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在苦痛之海上荡漾的优雅身姿

一年,对一个拜亚精灵来说,并不是特别长的时间。

拜亚精灵在精灵种族里算是寿命比较短的种族,但平均来说也有近两百年的寿命,虽然像琳这种出身很差、经历过各种磨难的精灵很难活到那么久,但至少一百多岁还是能轻易达成,一年不过是转瞬之间的事,在年轻的俊美容貌上,连一丝痕迹都无法留下。

但对琳来说,这一年,却是如此的漫长。

他看着自己从一个随处可见的普通精灵,变成了一个无法自主死亡的怪异存在,从贫苦而自由的黑市佣兵生活,变为不可思议的女仆日常。

他学会了自己世界的文字,还有其它几种语言的简单词组;拥有了很多原本连碰都碰不到的书,写满了厚厚一叠笔记;能熟练地运用超过十种武器,学会使用五种不需要魔力的咒印;尝试到了来自不同世界的各种佳肴,还尝试了第一次烹饪,成功做出了不是以前那种随便拿火烤熟的精美料理......虽然食材是用他自己的尸块做的。

同时,也遭受了无法想象、多得他几乎数不清的酷刑。

他已经想不出自己的身体还有什么部位还未被残酷对待过,各种各样的恐怖刑具都曾亲身体验,能清楚地记住血肉融化或冷冻后的感觉,能够笔直地站着,一声不吭地被开肠剖肚,再默默地将挂满刑具的内脏整齐地放回体内,自行缝合起来,即使突如其来的袭击,也不会发出任何惨叫,只会喘息着止血,在得到新命令前优雅地待在原地。

渐渐地,琳已经习惯了。

他已经记不清往日从未受过如此苦难的生活,昔日满脑子只有赚钱和生存的自己犹如前世般遥远,现在连对强敌的恐惧也逐渐消失,哪怕是以残躯面对体表坚如磐石的壮硕巨人,他都能毫不犹豫地抽出武器,迎着对方碾压性的气息,忍耐痛苦思考应对的策略。

所有这一切,都是因为那场琳曾无比后悔,却又放弃终止机会的交易。

因为眼前这个看上去温文尔雅的男人。

——本体不明的怪物。

琳默默地想着,完成一次深呼吸后收回了目光,垂下眼帘,在无声无息间继续忍耐体内外的折磨。

他现在已经是个符合主人要求的仆从,早上的各项仪态课程早已完成,现在每日所进行的,是单调、枯燥而痛苦的忍耐力日常训练。

先生实力强大得超乎想象,但这个怪物似乎并没有特殊的爱好,也对外界事物没有征服欲,唯一比较喜好的,就只有阅读。因此每日早上,先生都会衣着整洁地坐在自身房间中央的躺椅上,以优雅而略显慵懒的姿势阅读。

而琳要做的,就是安静地站立在先生身旁,用私处支撑住斜靠在他下体上的木杖,像个美丽的装饰架子。

他穿着整齐的女仆服,双腿张开,双手交叠背在身后,紧身的束腰让他能保持挺腰的姿态,脚上皮鞋的跟比之前稍微高了一些,恰好是能让他的双腿达到最佳曲线的高度。下身的裙子被卸除,女仆马甲之下是赤裸的下体,露出过膝长筒袜漂亮的蕾丝边,和蕾丝上紧绷的肌肉线条。

还有吊在两腿之间,从雌穴延申而出,表面布满焦痕的猩红之物。

是他脱垂的子宫。

要将深藏在体内的子宫完整地扯出来,并不是特别容易的事情,琳需要在前一天睡觉就佩戴比平日巨大得多的金属阳具,粗大如手臂,长度足以插入子宫,让紧窄的子宫口保持被撑开至极限的状态,这会影响他的睡眠,先生会额外给予他一些助眠的药物,让他能在子宫口被撑开的剧痛中进入睡梦。

到了早上,疼痛已经麻木,阴道和子宫口也被撑得松弛,从外部看来变成了两个无法闭合的肉洞。当他来到先生房间时,男人会帮他取出阳具,确定雌穴被扩张至能轻松塞入拳头后,便会将那根阳具烧红成烙铁,重新插入他的雌穴中。

