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宗祠(在宗祠里当小母狗)

顾家果然广招“人才”,说要给顾渐挑选妻妾,陈酒无奈地报了名,留下是无论如何要留下的,问题是他哪来的把握入选啊?

女修似乎要考什么品德,但双儿的美德就是淫乱,所以双儿们被要求脱光了躺在台上自慰。

陈酒差点准备甩手不干,但顾渐身边本来就有一个不怀好意的金羽,那个笨蛋心魔又过不去,若是再混进个别的势力的人,顾渐还不分分钟去见赵兖?

陈酒咬牙解了衣服。旁边是别的双儿的娇吟,围观众人的目光落在他的下体,他这不争气的身体其实从见到顾渐起就兴奋着,也该解决一下了。

陈酒先给后穴塞入一个巨大的玉势,花穴立马喷出许多水来,引得台下众人啧啧称奇。陈酒潮红着脸一屁股坐在地上,让后穴的假阳具深深捅进去。

他尖叫一声,花穴愈发瘙痒,陈酒只得大张着腿躺下,艰难地用手指撑开阴唇,给花穴里也插进玉势。

陈酒没好意思在众人面前用灵气控制玉势抽插,只是双手把自己乳尖拉扯到两边,勉强压下汹涌而来的欲望。他的两个穴口都被玉势满满塞住,唯有小陈酒紧贴在鼓胀的小腹上,不断喷出精水。

还不够。陈酒夹紧花穴,冰凉坚硬的玉势硌着穴壁,陈酒只觉得穴肉愈发瘙痒。

唔……顾渐……

突然有人压在他身上,陈酒勉强睁眼,是一个女修,女修道:“目前来看,您是最敏感的,但我们还要继续检查。”

她语气恭敬:“您是少族长的人,我只是检查您的身体敏感度,不会侵犯您的。”

陈酒迟疑片刻,微微侧过头,默认了女修的动作。女修几乎要触到他挺立的乳尖,一道紫气弹开了她的手。

陈酒被人抱了起来,熟悉的清香扑面而来,两个小嘴更饥渴了,不断从玉势旁溢出淫液。

陈酒的声音发颤:“你来……做什么?”

顾渐的神情看不出喜怒:“不用选了,你不是要跟着我吗?满足你。”

“哈?你自己说要选,现在又不选了?”

顾渐不语,原本他是想先惩罚够陈酒再勉强接受陈酒的,但陈酒在别人面前露出这种样子,让他觉得异常烦躁。

陈酒忍不住用臀肉蹭顾渐的身体,他的淫水晕湿了顾渐的外衫,顾渐一手抱着他,一手探入后穴,生生把玉势拽了出来。没了玉势,后穴的淫液不断流出,陈酒还没回过神,顾渐又狠狠把玉势插了回去。

“呜!嗯~”

顾渐皱起眉:“我不喜欢让别人听你的淫叫。”

顾渐一步跨出,陈酒发现自己来到了一处陌生的地方,周围的侍卫见到顾渐,恭敬地退下。

此处阴凉昏暗,空中漂浮着许多黯淡的紫色光球,下方整齐排列着烛火,弥漫起香火的味道,陈酒的声音粘腻:“这是什么地方?”

“宗祠。”

烛火的光芒后果然隐隐可见牌位,陈酒骂道:“你变态!”

“若是你喜欢在别人面前,也不是不可。”顾渐把陈酒放在地上,不紧不慢地解开自己的外衣,“若你服侍得好,我勉强留下你。”

陈酒还没回答,金鸟倒是从虚空中蹿出来:“等等!顾渐你搞什么!”

按理说不应该是顾渐变得讨厌陈酒吗!现在是个什么发展!

顾渐只是伸手抚摸陈酒的脸,他哪里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可他不讨厌这种理智失控的感觉。

陈酒犹豫一下,用脸蹭了蹭顾渐的手,他知道自己现在浑身赤裸,小腹上还写着“肉便器”,下体还一片狼藉。陈酒红着脸问:“你……想要我吗?”

顾渐眸色暗沉:“你说呢?”

