去,露出鲜嫩肌肤,再过几日,便与以前的一般无二了。

霍尔德看着冷光下的白皙手掌,用力按压着伤口。钻心剜骨的疼痛仿佛依旧存在,可伤口却会一点点淡去。

如果记忆也像这样就好了。

可惜他们的曾经总要有一个人来背负。

既然爱德华忘了,那么记得的便是他。

……

霍尔德抽干力气一般伏在桌上。

这次他光荣挂彩,让上面终于能批下几天假来。

虽然实验正在关键阶段,但总不能为了一时小利就杀鸡取卵。

只是他刚刚醒来在打算补个懒觉,一阵催命铃音在他耳边响个不停。

霍尔德呜了一声,在床上打了个滚,懒猫一样扭来扭去,但通讯器响了又响,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接通了电话。屏幕亮起的瞬间显示了几十个未接来电。

“喂。”还在闹起床气的霍尔德声音还带着些许鼻音显得软糯,再加上此刻他有点抱怨的语气,听着像是在撒娇。

但电话的内容瞬间让他清醒大半。

“妈的。”他甚至没法控制好情绪,连打理都顾不得就直往研究所奔去。

……

爱德华自杀了。

或许不太准确,一只丧尸是没有办法死了再死的,所以更为确切的说法是,爱德华企图自杀。

这只昨天还和他水乳交融一晌贪欢的丧尸今天在霍尔德赶去后只剩下了一个没有任何灵魂的躯壳。

“为什么会这样!”霍尔德扶住一旁桌子勉强支撑着自己没有因为惊骇过度腿软。

大片暗红血迹如河流蔓延,他看见爱德华如被动物啃咬般残缺不全的身体。他的唇上殷红,很明显这都是他自己自虐造成的伤害。

“0721在你走后就开始虐待自己,任何试图阻止他自虐的人也会被伤害。我们强行给他注射了β型麻醉,才勉强让他安静下来。”

“他再过半个小时就要醒来了。”同事看着失魂落魄的霍尔德,不清楚这些话该不该说,“……如果他可以醒来的话。”

“把他交给我。”霍尔德透过透明玻璃望着血泊中的爱德华。

他似乎望见了一只死于捕兽夹的狼。它明知道猎人想要剥去他的狼皮,但扔带着满腔爱意踩中了所爱之人的圈套,最后带着哀伤与幸福闭上眼睛。

“可以吗?”同事问,“上面现在正对你的能力有所怀疑,要是这次再出了什么差错……”

“求你了……”霍尔德说。“我想不到别的办法……只有你可以帮我了……”他眨着泛泪的碧色双眸,楚楚可怜地让人心疼。同事的话哽住,他无法拒绝霍尔德。无论什么时候,无论是出于对学弟的爱护,对同事的关心,还是对……喜欢之人的心软,他都没有办法看着他茫然无助的可怜模样。

霍尔德明明都知道,可他一直都是这样做,从来都是。

双手扶上爱德华的脸颊,丧尸双眉紧蹙,一副哀伤模样。唇间血迹早已干涸,四周散落着零零星

星的碎肉,这都是爱德华撕咬的痕迹。

“明明……不会有这个副作用的。”霍尔德抱着爱德华,跪着将丧尸的上半身搂在怀里。“为什么要伤害自己?”他抚摸着爱德华有些毛躁蓬松的发,试图用手指压平他眉间的皱纹。爱德华似乎是感觉到了安心,表情有了极细微的变化,从紧绷着的状态慢慢放送下来。可是依旧没有醒。

同事守了他一个小时,早已经远远过了作用期,可爱德华仍然没有醒来,或许是不愿醒来。

霍尔德和告别的同事打了招呼,独自留在了爱德华的房间。他疲惫异常。尽管他只是什么也没做,心理上带来的压抑与疲累却远比充实的工作多。手指按压着肉感唇瓣,霍尔德抱着爱德华半晌没有回过神。

他在酝酿一个计划。

如他本性一般,离奇又淫荡,还带着赌命的疯狂。

这是他一贯的风格。

双唇贴合,涎水滋润了干涩,甘甜柔美的味道撬开了被血液脏污的犬齿,探进了仍泛着腥气的口腔。霍尔德幼猫喝水一样一点一点舔着爱德华的唇齿以及口中的舌头与口腔内壁的软肉,舌尖勾起爱德华的舌头相互纠缠,碾磨吸吮。爱德华没有给出回应,但接吻时霍尔德感觉到爱德华的身体并不僵硬,还有着轻微的动作,或许爱德华已经处在了朦朦胧胧地半睡半醒中,只是他不愿意醒来面对。