这是最难受的部分,滚烫的金属传来破坏性的热量,被活活烧坏娇嫩肉壁的剧痛让琳眼前发黑,但他必须竭力忍住,一动不动地用雌穴吃下整根阳具。

等烧烂的血肉会将烙铁与子宫粘合,再也无法自主退出的时候,准备工作就完成了,只要先生慢慢把烙铁抽出,他的子宫也会被拉扯着往外,这时琳便要激活腹部的淫纹,用扭曲的快感让自己在这种剧痛中兴奋起来,让雌穴分泌大量淫水,配合逐渐冷却的烙铁,把糜烂的肉一点点融开。

这样烙铁完全离开身体时,他的子宫也会被脱垂到体外,整个阴道、输卵管和卵巢都完美地垂在双腿间,敏感得一碰就会抽搐。

而这个状态的子宫,是先生的烛台。

一根弯曲的黑色金属棒横向刺穿了他的子宫,从左侧卵巢刺入,贯穿输卵管至子宫,再穿透另一侧的输卵管,从右侧卵巢穿出,让他的子宫变成两边卵巢逆向往上翘起的形态,犹如一个奇特的血肉烛台。

刺穿卵巢的金属帮末端弯曲往上,两根花纹精致的白色蜡烛分别插在卵巢烛台上,燃烧时流下来的滚烫蜡液会滴在卵巢上,烫烧脆弱的表面。

作为一个烛台,

自然还要加上装饰,为了防止挂满宝石吊坠的链子掉落,整根链子都是镶嵌在脱垂的血肉上的,以贯穿血肉的方式缠绕着,而最重的几颗红宝石则直接用金属环扣在子宫上,在烛光的摇曳下反射着柔和的光芒。

宝石和金属棒相当重,全数挂上去后将子宫扯得很长,也让这个奇特的烛台不容易摇晃,仿佛被做成了真正的光源。

而他的其它性感带也佩戴上了同样残酷的器具,后穴插入了被先生称为“笼烛”的粗大阳具,前端是相当粗的阳具,插入后腹部会胀起肉棒的弧度,在马甲的挤压下带来双重痛苦,阳具后端露在穴口外,里面同样点着蜡烛,持续从空心的阳具内部加热,让阳具保持在恰好能在肉壁上烫出水泡的温度。

他的阴茎在痛苦下高高勃起,红肿发黑的玲口冒出一根犹如炸弹引线的红绳。

这根红绳末端经过特殊处理,能燃烧相当长时间,在末端燃烧殆尽前,那火焰会持续烧灼他的肉冠,他必须不断以高潮的精液或失禁的黑液减少火势,否则红绳过早燃尽,凶猛的火苗将快速点燃剩余的引线,烧进他的尿道,迅速把他的尿道烧烂后,点燃被先生塞入他膀胱的高能量炸药,把他炸成碎片。

尽管最后,还是必定会是这样的结局,琳在高潮中失神地想。

但他至少想活过整个早上,这样才能获得宝贵的学习时间,所以他依然在努力忍耐性感带各处传来钻心的剧痛,在得到先生新命令之前,继续以张开腿的羞耻姿势站在原地,压下所有的喘息或呻吟,默默无声地忍受无止尽的痛苦,与性瘾带来的疯狂高潮。

诺大的房间里,只有轻微的翻书声,和悄不可闻的呼吸声。

先生沉默地翻着对琳来说依然不可阅的古籍,没有碰自己半赤裸着的美艳仆从。而琳静谧地站在一旁,半闭着眼,维持在最挺直的姿势,任由蜡烛燃烧,滴落的滚烫烛液在卵巢上覆上一层雪白,遮住了被高温烧烂的痛苦灼痕。

精灵没有一丝动弹,长长的眼睫遮住了他的情绪,只能从紧绷至极限的腿部肌肉,抖动着喷出白浊的勃起阴茎,和正在滴下淫液的子宫烛台,能看出他正在激烈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