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迷情(完)

“好好休息吧。”爱德华抚摸着低头喘息的金的脸颊,泪水顺着手指蜿蜒而下。金蹭着兰的手指轻轻蹭着。他的声音很委屈,带着哭腔,几乎是哀求般:“花,要……阿花……阿花……”几乎泣不成声。爱德华拨开他眼前的碎发,轻吻着他的额。“别哭。”

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突然觉得有一阵极大的茫然无措笼罩在身上。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片段一刻不停,兰的温柔,兰的亲吻,每一个日出的早安与日落的晚安零零碎碎铺成一张巨大的网,而他陷入其中不知何意。他不知道曾经的那个自己在说什么,现在好像也无法像以前一样去回应爱德华了。

可以想象到的方式只有被进入,可是爱德华说不要了。“阿花。”他哭着,“要……”

爱德华叹了口气,拔出一半的性器又重新放入了张开的湿润蜜穴。这次的金吞吃地很卖力,他收紧了后面,用力夹着兰半硬的阴茎。温热软肉淫靡多水,绞得兰正如卡住的时候无法拔出。爱德华吻了吻金的唇,犬齿咬住唇瓣轻含舔舐,压过哭泣过后泛着干涩的纹路,暖湿后轻吮。“不要哭。”爱德华心里说。

无论什么时候,永远都会难过。

爱人哭泣时,是最无力的时刻。

金被亲得口水直流,呜咽着:“要。”

爱德华嗯了一声,他找了一处平整的地方铺下毯子,把金放在上面。由于是抱插的姿势,全程都感受着被性器搅动的金觉得很奇妙。

爱德华不会离开自己。

好想以后也这么紧紧相连着,爱德华的一部分放在自己身体里,就这样永远在一起。

爱德华俯下身子。

“我要开始动了。”他说。

金笑着蹭了蹭他的小腹。

他伏在金身上趴了一会,似乎在酝酿着什么,随后金感觉自己前身被微微抱起,下身传来了极为猛烈可以称为狂暴的插入。尚未愈合的穴肉一下子被撕扯着分裂开,肠壁上的骚肉像是要被点燃了,来来回回极为快速地被巨大的鸡巴摩擦着,着火般的快感,在被每一次龟头碾过后稍稍安歇又更加狂热地烧灼起来。

“啊!……啊……”金极为欢愉地叫着,被毫无疼痛只是舒爽的快感涌入淹没,放浪地几乎忘我。

爱德华射的两股精液仍然几乎没怎么漏出的存积在金的肠道里,每次爱德华拔进拔出都会带起噗噗水声,两个人的体液被鸡巴搅得彼此不分,又汁水乱溅地洒落在毯子上,喷出一块又一块的湿痕。金觉得自己穴心快被烧着了,穴里的骚水像是在浇着永远旺盛的欲火,但每次被爱德华噗嗤一声操出来的时候又会喷得更多。操穴的水声大得让金连爱德华在耳边的低语都听不真切。

爱德华抱着他边操边亲,他没有看后面。他知道金可以感受到快感却又不至于疼痛,他狠着心正面和金接吻,身下发狠似地往里捅。无论是把穴撕出血还是把肠子操出来都不重要,只要让金感到满足觉得安慰……

金喜欢这种感觉。

小腹一平一起的频繁频率记录着爱德华暴虐的进攻,金被顶得身子乱晃,每操一下都几乎要压抑不住地叫出声来。他的肉腔此时成为了爱德华的所有物,任凭巨大到可以给他带来伤害的庞然大物肆意抽插,插得水流不止,操得皮肉撕裂。高级丧尸极为强悍的恢复能力没有办法来填补爱德华疯狂插穴带来的损伤,在无视出血的报废警告后爱德华只觉得后面似乎不再紧致,反倒是更好进入了,比起一个紧紧勒住的肉袋更像是软乎乎冒着热气的弹力果冻,插着方便了许多。

