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天使：世间仅存的珍贵之物
折磨与极乐无穷无尽，永不停歇，永不终止。
虚神的力量属性，正是“无限”，既可以给灾厄提供无穷乃至绝对无敌的力量，也可以灌入天使之躯，强行改造其中的灵魂。
无论痛苦到何种程度，尼赫都无比清醒，连短暂的失神都做不到。高潮与射精无止尽地进行，身体早已敏感到极限，能清晰地感受体内的坚硬金属，每一分贯穿躯体的异动。
不可思议的丑陋血肉同化了四肢，顺着肢体钻入被灾厄剖开的小腹，连接破烂不堪的肠道和胃囊，仿佛好意地治愈被贯穿的器脏壁，瞬息将撕裂伤愈合，同时那把已经属于灾厄的骑士枪继续进行机械般的抽插，冷酷地抽出至接近穴口，又以凶暴的力度直线捅穿肠道，勾着无数肉末，刺入食道。
内脏一次次完好如初，又一次次被粗大金属捅烂。
被归墟剑钉死的心脏也遭受同样的待遇，在血肉的推动下不断尝试愈合，心房死死夹紧贯穿其中的长剑，却无法真正治愈，只会带来更恐怖的摩擦痛楚，每一次归墟剑抽动时，都无情扯动心尖的嫩肉，从对灾厄的致命武器，变成残酷至极的刑具。
如果只是单纯的痛苦，尼赫可以咬牙忍受，他的灵魂坚韧得可怕，当初最高统治者几乎将他碾碎，他的意志也丝毫不会动摇。
但扭曲的快感，是任何灵魂都无法抵抗的欲念。
尼赫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过了多久，虚神领域中的时间并不正常，连流动的空气都是凝固的，时空运转而又停滞，充斥无法理解的矛盾。而他的感官也和这里的存在一样，每一次被捅破内脏，明明疼痛到极点，激烈得发狂的快感却从伤口断面传来，在残破之躯内不断蔓延、扩散，直至席卷全身。
而现在的他，甚至开始习惯这种变异的极乐，即使他的内心再抗拒，他的身体都在渴求着被折磨的快意。
当骑士枪缓缓抽出时，腹部无处发泄的躁动几若发狂，反射性地夹紧光滑金属，丧失理智般祈求下一次受刑。只有愈合内脏再一次被全部捅破，伤口糜烂盛开如枯萎花蕊，鲜血喷如泉涌之际，痛得痉挛的天使躯体才得以满足，勃起的性器猛然颤抖，失禁般射出混合着猩红的白浊。
高潮是如此激烈，他每次会射到自己外露的内脏上，甚至溅到脸颊，落在唇边。
但这具被扭曲的躯体，还在期待着更多的破坏。
“...........”
陷在血肉包围中的尼赫内心未曾放弃，但除了微弱的破碎呻吟以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脸上血泪痕迹纵横交错，被血朦胧的双目一片涣散，远处的灾厄轮廓变得模糊不清，他感觉骑士枪再一次抽出，又一次捅入，而他兴奋得痉挛起来，用残破的内脏裹紧那根尖锐的金属，让它能以最凶恶的气势，一鼓作气地把他捅烂。
灾厄世界中的克尔本，也承受过这样扭曲的痛苦吗？
尼赫在高潮中模糊地想着，随着血肉的入侵，他灵魂深处似乎和眼前另一个自己产生更深层次的共鸣，仿佛能通过那双蕴含无尽黑暗的浅灰眼眸，看到那个世界重复出现的“失败品”。
默默地看着魅魔躯体的提尔抬起头，他也感觉到这种奇异的联系，瞳孔微微收缩后重新恢复平静，身影消失，再现时已出现在尼赫面前。
“你还真是烦人啊，天使，到了这种地步，你还试图理解我？”
他捏住了天使沾着血的下颚，脸色冷漠。
尼赫喉咙沙哑得说不出话，喘息了一阵后勉强以灵魂之音回应，听起来相当虚弱，却依然有着真挚。
“.........无论如何.......你是我。”
“令人作呕。”
提尔脸上的冰霜更重，尼赫的共鸣让他回忆起那些尽力讨他欢心、却根本就不是真正魅魔的失败品，又能从天使的灵魂中窥视到克尔本现实体的身姿，看到与尼赫在世界各处拥吻交缠，面容一模一样，却满脸恶意笑容的暗红恶魔。
——那是，任何力量都无法创造出的真实存在。
尼赫越是尝试靠近他，天使记忆中的克尔本形象便越是清晰，让灾厄求之不得的欲望几近发狂。
“这样还不行........”提尔低声呢喃，他缓缓靠近被插得再一次高潮的天使，捏住下颚的手放在天使项颈上，强迫天使仰起头，另一只手伸到被血肉攀附纠缠的肠道中，在肠外壁的拥簇下，抓住那根被血弄得炽热的金属武器。
“我让你更舒服吧。”
“唔！！”
天使猛然颤抖了一下，涣散的金眸扩张又收缩，提尔贴近了他，气息吐在喉结上，手上的动作犹如情人般温柔，力度却丝毫不减，缓缓将骑士枪往上推。食道很快就痛得抽搐起来，融化了大半的枪头体积依然不小，足够完全撑开这个紧窄的管道。
除了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外，随着骑士枪上涌的，更多是扭曲至极的炽热快感。
他的食道被虚神血肉同化，被转变为新的性感带，被胀满撑开带来愉悦的充盈
感，唇间溢出的津液犹如淫水，如此抗拒、又如此欢快地承受金属物的逆向侵袭，胯下性器坚挺得发痛，提尔的性器正隔着布料挑逗摩擦，让他的哀鸣变得零散。
像是痛苦的惨叫，又像是渴求的呻吟。
在疯狂的酷刑结束之际，那把本应属于天使的骑士枪，终究还是冷漠地从下到上贯穿了自己的原主人。
“唔......唔唔......”