他跨坐到爱德华身上。

他出门时太着急,身上衣物多是睡衣外披了一层正装,脱起来倒也轻松。

他慢慢褪下裤子,内裤下扯,只露出股缝间的粉嫩肉缝,身体下倾,刚好压到要起不起的龟头上。

软肉吐着水为嫩穴破开一道小缝,肉穴与龟头的浅触便滋滋冒出声响,黏着地吞吐着刚刚进入的肉屌头部。肠道温热柔软,霍尔德的性爱经验很丰富,他先固定着腰试着反复吞入。爱德华的肉棒长到吓人,就算经验丰富的男妓看到都会感到惊恐。生前的他常常和爱德华调情,说他这根东西也只能跟着自己才不至于没有发泄的地方,若是捅到别人穴里,少说也要把人干废。“真是……一次性肉棒啊……”霍尔德咬着牙。就算是熟练如他,在每次吃入时都免不了要一番受苦。爱德华的宽度就足以把他的穴撑成拳交可进的松垮肉洞,更不用说在长度上夸张点说都快要到了一步到胃的地步。他起身又坐下,全程保持着插入姿态,每次下倾都能让爱德华的阴茎落进更深的湿软媚肉包裹中。

霍尔德的穴心不算深,每次插到一半是他最难受的时候,爱德华的肉柱把他的退路全都堵住,向前撕裂一般,向后又要遭受同样的痛苦,穴眼还不断叫嚣着瘙痒,得不到抚慰让他的全身都会像火烧一样。霍尔德咬唇,忍疼慢慢向下,把半截肉棍吃到穴里。霍尔德坚信这一定是有用的,丧尸鸡巴已经起了反应,逐渐坚硬起来。虽然无法射精,但是有这种勃起的功能就说明爱德华的基本意识还在。于是他更加卖力地上下扭腰抽动着。

熟练了性爱的后穴一直在喷水,大股骚液浇在了龟头上,却被阴茎顶得死紧,无处蔓延。霍尔德每次往里进入都能听见肉棒插到水里咕叽咕叽的声音,这也成为了他判断的标准。

小腹鼓起的肉块膨胀,那是丧尸巨大阳物顶出的一小片区域,随着肉棒入穴的动作越来越明显,到最后甚至大有破体而出的架势。

霍尔德叹了口气。

他刚刚勉强把爱德华的肉棍巨物装到穴里。仅仅是完全插入,就要了他半条命。更不用说,装屌的肉穴在几天前刚被粗暴猛插的爱德华撕裂,至今伤口还未完全愈合,这就是进入时要命的痛苦之一。

“啊啊……爱德华……快醒醒……”霍尔德呻吟着,眼角红润。他是很容易在做爱中流泪的人,但也拥有让人为他吻去泪水的魔力。“你的……大鸡巴……快把我操死了……”他喘着气,“起来……呜呜……抱抱我……”爱德华没有回应他,但霍尔德感觉到穴里的东西又涨大了几分,似乎能察觉到爱德华出自本能一样,极小幅度地向上顶,想要插地更深一些。

虽然嘴上没有任何回应,但爱德华很诚实地在他体内一柱擎天地勃起了。霍尔德有些无奈。他的臀肉已经能微微压到爱德华的两颗硕大卵蛋。爱德华还活着的时候霍尔德经常趁他洗完澡穿着浴衣时去把玩这两颗沉甸甸的大蛋。爱德华对性欲没有很多追求,每次都迁就爱人,而霍尔德极度放浪,就算很多时候并不想做爱,也会常常摸着爱德华的大鸡巴玩。爱德华也包容着一贯任性的霍尔德,被摸得想射了就直接射在霍尔德手上,被他舔去,或者抹在小腹,示意爱人该上正餐了。他喜欢卵蛋拍打臀部的感觉,和爱德华的插入一样有力量。明明在遇见他之前爱德华还是个连自慰都不熟练的处子,与他做后,竟让霍尔德每次都能感受到与猛兽交媾的危险与刺激。身上的每一处,包括隐藏在黑色制服下线条优美的紧实肌肉,饱满挺立的傲人胸部,干净利落的漂亮腰线,与又长又宽壮如兽屌般的巨大阴茎,无一不是专为操人而生的。但就在他第一次和爱德华性爱前,爱德华似乎对自己自身魅力一无所知。除却建立关系