金的身子微微弓起,他发着抖却一直在喊要。爱德华抚摸着他柔软的金发改变了策略,下身在扩张后的穴孔一下一下乱捅,间或抱起进来疯狗一样疯狂插上一段时间。

肉腔依旧汁水充足,湿热温暖,只是开了条不小的屄缝让里面爱德华来不及喝的骚液源源不断地往外流,混着没有排干净的精液一起,失禁般地打湿了身下的小半张毯子。“啊……”陷入狂乱的爱德华声音低沉得沙哑,他拨开黏湿在眼前的碎发,重新扶上金的身子换了姿态抱着。哪怕是恢复能力极强的金仍是被干松了,软得很难夹住。金对于自己的穴被操到夹不住鸡巴的情况一无所知,依旧如只被爱抚的猫惬意的呼噜着。爱德华只觉得金夹得不紧反而更为舒爽。

在金还是人类的时候爱德华需要顾念着娇弱的身体,为了让爱人舒服又不至于痛苦,爱德华一直严格地记着爱人的承受能力。而丧尸金是个黏人的孩子,只要有鸡巴吃就会摇着尾巴开心,而同样的,爱德华不必再压抑着自己的本能。

金被抱着以半跪坐的姿势将性器压入身体,神情迷离,他的肚子被插得起起伏伏宛如胎动,遥远的主城观察员大惊失色到还以为丧尸王有了足以让男性产下子嗣的能力。相比于爱德华看上去经验十足却没怎么用过的黑色,一副粉嫩晶莹模样的阴茎颤了颤,喷出几股稀薄精水,稀疏落在地摊上。他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想起爱德华给自己讲的故事。

“阿花,崽,在动。”金说。

德华的孩子在动着。

“啊,金……”腹部骤然顶起,热流充盈了腔道,爱德华温和低哑的声音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总有一天会是的……”

“再来……”

比起前面少的可怜的喷精次数,金的后穴有着可观的潮吹。爱德华的性器沾着淫乱骚水与粘稠血丝拔出,少年的穴眼几乎是喷涌般泄了一铺,像是个失禁后不知所措的孩子。粘得亮晶晶的肉棒贴着水光泛滥的穴口,兰咬住金的脖子留下一个鲜明的红印。“还来吗?”“要……”失神的双眼翻着,无力注视,无法聚焦,泪水弄花了脸,而口水仍在狼狈地挂在嘴角上。可就算是一副被弄坏了的样子,依旧勾人妖艳,无法令人拒绝。

“要……”

爱德华嗯着。

“都是你的。”他说。

“全都会是。”

从从前到以后,一直会是。

……

夕阳落下,爱意缠绵。

……

消失许久重新出现在大众视野的丧尸王不仅没有带来丝毫有价值的新闻,反而一直在和一个看上去年龄不大的男孩做爱。本以为的胎动却只是被丧尸王太庞大的阴茎搞出来的错觉。观察员忍着耐心从上午看到打开夜视,结果丧尸王还在没完没了地操。身下的毛毯全部湿透,那个美艳又怪异的可怜男孩最后被操到穴都能塞进拳头,肠肉伴着血都漏出一截不小的头来,而残暴的丧尸王居然还埋下头去咬,不知道是不是泄完欲后要吃掉少年的脏器与血肉。

他对着那里舔了很久,血液与白色汁液被喝得干干净净,最后他抱着闭上眼睛的少年消失在了监控范围,说不定是去哪里享受这美味的晚餐了。

观察员叹了口气,实在是没有办法言说的一场录像。可这种东西又偏偏放到官方的记录档案里,记录员都有些无奈该怎样写这一次本该是久别重现后的“重大报告”。

至于中午的那次直播事故导致的影响就是这段录像进入了大众视野,各种版本的后续影响与纷说不断。甚至仿制品都在黑市有着购买者数量匪浅的市场。少年的结局无人知晓,是情人还是男后也没有固定说法。不过唯一起到科普作用的是丧尸王居然也会像人一样有高级意识,甚至会有性欲,能射精,比m国政府正规教育的知识都要记得根深蒂固。

回家后的两人不知道身后的议论纷纷。

爱德华隐居多年早已远离了几乎一切电子设备,也无法收到自己被观察的事实。令他目前最为苦恼的并不是自己的问题,而是金从此之后再也不喜欢用震动棒自慰了。每次他想把那个东西插进去的时候都会被金一顿狠咬。受伤只是其次,只是金的恢复需要时间。他不知道该用什么去堵住往下坠的肠肉。