既然顾渐想要的话,陈酒乖巧跪坐起来,轻声道:“求您肏我,主人。”

金羽大约是觉得说不动顾渐,对陈酒传音嘲讽道:这就滚到一起了,你未免也太不要脸了。

陈酒动作一顿,但他得以顾渐为优先,所以他还是膝行至顾渐脚下,替顾渐解开衣物,让直挺挺的阳物跳出来。

陈酒怔了一下,今日顾渐怎么硬成这样。

穴内的玉势磨得他都要哭了,陈酒却不敢逾矩,只是半跪着直起身,用乳首按摩龟头。

顾渐摸摸他的头:“真乖。”

金羽不屑道:没想到你这么骚,若是让你昔日的那些敌人看见了,肯定会很高兴地肏进你的骚逼的。

陈酒的动作微微一顿,但是没关系的,只要顾渐喜欢就好。

阳物愈发滚烫坚硬,陈酒主动仰起头:“求主人肏进肉便器。”

顾渐环住陈酒的腰抱起他,手顺着阴唇挤进去,只是花穴里的玉势和往日的不同,末端没有膨出,深深被花穴吞了进去。

“怎么?饥渴到要把鸡巴吃进子宫?”

陈酒脸一红:“墨歌给我的……”

“给你你就用?”

顾渐的手指粗暴地撑开穴壁,试图扣弄出那个玉势,却只是把玉势顶得更深,陈酒被他的手

指插得淫叫连连。

好在陈酒的花穴淫水又多又滑腻,顾渐费了一些功夫还是把玉势抠了出来。

陈酒顾不上红肿的花穴,抬起一条腿,主动用花穴吞下巨物。顾渐粗暴地顶开花唇,揽着陈酒的腰让他双脚离地。

“主人~肏进子宫了~好棒!”

花穴一波波传来电流般的快感,还有随之而来被玩弄的羞耻感,可惜陈酒不知何时已经迷恋上了被顾渐羞辱的感觉。

他大张着腿任由顾渐又深又疾地顶弄,交合处水声不断。金羽看不下去了:顾渐才不会喜欢你这种下贱的人,你离他远点!

陈酒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回答,只是目光越过顾渐的肩,看到牌位前燃烧的香火。

陈酒恍惚想,果然是他以前的仇人在天有灵,所以现在他在这种地方被男人肏出水来。甚至明知道别人忘了自己,还张开腿倒贴。

顾渐狠狠顶在花心:“你在走神?”

陈酒吓了一跳:“主、主人……我没有……”

顾渐轻抚陈酒的侧腰:“金羽,你在和他说话?闭嘴。”

他不等金羽回答,对陈酒道:“夹紧。”

陈酒没有听令的余力,他觉得下体的快感累积到了极限,不受控制地涌出阵阵暖流。他还未从高潮中完全脱离,就被穴中的肉棒又捅得兴奋了,忍不住继续呻吟着求欢。

顾渐冷淡道:“母亲在天有灵会看的,你收敛点。”

陈酒惊得花穴一缩,顾渐不满地重重拍打他的臀部:“没关系,你这么淫荡的双儿,母亲会满意的。”

所以这混蛋干嘛在这种地方做啊!

金羽大约是实在没忍住,对顾渐道:“他可是千阳之主,你觉得他可能心甘情愿做你的狗吗?”

顾渐动作微微一顿,俯身在陈酒耳边唤:“千阳之主?”

陈酒浑身一颤,羞耻心还是占了上风:“别、别这样叫我……”

“看来你不喜欢。”

陈酒委屈道:“可我……都让你肏了啊……”

顾渐微微蹙眉,死死顶到骚点,陈酒呜咽一声,无力挣扎,一个劲发抖,顾渐只死死揽住他的腰,反复顶弄他的敏感点。

“啊~别……啊!”