前还是同学的时候时被霍尔德看到他像只发情巨犬一般蹭着自己还没洗的衣服自慰。当时的爱德华被发现后失措地射在了霍尔德的衣服上,稠密的浓精如融化的奶油一般流下,散发着淫靡气味,他还记得爱德华那张终年不化的冰山脸上露出的精彩表情。他很确信正直的爱德华应该只是想要借他的衣服汲取气味自慰而并没有弄脏衣服的想法,事后爱德华说他本来准备偷偷洗干净。可他实在是太过单纯,再加上那根露出的肉屌实在是太大,霍尔德面对送上门来的美味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当天就吃下了这个连暗恋都不露端倪的纯情舍友,事后惩罚是刚开了荤就秒射,被嘲笑急于证明自己的爱德华顶得好几天没下床,爱德华愧疚地每天都会舔舔霍尔德被操肿的穴口然后涂药。不过霍尔德这个受害人本身没长什么记性,依旧拉着刚开了荤的爱德华干柴烈火。从此之后爱德华科研之余剩下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和他上床。估计这也是变成丧尸的爱德华没有记忆和性欲却总记得要与他做爱的原因。他记得这件事的最后结果是因为每天晚上的水声和叫床声总是持续到太晚,吵到隔壁同学,他和爱德华因祸得福被准许去外面租房住。之后就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了。当然也是伴随着他很长时间无法坐下的痛苦和爱德华任劳任怨任折腾,宠溺听话会做事的快乐。

同居的那段时期里他又发现了爱德华许多有趣的地方。霍尔德甚至都不知道爱德华就连撸管的技术都生涩地可爱,虽然爱德华的那处并不粉嫩,长得像是身经百战后锤锻出来的紫黑模样,但他似乎除了洗澡和极少时候想着霍尔德自慰,平时都不会去碰那个地方,以至于一开始每次被霍尔德亵玩时,爱德华经常忍不住,总会喷霍尔德一身。到最后,爱德华已经被调教成了一个合格的播种机,只要是被撸爽了,就会很听话地交代在霍尔德手上。“射精量都堪比种马了。”霍尔德想起以前被弄得满手黏腻的样子。“你这两颗蛋这么大……难怪以前每次射的时候都可以把肚子灌满……”霍尔德说着曾经在爱德华生前调戏过他的话,“可现在……倒是没东西可以射了,长这么大有什么用呢?”

爱德华的手指颤动了一下,似乎是想触碰什么。他嗯了一声,有些沙哑,但意外比之前好听了许多。霍尔德的心里一颠。他回答的确实不是时候,就像承认了他白长了一根粗长大屌,却无处用武一样。霍尔德有些郁闷:“快醒啊,还没有问你出轨的事呢。”在梦中平白无故被扣了口锅的爱德华并不知道他醒来后会遇到什么。“每次都惹我生气……自己还不知道错在哪里……也不听话……”霍尔德有些别扭地动了动身子,“又不管不顾地离开我,丢下我一个人悄悄死掉。”

爱德华低声喘息,声音沙哑却意外好听,他似乎是想动,但下身被霍尔德紧紧裹住,正试着乱晃,一会往里操,一会拔出来,两颗卵蛋晃动着拍打霍尔德的屁股,巨大到把所有肉腔都填满的阴茎磨擦着高肿的屄肉,让霍尔德又疼又爽。他疼得给了爱德华一巴掌:“快点醒啊,坏狗!要把人干死了!”爱德华终于有力气抬起手,抱着霍尔德的腰。

眼皮上下翻动着似乎在与不想醒来的意志抵抗。但最终霍尔德看到了爱德华带着倦怠的蓝眸,他神色有些倦然,一副很久没睡觉,刚刚有些困意又被强行叫醒的样子。醒来的他似乎脑子还没什么反应,不过被调教得熟练的身体让他下面却动了起来,一下一下地拌着霍尔德潮喷的骚浪汁水向前深入,搅得体内发出了啪叽啪叽的水声。他握着霍尔德的腰,机械般插了很长时间才解除类似待机的状态。