后来金的主动解决了这个问题。那就是每次在家里他都会主动去吞吃爱德华的肉棒。两个人几乎天天保持着这种相接的姿势,只有爱德华出去狩猎时金才会像小猫一样闷闷不乐地窝在床上,等着爱德华回来重新插自己。爱德华的体力几乎没有节制,虽然要腾出一只手来抱着被自己进入的金,不过一只手就可以解决许多问题。

这下多了许多可以触碰的闲暇瞬间。

坐在自己身上的金因困倦而靠在他的肩上,金发在余晖下格外耀眼,他经常在这些时候去讲一些过去的事情。金很多都是在歪头听着这些话,不时会附和地回答简短的词语,然后讨要奖励地和他接吻。灵活柔软的舌头和逐渐熟悉的技巧往往又会让爱德华一阵失神,直到金又咬上他的脖子。

一些曾经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

爱德华把耳边的鬓发别到金的耳后,“我会记得。”他说。金不会回答他,但被精液注入时,金会执起他的手按压小腹,“在这里。”

“嗯。”爱德华抚摸着内腔被自己浇灌的爱人小腹,“在这里。”

双手向上游走,指尖摩挲着金的下巴,“我也会在这里。”

“所以说,多想着我一点吧。”

不是情欲,不是别的事情,只是和你相处的爱恋,求你多想起来一些关于我的事情。

我们曾经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

……

“阿花……湿了……”金说。爱德华伏在他的肩上。金觉得似乎有点下雨了,不过是在屋子里。

绿色的眼眸微微低垂着,金色眼睫颤动着,罩上一片碧谭幽影。“陪着阿花。”金说,“以后。”

“嗯。”金感觉爱德华的怀抱收紧了些,几乎是如桎梏般牢牢绑缚着,拴住自己无法逃离,动弹不得。却又如此温暖,如此熟悉,让他几乎落下泪来。爱德华声音有些沉闷低沉,似乎是找寻了好久,最后只能干涩地回答。“可要说话算话啊……”

不要再骗我了。

……

体内灌入的精液逐渐撑起了腹部。

直到清洗的时候金才不情不愿地离开了爱德华的性器。白浊体液在失去了堵塞物后几乎喷泄着涌出来,金挂在爱德华身上小声喘息着,黏软沙哑的啜泣带着重重

的鼻音,刚哭过一场似的惹人怜惜。排出的精液与浴室的花洒流下的水滴哗哗地淌着,爱德华把树袋熊一样的金放在浴缸里。手指探进伤口快要愈合但仍然松软的穴口里,搅着里面的汁水吱啾作响。金咬着兰的嘴唇,舌尖碾过唇上细纹,含住软而厚的唇瓣不断吸吮。

唇齿间溢出只言片语的嘤咛卖弄乖巧,却是最能欺骗爱人的伎俩。爱德华总是会心软。在强大到足以杀戮一切的丧尸王心中唯一割舍不弃的也只有爱人的一切。兰闭上眼睛,手指插在金体内,清理着黏附在体内的白浊。嘴唇被咬住舔弄,爱德华皱着眉,似乎在隐忍着极大的痛苦。但只是眷恋着失去记忆死去的爱人不忍去直视那双看似深情却空洞的眼睛。

恍惚幻觉,他听到金在笑。

“一起吧,爱德华。”

“永远的……”

爱德华猛地睁开双眼。

金吓了一跳,放开了兰被咬得红肿的嘴唇,有些傻愣愣地望着他。他看见男人眉眼低垂下去,似乎是在安慰受惊的自己,声音却又格外失落:

“没事的。”他说。“没事。”

金在他身上轻轻蹭着。“阿花……”金小声说,“一直在……爱阿花……”

“嗯。”爱德华说。“我也爱你。”

……

丧尸金并不需要睡眠这种东西。

爱德华也并不需要,虽然可以有,但是并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所幸死去的身体不会有太多疲惫,爱德华也只是在觉得精神过度劳累的情况下才会陷入这种状态。