陈酒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既恐惧,又渴望一直被这样玩弄,淫荡的身体还是战胜了残存的理智,陈酒想哀求顾渐狠狠玩弄花穴,出口却只剩无意义的呻吟。

陈酒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觉得自己太淫乱,又爽又羞耻,喘息中渐渐带了哭腔,连续地高潮让他陷入混乱,本能道:“呜……顾渐~”

这一声娇得陈酒自己都吓了一跳,顾渐应了一声,在他穴中狠狠射了出来。等精液灌满花穴,他才抽出阴茎,把陈酒放在地上。

陈酒一脸失神,连大腿都在打颤,只是模糊地想:他现在失了鸾凤灵鼎,就可以随意求顾渐射进他的身体了。

顾渐的声线依旧冷淡:“趴好。”

陈酒不顾从大腿不断流下的精液,乖乖背对着顾渐撅起臀部,他以为顾渐要插进后穴,顾渐却一掌打在他臀部。

陈酒惊呼一声,小心道:“主人……”

“错在哪了。”

陈酒知道刚才没听话让顾渐不满了,可是他已经乖乖让顾渐肏了,顾渐还要他怎么样啊。

顾渐冷淡道:“想炽神鞭了?”

陈酒委屈地认错:“是小母狗太淫荡了……”

“哦?我还以为你并不是真的想当我的狗。”

“小母狗需要主人的肉棒~”

顾渐又给了他的臀部两巴掌,被打的地方迅速烫了起来,为了自己屁股的安全,陈酒绞尽脑汁地道:“一个月没被碰……很、很想要……所以变淫荡了……小母狗不是故意的……”

顾渐这才从他背后进入了嫣红的花穴,把才射入的精液通通挤了出来。

“主人……骚逼已经肿了……后穴好不好……”

“不要?”

“要、要的。”

顾渐狠狠把阳物埋入,顶到狭窄的宫颈,陈酒还没缓过神,顾渐又随手握住他的阴茎。

电流从前后一起涌上大脑,陈酒惊叫一声,下体的失禁感越来越强烈,陈酒知道再被刺激几下身体就能高潮,断断续续道:“求主人……让、小母狗的骚逼喷水~”

顾渐满足了他。即使陈酒高潮的时候,顾渐也没有停下的打算,阳物捅进喷着淫水的穴口,汁液四溅。陈酒升不起反抗的心思,任由顾渐折腾他的身体。

陈酒都不知道被顾渐肏了多久,他实在忍不住低咳了几声。顾渐的动作一顿,这才按着他的腰快速抽插数下,射了出来。

精液冲击了好一会才射完,顾渐抽出阳物,把他抱起来。陈酒膝盖和乳首都被地面磨的通红,顾渐打量他一眼:“伤还没好?”

陈酒哑声道:“没事,快好了。”

顾渐沉默片刻,把他放下,给他披上外衣:“再给你最后

一次机会,你确定要做我的道侣?”

陈酒微微一怔:“道侣?”

顾渐一直说正妻什么的,他还以为就是脔宠的好听说法。

顾渐嗯了一声,陈酒觉得脸瞬间烫了起来,半晌他才找回理智:“你明知我可疑为何还要让我做……道侣?”

“你若要留下便只能做我道侣,我不留闲人。”

“你这是什么理由,道侣是能随便定的吗。”

顾渐见他神情并无喜悦:“不情愿的话我不逼你。”

陈酒想说那就算了,出口却是:“没有不情愿。”

顾渐把陈酒抱到自己怀里,他伸出手,空中一个小小的紫色光球落入他掌中:“这是我们一系的族谱,入族谱便是顾家的仪式,给你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

“你刚才就说是最后一次。”陈酒移开眼神,“我知道了,再说你都给我契书了,我本来就算你道侣。”

“所以你愿意?”

“你怎么这么啰嗦,我愿意!”

两人中间,那小小的光球中飘出一个紫色的印记,是一个“渐”字,与陈酒花穴内的那枚一样。顾渐的手指点在那枚印记上,一个“酒”字落在“渐”字旁边,慢慢靠近。

顾渐看向陈酒,陈酒只是抬着头,安静地看着那两个字融合。

那印记发出明亮的紫光,重新落入光球中。

陈酒道:“完了?那就回去吧。”

身旁之人却抓住他的手腕,陈酒愣了一下,没有挣脱,顾渐得寸进尺把他搂进怀里,轻声道:“此生,我绝不会负你。”

陈酒怔怔抬头,陷落进那片浅淡的黑色星海。他想,顾渐,别随便在这种地方说这种话,不然若是违背誓言了,可是会遭报应的。

顾渐没有等他回答,只是搂住他的腰,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转瞬即逝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