爱德华半坐起身,想要先拔出来,但是卡得太紧,一动霍尔德就哭喊着疼,于是他抱插霍尔德走到床上,将他抵在床铺间,一边干他一边接吻,神色专注地等霍尔德说着什么。

霍尔德有些惊异地发现,爱德华的表现似乎有了神智的样子,虽然看着仍不是很聪明,但是从以前只会遵从本能操人的丧尸,变成了一只能主动表达意愿的大狗。

爱德华的性器拔不出来,霍尔德太紧了,几乎让爱德华以为自己的鸡巴本就长在他的穴里,抽插的动作还是如本能一般没有停下。他不攻击霍尔德的很大一个原因是他与霍尔德搞在一起的身体记忆太长,而且这具身体只有过霍尔德一个人。丧尸兰阴差阳错地认为霍尔德本来就是从他身体里分出去的,操在一起才是本来的样子。每次霍尔德来时他都会确认中途霍尔德有没有和别人做过爱。如果有,爱人被强占的嫉妒与汹涌醋意会让他做爱的动作更粗暴几分,好几次都把霍尔德的屄肉撕裂,插出血来。

“喂,能听懂我说话吗?”霍尔德问。爱德华听不懂,不过他很努力在听。“算了。”霍尔德叹了口气,“起码比以前那只听不懂还不听的丧尸好。”爱德华的神情专注,眼睛也不似丧尸似的呆滞,有了几分神采。他下身不停捣着穴,脸上的表情却很无辜,磨蹭着霍尔德喉间小狗似的呜呜叫。

不过单论爱德华的体型,他算是和小狗无缘了,而且那张冷漠至极的脸和这种类似亲昵的表现形成的巨大反差让霍尔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拍了拍爱德华的脸,丧尸对他呲了呲牙。“你和别

人做过了吗?”爱德华不理解什么意思。他现在可以听懂一些简单的词汇,明白做大概是指什么事情,但是做什么就无法知晓了。霍尔德收紧穴口,媚肉死死咬住体内肉物,深浅不一的肉欲沟壑缠绕围锁,将爱德华夹得想拔出来。“就这样。”霍尔德伏在爱德华耳旁,“你的鸡巴被除我之外的人夹过吗?”

爱德华摇头。

“好孩子。”霍尔德笑起来。

爱德华比他要年长几岁,算是学长,但死后失去记忆也没有智商的爱德华就表现上看更像是三岁幼童。这让霍尔德有种年长者的奇妙错觉。

“为什么要弄伤自己呢?”他摸着爱德华快要恢复的浅淡伤口,虽然没指望他会回答,但爱德华听懂了这句话,爱惜地捧起霍尔德的手,犬舌轻舔快要愈合的伤口,“伤害了……爱人……”他的神情落寞哀伤,“不能这样。”霍尔德抽回他手中的双手,不轻不重地往他脸上拍了拍,随后将爱德华张着口的双唇堵住。

爱德华愣了一瞬,也开始热烈回应,就连霍尔德的唾液都不想浪费地一滴不剩吞入口中,只想着连他整个人都吞吃入腹,一点也不剩。两人紧紧贴合着,上下两张嘴都啧啧地发出水声,下面也一刻不停地啪啪作响,霍尔德情难自禁,再一次射在了爱德华身上,和上次沉湎于性爱不知道什么时候喷出的精液一起喷洒在爱德华的腹部,像是一种无声的占有。爱德华似回应一般在霍尔德体内爆出浓稠精液,把肉腔艳红媚肉刷上一层厚厚白浆。被填满的霍尔德舒服到极致,绵软地呜了一声,随后意识到了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

“你会射精了!?”他立即想要把肉棒从穴里拔出来好好看上一番,结果乐极生悲,拽得肉穴生疼也没有拽出来。他趴在爱德华身上,心脏跳动不止,虽然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但爱德华生理功能和语言能力的恢复让他对爱德华能够回到以前那个爱人抱有极大的希望。

哪怕还是丧尸,这样也好,没有疾病,没有痛苦,没有死亡,只要是有俩个人共同的回忆,就还是他想要的爱德华。爱德华看到霍尔德流了泪,他以为是霍尔德在难过,于是支吾地想去取悦他。但霍尔德的表情又很奇怪,明明在哭泣,脸上的表情却又是幸福的。这让丧尸简单的思维里也同时有了担忧与安心两种矛盾的情绪。爱德华摸着埋在自己胸膛中霍尔德柔软的金发:“不要……”他想了想,“湿了……”霍尔德笑出声:“傻瓜,我这是在高兴。”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