不过爱德华还是做梦了。

梦见了以前的金缠绵悱恻地与自己耳鬓厮磨。醒来后的爱德华坐起身来。头有点歪,脖子又被啃去一截。不过似乎已经修补得差不多了。金嘴角上沾着血,咬着半截扯下的肉躺在自己身边。如果不看他青白色肌肤上星星点点的喷射血迹与嘴角唇边落下的猩红肉块,他似乎只是个睡梦中沉眠的俊美少年。

爱德华知晓了自己做梦的缘由。

他确信金就在不久的刚才确实和他耳鬓厮磨过,只不过或许是更深入些,方法有点残忍。

“花……”金开始说梦话。

爱德华坐在他身边看着他。

“阿花……”金说,“啊……啊……”

金磕磕绊绊啊了半天,最后模模糊糊的蹦出最后一个音节来。

“爱。”

爱德华附身。未愈合的伤口血液滴在金的肌肤上,像是被刺破皮肉涌出的鲜血肆意流淌。

他没有回答,只是落了一个吻在金的额上。

“爱德华。”金的声音如同幻觉,但又是如此清晰地在耳边低语。

“我爱你。”

丧尸王蓝色的瞳孔几乎是震颤着。

金依旧没有醒来。

他闭着双眼。

但嘴角的鲜血被舔得干净,双唇微微勾出一个隐秘的弧度。

刚刚安静犹如孩童般的睡颜换了一种模样。此时的金看上去更像是即将冲破封印醒来的吸血鬼,仿佛之前的所有乖巧都是伪装欺诈,只为了蛰伏着给人无法想象的惊诧。

兰低着头,温和的蓝色双眼注视着爱人。他不敢回答与回应,怕只是一场错觉,却又舍不得从爱人身上收回丝毫目光。于是只能静静地等他醒来。

没有任何成果的付出爱德华做过许多次。

这一次他仍然不觉得有什么。

他不觉得等待是毫无意义的。

天亮的时候爱德华确认了一件事情。

似乎是从前的主人在奖励他听话的爱犬,守了一夜的爱德华听到了两个词语。

那是意识依旧在混沌状态的丧尸金无法说出的词汇。

“等待。”金的声音慢而清晰,他似乎在努力地寻找着正确的音调。放缓的声音并不滑稽,却如老派贵族的沉稳与优雅。

“归来。”

说完这两个词语后他似乎松懈下来。意味不明地哼唧了几声,转了个身,像是做了个不愉快的梦,又忘却了。

爱德华没有再睡过去,转身走出了房屋。

……

金睁开眼睛的时候觉得有些痒。

杀戮无数,众人恐惧着的丧尸王面对金时只是无害巨犬,极为黏人地舔着爱人的脸颊。

金小声呜着,张开了嘴索要亲吻。

爱德华舔着舔着舔进了金的嘴里,舌头互相吮吸着发出啧啧声响。

在理所应当地做了一场后爱德华告诉了金一个消息。

“我们要搬家了。”

金听不懂他的话,敷衍地应着。腿间的黏腻让他很不舒服,有些难受地摩擦着双腿。爱德华把爱人放在浴缸里清洗了一遍,在旁边触手可及的地方搭了条浴巾。

留下像是孩子一样的金自己在水里吐着泡泡。

丧尸王的能力让他感知到有一批不小的人正在向他和金居住的方向赶来。

到底发生

了什么……?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这是一件和自己有关的事情。或许会极为麻烦。

他不害怕任何人对自己图谋不轨,却唯恐会伤到金一丝一毫。纵使可以操控丧尸做任何事情,但他也从来没想着用这个能力为自己做除了找寻让金恢复的方法之外的事,且丧尸数量多但智商不高,对于爱德华来说除了给金做口粮外并没有什么实际的作用。