尼赫的瞳孔彻底放大，映照出眼前的银色枪尖。
骑士枪穿透了他，从唇间刺出，将他死死钉在自己的武器上。他在被穿刺的状态艰难喘息，还含住金属物的后穴在剧痛下夹紧了武器，提尔笑着上下抽动了一阵，把到达极限的天使推向地狱般的高潮。
“呵呵........这样你的内脏也全部变成性器官了。”灾厄饶有兴趣地看着被改造的天使，松手让骑士枪自主进行贯穿全身的活塞运动，把滴血不沾的手从天使肠道间抽出，连带扯出其中一段，将它环在尼赫还在颤抖的性器上，随手套弄了起来。
“这样用肠子自慰，舒服吗？”
“住......手......”尼赫的灵魂之音忽重忽轻，变得相当不稳定，虽然这样说着，却透出一丝不应该有的媚意，事实上他确实无法抵抗那柔滑温热的脏器，仿佛在抽插后穴般的快感令他已经高潮了的躯体再次痉挛，射精在自己的肠子上，玷污了提尔白皙的指尖。
“也让这里也舒服起来吧。”
提尔温和地微笑，他的手放在天使左胸腔，被归墟剑刺穿的伤口徒然裂开，肋骨也随之粉碎，让他可以从外部欣赏到被剑贯穿抽插的赤红心房，虚神血肉从天使腰侧攀上，钻入胸腔，缠在心律变得紊乱的心脏上。
穿透全身的快感如此激烈，心脏被片片剥开的痛苦，对他来说只是更兴奋的刺激，将他推入堕落的深渊之底。
每一个内脏，每一分血肉，都渴望着更多的痛苦和折磨。
他已经，支撑不住了。
“唔唔........唔！.........”
天使眼神涣散地呻吟，第一次透出毫不掩饰的欲望。
他主动挺起腰，一边紧紧地用上下两口含住不断抽动的骑士枪，一边用缠着肠子的性器抵住提尔的手掌磨蹭。充满肉欲的灵魂通过共鸣沾染到灾厄虚无的内心，提尔的鼻息也悄然变得粗重，他将自己的性器从衣物中解放出来，闭上眼吻上天使被骑士枪贯穿得抖动的喉结，抓住双方的性器互相摩擦。
两人交织的欲望并非因为同为一体的彼此，而是在共鸣间越发清晰的，那道熟悉的暗红身影。
克尔本。
克尔本。
相同的灵魂之音在巨大的血肉腔穴中回荡。
无论是残破不堪的天使，还是衣衫整洁的灾厄，紧紧贴近的躯体都猛然颤抖，尼赫被推向无数次的高潮，而提尔也发泄出自己对魅魔的欲望，两人的白浊同时涌出，射在彼此身上，在血腥与膻腥味间融为一体。
“你.........”尼赫浑浊不堪的瞳孔微微收缩，那一瞬间的激烈共鸣，将灾厄邪恶内心中的仅存之物映出。
并非恶意，并非疯狂。
只是一丝希望和克尔本永远相伴的期盼。
“是啊.........我和你，本质上是一样的。”
提尔轻声呢喃，脸色略微软化，灰白杂讯从眼角涌出，污染了这副虚假的皮囊。他再次伸手入天使体内，轻轻碰在骑士枪上，让从口中传出的枪头融化。
“无论是你还是我，都希望他能在身边，就只是，这样单纯的愿望而已。”
尼赫猛烈地咳了几声，将岩浆般滚烫的金属液吐出，还残留着几缕银丝时，双唇又被同样柔软之物覆上，提尔已经完全贴在他身上，指尖玩弄着他胸前沾满血迹的嫣红，那根和自己相同的坚挺性器，正抵在被骑士枪撑开的穴口上。
“不......要........”
即将被另一个自己侵犯的羞耻让尼赫挣扎起来，但全身被扭曲血肉同化束缚，双唇被吻得通红，含着血丝的淫水从股间滑落，这样无力的挣动仿佛异样的求欢。提尔勾起唇角，搂住了天使的腰让他动弹不得，随意地挥了挥手。
“！！！”
尼赫的身体完全僵住了，他的瞳孔不可置信地缩成点。
背脊与某具肌肉分明的躯体相贴，竖起倒刺的长尾缠住了大腿，无比熟悉的炽热巨物，从后方抵住湿润的穴口皱褶。
那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魅魔。
“可惜真正的克尔本，只有唯一一个而已。”
提尔笑着说，眼眸彻底变成无底的漆黑，犹如致命剧毒的催情之液通过魅魔尾巴注入天使体内，紧紧抓住天使的腰，操纵着魅魔的躯体。
“在你崩溃之前，用自己最后的时间，好好享受一下那根肉棒的快感吧。”