金。

不同于面对金的温柔,爱德华面对他人时总是冷酷而狠厉的。

对于心怀恶念甚至伤害过金的人,丧尸王的手段极其残忍。

爱德华修理了许久没有使用快要报废的汽车。他不需要太多行李,只是用两个不大的旅行箱装了一些生活用品与防身武器。

试开了一圈证明汽车依旧可以使用后爱德华回了与金共同生活过的家。

这是他们在这个家里最后一个夜晚。

金用浴巾蒙着头,听到爱德华来了掀开遮住脸的浴巾发出了呼的一声。

“啊,被吓到了。”爱德华假装吓到。

被取悦的金发出了愉悦的笑声,他从浴缸里站起来带着一身水,给了爱德华一个湿漉漉的拥抱,两人接吻后共进晚餐。

……

夜晚的晚风依旧温和,多年未受污染侵袭的天空星月皎洁。

可惜坐在车里的两个人暂时还无法欣赏这美妙的夜景。道路上没有人阻拦,金抱着爱德华的腰坐在性器上眯着眼睛,间或发出小猫似地呼噜声。

敏锐的五感让兰在被遮挡视野的情况下仍然可以清晰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道路年久失修,车辆不时颠簸。龟头随震动磨过屄肉让纵使半睡半醒的金依旧会发出舒服的喘息。爱德华只觉得性器被金的软穴呼吸口般包裹着,紧致却又极有规律地吞吐。

两侧参天树木飞速后退,从快要成为森林的郊区渐渐减少,逐渐露出开阔的平坦道路。

在车上的时间或许是很无聊的事情。

原本就朦胧带着睡意的金趴在兰身上渐渐陷入了睡眠。

他最近的梦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真实。

就像是与现实相背离的一个世界。

梦中的他学会了语言。

或许并不是学会。

他不清楚有些词语的意思,可是他又可以清晰流畅地说出一整句话来,似在一遍遍重演着过去发生过的情景。

爱德华开了很长时间的车。他每次做梦都会经历一些过去的片段,醒来后却又不记得什么。

他和爱德华在这个世界中做了很多事情。

做爱,做爱和做爱。

穿着校服的自己和同样穿着却看上去更为青涩的爱德华在校园积灰的器材室里做爱,兰说这是我的初次。

一身西装的爱德华轻吻爱人的双唇,解下的领带随意丢在一旁,爱德华说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最后是一片碎掉的玫瑰,满地鲜红的血。耳边的兰在说我回来了。过去的金紧紧拥抱着失而复得的爱人,低声哭泣,拥吻与爱意缠绵。

碎片一样的过去交织在一起,模糊地构建出两人相遇时候的模样。

金醒来的时候发现泪水已经弄湿了爱德华的衣裳。他抱紧了几分,想和爱德华说话,但是发声很困难,于是只能小声说:“睡觉……见到,你。”

我梦见你了。

爱德华知道。

金说了梦话,他感觉到金流了泪。

他说:“我一直在听着。”

你梦到了什么?

会不会还记得我们的曾经?

他很想去问这些问题,对金的苏醒几乎是焦急地迫切与渴求。可他知道他不会去逼着金做什么。

像狼一样学会等待。

爱德华把车停到废弃小屋旁。

他一路借了游荡在附近的丧尸的视野找到了一片安静且资源充足的地方。为即将到来的不知是善是恶的事件做准备,同时也想给予金最后安静的场所。

附近有因为丧尸太多而被废弃的军火库,但是丧尸王和金身上所携带的高级丧尸威压让他们等级以下的行尸走肉们会自动远离他们居住的地方。

“回家了。”

爱德华抱着金安然下车。

“我们的新家。”

金朦朦胧胧地揉着惺忪睡眼,在兰的怀抱里打了个哈欠。

“家。”他说。

兰关上车门。

他能听到相隔千里外的飞机轰鸣声。

城内的秩序尚未恢复,最后的几座人类聚集的城市并不会直接触犯丧尸王的威严。

但是零零碎碎窥探的小动作必然不会少。而他想要的只是保护金日常的安宁。如果有谁侵犯到了他们的生活,就算是从不关心自己的身份是如何重要的爱德华也绝对不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以后的日子会发生什么,爱德华把金放在床上。

都不要去想。

只要是和你的每个瞬间,那就是真实且幸福。

“欢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